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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個蛇精病》第305章 006章就為了瓶藥?
  第305章 006章就為了瓶藥?

  徐懷乾帶兵潛入江都之時,南邊的戰役也直面開戰。

  事關國事體態,兩軍都是拚盡全力,打得十分激烈,傷亡人數在不斷上升。

  景枂一步步安排接下來的作戰計劃,同時也不斷接收到前線的戰況,看著那不斷上升的死亡數字,她整顆心都在變涼。

  即便再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已經擺在她面前了。

  楚昱他,終於站在了她的對立面,和她成為了敵人。

  若是他們再見到,便是你死我亡的一天吧?

  “將景家軍的一萬人,調轉方向,從四峽道過,突襲晉國軍隊。”景枂下達了最後一個命令,做了孤注一擲的決定。

  宋明即刻領命,帶人離開江都,風一般趕去支援於孟昭。

  景枂手中拿著一支木簪子,看了看,最後轉身,將它放進了盒子裡。

  ……

  三日後。

  南邊前線最外的一層防禦被打破,晉國軍隊大勝景國,佔據了最有力的地理位置,牢牢的駐扎在此地。

  與此同時,徐懷乾帶兵的一支小分隊被宋明等人截獲,直接死傷慘重,徐懷乾和僅剩的一部分人,被押進了江都,送進大牢。

  突襲沒成功,兩軍直接膠著住,勢均力敵。

  楚昱接到徐懷乾被捕的消息,已經是一日後的事情。

  此時,兩軍的情況都不太好,但是總體而言,晉國的勢頭處在上風。

  底下的將士不由得呼聲,想要一舉進攻,直搗黃龍,衝到江都去!

  楚昱冷笑一聲,直接轉身進了營帳。

  他眼下是什麽也不想做,唯一做的事情,便是畫畫。

  抽出一卷白紙,將它平鋪在桌案上,拿過筆,像是無數次落筆之前一樣的熟悉,底下的白色漸漸出現了明媚的色彩,少女嬌俏的容顏一點點躍然紙上。

  他畫了無數遍,每一遍都有不同的心情。

  而此刻,他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畫著,能讓她從中走出來。

  又有種想要將畫中人撕碎的衝動。

  停筆時,一滴墨重重落下,在一幅完好的畫中,顯得是那樣的突兀。

  楚昱蹙眉,看了許久,最終將這幅畫徹底撕碎。

  隨即,一道命令直接下達下去。

  “修整停戰?”

  “有沒有聽錯了,這個節骨眼不是應該乘勝追擊嗎?”

  “太子殿下的命令便是這樣說的,誰敢不服從!”

  於是乎,晉國的兵力就這樣囤積駐扎在南邊最外線,再也沒有其他舉動。

  於孟昭等了兩天,敵不動他不動,敵一直不動,他就納悶了。

  “楚昱到底想做什麽,莫不是又想什麽陰謀詭計,想要偷襲我們?”

  於孟昭將寫好的信封拆開,看了眼所表達的情報內容,頗為不滿意,又撕了重新寫,寫到最後直接扔了筆,說道,“墨陽,你給枂兒寫封信,問問看楚昱的情況。”

  這情況太反常,於孟昭心中有些擔憂。

  而此時的江都大牢。

  景枂看著狼狽不堪的徐懷乾,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楚昱帶兵南下,她沒有任何抱怨,那是很必然的事情。

  可是為何偏偏是徐懷乾,他竟然派徐懷乾偷襲江都!
  “為什麽,他的意思?”景枂推開牢門,一步步走進去,低頭看著徐懷乾,質問道。

  他難道不知道嗎!這江都多少地方,都曾經受到過徐懷乾的幫助,對這裡的地形暗道,徐懷乾可謂了如指掌。

  “我……”

  徐懷乾嘴唇動了動,卻什麽理由借口都說不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這事情做的太過無恥了。

  “對不起。”

  “我不需要對不起。”

  即便是道歉,也不是徐懷乾的錯。

  牢房內一瞬陷入安靜,安靜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景枂的聲音淺淺的,有點呼吸不暢的壓抑感。而徐懷乾,這會兒連大氣都不敢喘。

  特麽,這時候簡直比死還尷尬啊!
  “小姐,前線的情報消息。”宋明將信送到大牢裡,交到景枂手上。

  扭頭看了眼徐懷乾,滿眼的厭惡和抵觸。徐懷乾隻得默默低頭,盡量降低存在感。

  “將人看著,不要動刑。”景枂看了眼徐懷乾,最終走了出去。

  一邊走一邊打開信,低頭看起來。

  信是於墨陽的筆跡,內容沒有什麽隱秘的,隻最多的提及楚昱在南邊防線那一處的反常表現。

  “可是有陰謀?”最後一句這樣詢問她。

  景枂拿著信心中一片茫然,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

  陰謀?他想對她耍什麽陰謀嗎?

  下意識她就拒絕了這個可能性的猜測,不論是誰,楚昱對對手從來不論及陰謀二字。但是他做的每一件事,擺到明面上,又更能讓人恨的牙癢癢。

  不用陰謀,卻依舊讓敵人無可奈何。

  所以,這是要和她耗上了。

  “我去一趟前線。”

  叫來宋明,景枂囑咐一切事宜,語氣堅決不容置疑,更不允許他做抗議。

  “你不用再想威脅我,這一招沒用。我必須去看看,楚昱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若他的目的就是小姐呢?”宋明急了眼喊道。

  景枂頓時愣住,腦子裡閃過無數的畫面,最終定格在那一次的極致燦爛的除夕夜,他握住她的手,對她說:歲歲年年,與之相伴。

  這樣的人,如何讓她相信他會那般冷血無情。

  他從不貪戀皇權,會這樣做,必定有原因。

  “如果他真的是想見我,那我就更得去,否則這場仗就打的毫無意義。”

  只為了逼她現身的戰爭,簡直就是一場紅顏禍水的笑話。她絕不允許景家軍做這樣無謂的犧牲。

  *
  “情況如何?”

  是夜,景枂趕到前線,進了營帳第一時間詢問戰場上的情況。

  於墨陽愣了好一會兒,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傻眼了。

  “枂兒你……”

  “我不放心。”景枂抿唇皺眉,將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如果楚昱按兵不動,估計不會有什麽好事。”

  按照她對他的了解,只有在醞釀一場更大的風暴之前,他才會這樣的安靜。而這種安靜,絕對是腥風血雨的前兆。

  她如何能夠在後方坐的住。

  “舅舅呢?”景枂看了一圈,於孟昭不在營帳內,之前進來時,也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一時不由得問道。

  於墨陽苦笑一聲,指著外頭的對面漆黑一片的山峰道,“他去斷崖那兒了。”

  今夜原本的計劃,就是要帶兵偷襲楚昱的大軍,準備在斷崖那裡發動進攻。於墨嫣本身也準備好接到信號就直接攻上前,與之打配合。不想,這會兒景枂竟然過來了。

  聽了這計劃,景枂第一反應就是立刻製止。

  “不行,立刻取消計劃。”

  景枂急了,看向於墨陽嚷道,“這斷崖當初就是徐懷乾帶人攻下的山頭,那裡的所有險要地理他都知曉,楚昱不會沒有防備的。”

  “徐懷乾?”

  景枂只能將事情簡單的和於墨陽說了一遍,最後提及徐懷乾時滿是歉疚,“是我的失誤,當初將這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處理,如今反倒是成了我們曝露敵前的一大短板。”

  “讓舅舅帶人撤回來吧。我們從長計議。”

  於墨陽卻搖頭,嘴角牽扯出一絲苦澀,“來不及了。”

  ……

  楚昱綁了於孟昭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景枂這裡,於墨陽拿著一封未開啟的信,臉色陰沉走進營帳內,見了她,只是把信遞給她,一言不發。

  她此時也心情很不好,訥訥的打開信看。

  是楚昱寫的。

  沒什麽特別的交代,卻一句話道出了所有的不可能。

  “退兵三十裡,於孟昭放還。”

  “你親自到我營帳內,京城景家人紋絲不動。”

  他在威脅她。

  景枂手指捏著信封的邊角,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呵呵低笑一聲,她直接將信撕了個粉碎。

  “說什麽?”於墨陽沒有看過內容,是以看到景枂如此大的反應,不由得疑惑了。

  她搖頭,什麽也沒說,隻一步步走出了營帳。站在營帳外,看著天邊漸漸染紅的晚霞,萬丈雲彩紅日,卻遮不住她心頭一片陰霾。

  她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拿景家的人威脅她。

  屈服嗎?
  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

  景枂無所謂笑笑,帶著心底最後一絲期望暗自離開了營地。

  *
  “太子殿下,人到了。”

  “送進來。”楚昱聲音涼薄,在夜色中清透如一汪泓泉。

  景枂被幾個人壓著送進了營帳內,而後簾布一拉,也不給她解開繩子就走人了。

  北部邊境一別,這是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面。

  卻沒有那時的悸動歡愉之情。

  “準備怎麽對付我呢?”半響,景枂歪著頭問,嘴角帶了一抹笑。

  這笑意未達眼底,隻淺淺的浮在表層,讓人看了尤為不舒服。楚昱瞥了眼,推著輪椅過去,親自去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繩子。

  景枂也不委屈自己,隨即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靠著。

  她在等他說話。

  哪怕,說幾個字,表達他的不願意。

  可惜,等了許久,仍舊沒有隻言片語。

  “於孟昭我會放他離開,讓他帶兵退到三十裡外。若是要保他周全,帶兵直接撤回江都。”

  “你若是想,他便是撤到天涯海角,也還是一敗。”景枂無所謂道,語氣裡滿是不在乎。

  說著,又看向楚昱這個人,視線一轉落在他的腿上,“不是已經好了嗎,還坐在輪椅上?”

  “還不是時候。”

  楚昱的回答依舊耐心。

  景枂卻不想再繼續說話,頭搭在桌子上,悶悶的,準備睡覺。

  “怎樣才能放了他們,你隨便開條件吧,想好了告訴我。”

  說話間,又是將腿踢了下,直接把旁邊的椅子踢到,雙腳隨意靠在上面,這回是真的準備睡覺了。

  楚昱看著這一系列舉動,眼皮子跳了跳,抬起的手又默默放回去。

  而後,兩人一個趴著睡,一個坐著看,過了一夜。

  第二日,晉國大軍戰勝景國,逼迫景國大將於孟昭退兵三十裡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軍營。

  幾個將士衝進營帳熱烈歡呼慶祝時,一眼看到了景枂,頓時驚呆了。

  “這是?”

  “景枂!她是景枂,景國的女帝!”

  臥槽,原來不僅僅是大勝啊,敢情連景國女帝都已經捉拿到手了。

  太子殿下真乃威武也!
  “太子殿下當真是皇上封的戰神,如此片刻功夫,就扭轉了局面,照這樣來看,我們破了江都不過三兩日時間。”

  “殿下請盡快下令吧,我等乘勝追擊。”

  “殿下?”

  楚昱捏著筆,在桌上隨即畫著,營帳內幾人嘰嘰喳喳,吵得他著實頭痛。

  再看一旁被看戲一般對待的女子,卻是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這一鮮明對比,頓時讓他胸腔內湧出一團火。

  “滾!”

  低吼一聲,手中的筆直接揮向了前。

  落在那幾人跟前腳下,將幾人的衣衫全部染上了點點黑墨。

  “再多說一句,本宮即刻拔了你們舌頭。”

  楚昱嘴角掛著笑,聲音陰測測的,看向闖進來的幾人,一連質問三聲。

  “這軍營,何時輪到你們做主!”

  “這營帳,何時能夠讓你們想進就進!”

  “這戰,何時是你們主導!”

  幾人頓時臉色煞白,直白明晃晃的接受來自楚昱的怒火和殺意,後背一片雞皮疙瘩抖了起來,額間頓時冒出一片汗。

  吧嗒,吧嗒。

  膽兒都嚇破了。

  “末將,末將……”

  “滾出去。”

  又是一聲吼。

  所有人轉身就跑,再也不敢多逗留一下。

  人走了,營帳內原本的安靜氛圍卻早已打破。

  楚昱低頭,看了眼這畫到一半的畫,沒了心情。

  而眼前這人,依舊輕笑在唇,沒有一絲惱怒。

  “景兒。”楚昱忍不住喊了聲,卻聲音失去了原有的甜膩寵愛,更多的是無奈和壓抑。

  景枂心頭一顫,卻依舊面無表情,“怎麽了,你考慮好了,想好怎麽做了嗎?”

  “是。”

  “那便說說。”景枂終於轉過身,正對著他,一臉好奇樣。

  她確實挺想知道的,他到底想要做什麽,逼她到這裡來,又是存了什麽樣的目的?
  “將這顆藥帶回去,讓怪醫看看,我想知道它是否有問題。”

  楚昱把藥瓶從懷裡掏出來,推著輪椅到她跟前,“你親手交給怪醫。”

  “怎麽,不信我?”

  景枂伸手去拿藥瓶,卻是一點都拿不動。楚昱將整個瓶子握得緊緊的,順便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用整個手掌將她的手包裹著,一點一點用力攥緊,另一隻手輕抬,目光溫柔的看著她的臉。

  “景兒,我給你一個月時間。”

  楚昱的手最終停在她臉頰邊,沒有落下去,手指卷了卷,離開了她的視線。

  她拿到那瓶藥,楚昱直接退出了她的一米外。

  兩人相互看著,他和她交代,“一個月時間,將藥和消息帶到京城。”

  呵……

  景枂笑了笑,覺得這事真是可笑啊。

  而且,實在無厘頭。

  “你又如何有自信,我一定會幫你?”

  這藥,說不定轉個身,她就扔到哪個旮旯去了。

  “既然再沒事,我可以走了嗎?”

  楚昱點點頭,喊來貼身的副將,讓他親自送人到江邊。

  “回去後帶兵渡江,江都一塊,我暫時不會攻陷。”

  這話說的極有分量,也是相當自信,景枂自問兩軍對戰也不一定會輸。但是若拿那些她在意的人做威脅,她真的不可能恨得下心。

  如此,能避免便暫時避免好了。

  當日。

  景枂從晉國軍營內離開,直接回到景國大軍隊伍內,隨即二話不說帶著幾萬士兵渡江,回到了江都。

  一場仗來不及展開轟轟烈烈的大乾一場,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結束了,而且輸了?

  這輸得莫名其妙,憋屈的人抑鬱萬分。

  於孟昭將自己關在書房裡,整天整天的惱火。

  景枂卻是帶著楚昱交給她的那個藥瓶,去了怪醫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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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會有大婚,大婚就有……嗯,大家懂的。想要看小船蕩起雙槳的小可愛們,全部進群來。另外可能還有小劇場,有時間就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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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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