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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是個蛇精病》第272章 079章誰也不服就服你!
  第272章 079章誰也不服就服你!

  “已經煉化過,直接放入寒冰水即可。”

  “拿著,養成了再給我。”景枂隨手接過,一轉身就給了怪醫。

  此時已經快天亮,景枂也不打算回去了,催促怪醫離開,索性自己就出去買了早點轉回來。

  買的東西挺多,牢裡十個人每個人分了遍,因為蚺封天的事情,突然就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景枂就這樣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一同的,囚秋雲也是如此。

  在這死牢裡,景枂大概和囚秋雲安秉關系稍微熟一些,其他人就不怎麽熟悉了。

  不過因為蚺封天,她今天一整天和其他人都說了話,仿佛是牢裡的大佬開口了,其他人對她的態度有了根本性的轉變。

  尤其是,阿愁,對她莫名的好感度增加。

  景枂被這一股子熱情招呼的有點摸不著頭腦,差點毛骨悚然想跳腳。

  “別怕,那是被嫉妒的,阿愁小子一直想要親近蚺封天,你一個小姑娘和人關系這麽好,得了他照顧,這是心裡不平衡呢!”邊上王藥突然開口道。

  景枂這才明白事情原委,不由得對阿愁無語了。

  這樣的嫉妒是不是心理不平衡啊,這小子看著年紀也不大,怎麽就那麽心理扭曲呢。

  “話說,你們都是怎麽被關進這裡的,犯了什麽事情?”景枂此時和他們關系好了些,不由得問道,這問題實在是在她的心裡憋了很久了。

  除了蚺封天是主動進來,其他人應該各自都有原因。

  最先開口的是甲乙丙丁,原因很簡單,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被重賞之下,幾百人圍捕,抓住了。

  “自此關在這裡,再沒出去過。”

  阿愁指著一個個做介紹,“王藥前輩是煉人成性,被直接抓捕的。李笑前輩是江湖恩怨,和蚺前輩一樣主動進來的。囚前輩不知道,據他自己說是逃避情債。我自個兒是仰慕蚺前輩,特意溜進來的。”

  阿愁說完,最後看向最裡間的安秉,遲疑道,“安公公是何緣由?”

  這裡面所有人,也就安秉是最直接入罪的,阿愁進來晚,對安秉不熟悉,也就沒敢多打聽。

  倒是對面囚秋雲一句話道出緣由,“安秉這廝是變態啊,他是企圖調戲,意圖對皇帝妃子圖謀不軌,這才來的這裡。按理說應該直接問斬處以極刑,還嫩能活著也真是奇跡,安公公看來背景不小啊。”

  安秉頓時渾身一震,氣結道,“你胡說什麽,咱家豈是貪圖兒女私情之人。”

  “那你怎麽回事,我可是打探過了,那個妃子可是皇帝寵在心尖兒上的人,好像是叫什麽蕭淑妃……”

  安秉和囚秋雲開始一番新的爭吵。

  然而景枂卻是怔怔站在那裡,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蕭淑妃,是蕭淑妃,安秉和蕭淑妃有關?
  *
  這幾日,景枂每每看到安秉就是眼神探究,欲言又止。

  回到寧王府,看著楚昱亦是如此。

  這樣折騰自己許久,景枂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哐當——”

  景枂拿著牢門鑰匙,打開了安秉的鎖著的門,走進去裡面。

  隨後,看著他,一步步走近。

  “小丫頭,你幹嘛,進去做什麽,趕緊出來,安秉這人喜怒無常,小心打死你!”囚秋雲在外頭嚷嚷。

  這牢房關不住他們,但是裡頭的設置卻是處處驚險。若是他們私自逃出去這一扇牢門,後果絕非他們可以承受的。

  所以一般人也就只是在牢門外站著,那是最安全的距離。

  可是景枂,就這麽無所顧忌的踏進去了,甚至,還關了牢門。

  饒是蚺封天,都側目過來。

  “安秉,不得動手。”蚺封天說了一句。

  安秉哼了聲,定眼看著眼前之人,語氣挺不高興,“怎麽,想做什麽?”

  景枂看著安秉,想著他進來這裡大概快二十年了,而楚昱今年二十三,也就是說,安秉差不多就是在蕭淑妃死的前後進來死牢的。

  那麽,他和蕭淑妃有何牽扯?

  “安公公。”景枂坐在牢門裡的石床上,挑著小腿兒甩啊甩,語氣輕輕的,用只能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蚊子聲說道,“你和蕭淑妃有什麽關系?”

  安秉刹那間失神,有那麽一會兒恍惚的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景枂接著說,蕭淑妃死了,你知道嗎?

  死了……

  安秉從恍惚中回神,目光銳利直射在她身上,看著她的一顰一笑,恨不得直接將眼前人撕碎了。

  “你給我閉嘴。”

  景枂咯咯的笑起來,笑聲中多了些輕松篤定,她知道,安秉一定和蕭淑妃有關系,關系還很深。

  那些過往她不想探究,但是蕭淑妃的事情,楚昱自己都說不清楚。

  那時候太小了,以至於楚昱後來怎麽往回查,都查不到那些秘密。

  景枂就想知道,楚昱是如何中毒的。這才是她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安公公,你坐下來,我們慢慢說,我什麽也不問,不問你和蕭淑妃的過往。我隻想知道一件事。”

  安秉坐下,眼神極為複雜,盯著景枂看了許久才說道,“你想問什麽。”

  “楚昱。我想問楚昱的事情。”

  “她的兒子?”安秉問了聲,隨即笑道,“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寧王殿下。”

  景枂無聲笑了笑,好,哪裡好了。

  “看來安公公在這裡待的時間太久了,對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楚昱是寧王沒錯,外頭風光無限,可是他身上中毒了,你知道嗎?”

  “與我何乾。”安秉不以為意。

  景枂卻突然說道,“血毒,和你無關嗎?”

  安秉的笑容便是再也掛不住了。

  景枂也不管他神色如何,自顧自的說下去,“你看,你就是知道的。你知道楚昱中了血毒,你的臉色很不好,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可能就是對他下毒之人?”

  “你休要胡說。”

  景枂笑了笑,搖頭認真繼續,“我怎麽會胡說呢,你看看自己,人在收到不確定的信息時,他的表情是無法掩飾的。我說出血毒二字時,我從你眼底看到了一絲恐慌和懊悔。安秉,當年下毒之人,是你吧。”

  安秉沉默以對,卻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了。

  景枂的手倏的握緊,從沒有哪一刻是這樣的疼。

  她的楚昱,真是被人下毒的。

  安秉!

  “為什麽?”景枂臉色冷漠,語氣淡然,“你和蕭淑妃有何恩怨,為何,連一個嬰兒都不放過。”

  血毒,怪異的診治結果,是自娘胎出來就被人下毒了。

  或者說,也有可能是在娘胎裡就有了毒素的參入進去。

  景枂心裡很恨的,對安秉的怨氣一點點加重。

  “你和寧王是何關系,為何如此關心——”

  “和你無關,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安秉又沉默了,一句話不說。

  景枂從裡面出來,已經一個多時辰過去,裡面的談話,之後是沒有可以避諱的。是以外頭的人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她一出來,囚秋雲就嚷嚷著,“我以為你是為了蚺封天來了,沒想到居然是為了安秉。小姑娘,你這一席話信息量很大啊。”

  “蘇丫頭,對不起啊,既然是這樣,我對你的嫉妒怨念也消了。”阿愁接了一句,試圖緩解這無端的壓抑氣氛。

  景枂瞪了眼安秉,甩袖離開了。

  寧王府。

  楚昱正在等著他的景兒回來。

  可是等到深夜,人依舊沒影,這是第一次。

  楚昱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影一,“什麽事情?”

  這樣的情況不多,一般她不回來都會提前告知一聲,如今日這樣的情況,定然是有事情了。

  楚昱有些擔憂,死牢裡情況錯綜複雜,莫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大慨,可能……出事了。”影一不確定的說道,他也不知道怎麽說,裡頭的情況誰知道啊,沒人能進得去裡面安插眼線。

  尤其是,最深處的那一個牢房裡。

  “王妃從最深處牢房出來,直接去了聚德樓喝酒。”查探到情況,影一立刻做了匯報。

  楚昱立刻想到了牢房裡所關押的人,一個個細細比對過去,最終將線索定格在安秉身上。

  “因為安秉?”

  影一遲疑著點頭,“應該。”

  沉默少許,楚昱直接往前聚德樓。

  景枂已經躺在軟榻上喝醉了,一個人呵呵的傻笑著,說不出的讓人憐惜。

  楚昱慢慢到她身邊,拿起她的手一摸,燙的。

  再觸碰她的臉蛋,更燙。

  “景兒?”楚昱試著喊了聲,沒人搭理他,景枂直接睡過去了。

  楚昱命人拿了醒酒湯,一口口就著自己嘴巴,喂進去。然後又拿了毛巾給她擦拭,之後便坐在一旁,陪著到天亮。

  ……

  宿醉後清醒,已經是中午。

  景枂整個人都虛軟無力,尤其是腦子,痛的快要炸開了。

  這才驚覺,自己昨日喝了太多酒。

  “還知道醒來,一個人買醉,能耐了。”男人聲音清冷,在這屋子內陡然響起,嚇得景枂一個不穩,差點從軟榻上跳起來。

  定眼一看,是楚昱。

  更不是滋味兒。

  她手臂一伸,直接掛在他身上,軟軟的喊道,“阿昱,我錯了。我就是心裡不舒服。”

  “因為安秉的事情?”

  “你又知道?”

  楚昱歎了聲,將人攏著更緊了些,讓她整個人的重量掛在他身上,“你無緣無故不回來,我自然擔心。一個安秉而已,不值得。”

  “可是他下毒害你。”

  “那又如何,即便如此,也不值得你為我買醉。”

  景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楚昱這個人就是有種特別的魔力,隨隨便便一句話立刻就能治愈她的心靈。

  對啊,不值得。

  不過是已經發生的事情,還糾結做什麽。

  不過!

  景枂立刻回過神來,從楚昱身上蹦達起來,不滿意道,“你早就知道他在死牢裡,所以你知道其他事情?”

  “嗯,知道。”楚昱不隱瞞,笑道。

  臥槽!

  “你沒問,我不可能事事顧慮周全。以後若是有任何事情,先來問我,不可一個人胡來。”

  小丫頭心裡為他抱不平,替他難過,他十分高興,可是就因為如此,他更想她快快樂樂的。那些煩惱的事情,他來做就好。

  ……

  有了安慰,有了釋放,有了楚昱,景枂整個人都感覺變了。

  再在牢裡待著,也沒了那些其他有企圖的心思。

  除了不搭理安秉,其他人一順溜的和她混熟了,頗有點江湖義氣之交。

  時值六月。

  景枂在刑部大牢已經待了兩個多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該考慮的事情已經考慮清楚了,該查的情況也查清楚了。

  一時,竟然生出了無趣的念頭。

  “悔不當初啊。”

  她這會兒有點後悔了,兩年,還有兩年時間,她要耗費在這個死牢裡過日子嗎?

  她寧願去禁衛軍耍耍。

  “蘇丫頭歎氣什麽,這幾日總是愁眉不展,怎麽,誰惹你不高興了?”囚秋雲和景枂混的最熟,景枂這情況,他不免關心幾句。

  景枂支著腦袋看過去,淡淡道,“我在這裡待膩了,怎麽辦?”

  “所以呢?”囚秋雲笑問。

  “我想去禁衛軍耍耍,那裡應該不錯。”

  “噗——”

  囚秋雲忍不住直接噴了,這丫頭真以為天下是她的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景枂雖然沒有言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大家都能猜到她肯定不簡單。不過也都知道,她不是皇家的人。

  如此,想在京城皇城根下胡作非為,還是太誇張了些。

  “你這丫頭性子太跳脫,就該在這裡磨練磨練,我們在這裡待了快幾十年了,也沒像你這樣的。”

  景枂嗤笑一聲,“那是你們出不去。”

  囚秋雲噎的無語。

  好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德行!

  “既然無聊,不如跟著我學學醫術。”

  牢房內,蚺封天忽然開口,朝著景枂看過去,“既然和我徒兒認識,那就是緣分,不如拜我為師,我傳你醫術絕學。”

  景枂……

  這種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這麽狗血呢。

  牢裡遇到絕世高手,然後拜師學藝,這橋段是不是太老套了。

  蚺封天不知景枂心中吐槽,只是想到自己差不多行將就木了,一身本事也願意浪費。當初怪醫隻肯學毒,醫術學的七七八八並不齊全。而大徒弟醫術倒是精通,可惜半途又放棄出家了,看破紅塵的讓他也是無言了。

  他想收了景枂,先傳授醫術,若是她想,日後再學習毒術。

  如此,此生也就無憾了。

  景枂揉著腦門,一陣陣抽疼,她沒這種心思啊。

  她對學習醫術還是毒術都沒有興趣。

  “我不想學,阿愁願意,你收他做徒弟?”

  噗——

  囚秋雲又是一通大笑,指著景枂就說道,“哎呦我的媽呀,有人求著你學收你做徒弟你不要,別人在這裡苦苦待了五年了,愣是沒得到對方一個眼神,這事情好笑死了。”

  蚺封天冷淡說道,“他不合適,沒有眼緣。”

  阿愁一瞬默,整個人被打擊的不要不要的。

  “前輩……”怎麽這麽打擊他自信心,整顆心碎的不要不要的,都成渣渣了。

  “蘇六,你趕緊學,學了傳授給我,我給你做徒弟。”阿愁氣的語無倫次。

  蚺封天又是一句,“如此倒是可以,你和蘇六緣分深。”

  噗——

  這會兒,牢裡其他人也是笑岔了。

  這簡直太逗了,怎麽還能有這麽好笑的事情。

  景枂額間不自覺落下三根黑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幾句話之間,莫名其妙成了蚺封天的徒弟,又莫名其妙收了阿愁這麽個徒弟。

  “我可以拒絕嗎?”

  “不行,師父你要為我考慮。”阿愁第一個不讚同,嗷嗷著大叫。

  “你給我閉嘴。”景枂一記眼瞪過去。

  半響,才有氣無力道,“隨便吧,反正人生暫時沒有追求。”

  “哈哈,老子誰也不服就服你,蘇六你這丫頭真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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