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偷襲東郡
鄄城!
聽說郭嘉來了,夏侯惇很是意外,急忙推掉其他的事情來見郭嘉,進了太守府,剛到前廳門口,裡面便傳出了笑聲,夏侯惇好奇心起,便停住了腳步。
“翠兒,我還有一個笑話,從前有一隻螞蟻和蒼蠅正在吹牛,互相爭論誰是萬物之長,螞蟻說我們雖小,但出入都有君子之義,有什麽吃的,我們一起分享,同甘共苦,如此忠孝仁義,堪稱萬物之長。”
蒼蠅很不服氣,“你們可沒有我們享福,無論公家還是私人擺設宴席,我們都能飛臨其上,佔他們的桌案,吃他們的美味,喝他們的瓊漿,如此榮華富貴,我們才是萬物之長。”
就在他們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來了一隻蚊子,蚊子得意的說“依我看你們都不行,你們瞧我專挑女人的香閨蘭房,專挑那些香軟的地方,夜靜更深燈燭熄滅的時候,我鑽進女人的紗帳之內,停在美女玉體美胸之上,專撿那些香軟的地方,流連忘返,肆意把玩,豈不風流快活。”
翠兒是府裡的丫鬟,被逗弄的嬌笑不已,夏侯惇聽的有趣,也忍不住笑了。
又等了一會,翠兒又催促郭嘉再講一個,郭嘉衝她招了招手“翠兒姑娘,你總得給我點獎勵什麽的吧。”
翠兒楞了一下,略帶羞赧的問道“什麽獎勵?”
郭嘉像個頑皮的孩子,嘟起嘴來,公然索吻,翠兒羞的急忙跑了出去。
夏侯惇搖了搖頭,大步流星走進大廳“奉孝,這個丫鬟你若是喜歡,回頭你盡可帶走。”
夏侯惇起初並不好女色,但一來二去,跟曹操經常在一起,在曹操屢次縱容之下,夏侯惇便漸漸放開了手腳,但相比其他武將來說,夏侯惇還算比較有分寸,知道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什麽時候不該做什麽。
郭嘉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我在乎的是縱有花叢的過程,而不是討一群女人弄到家裡,釣勝於魚,此中意味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夏侯惇笑著點了點頭“奉孝果然品味非凡,你這一套我可學不來。”
說笑了幾句,郭嘉收斂笑容,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元讓,我來找你,是為了東郡而來。”
“東郡?”
夏侯惇有些納悶“東郡顏良已經猛攻了幾個月,至今毫無進展,這個臧洪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怎麽,你有什麽辦法嗎?”
“顏良要退兵了。”
“顏良要退兵,奉孝,此事當真?”
夏侯惇一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等於是給曹操出了一個難題。
郭嘉語氣十分肯定“袁紹不日就要對公孫瓚用兵,派到汝南的田豐和張郃已經昨日調了回去,顏良這邊久攻不下,袁紹也不會讓他們繼續跟臧洪耗下去的。”
夏侯惇眉頭一皺,“那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
總不能任由臧洪繼續待在東郡吧,可是臧洪名氣太大,曹操也拿他沒什麽辦法。
郭嘉道“我正是為此事而來,主公跟臧洪相交莫逆,不忍對他出手,但我們做臣僚的,自然要幫主公主動排解憂愁,依我看現在正是對付臧洪的機會。”
“難道真的要臧洪用兵?”
夏侯惇緊盯著郭嘉,見郭嘉不像是在說笑,便說道“奉孝,你可要知道,顏良統兵四萬,打了這麽久,都沒有拿下東郡,主公這會剛剛出兵要去討伐張繡,在這個節骨眼,我們再對臧洪動手,恐怕時機並不成熟吧。”
“你擔心什麽?”郭嘉眯著眼睛問道。
“要拿下東郡,少說也需要幾萬兵馬,從時間上來說,沒有幾個月,也辦不到吧。”
夏侯惇素來謹慎,並不盲目樂觀。
郭嘉微微一笑“你錯了,只需三千兵馬,不用一日,東郡便唾手可得。”
“啊——這怎麽可能?”夏侯惇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郭嘉衝他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
夏侯惇心懷狐疑的湊了過去,郭嘉對他耳語道“顏良退兵的時候,必然是臧洪守備最松懈的時候,你帶三千人先去濮陽,將隊伍分成兩隊,然後你帶幾百人假意給顏良送行,臧洪必然不會起疑,那邊的城池已經關閉了數月,既然顏良走了,臧洪一定會讓人打開城門的,你帶人趁機混入城中,然後裡應外合,東郡一戰可定。”
夏侯惇聽完之後,眼神驟然一亮“還是奉孝想的高明,我就沒想到這一點,那好,我馬上準備。”
現在,臧洪屯兵東郡的治所東武陽,足足激戰了幾個月,城門一直緊閉不開,袁兵一走,於情於理臧洪都會打開城門,而這個時候,臧洪絕對不會相信曹操會對他下手。
“慢著。”
郭嘉又喊住了夏侯惇“一旦抓住臧洪,馬上派人將他送往鄴城,知道了嗎?臧洪絕對不能死在兗州。”
夏侯惇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奉孝是希望袁紹來做這個惡人。”
夏侯惇轉身快步離去,很快就調集人馬匆匆離開了鄄城。
東郡易主,臧洪落敗,趙雲第二天才知道。
聽說此事後,趙雲久久沉默不語,對臧洪,他非常敬重,本以為顏良退兵,臧洪的危機能夠得到解除,想不到,卻成了臧洪的催命符。
臧洪被送到鄴城後,當天就被袁紹下令給殺了。
袁紹要借此機會殺人立威,當初臧洪不聽命令,執意跟他作對,這就是下場,可袁紹的做法,也給他帶來了無法估量的負面影響。
曹操聽說此事後,心情大好,終於可以拋開顧慮,全力對付宛城張繡了。
趙雲依舊留在汝南,一方面暫時休整,養精蓄銳,另一方面,也在耐心的等待援兵,大將徐晃接到調令,正在趕往汝南的途中。
…………
“什麽?趙雲奪了黑龍山?”
消息傳到葛坡,何義何曼兩兄弟都非常吃驚。
“報,劉辟求見。”
“劉辟?”
兄弟兩人對望了一眼,何義問道“他此番前來,帶了多少人?”
“只有他一個人。”
“有請。”
何曼搖頭晃腦,猜測道“大概依我看,八成劉辟是來當說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