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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冷夫子養了隻小萌狐》第101章 甩鍋小黑狐
  第101章 甩鍋小黑狐

  回到雅竹居時,天色已經很晚,雲汐月打了個哈欠,衝著俏夫子擺了擺手,小跑進臥室,蹬掉鞋子,手腳並用爬上床榻,鑽進被窩,閉上眼睛,迅速切換睡眠模式。

  目送小狐狸的離開,容瑾言無聲的笑了笑,轉身走進書房,兩名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畢恭畢敬向他行禮,將紅匣子交到其手上後,從窗戶跳了出去。

  關好門窗,打開匣子,拿出一遝紙,仔細閱讀,末了將紙放進火盆之中,待其燃燒殆盡,澆水衝灰,將烏黑色的渾水,倒入盆栽之中,隨後離開書房。

  三日後,經過崔氏的不斷運作,掏出大半積蓄,損失三分之一鋪子,揚家撤銷告狀,容家二爺終逃離牢獄之災,至於雲韻,在按手印畫押的當晚,吞金自殺,當然,此只是對外的說辭而已。

  在容海拓被放出的那一天,崔氏特地親手做了一桌豆腐宴,寓意以後清清白白做人,哪料容家二爺,是被人用擔架抬回來的,渾身散發著惡臭,尤其是下半身,尿騷味夾雜著臭味,別提多難聞了。

  據說那天崔氏的哭聲,能傳三個院子,請來十數位禹都有名的大夫,皆不能挽救中年人的幸福,一代酒色強手,自此隕落。

  當此消息經凌天之口,傳到雅竹居時,雲汐月驚得將一顆葡萄,囫圇的咽了下去,連咳好幾聲,才緩過來,容瑾言神情關懷的遞過一杯茶水,道:
  “喝點水,潤潤嗓子。”

  呃,此法永絕後患,自己曾設想過,莫非本狐自帶預言家屬性?
  “公子,容瑾梧趁著二爺生病,以盡孝為由,離開鶴鹿書院,約摸這兩日便能到達禹都。”

  聽到‘容瑾梧’三字,容瑾言剝葡萄皮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隨即皺了皺眉,察覺到他的異樣,雲汐月起身半坐,歪著腦袋,仔細觀察他的面部表情。

  “夫子,容瑾梧是誰?”竟令俏夫子有如此之大的反應,著實令本狐好奇。

  見他只顧剝葡萄皮,卻片字不說,雲汐月將視線,放到了凌天身上,衝他做出乖巧可愛的表情,驚得某人哆嗦了好幾下。

  “容瑾梧公子,是二爺妾室柳氏所生,自幼便嘴甜,深得二爺的寵愛,長大了,更是不得了,府內近一半的年輕丫鬟,受過他的恩惠,且皆對他有好感,甚至連老爺,都讚其是經天緯地之才。”

  將語句拆開來看,不就是容瑾泗一樣,整日泡在女人堆裡嗎?
  只不過一個表現得過於張揚,走得是好色路線,至於另一個,走得是‘中央空調’路線,可即便如此,俏夫子也不該露出忌憚的表情啊!

  似是察覺到她的疑惑,凌天繼續說道:“容瑾梧,身上似有魔力,無論和誰發生爭執,皆能憑三寸不爛之舌,將所有過錯拋給對方,就連公子,也未能逃得過。”

  低頭剝葡萄皮的容瑾言,輕咳一聲,抬頭威脅的看了某人一眼,凌天猛咽一口唾沫,稱還有急事要辦,作揖後,轉身快速離開。

  看到兩人之間的微妙互動,雲汐月眨了眨眼睛,眉眼彎彎,露出討好的笑容,湊近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夫子,容瑾梧是如何欺負你?和我說一說,本姑娘替你報仇。”

  盡管知道小狐狸說出此話,好奇心佔據很大一部分,可容瑾言心裡十分愉悅,被人保護的感覺,十分令他沉醉。

  “幼時頑皮,與瑾梧一同玩耍,他瞧見樹上有個鳥窩,央求我上去看一看,拗不過他,費了一番力氣,爬上樹梢,他卻在樹下痛哭起來,惹來路過的爹娘。”

  說到此處,容瑾言冷哼一聲,繼續道:
  “他哭哭啼啼稱小鳥是益鳥,能捉蟲,央求我不要傷害鳥窩裡的幼鳥,而趴在樹乾上的我,百口莫辯,父親罰我扎三個時辰的馬步,至於瑾梧,得到頗多的獎賞。”

  語氣雖很平靜,但雲汐月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悲傷,張手從後面抱住他,悄咪咪吃了會豆腐,然後輕聲說道:

  “夫子,汐月知道,你不會將小人犯得事記在心上,你是因為容叔叔和伯母不信你,才會將此事記得如此清楚,莫怕,以後只要有我,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哼!”

  自己何其有幸,能遇見善良的小狐狸,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暗自發誓此生絕不負她。

  “汐月,你說得很對,真正令我介懷的,是父母的不信任,自那以後,我的性格愈加內斂,並逐漸喜歡上探案,大概是彌補當時無人替我查清真相的遺憾吧!”

  狐爪被握住,令雲汐月十分的不爽,可某人握得雖松,但只要自己有掙脫的架勢,其便迅速握緊,氣得她牙癢癢,突然,腦海閃過一道靈光,暗道沒了手,本狐還沒有嘴嘛!
  將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歪著腦袋,舌尖微動,清澈的眼眸,閃過一抹狡黠,瞄準某人脖頸處白皙的皮膚,發動攻擊。

  濕潤的觸感,讓容瑾言當場愣住,握住某人的手,不自覺放輕力度,致使某隻不安分的狐狸崽崽,又有了吃豆腐的機會,片刻後,緩過神的某人,推開雲汐月,捂著脖頸,扭頭震驚的看著她。

  糟糕,貌似玩得太過火了,憋氣,令眼眶微微濕潤,瞪著濕漉漉的杏仁眼,無辜的看著俏夫子,道:
  “夫子,在汐月的老家,皆是如此安慰傷心的朋友,來,我們繼續!”

  語閉,伸出雙臂,欲摟住他的脖頸,容瑾言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眉頭微蹙,按照狐狸習性,確實存在互相舔毛的行為,可她是人身,做出如此舉動,很容易讓人誤會。

  “汐月,這種安慰方式,你還對誰做過?”

  想到小狐狸,為別人舔舐傷口的情形,容瑾言的心,似被無數銀針扎一般,痛到不行。

  聞言,某人的腦袋,似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停,道:“此法是哥哥教的,暫時隻對夫子一人做過。”

  遠在天邊的哥哥呀,請原諒可憐的狐狸崽崽,本狐也是被逼得沒法子,才將此鍋甩到你頭上。

  阿嚏,正在湖邊垂釣的雲汐凌,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立在一旁,等著吃魚的白衣少年,調侃的說道:
  “呦,這是哪家的姑娘,在思念你這個小郎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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