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魂片四荼陌的聲望越來越高,白宇已經成為特級獸人戰士,在部落裡是最厲害的,哪怕現在祭司跟族長每次商議什麽是都會叫上白宇,很多時候白宇說了建議之後都是按照他的建議來安排,而且白宇對荼陌是一片癡心,他也就安分下來,認真編寫記得書籍,教部落的人讀書識字。
而且狐姬在飛鳥部落的人口中也得知青狐部落也被打下了的,所以他也沒有再想回到那個青狐部落,又或許意識到到了這個獸人世界,不知道可能回不去,所以就跟青果好上了的,不再是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使得青果高興不已,青果的父母也看在他是真心改變,也沒多說,默認了狐姬跟青果的結為伴侶的事情。
狐姬這樣,荼陌自然就不理會他,跟那隻熊花一樣,只要不來惹他,他也不會理會他們。有了飛鳥部落的加入,原本緊缺的鹽的問題也解決,足夠吃到明年紅月季的七月,這是一件好事。
坳山部落的人都擔心巨獅部落的人來攻打,一個個的努力鍛煉,飛鳥部落的人現在也按照白宇說的,用吐納方法修煉,一個個的努力變強,在白月季來臨前,部落裡陸陸續續出現了七個中級獸人戰士,部落如今的實力是又長了一截。
在坳山部落努力建造房子,開墾土地,收集柴火的時候,又陸陸續續的有人來加入坳山部落,都是周邊的部落僥幸逃出來的人,其中就有狐姬的阿爸阿姆,至此狐姬是徹底的信服。
白月季的來臨就是一天之間的過度,荼陌早上還能夠穿麻衣,但是到了傍晚,竟然飄起雪來,好在在飛鳥部落加入之後,荼陌得到了棉花的種子,然後跟祭司說得到獸神大人的指引,說在挖了土豆和地瓜的地種上,獸神大人會眷顧這些植物,讓它們在白月季之前成熟。祭司幾乎是立刻就答應種下棉花。之後實則是荼陌每天催生一點點,在白月季來臨前幾天收獲了一茬的棉花,棉花因為是催生的,收成特別好,收到了足足兩萬斤的棉花。
有了棉花,荼陌就在學堂教他們做棉衣,棉被準備過冬時候就能夠穿,荼陌的棉被棉衣,完全不用他動手,全都是白宇自己做的,還做的挺好看的,荼陌還讚了他一番。
白月季的十二月都過了的,巨獅部落的人是沒有動靜,坳山部落的人幾乎都要忘記這一些人的事情,他們冬季外面一片銀裝素裹,他們也有出去狩獵,白宇成為特級展示後,他們甚至乎嘗試狩獵落單的巨型吃草恐龍,還真讓他們狩獵到,但是群的時候他們不敢去。
部落裡的人不愁吃,不愁冷的,以往都是要瘦幾圈的,但是這個白月季才過去一個月,他們就已經長胖了一圈,一個個的紅光滿面都感到高興,感謝獸神大人,感謝獸神使者,心存感激,對荼陌和白宇就更加敬畏。飛鳥部落的人更是如此,比起以前,他們都覺得是他們有史以來過得最好的白月季,甚至乎慶幸加入了坳山部落。
轉眼白月季又過了一個月多,再過半個月就要到紅月季,寒冷的白月季走後就不用總是窩在家裡。
然而這時候巨獅部落暗中派人來看過坳山部落,甚至乎還有人打著路過的流浪獸人的旗號,來打探部落的實力。荼陌發現直接讓人繼續乾砍樹、挖地、造房子,要麽就是去狩獵。壓根沒有半點警惕的樣子。
實則部落的獸人戰士丟在加把勁修煉,在巨獅部落來之前,部落又多了幾個要升為中級獸人戰士的獸人。在巨獅部落大隊來攻打的時候,荼陌也在努力吸收能量,幾乎每晚都會跟白宇出去幾處地方,吸收能量,而荼陌的精神力又再度增長,達到了兩萬米,吸收能量的范圍再度加大,吸收能量的速度更快。同時白宇成為高級獸人戰士後,修煉速度又更快了些。
眼看這白月季就要結束,祭司和族長決定,白月季過後,獸神使者熊陌說的春天就來臨,到時候若是他們不來,坳山部落就帶人出擊,把巨獅部落打下來,最起碼那些來投靠的人,還有親人在巨獅部落手下做奴隸,不能夠置之不理。
然而在白月季將要結束前幾天,巨獅部落的人來攻打坳山部落了的,他們呆了五百個獸人戰士,其中七十七十幾個中級戰士,看來是逃跑來投靠坳山部落的人說的,巨獅部落幾乎所有人都出動了的。
然而在他們沒到坳山部落外圍的時候,荼陌跟白宇正好從外面吸收完能量回來,荼陌穿得跟個粽子似得趴在白宇背上,昨晚因為吸收的太興奮,荼陌不願那麽快回來,白宇是不願意的,愛人怕冷,若不是他說差點感覺精神力又要跨一般,他也不會延誤,這一延誤就到了清晨,荼陌困得直到在回來途中睡著。
兩人正要過城牆,正好遇到當值的木葉跟白宇招手打招呼,白宇示意他不要出聲,隨即發現遠遠的就發現了巨獅部落的人,白宇立刻讓木葉立刻就飛回部落去叫人,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部落的獸人戰士就已經集結完畢,齊齊的飛到城牆那邊,正好巨獅部落帶著人來到城牆外。
為首的是一個中級獸人戰士,坐在一個飛行形態的初級獸人戰士背上,他們看到坳山部落這麽漂亮,頓時大喊著說要把這裡佔了他們住,然後就朝著他們衝過來,大戰一觸即發,白宇沒有送荼陌回家,只是放在城樓的長凳上,然後就加入了的戰鬥,想著速戰速決不要吵醒荼陌。
打鬥的聲音還是有些吵耳,荼陌被吵醒,加上現在起床氣特重,迷迷糊糊的看到白宇被人圍攻,一瞬間精神威壓瞬間鋪天蓋地的朝著四周四散開來,除了白宇。無論是巨獅部落的人,還是坳山部落的人,全都瞬間跌落地,並且瑟瑟發抖,這是強者發出對弱者的威壓,是從心底騰升而起的滿天懼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