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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漢末定乾坤》第73章 七十三:武夫張任
  第73章 七十三:武夫張任
  李逸至成都,開倉廩,賑流民;約束士卒出榜安民。厚葬劉焉於成都,使孟達召法正,又使人尋訪李嚴,召之用為中郎將;所降諸將吳懿、吳蘭、嚴顏、雷銅、孟達、法正、鄧賢、等人皆有封賞。

  遂令孟達引顏良孫觀引軍往犍為、江陽所屬郡縣巡撫、使法正引黃忠、巡撫巴郡巴東所屬,又使孫觀李嚴二人引軍至巴西、廣漢、梓潼等處巡撫。

  李逸勒兵成都,委派各郡縣官員治理。厚賞蜀中文武將官,遷劉璋至巴西郡歸養。哪料劉璋之子劉循,暗中糾集吳懿、費觀、卓膺並謀臣劉巴、王甫等,私招舊部,襲殺縣吏佔據巴西,意圖再爭川中。並遣使密召黃權、嚴顏、李恢、吳蘭、鄧賢、雷銅等為內應。老將嚴顏怒道:“大丈夫立於世間、豈可如此反覆無常?”遂逐密使,且將劉循秘信遞至李逸衙前。黃權也道:“既已降,背負不忠之名,今如何再反?又負無信無德之名?”遂推病不出。卻是嚴顏孟達二將首告。李逸大怒,便差黃忠法正起兵自巴郡擊之,張頜楊昂自梓潼進擊。李嚴孫觀自廣漢出兵,共剿巴西。僅二十余日,張頜斬卓膺、黃忠擒吳懿、李嚴誅費觀。劉循帳下校尉張翼擒劉循、王甫、劉巴、並執劉璋而降。

  李逸遂令斬劉循劉巴、並王甫吳懿等眾反叛文武,又令將劉璋斬之葬與成都劉焉墓側。

  遂使張頜為鎮北將軍、漢昌侯,駐陽平關,轄製漢中兵馬鎮守漢中,以李嚴遷為漢中太守、孟達遷武都太守、法正為漢中別駕,參軍司馬。遷李儒為蜀郡太守,升黃權為巴郡太守、李恢為陰平太守、遷蒯越為巴西太守、王粲為犍為太守,毛玠為涪陵太守,以嚴顏為安南將軍駐江陽;以張翼為偏將軍駐守成都。封鍾繇為益州刺史,吳蘭雷銅、張衛楊昂皆屬益州所轄,分調各處守備;征蜀中名士秦泌為益州別駕,呂義為治中。

  李儒行酷法治蜀地,將劉璋父子所用之心腹多尋個由頭或斬或驅逐流放。李逸收吳懿之寡妹吳莧指於蒯越為婦。遷鄧賢冷苞、高沛楊懷至漢中黃忠帳下聽用,皆封做將軍。

  時有原荊州牧劉表幼子劉綜病故,霍郡引兵在外。李逸遂征劉磐為鷹揚將軍,駐守上庸。

  以張任為蕩寇將軍,出使宛城畢,赴豫州領軍,命顏良臧霸統一萬五千西涼軍,經漢中走上庸;命孫觀引益州漢中兩處馬步軍一萬五千,經巴郡走江漢大路直至新野,同於禁管亥相合。自與典韋郭嘉引本部五千黑甲衛騎至巫縣上船,直歸襄陽。

  時李儒至長安,見馬騰,言大司馬李逸願與西涼結為盟軍,共伐漢賊,匡扶漢室。上表天子保舉馬騰為鎮西將軍、武威侯、涼州牧;其子馬超為揚武將軍、五原侯;韓遂為平西將軍、酒泉侯;使之東出潼關,克複洛陽。馬騰欣然允諾,便殺牛馬祭告天地,與大司馬特使李儒相盟。

  張任至宛城見張秀道:“今賢弟繼尊叔父之志,攻南陽佔宛城。實因大司馬征伐西川無暇東顧,今大司馬已然兵臨雒城,直逼成都,吾救主劉季玉乃無謀之主,優柔寡斷,剛愎自用少納諫言。且自我歸大司馬麾下,川中已是少將乏兵,勢難相敵。今我已歸大司馬麾下,其善待軍卒寬厚百姓,視將屬如手足,行仁政以治境,乃當世之明主。今賢弟以寡弱之軍偷襲荊州治下,乃僥幸之功。大司馬不忍見賢弟將門之後無立足之處,又念及愚兄並子龍與弟有同門之誼,願將宛城及南陽全境盡付賢弟。唯願我弟能共襄義舉,同伐不臣匡扶漢室”。

  張秀恨聲道:“我叔父新喪李逸之軍,正要舉兵破其荊州為叔父報仇,恨不能生擒李逸方泄我心頭之怒!豈能降之?兄既念及與弟有同門之誼,何故反投仇人帳下前來說降?”

  張任笑道:“賢弟此言大謬矣!尊叔張濟無端起兵相攻,不幸葬身亂軍之中,此咎由自取也!自古將士沙場掙命,馬革裹屍生死已拋,豈有隻殺敵而不自傷之說?尊叔與李傕郭汜同事董卓亂國在前;複隨李郭二賊攻破長安威逼天子與後。大司馬乃漢室姻親近眷,又得先少帝與太后寵信,視之為不二近臣。昔攻破長安,誅郭汜斬李傕;獨罷兵而歸不攻弘農,賢弟可知何故?”

  “懼家先叔父之威為一,其二者恐兗州曹操西涼馬騰、漢中張魯唇亡齒寒襲掠其後。”張秀應道。

  “哈哈哈,賢弟何以如此愚昧?李傕郭汜二人擁兵四五十萬,帳下能征慣戰之將數千尚屢敗於司馬之手;何懼區區弘農十萬殘軍?夫曹孟德南有豫、荊兩州雄兵傾軋,豈肯為這弘農區區一郡而冒險來救?漢中張魯更是不堪一擊,僅隻一戰便舉境皆降,又有何懼?更兼西涼馬騰與大司馬相盟攻長安,豈肯因張濟之故而負盟棄義?此三歲頑童皆識之理。賢弟乃我師門之徒,素有計議,如何不如頑童矣?”

  張秀愕然道:“那是何故?莫非李逸故作之?”

  “然!自我歸於大司馬帳下不過數十日,然其素以仁信為念,心性純耿,且懷大義,之所以不忍相攻者,非懼之意,皆因你我同師之趙雲也!子龍與我主有八拜之交,結義之情,我主視子龍如一母同胞愛護異常。其不忍子龍與你我戰場相爭而左右為難也!便是當日愚兄兵敗被擒,論禮當死,然我主親至身前好言寬慰,雖遭我百般刁難仍不改其衷,萬般關愛。我主便曾言稱念及子龍與之乃手足,與任乃同師之徒,亦手足,豈可使之手足而自斷乎?縱手足自斷之亦必痛之!任深感其大義,故拜而降之。”

  “不過口舌之利巧言令色罷了!”張秀倨傲道。

  張任怒道:“尊叔父無端相攻佔荊州之地,本該起軍來攻以保其境,然我主不忍賢弟飄零四方無處立足,而使子龍與我為之牽掛,故遣愚兄前來相見,今汝竟以小人之心猜度君子之腹?豈不自羞乎?”

  “哼!今各為一方,李逸遣兄前來,乃欲借你我同門之情而動張秀之心,欲使兄說我降他罷了!”張秀仍道。

  “哼!此言愚不可及也!我張任不過一無謀武夫罷了,智謀不及郭嘉李儒,心智不及荀彧鍾繇,汝可曾聞有令粗鄙武夫為說客之例乎?更兼我主乃君子,心存大仁。汝何故自視甚厚?任此來非為說降,乃奉我主大司馬之令前來獻地耳!今汝竟如此不知恥,此地便奉於汝也必不能守,遲早為曹操得之!任這便辭去,自歸我主帳下,進言我主用兵克複宛城,以免將南陽奉送於汝。卻遲早為那曹操做嫁。”張任怒聲呵斥道。

  “哈哈哈哈,未曾料這川中名將張任,卻是口若懸河、舌如利劍之輩!好一個武夫張任”。未及張秀答言,自廳內屏風後卻轉出一人,大笑接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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