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電影開場,它的故事
夏末:“蘇氏集團現在的總裁是蘇榭昭?”
謝祉瑜:“嗯。”
夏初隨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說到這,他想起前段時間瘋狂掀起的新聞:“那個…他和寧影后的事,是真的麽?”
林韶九直接回她:“不是。”
“那,蘇二他…他爸爸真的去世了?”
林韶九看了一眼謝祉瑜,謝祉瑜回了:“嗯。”
這本來也不是什麽秘密,大家都知道的。
夏末這次真的覺得同情他:“蘇二還挺可憐的。”
畢竟兩人當初還在林韶九家聊過一會兒,那麽活潑的一個人,突然遭受這麽大的變故,應該會變化很大吧。
提到這個,林韶九又覺得難過了,謝祉瑜輕握住她的手,用手指捏著她手掌軟軟的地方,安撫地捏了兩下。
她瞬間覺得心裡軟了許多。
夏初和夏末兩人都沒注意到,夏初繼續她的感慨:“不僅蘇二可憐,寧影后也太可憐了,既然是假的,那她為什麽退隱啊!等熱度過了,出來說一下不就好了嗎?”
“而且,網上的那些鍵盤俠也太過分了點!明星和富二代談個戀愛怎麽了,為什麽非要說成包養這麽難聽!”
夏末:“你傻麽?這明顯是有人要搞寧錦和,更何況,寧錦和簽的正好是蘇氏集團。”
“她從十年前就進了娛樂圈,十年前就是直接簽的蘇氏,就算中間寧錦和經歷了什麽,有多少努力,只要這一件事一被爆出來,也會有人跟風說寧錦和的資源都是他們內部給的。”
“寧錦和如今也才28歲,一個二十八歲的影后究竟有多少人眼紅,大概是大半個娛樂圈的女人。”
總的來說,夏末的分析還是有道理的,夏初也覺得他說的挺對的,但還是忍不住歎氣:
“她演技很好的,一件事就否定了她的一切,大家都是瞎的麽?”
“我還是覺得,她不該這個時候退隱啊,應該奮戰到底,總會翻盤的。《靈心》這部電影熱度這麽大,到時候出來,演技吊打一切言論。”
林韶九垂眸,不知道怎麽和他們說。
關於寧錦和的事,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雖然夏初夏末不是外人,而寧錦和與蘇宸昭的關系,蘇宸昭的病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時都沉默不說話。
夏初也覺得這個話題不太好,她拐回去問道:“三少你現在是XJ娛樂公司的董事長了啊。”
謝祉瑜依舊言簡意賅:“嗯。”
夏末忍不住看了兩眼謝祉瑜,捧著手裡的咖啡喝了兩口。
不知道到時候的選拔賽,會不會和他們有關系。
但夏末不希望碰到謝祉瑜或者蘇榭昭,畢竟他不喜歡被照顧的感覺。
雖然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他特殊照顧。
想開口問,想了想又不問了,萬一問出來他覺得自己是別有用心,那豈不是很怪異。
碰不上就算了,碰上了再說。
幾人坐了一個小時左右,就準備離開了,走的時候咖啡館要送給他們簽名,夏初大方地開口:“我們不要了,咖啡很好喝,謝謝。”
笑話!她馬上就要有簽名照了!還會看得上區區一張簽名嗎!
夏末鄙夷地瞅了她一眼,伸手把那張簽名接過來了。
幾人進了影院,找到位置各自坐了下去。
林韶九和謝祉瑜在最後一排的中間,夏初夏末在倒數第二排。
關於這個位置問題,林韶九拿到票就問了夏初:“你為什麽買這麽靠後的位置?”
夏初神秘地對她笑笑:“情侶都喜歡買最後一排的位置你不知道嗎?”
她微蹙眉:“為什麽?”
“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韶九不懂她賣的關子。
夏末無語地看著她,被夏初自動忽略了。
影院內黑燈瞎火的,一時誰都看不清誰。
謝祉瑜一直握著林韶九的手,也沒人看的到。
夏初:“開始了開始了。”
夏末:“別說話。”
大屏幕上先是出現一場音樂會,星圻扮演的角色顏川是音樂會的主導者,金碧輝煌的場面,小提琴,鋼琴,大提琴…來回交換。
下邊人都在唏噓,驚歎,雖然聲音很小,也有人聽得到。
“圻老大真帥!”
“圻老大肯定練了很久吧,這麽多門樂器。”
場景一換,好像是另一個時空,出現的是寧錦和,她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畫畫,只有那副畫有光亮,可以看出色彩是晦暗的。
這好像兩個時空的世界,同時出現在大屏幕上,形成鮮明的對比,又漸漸交匯。
“靈心”兩個大字出現在大屏幕上。
《靈心》這部劇講的是由寧錦和扮演的暮愈,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碰到失意的顏川。
那時的顏川正是被發現失去聽力的時候。
暮愈看到頹廢的顏川,好像遇到了惺惺相惜的人,開始鼓勵他,讓他追求自己的夢想,並在之後告訴了他自己是色盲的事情。
而關於自己是色盲,她從未主動和別人提起,畢竟她的夢想是做一名畫家。
那時的暮愈並不知道顏川以前是音樂家的身份,隻以為他同自己一樣,零點起步,帶著數不盡的困難。
雖然起初看起來,這部劇好像只是在追求夢想。
可到了後半段才發現,兩個人因為相互之間的困難,相互扶持,共同爬起來,在外人看來卻是很感動的一點。
與其說兩人是愛情,倒不如更像是一種相互扶持的親情。
在顏川失去聽力之後,也算是失去了曾經的一切,那些曾經的榮譽,全部都付之東流。
在這期間,暮愈一直幫他去聽彈出的譜子,顏川通過她的表情來辨別這個曲子是否能如人所願。
而顏川,則是幫助暮愈去辨認顏色。
兩人就在相互扶持當中,站上了一個高度。
緊接著,他們的缺陷便被人一前一後地爆了出來。
電影演到這裡,已進行了大半,這一幕,是電影裡最經典的一幕——
暮愈和顏川一起站在舞台上,面對眾多壓力和攝像機。
“我是顏川,是一個喪失聽力的音樂家。”
“我是暮愈,是一個患有色盲的畫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