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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神郡主之謀嫁世子爺》第514章 路昭容交印
  第514章 路昭容交印

  這天夜裡的戌時,趙謹正和宋妧在臥房的小榻上下棋。

  宋妧斜靠在迎枕上,手執黑子,對面前的棋局表現的滿不在意,落子也帶了幾分漫不經心。時不時的笑一笑,朝向趙謹擠個眼睛什麽的。

  終於……當宋妧的一爛黑子,落於棋盤之時,趙謹的白子被吃掉了一大片。

  宋妧高興的下了地,蹦了起來:“耶!終於贏一次了!”然後歡快的起舞,竟是跳起了北荻的民族舞蹈,趙謹扔下棋子,曲起左腿,左手搭在左膝蓋上,靠著身後的迎枕……臉上帶下絲絲的笑意:

  “這麽高興,至於嗎?”

  宋妧停了下來,明媚的雙眸看著趙謹:“我贏了天下聞名的昭華世子,不值得高興嗎?”

  “呵呵!”趙謹沒有告訴她,剛才的那局棋,他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也不見得會輸。不過他女人高興,他就不說了。

  宋妧伸出手掌,向他送來一個飛吻,那得意的小模樣,看得他心裡直癢癢,他起身下地走向她,伸手將她攬入懷裡,與她四目相對,眼中的柔情怎麽也藏不住:

  “阿鈺!有你真好。”她為他無趣的人生,增添了色彩。

  宋妧撫上他的俊臉:“嗯,本大王也覺得,這位公子……甚得我心!”

  “呵呵,你這伶牙俐齒的,慣會哄我開心!”

  宋妧誇張的張大了嘴巴,擺了一個歐型:“啊?這是本事好嗎?”

  “怎麽講?”

  “我要不這樣,從小到大,我得抄多少書?”

  趙謹爽朗的大笑:“哈哈哈!”

  宋妧翻了個白眼:“瞧把你得意的。”

  “阿鈺……有的時候你故意討好,也並不減少你該抄的書!”

  “那!那你為什麽不製止我?直接下命令,讓我抄書得了唄?”

  “爺就喜歡看你圍著我轉!”

  宋妧咬著牙,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得掐了一把:“你竟然敢陰我?”

  疼得趙謹悶哼一聲:“小丫頭,下狠手是不是?”

  “我……”

  門外響起了安北的聲音,打斷了宋妧的話:“世子,府上來人了。”

  趙謹和宋妧對視一眼後,趙謹扔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出了門。

  宋妧愣在原地,喃喃自語:“這大半夜的……會是誰?”

  趙謹到了前廳門口,發現一個身裝玄色鬥篷的身影,背對著門口站在廳中,身邊還有兩個內監模樣的人守在身邊。

  這是……宮裡來的?
  玄色鬥篷聽到響動,轉過身來,摘下風帽,微笑著:“昭華世子!”

  趙謹面色淡定如常的走了前廳後,距離那玄色鬥篷幾步遠的距離站定後一揖:“路昭容安好!”

  路昭容在趙謹行禮時,微側過身子,給趙謹福了身:“世子安好。”

  論品級,趙謹的品級高於路昭容;論輩份,當然是路昭容這個庶伯母的身份高一點。

  趙謹坐於主位左下手的位置,路昭容坐於他的對面,小內監們也都出去了,前廳只剩下二人:

  “不知路昭容深夜前來,所為何事?”

  “世子不清楚嗎?”

  “這話說的……好像在下與您有些不清不楚。”

  路昭容端莊得體的假笑:“呵呵,昭華世子這是在插科打諢?全雍京誰不知道,您有佳人在側?”能和哪個女人不清楚?何況她這個老太婆。

  “路昭容此來,不會是來與我討論妧兒的吧?”

  “自然不是。”

  趙謹便不在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路昭容。大有你不說我就不奉陪了的架勢。

  “不知世子……認為哪位皇子,可繼承大統!”

  “這件事陛下自有論斷。”

  “世子難道不關心這件事嗎?”

  “這世間的人,有不關心這件事的嗎?”關心不正常嗎?
  “可是邕親王府的關心,總是和旁人有些不同的。”

  “也許吧。只是……不知這和路昭容有什麽關系?”我們王府自己的事,你是不是太操心了?還是直說來意吧。

  “世子的關心終究是和別人不同,這手都伸到了……我們路家了。”主要是她兒子趙詡。

  路昭容故意扔出了這麽一句,想看趙謹什麽反應,可是他也只是輕笑著:“路昭容是這麽以為的?”

  “要不然呢?”

  “路昭容想是有什麽誤會。”我不承認你能怎麽樣?更何況……本世子什麽也沒做啊。

  “這天下的誤會太多,能和世子扯得上關系的,還真不多。”

  “哦。”趙謹只是應了一聲,聽懂了?好像沒有。沒聽懂?好像也不是。

  前廳一時寂靜,只有路昭容輕呷茶水的聲音,她緩了緩輕輕放下茶碗:
  “不知世子意欲何為?”你不承認對路家下手?沒關系,我覺得你是就可以。

  “路昭容指得是什麽?”

  “路家倒了……對世子沒有任何好處。”

  “路家倒不倒和我沒什麽關系,我……沒想要如何。”他不需要告訴她,照樣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打官腔繞圈子,趙謹能陪路昭容玩一個晚上,再者說這一頓機鋒打下來,路昭容看明白了,趙謹並不是在等自己送上門,而是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把路家弄倒。

  “世子,咱們……還是不要繞來繞去的了,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路昭容有話直說便是。”你直說是你的事,我可沒答就你直說。一切……得看路昭容的態度和誠意。

  “世子要怎麽樣才肯放過路家?”

  “路昭容!放不放過,您不如去求陛下!”

  路昭容眉心緊皺:“你!”是的,她沒有任何證據。可這並不影響她的判斷,因為雍京之中,也只有他趙謹有這個本事。她篤定的很!

  趙謹漫不經心的反問:“嗯?”

  趙謹面上的悠然讓她明白,今天她有求於人,實在不能擺譜兒。

  路昭容思索著,最近路家的勢力被逼得一點點的跳出水面,正所謂牽出蘿卜帶出泥,如此下去,一層一層的剝下去,她暗中的勢力,定要曝光於天下。

  而這樣的情況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針對趙詡的案件,根本沒有他的身影,就將路家和她推上絕路!

  如果她暗中的勢力曝光,陛下為永絕後患,許會……賜死她!

  她不能死,詡兒即使不能繼承大統,但也不能被廢被圈禁,路家也不能被滅了門!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來,蹲跪於地:“主君在上,請受屬下一拜!”

  趙謹也起了身,就要去攙扶她:“路昭容這樣我可受不起。”

  她掏出了身上的一塊墨玉,雙手高舉過頭頂,捧到了趙謹的面前。

  趙謹原本彎身要攙扶她的動作,停了下來,隨後直起身仔細的打量著路昭容手上的東西,這塊墨玉是長方形的,玲瓏小巧,雕工極其精致,仔細看去,似是能看到墨玉的邊框都是細細密密的字。

  這樣的手藝……絕世之作。國灰有這個手藝的匠人無子無女無徒,做了這塊玉之後……就被路老王爺殺了!
  呵呵,他想要的……還能得不到嗎?
  趙謹走回到椅子上,不疾不徐的問:“路昭容這也是何意?”

  “只要世子肯放過路家,路家的星雲閣,將以世子為尊!”

  “星雲閣換一個放過,路昭容不會覺得太虧了嗎?”

  路昭容心下一驚:他竟然十分了解星雲閣,而且還知道別有用心!而且在知道星雲閣價值的前提下,還能夠淡定如常的和自己周旋!
  她……自愧不如!
  這一刻她也明白,這個眾人眼中的正人君子,嚴苛的老學究,卻是如此的擅長權謀,她終於明白趙謹為何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路家陷於危難。

  路昭容鎮定的答道:“我只求世子,能夠保下路家,還有我的詡兒!”

  趙謹冷笑一聲:“我可沒這個本事!”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路昭容慌了,他這是什麽意思?剛才還說得好好的?他這是……

  路昭容想到那一種可能,瞳孔一縮,難道……他全都知曉?如果是這樣……他就太可怕了。

  “世子且慢!”

  趙謹停下腳步,低頭看向蹲跪於地的路昭容:“路昭容還有話說?”

  “世子是看不上星雲閣嗎?”

  “你……不如去拿著這些找陛下……豈不是更好?”這點東西就想打發他?

  “世子明知,陛下一旦知曉,定會……”順藤摸瓜,很可能會把她手中最後的王牌找出來!陛下找出來了,依著陛下的心思,一定會懷疑她還有別的,定會嚴加審訊,審不出的結果就是……她不是被困死在冷宮就是被殺!

  她這樣的禍患,陛下不會留!

  趙謹冷冷的回了句:“什麽?”

  路昭容眼一閉,心一橫,雙膝跪地:“世子!如果世子肯保下路家和詡兒,路家的黑騎軍將盡歸世子所有!”

  話說到這個份上,趙謹才算是滿意了些,他又重新坐下,抖了一下袍角:
  “口說無憑!”

  路昭容猶豫了一下,就又脫下手上的一枚金鑲的墨綠色玉鐲,連同剛才的那塊墨玉,雙手捧上。

  “打開。”

  路昭容尋到了暗扣,按了幾下後,只聽‘哢’的一聲,玉鐲一分為二,她從裡面拉出了一個極小的鑰匙。

  “世子請過目!”

  趙謹這才將這些東西都接了過來,並沒多瞧,而是放在了手邊的小桌上:
  “這是……”

  “世子,這枚玉鐲是屬下母親的陪嫁,屬下一直佩戴。屬下的父親在多年前拿去改造了一番,並放了這把鑰匙在裡面。這把鑰匙……可以打開宮裡龍圖閣的一處……暗格。黑騎軍的信物,就在那裡!”

  “好一個路昭容,好一個路老王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龍圖閣是宮裡藏書的地方,這裡的都是沒什麽本事的小內監,雖然清閑但是也沒什麽油水,又不能常見到貴人,大部分內監都不願意去的清水衙門。

  “世子,龍圖閣的總領內官……是路家的人。”

  “嗯。”還算有些誠意。

  “若世子敢去取,黑騎軍就是世子的!”

  “這就不勞路昭容操心了。”

  “至於你……”

  “屬下願為世子效犬馬之勞!”

  趙謹站了起來,收走了墨玉,把玉鐲還給了路昭容:“天色不早了,路昭容早些回吧。”

  路昭容接過玉鐲,三兩下複原後又重新佩戴在手上,站了起來,仍是不放心的追問:

  “世子,可……”

  “陛下那裡,你還是親自去求吧。”明面上的勢力,還是要交給陛下。

  “謝世子提醒!”

  路昭容立刻秘密的回了宮,而趙謹……自然是找他的小阿鈺去了。

  這事說起來,並不是路昭容無能,而是趙謹太強大了。

  路老王爺在死前半年,預感到自己已經無力撐起路家,可是兩個兒子都不成氣。二公子暴躁衝動沒腦子。三公子膽小懦弱沒本事。

  所以……他強撐著久病的身體,秘密進了雍京。

  只不過彼時的趙謹勢力遍布天下,他自以為秘密進京,哪能瞞得過趙謹?
  至於趙謹如何得知路家有星雲閣和黑騎軍的事兒,他還要多虧……他的小阿鈺,給他提供了更多的鋪面做聯絡點,還有更多的銀錢!
  宋妧聽完趙謹的講述,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哇!你簡直就是……一個個……”

  “怎麽?”

  “老狐狸啊!好奸詐啊!”

  “這樣不好嗎?”如果她嫌棄,他可以考慮收斂一下。

  宋妧笑眯眯的撲到了他的懷裡:“當然好!這樣人家好有安全感,更有成就感。”

  “成就感?”

  “這麽優秀的公子,是本大王的男人!”

  “呵呵呵!”雖說這情話太土氣,但是趙謹聽得舒服啊!
  “那本公子……以後再接再厲?”

  宋妧豪氣的一拍自己的胸口:“公子放手去做,銀錢的事有本大王呢!”

  “哈哈哈!”

  第二天,延慶帝剛下了朝,路昭容的婢女匆匆而來,跪在了延慶帝的面前:

  “陛下!”

  錢松茂開口尋問:“何事?”

  “是路昭容病了,想……請陛下過去看看。”

  錢松茂心裡琢磨著:這病的……很是時候啊!他不敢妄下決斷,回身看向延慶帝:

  “陛下,這路昭容許是跟著三殿下著急上火了,要不您……”

  “嗯,是啊!”

  說著就向著路昭容的寢殿所在的方向,走了去。邊走還邊想著:病的真是時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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