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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郡主之謀嫁世子爺》第26章 趙綽不能惹
  第26章 趙綽不能惹

  太子趙誠想著趙謹今日有些反常,應該查查是怎麽回事,隨後就喊了遠笙進來。

  “你且去看看,最近昭華世子是不是有什麽不順心的事?”

  遠笙聽得一愣,那小子不順心?誰敢讓他不順心?活的不愉快了是怎麽的!遠笙卻是沒有多問應了是便下去了。

  接近傍晚時分,遠笙進得書房來,面色略有些難的看了看趙誠,走到身邊低聲說道:

  “殿下,您今天讓奴才打探關於昭華世子的事,有了眉目。”趙誠沒有說話,遠笙就繼續說道:
  “別的倒還真沒聽到有什麽,只聽說前些日子宮裡辦了個賞梅宴,請了些世家姑娘,本來靖康郡主趙綽在皇后娘娘那玩的好好的,路昭容的女兒泓儀公主領著一群小姐們不知深淺的,嘲笑靖康郡主是個病秧子,還……”

  說著遠笙就停了下來,還什麽?還克死了母親。這大逆不道的話可不敢再繼續說了,邕親王可放話了誰要是再提克母這事,就是和邕親王府過不去。縱然上次放話指的是昭華世子,這次的是靖康郡主,估計說了也夠嗆。

  “還什麽?”趙誠心思在折子上所以也沒深想的直接問了。

  “殿下,這話奴才可不敢說,說了就等於和邕親王府過不去!”遠笙有些為難的看著趙誠,趙誠沒有接話示意他繼續說。

  “靖康郡主氣的大哭,這冰天雪地的,您也知道靖康郡主身子一向不太好,一股火就病倒了,當夜就發起了高燒,今兒才好些了!”

  “趙絡和他哥趙詡一樣,一向是眼高於頂,不虧是親兄妹!那一群小姐們是不是有穆向晨的妹妹?”

  “殿下所料不錯,還真有她。泓儀公主好歹有些身份,並且倒也沒說什麽難聽的話,只是面上顯得不喜歡罷了。”

  “倒是這穆向晨的妹妹就有點不知好歹了,有人起了話頭,她就……。”像條狗一樣,衝上去辱罵趙綽。

  “依奴才看,她如此膽大妄為,說白了還不是仗著和淮山府有些關聯!”

  “依本宮看,還想借機攀上我這好弟弟的高枝兒,交投名狀!”

  “不過奴才就不明白了,路昭容那樣謹慎小心的性子,怎地生了這兩個性格張揚的孩子?”

  他們當昭華世子謹慎謙虛處事,就是泥捏的呢?這眼下怕是要吃大虧了。

  “嗯。即是這樣,那就活該他們倒霉,隨阿謹去吧。”

  “索性昭華世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也無需擔心!”

  趙誠又想了想,趙謹用他們安插在北荻的一個女官的命替泓儀公主趙絡贖罪,也是夠狠的了,還得囑咐下去:

  “遠笙,你稍後也吩咐下去,都一個個的機靈著點兒,阿謹那小子絕容不得趙綽被人欺負,一絲一毫都不行!”

  “奴才明白!”遠笙恭敬的回答著。

  “不過奴才認為,光是咱們機靈也不是個事。”

  “嗯?”

  “咱總要先為昭華世子先出一口惡氣……”表表心意。

  “嗯,是個好主意。那就以其人之道還其人身吧!”

  “殿下英明!”

  趙誠這時信步走出了書房,遠笙隨後跟上為趙誠披上了披風,外面已經飄起了小雪花,主仆二人漫無目的走著,也沒叫輦轎,只為了活動活動筋骨。

  “下雪了啊!”

  “殿下,這是好兆頭,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呐!”遠笙笑嘻嘻的答道。

  “不知蘭州城有沒有下雪,要是像前些年那場大雪,怕是北荻那邊又要不太平了吧!”說完趙誠不由的長歎一聲。

  “殿下,您日夜憂國憂民,擔心也屬正常呀,相信蘭州城會沒事的!”

  “你不擔心?”

  “小人哪有殿下那深謀遠慮,小人只知道皇上福澤深厚,殿下憂國憂民,父子二人一定能感動上天,讓蘭州城的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你這張巧嘴,慣會說些好聽的!”

  “殿下謬讚了!小人慚愧著呢。”

  “喲,臉皮厚的堪比蘭州城的城牆了!”

  “殿下,小人哪有抵禦外敵的本事,小人只能算是二皮臉而已!”

  趙誠聽後不禁哈哈大笑,遠笙也嘻嘻的笑著。

  其實也不要怪遠笙的逢迎,在他看來:宦官立身之根本是什麽?當然是為主子分憂,哄主子開心呀!

  過了幾天,雍京城裡一位勳爵人家府上辦宴會,一些有誥命和沒誥命的夫人閑著沒事,聚在一起話家常:

  “哎,你聽說沒有?穆家的三姑娘病了!”

  “是文昌伯府穆家嗎?”

  “可不是嘛。”

  “怎麽好好的病了呢,聽說前幾日還去了宮裡的賞梅宴得了不少賞賜回來!”

  “依我說,這剛得了賞賜就生病了,怕是這孩子福薄,無福消受吧?”

  “她有沒有福氣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這生病啊,還真和賞梅宴有關系!”

  “姐姐快說說,怎麽還和宮裡扯上了關系?”

  “我聽說呀那次賞梅宴,她嘴裡不乾不淨的,把邕親王府的靖康郡主氣的大哭!”

  “呀?我聽說那靖康郡主還是個兩三歲的小娃娃吧?”

  “就是呢,和一個話都說不太全的孩子一般見識!”

  “這未免也太放肆了,她一個伯爵府的姑娘,竟然欺負上了親王家的孩子?”

  “妹妹說的是,不過呀這文昌伯府的規矩一向是與眾不同的。”

  “這事倒是真的,他們家也算是雍京城裡一奇了!”

  “可這事和她生病有什麽關系?”

  “哎,這妹妹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宮裡的不知哪位主子見了這事,說了她幾句,回家就病倒了!”

  “氣性這麽大呢?做錯了事,說幾句就聽不得了?”

  “就是,這不是給宮裡的主子們找不痛快嗎?”

  “這姑娘還說不得了?這要是以後誰娶到家裡,還得供著她不成?”

  “哎呀,瞧妹妹這話說的,普通人家哪有這等福氣,消受得起?”

  “姐姐的意思是?”

  “我只聽府上的下人提到過,見她去過三皇子府幾次,隻不知……”

  “哎喲,姐姐,上次賞梅宴,我聽我家大姑娘回來提起說:路娘娘還賞了她不少的東西呢!”

  “這也就說得通了,怪不得敢欺負親王家的孩子呢!”

  “原來是有高枝兒攀了!”

  “可不是嘛!”

  “哎我說,隻不知這事是什麽時候過的明路?”

  “喲,這可問著了,我卻不知這過明路的事!”

  “這……。”

  眾夫人面面相覷,不禁覺得沒過明路膽子就這麽大?這也太張狂了些,這姑娘一點矜持也沒有啊!
  這傳言很不幸被督察院的大神們捕捉到了,隨即聞風而動,上了奏本到了延慶帝那。

  延慶帝知道後卻不是隻認為這姑娘沒規矩,而是另有內情。

  前些日子文昌伯隱晦的提了一嘴他家姑娘想入三皇子府的事,延慶帝沒接話茬。

  而今天這一出戲,讓延慶帝覺得文昌伯是在他這走不通路子,想出些歪門邪道,搞出些風言風語,逼他同意。隨即便把文昌伯宣進宮裡好一頓申斥:
  “文昌伯,你這家宅不寧的,要不要朕給你放幾個月的長假,讓你好好的理一理家事?”嚇的文昌伯連忙跪在地上解釋:

  “陛下,臣冤枉啊,我家姑娘與三皇子清清白白呀!”

  “修明是朕的兒子,沒有朕的準許,你們就算折騰出花來,也是無用!”

  “哼!你自去約束好你府裡的人,若再使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別怪朕不客氣!”

  “臣知錯了,臣一定會好好的約束好府上人等的,陛下息怒!”

  “還有,靖康是朕親封的正三品郡主,是邕親王的嫡女,是皇室宗親,是朕嫡親的侄女,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欺辱的!”

  “臣知錯了,臣隨後就去邕親王府請罪!”

  “泓儀年幼不懂事,你們家的那個什麽三姑娘不知道從旁規勸著點,還在一旁攛掇!”

  “這……是臣管教不嚴,望陛下恕罪!”

  “滾回去,竟是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帶累了皇家的名聲!”

  話說文昌伯連滾帶爬的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把穆三姑娘叫出來,細細的盤問了一遍後,發現他家這姑娘只是得了傷寒,就能被傳得和宮裡的主子們掛上關系,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都怪她太不知分寸,連累了他這個當爹的被陛下責罵。

  隨即就給穆三姑娘好一頓責罵,又嚴令她禁足在自己的院子,沒有文昌伯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隨後又急匆匆的與伯夫人一同,帶了厚禮,親自去了邕親王請罪。

  適逢趙允之外出不在府上,趙謹親自接待了二位。

  文昌伯恭恭敬敬的好一頓賠罪,好話說了幾車,方才得了這位世子爺一個笑臉。

  “文昌伯,伯夫人不必如此興師動眾,這原也是女孩子們之間的小事而已!”

  合著我們夫妻二人舍了這張老臉,向一個孩子賠了半天的不是,是自作多情了?
  都捅到陛下那了,還小事?再有下次,估計他們家就得去順天府消了三姑娘的戶籍了。

  關鍵是,以這世子爺的性子,處理不好,說不定要連累了他和他兒子們的前程。

  文昌伯一口老血被堵在喉嚨裡,鬱結不得出。

  趙謹好好的消遣了他們二人後,心情舒暢了不少,隨即就借口府中有事,放了二人回去。

  哼,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綽兒,簡直不知死活!
  文昌伯在趙謹那吃了一肚子的憋屈,又擔憂自家爺們的前程。回府後又是給穆三姑娘好一頓家法伺候,再加罰跪兩天家祠,方才了事!
  趙謹聽了暗衛回報說穆三姑娘不止被禁足又挨是挨家法跪家祠的,這心情就更舒暢了。

  好吧,他大人有大量,用虎符砸穆向晨的事可以先放一放,讓他有機會建個功立個業什麽的。

  至於太子哥哥趙誠這麽上道,他也總要回報一二,皇伯父讓他偶爾幫幫趙誠,適當的多幫他一下也是可以的。

   咱們世子爺是個護妹狂魔,誰惹了趙綽就夠他喝一壺的。未來還是個護妻狂魔。世子的小媳婦還沒長大,不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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