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先驅乃打破束縛

  “關系真好啊……契約真是一個神奇的恩賜，我家的愛徒敗給了你們的願因，是因為契約祝福吧。”皎玉歎息一聲，面露羨慕之色：“可惜了，妾身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不是哦，吉麗娜沒有輸，她也是九尾玉藻。”玉藻輕輕搖了搖頭：“咱的九尾比起祝福來的要特殊的多，這條尾巴是咱和古曉然愛的結晶。”

  “就算這樣安慰我也毫無意義，沒有經過月神祝福的狐娘，即使是拚盡全力，得盡機遇，也不可能成為九尾的。”皎玉輕輕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妾身該教的都已經教了，勝，負，是她自己的。你們也知道，妾身站在你們對面的原因，不會是因為這種事情的。”

  “好吧，咱經過了解，也知道了先驅者裡的魔物娘們都是由於所謂‘夢想’而聚集在一起的。”玉藻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色：“吉麗娜口中的您是一位優秀善良的導師，也是狐娘一族的前任大巫女，守護著她們百年之久，卻在十年前突然失蹤。從剛剛的攻擊方式以及和我們交談的語氣可以看得出來，您並不是一位殘忍的隨意殺伐的魔物娘，那麽您能告訴我您的苦衷嗎？”

  “妾身說了也無妨，就和剛剛妾身說的一樣，這並不是什麽秘密。”皎玉歎息一聲：“我們狐娘一族，只有通過月神祝福，才能產生九尾，一族只能有一位九尾來擔任領導和巫女的職責，不然會引發月神的憤怒，發生很可怕的災難，這一點……在古時有所記載。”

  皎玉苦笑一聲：“這是多麽不公平的詛咒啊，妾身一直一直都因為實力的原因沒有孩子。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林大火，妾身前去降雨，上天在泥水中賜予了妾身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嬰兒，妾身沒有母乳，因為是九尾巫女，所以不能隨意外出，妾身第一次違背祖訓，留了個替身，偷偷瞞著所有人出城，跑去牛娘的領地買最好的奶。”

  皎玉的語氣越來越激動：“妾身教她說話，寫字，然後是製符，法術，她是那麽的聰明，幾乎一學就會，比起當年的妾身都要強上不少，妾身一點點看著她長大，所有人都認為她是一位神秘妾身的親傳弟子，是妾身通過佔卜降神得到的。沒錯，她不僅是我的親傳弟子，她更是妾身唯一的孩子。”

  “有什麽比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變強更令母親高興的事情呢？又有哪位母親不希望孩子能比自己更好呢？但是，我錯了，妾身的喜悅就永遠地凝固在了她衝擊九尾的那一刻……詛咒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到達九尾的境界，她很痛苦，妾身更痛苦。”皎玉的手微微握緊：“本來妾身安慰自己，也安慰她，即使是八尾也沒什麽不好的，妾身將自己的一切都教給了她，她是狐娘一族僅次於妾身的最強八尾，但是知道一天，她強行降神，失敗後把自己弄得奄奄一息時，妾身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那天……她躺在妾身懷裡，那句虛弱無比地話語，妾身至今不能忘懷。”

  “對不起……皎玉大人，讓您，失望了……我知道的，她們都說，我不是您的女兒，我不奢求這些，只是想讓自己……能配得上您對我的這份愛，我想擁有，能做您女兒的資格。您是……狐娘一族最偉大的九尾玉藻，如果是女兒的話……不應該，就這樣止步不前了……”

  “這個傻孩子，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沒法晉級的原因，是因為我在她的身邊，是我阻礙了她。”皎玉的語氣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歎息一聲：“是我這位母親的失職，所以，我選擇了離開，狐娘一族只能有一位九尾玉藻巫女，如果我離開了，那麽她就能打破詛咒，成為新的領導者，這樣，她也能光明正大地被人接受她是我女兒的身份了，也能打破她心中的自卑和歉疚，可惜啊……”皎玉看了看玉藻：“功虧一簣了嗎？”

  “咱說的是實話，她現在的確是九尾玉藻。”玉藻聳了聳肩：“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回去看看。”

  “我不能回去，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就更不能了。”皎玉苦笑道：“不然的話，詛咒會應驗的，我不能將族人的未來帶入歧途和衰亡。”

  “可你不回去，誤會就解不開，她一直以為是你對她失誤才離開了，她也很想你，時時刻刻都在提起你，但她不敢說自己是你的女兒，因為你不明不白的離開了，讓她很害怕。這種虛無縹緲詛咒，難道比回去安慰她，祝福她要來的重要嗎！”玉藻大喊道。

  “所以，這就是妾身為什麽要站在這裡的原因。”皎玉點了點頭：“只有先驅者的技術，才能幫助妾身找到破解詛咒的方法，只有在這裡，才有足夠龐大的古代資料探尋詛咒的真相！妾身沒有別的選擇了！正是因為想回去，每日，每日妾身心中對吉麗娜的思念就如同一把快刀，不斷的加深妾身心頭的傷痕，可妾身不能。”皎玉面露悲傷和決絕：“因為妾身是狐娘一族的守護者，是剝奪了其他八尾狐娘晉級權力的九尾玉藻！妾身，必須要為族人著想，分離的痛楚，吉麗娜的誤會，族人的猜疑，一切的一切都讓妾身一個人承擔，直到破解詛咒的那一天為止。”

  “可這和你來這裡戰鬥並沒有關系。”古曉然皺起了眉頭：“是被逼無奈的話，我們也可以幫助你。”

  “呵呵。”皎玉突然掩嘴而笑，眼神中透露地卻是一絲無奈：“你們不會明白的，也希望你們不會去明白，為什麽妾身說，只有先驅者能夠幫到妾身……那是你們，永遠都不會觸及到的禁忌，好了，該說的，妾身已經說了，你們既然是白玉城的族人，現在大可以離開，妾身請求你們幫妾身向吉麗娜保密，我們沒有戰鬥的必要，不是嗎。”

  “不，有什麽話，還是自己回去說吧，咱可不相信什麽虛無縹緲的詛咒。”玉藻握住了古曉然的手，兩者心意相通，漸漸地化作光芒融為一體：“既然你執迷不悟地選擇留在先驅者，那麽咱們就要打贏你，然後把你綁回去向吉麗娜道歉！”

  “現在的後輩，真是自信啊……”皎玉輕輕搖了搖頭，手上的扇子張開：“那麽來吧，我們就到一個，你應該很熟悉的戰場中吧，月華之境，開……”

  明明是白天，但是一輪圓月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天空中央，代替了空中火紅色的太陽，晝夜逆轉，熒光紛飛，聖麗莎城的光忙與月之華相融，最後漸漸化作了一團發光的液體，水波蕩漾而離散，世界與月光融為一體，難分彼此。

  “幻術？”合體後以古曉然為主導，見到聖麗莎城化作了湖水消散，才讓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不由得對皎玉的手段暗暗心驚，竟然在不知不覺就讓自己毫無感覺地被領域拖入，要是這是幻境的話，那依舊看不破的自己現在可能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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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麽？”伊須子坐在不停晃動的辦公室內，拿起桌上的茶杯想喝一口茶，一次劇烈的震蕩直接讓杯中茶水濺出不少到了他身上，但他依舊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沉穩地泯了一口茶，用平靜的語氣問著看上去沒什麽變化，從邊上鏡子中跳出的陸亡和艾麗莎。

  “emm……”陸亡現在腦海中關於自己再誕的記憶正在一點點緩慢地恢復，尋思了許久後，他以不確定的語氣緩緩開口道：“和之前打算一樣，回魔物娘世界？”

  “可尼瑪為毛是帶著我們整個世界一起回去啊！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壁破裂會發生什麽啊！完了，全完了……”伊須子靠在椅子上，一副生無可戀地樣子。

  “會……怎麽樣？”陸亡心中還是有點慌的，萬一世界碰撞，空間亂流湧入，那的確是大家一起玩完。

  “會……會……我……我湊再誕大人這還真沒說！我不知道！”

  伊須子的話讓陸亡差點沒忍住做出抓住他衣領往窗外丟的舉動，嚇死爹了啊喂！搞半天你也不知道你慌個球啊！
  話說回來，明明是主角，可怎麽感覺我最近出鏡率有點微妙……錯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