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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真》第180章 一真習練梅花針,馬三說話無淺深
  第180章 一真習練梅花針,馬三說話無淺深
  馬三和李紫蕊不知道,白胡子老頭和張一真這樣的練了進行了無數次,許知圖的目的是練習張一真的反映能力,他打出的是梅花針,不過為了練習的方便,許知圖穿針引線,開始的時候甩出的針許知圖都會及時拉線收回來,練習的時間長了張一真有了條件反射,只要見到一道光亮,不等針到眼前,他早已躲閃開來。

  今天,張一真萬沒有想到,自己表演得正起勁,亮光一閃他伸出的食指和中指正要夾住那飛馳而來的針,李紫蕊一下撲到他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那枚針一下扎在了李紫蕊的肩膀上。

  李紫蕊隻感到肩頭一陣鑽痛,她吭也沒吭一聲,滿面笑容地望著張一真,張一真將李紫蕊攔在懷裡,一下將針拔了出來。

  只見張一真用食指和中指把針夾住,拇指將針壓牢,小臂帶動手脆,手腕猛地一抖,那針快似閃電直奔師爺而去。

  許知圖不慌不忙,只見他一伸手,那針穩穩地夾在了兩指間。

  老人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他望著李紫蕊,望著張一真,聲音低沉,“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關鍵時候出手相救真不愧為兄弟啊!你們的故事張一真告訴了我,佩服,佩服,打跑小日本鬼子全仰仗你們這群有血性的年輕人,我老了,不中用了,所以隱退下來。

  今個練功發生這樣的意外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也是個好事,不用擔心,這針上沒毒,不過那血得從針眼裡擠出來,今個我能看得出來,這位小兄弟天秉聰明,智慧過人,反應靈敏,真是塊難得的好材料,不似那位兄弟傻瞪著雙眼,一點反應也沒有。”

  馬三聽到了耳朵裡,他沒想到自己趴在戰壕裡也中槍了,心裡一點也不服氣,心想:人各有志,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這個老頭子也不就會這麽兩下子,還瞧不起我馬半仙,我有祖傳的手藝,真是邪了門了,我倒要說上一說。

  馬三手指著許知圖,“老人家,你這麽大歲了,老眼昏花,我覺得也看不透個人。再都說了,你那針甩出去我覺得也沒有多大的準頭,這種練兵的法子我就看不慣,用真家夥打人,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那針扎到腦門子上,我看你老的手力可真不小,那針隻那麽一閃就飛了出去,要是透過了腦門子扎進腦瓜子裡,還不要了我一真哥的命,殘酷至及,殘酷至及啊!”

  許知圖笑看著馬三,搖了搖頭,“練武要不動真格的,怎麽實戰,書到用時方恨少,武到用時顯不妙啊!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這話也許你也知道,如果沒有真功夫,要想打敗天下無敵手,那只是做夢。”

  眼見老人家沒有生氣,笑面虎馬三的臉上掛上了燦爛的笑容,小時候他也玩過針,也被針扎到過,這家夥晃動起腦袋瓜子,要和許知圖來一場辯論,在馬三的眼裡,這樣的針扎在身上不頂個屁用,除非打在腦袋上,扎進腦袋裡,這輕飄飄的玩意,馬三覺得沒有多大的準。

  “老人家,我馬三說話,過道裡趕豬——直也直,說陰陽怪氣也有那麽一點,我覺得一真大哥來到你這麽個好地方,也真學了點功夫,你是他爹的師傅,那武功我是一點也不懷疑,不過我看這鏽花針練起來挺費勁,這玩間要是能打人,我覺得隨便拿片樹葉什麽的也能把人打死,我一真大哥飛石擊卵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那石頭有重量有準頭,可比這繡花針強多了,我覺得吧,有了飛石擊卵的功夫,再練這針打人,總感覺有些糞叉子掉河裡——多余。”

  許識圖聽馬三說外行話,笑而不語。

  馬三這下更來了精神,他覺得自己隨便幾句就把這個老頭子說服了,自己雖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別人練過,沒吃過豬肉可見過豬跑,這家夥開始手舞足蹈起來,比比劃劃,好像要跟老人家切磋一下武功似的,他蹲在地上,來了個馬步,伸出手來使勁向下,好像運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向上一躥,沒想到腳下一滑,這馬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朝許知圖笑了笑,“見笑,見笑,老人家,看我馬三練的怎麽樣?”

  幾個人大笑起來,這笑面虎馬三可不在意這些,挽胳膊擼袖子還想表演,李紫蕊走了過來,拍了拍馬三的肩膀,“你就不要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好不好,一真哥的師爺就是我們的師爺,剛才你多有冒犯,還不過去道個謙。”

  “道謙,我馬三道的什麽謙!說實在的,我的武功,不,我的手藝,咱這師爺見也沒見過,一看我就知道,這老頭兒不服鬼不信邪,更不相信我馬三的手藝,今天,我倒想讓老人家服服氣,讓我給老師爺相上一面,看他服不服!”

  李紫蕊抬手捂住了馬三的嘴巴,她不想讓馬三再說下去。

  別看馬三搖頭晃腦,手舞足蹈,可這家夥的眼珠子可沒有閑著,他看到張一真給李紫蕊的針眼擠血,看到這些,這笑面虎再也笑不起來,從心裡他是特別地喜歡李紫蕊,所以啊就算是在許知圖面前他也要顯示一番自己的拿手絕活——相面,張一真給李紫蕊擠血,那李紫蕊的臉上不但沒有疼痛的表情,而且是滿臉的幸福,這馬三的心裡可是打碎了醋瓶子,從張一真的面部表情來看,馬三覺得張一真並不喜歡李紫蕊,或許是兵荒馬亂的年月張一真的愛藏在了心裡,或許是這個張一真眼眶子高根本看不上李紫蕊。

  馬三突然感覺自己特別喜歡李紫蕊,他喜歡李紫蕊可不會像張一真那樣不冷不熱的,他覺得這樣會讓李紫蕊傷心,張一真對李紫蕊的冷漠,馬三覺得怎麽也理解不了,這麽好的漂亮姑娘,可是天底下難找,他雖然沒有張一真長得好看,沒有他那麽高的武功,可自己有別人比不了的長處——能說會道,死的也能說活了。

  許知圖聽馬三這樣說,覺得這家夥真的會吹牛,這樣的人除了嘴好使,練功夫一準偷機取巧學不到真玩意,本來老人家想把自己的功夫傳授一些給馬三,但現在看來,這個滿嘴巴轟轟隆隆跑火車的家夥,就是你教他,他也不會學。

  馬三很得意,他一臉不服氣地望著許知圖,張一真和李紫蕊急得直搓手,倆人一時也沒有對付笑面虎的辦法。

  “噢,你有算卦的手藝?”許知圖不緊不慢地開口了,“其實我對算卦一點都不相信,我的一生就要走完了,一路上發生的事情你就是算得出來也沒有了用處,往後的事情對我來說還有什麽算頭,我的生命就像那夕陽已經下山,只剩下燦爛的余輝看著好看,其實也就吃頓飯的功夫,我的眼前將是一片黑暗,如果說能給後人留下了點什麽念想,那就是我的一生對得起祖宗,對得起這個生我養我苦難深重的國家。”許知圖說著,微閉著雙眼陷入了沉思。

  馬三可是三句話不離本行,他望著許知圖,笑看張一真和李紫蕊,在他的眼裡,這個老頭是張一真和李紫蕊的師爺,他不想學什麽武功,也不會認這麽個師爺,他覺得自己的手藝可以吃遍天下,渾身是功夫不如自己的一張嘴來得管用,在這個難得的場合,守著張一真,特別是守著李紫蕊,不給老人家算上一算顯示一下自己的水平,他總覺得是個遺憾,“老人家,從你的面相來看,你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殺了不少壞人,小日本進了中國,你老嫉惡如仇眼裡不揉沙子,小日本鬼子至少三次請你出山,給你官做,可你不但沒有答應這幫畜生,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了幾個日本人,老人家,你看我算得對不對。”

  馬三簡直有點得意忘形了,他抱著胳膊微笑,還不住地點著頭,等待著老人家的回話。

  許知圖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可把馬三樂瘋了,當著張一真的和李紫蕊的面,老人家竟然點頭肯定自己的能力,這對靠算卦相面吹牛的馬三來說,真是莫大的鼓舞,這家夥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怎麽樣,老人家,我的嘴巴終於戰勝了你的武功,相面算卦看風水,咱可是一等一的水平,要不要往下接著算?”

  馬三的話剛出口,只見一片葉子朝自己飛來,那個“是”字讓他張開了嘴巴,他還沒有來得及合上,那片葉子已經鑽進了他的嘴巴裡,擊中了他的舌頭。

  馬三如同吃到了一片苦瓜,咧開嘴巴,啊地叫了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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