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七十五：合縱破，廬江失

  建安三年初夏，曹操發兵三路，來奪南豫州；方至潁川、陳留之南，聞李逸已破成都，定西川，且，已舉益州軍馬三路回援荊豫。曹操聞報驚愕道：“雖料劉璋必非李逸之敵，然未料川中諸人之蠢，竟甚於豬狗，若久持半載，我必克豫州全境。上天何故如此偏袒李逸？”遂下令大軍就地屯扎，暫緩進擊。

  時李逸已奏請天子，保舉田豐為豫州刺史，田豐便以張遼為將，引軍與夏侯惇相拒；兩軍各扎營相持。

  又月余，袁術遣大將紀靈等引大軍五萬近逼汝南，張勳引三萬軍犯廬江。皇甫威引廬江所屬軍馬大破張勳，且進擊淮南，連下五城。袁術大驚，一面領大將劉勳等引軍拒守，一面急召紀靈回師救淮南。

  時劉備起軍五萬，以關羽為將，關平周倉為副，出下坯至彭城欲擊沛郡扶陽；呂布使侯成為將，薛蘭李封、高雅吳資為副，王楷許汜相輔，把守小沛。自引軍馬三萬走廣成。屯於泗水亭。趙雲乃合文醜部至豐城相拒；黃忠合魏延文聘等已引軍至沛郡，緊守各處城池，以阻關羽。徐州軍雖有小勝，卻也破不得城，不得進軍。

  數日時，曹操聞報交州吳巨賴恭兩部，因南蠻軍作亂，四處劫掠，已然各自回軍去了，反被宋謙馮習等尾隨擊殺，大敗而去。又聞馬騰韓遂已自長安起兵，兵近潼關，欲取三輔洛陽。宛城張秀也集結軍馬，大有東進潁川之勢。於禁已自新野移師兩萬至汝南，屯兵西平。

  曹操急傳令曹仁自許昌起軍三萬，趕赴舞陽駐守；以防張秀於禁所部東進潁川；又傳令夏侯淵火速引軍星夜兼程，趕往潼關駐防，欲自引軍馬來奪汝南。哪料忽報河北袁紹，以大將高覽為先鋒，已兵近白馬，欲舉兵進犯濮陽。曹操歎道：“此次合縱李孟嘗，已然無功而破矣，日後待李逸整合漢中西川兩處罷，中原諸侯恐將難以相敵也。”遂令曹仁緊守潁川諸城，李典守陳留、夏侯惇引軍趕至濮陽整備軍馬，以防袁紹南侵；自引大軍回許昌而去。

  徐州劉備見袁紹揮軍南下，不敢令軍馬在外久待，也傳告關羽呂布退軍。時李逸已至襄陽，不及入城與眾人相見，便令郭嘉至襄陽與荀彧商定各處將官調整之事，自於典韋引五千黑甲重騎趕赴沛郡。又傳令荀攸水軍，加緊巡江，嚴防江東孫氏趁機來犯，複皇甫威為將，統江夏、廬江、蘄春等處軍馬，擊袁術淮南。

  郭嘉至襄陽，與荀彧等相見，笑言道：“古有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今主公亦然！”

  荀彧也笑道：“主公勤於國事，我等甚幸也，只是少主已然歲余，尚不曾見家翁，乃主公之憾事也！今主公急赴於沛，莫非欲討袁術？抑或欲滅呂布？”

  郭嘉笑道：“非袁公路，主公欲使呂布劉備相攻。趁機平定呂布，折去劉備羽翼”。

  荀彧會意，皆大笑。

  李逸至沛地，時劉備軍已退，傳告呂布退軍，呂布道：“今出兵攻略豫州，正要奪城，如何便退？”陳宮在側道：“今聞曹操已退兵許昌，袁術又遭荊州攻伐，今劉備也退，我軍孤軍在此恐有失，不如早退”。呂布笑道：“曹孟德懼袁紹馬騰進犯，不得不退，袁術為荊州所攻，分身乏術；劉備織席販履之輩，無膽鼠輩，我不過暫駐其處以待良機，今竟視我如家將一般欲使我聽他號令？欺我太甚！今既出兵，必要先取沛郡再佔汝南，倒叫那大耳賊不敢小覷於我。”

  陳宮道：“今李逸已定西川，起軍來此，我軍少將寡兵，豈能與之相攻？不如暫回小沛再尋良機。”

  “哈哈，我胯下赤兔，掌中長戟！試問天下何人可敵？縱那李逸前來又有何懼哉？公台不必擔憂，明日我且去取豐城，殺退趙雲！再做計較。你且在寨中把守。”陳宮苦勸未果，隻得長歎而出。

  次日呂布令陳宮並部將郝萌曹豹把守營寨，自起一萬軍馬，令部將宋憲魏續、成廉曹性，並部將劉何，昌烯等隨軍聽用，殺奔豐城而來。

  趙雲等聞訊，引軍出城於路中扎下營帳以備拒敵，忽報主公已至城中，喚諸將去議事。趙雲文醜等急赴城中於李逸相見。

  李逸即傳令調黃忠張遼、高順魏延等皆引軍至沛郡聽用，使於禁、管亥、孫觀、劉辟等軍屯汝南、陳等處。

  李逸親引軍至寨前迎敵，忽聞報江東孫策使大將周瑜佯擊水寨，將荀攸等拖於江中，孫策卻親引軍突襲廬江。時皇甫威領軍征於淮南，城中空虛，太守滿寵難以支撐，隻得盡起府庫之資退至江夏，廬江已為孫策所佔，目下孫策正趕往蘄春。李逸恐皇甫威凌操等前後受敵，急令其退往江夏，袁術見淮南之危已解，遂令紀靈等盡複淮南，且趁機奪取蘄春。孫策趁機揮軍擊江夏，荀彧使霍峻文聘引軍救江夏。孫策引軍攻打甚急，幸劉繇帳下流亡大將太史慈引部曲三千投於江夏，死命抵擋，待文聘等大軍至，皇甫威等也皆回軍。孫策見已無機可趁，遂引兵退回廬江，揚州不複有荊州軍馬。

  李逸怒道：“孫伯符竟不念舊情，趁機攻我，他日必報今日之恨！”當即傳令，封太史慈為驍騎將軍，令其自行招募軍馬一萬，荊州府庫撥調馬匹衣甲並所需軍器旗號，令其領軍往弋陽屯駐。江夏諸將以皇甫威為主將，凌操蘇飛為副，屯駐江夏，於荀攸水軍互為呼應，；文聘霍峻皆引軍暫往樊城屯駐。

  呂布引軍已至，距豐城五十裡外扎住營寨。李逸遂披掛上馬，左右典韋趙雲、張遼高順、黃忠文醜、魏延凌統等將相隨。

  見門旗下呂布全身披掛，跨坐赤兔馬，手仗方天戟，左右成廉宋憲等相隨，頗有威武之勢。

  李逸手挺亮銀破甲槍，催坐下戰馬來至陣前大呼：“溫侯別來無恙否？今何故來犯我境？”

  呂布前出陣前，距李逸一馬之遙答話：“承孟嘗掛懷，布尚安好，今隻為汝興無義之師，肆意征伐朝廷封疆宗室，侵佔西川，特來吊民伐罪爾！”

  “哈哈，漢中張魯自立為漢中之主，不納朝貢不尊朝邑，西川劉焉父子本屬宗室，然置朝廷安危於罔聞，不納朝貢不拜天子，割據自立。我奉天子之詔，加為大司馬；且有天子詔令，命我興義兵以討不臣，扶社稷而安天下，大軍一到，張魯番然悔悟，舉境而降；劉璋父子妄圖抗拒，業已伏誅。今益州已為我所領，歲歲納貢年年交賦，何為無義之師？何為肆意征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