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改變現狀
“雪兒,或許,你永遠都不會明白,在我的心裡,你是如此的重要,是不可缺少的存在,當決定了娶你的那一刻,我便已做好了決定,我會終其一生給你幸福。”
“其實,我愛你。”
江景琛沉沉的星目緊緊鎖住了杜清雪,心底幽幽默念著。
他的滿腔愛意,她知道也成,不知道也罷,都阻止不了他要一輩子一直留住她的這一顆心。
坐在椅子上,江景琛微微動了動,打算將睡著了的杜清雪抱在主臥裡綿軟溫暖的大床上躺著。
然而,他這才一動,酣然入睡之中的杜清雪微微蹙著遠山明豔的黛眉,似是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
聽此,江景琛停下了起身的動作。
只是維持著原有的姿勢。
仿佛,他剛剛的一動驚擾到她了。
也因而,在江景琛再一次坐回椅子上的一瞬間,杜清雪一雙黛眉蹙起的弧度這才漸漸地淡去,舒展開來,嚶嚀聲不再。
有他在,杜清雪躺在他懷裡,安然入夢。
為此,江景琛不再動作。
他坐著,宛若泰山一樣立著,風吹雨淋,龍卷風過,都渾然不動,不動彈半分。
江景琛這一坐,便是許久,許久。
在過了一兩個時辰後,江景琛都一直在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雙腿慢慢地有些酸了,有些麻了,抱著她的一雙手也漸漸地開始僵硬起來。
然而,縱然如此,江景琛仍舊強忍著這一股不適感,堅持著固有的一個姿勢。
他這麽做,也只是為了不吵醒在安然睡夢之中的杜清雪。
江景琛一直抱著杜清雪,直至杜清雪一覺醒來,這才解放了雙手雙腳。
中午一過,杜清雪悠悠醒來。
這一醒來,她睜開眼的一個片刻,看見的人便是一身散發著清貴冷傲氣息的江景琛。
頓時,她揚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秋水剪瞳宛如氤氳著一絲絲暖光,光芒乍亮,令人心悸。
杜清雪一臉的神色很是自然,她稍一傾身,身子往前,便在江景琛冷毅的面龐上落下輕輕淺淺的一吻。
“景琛,下午好。”她睡好了,睡了這一覺的時間充足,恬然,令她異常滿足。
也很高興,能在睜開眼的一刻看見了他。
隨即,杜清雪上手,緊緊的抱著江景琛精壯健實肌理分明的腰身。
杜清雪抬起了一張嬌俏魅人的小臉,看向江景琛嬌聲道:“景琛,去吃飯吧。”
這一覺醒來,杜清雪留意到了掛在牆面上的鍾表,她看一眼時間,已過中午,但是,他們午餐還沒吃。
當杜清雪閃著點點潤澤的雙唇印上了他的面龐,江景琛當即微愣,但僅僅只是一刹,便回過神來。
也聽杜清雪的話,江景琛站了起來。
然而,由於維持緊緊擁著她這樣一個姿勢許久,當江景琛站起來的一刻,他有些發麻發軟的長腿不由自主地一軟,差一點連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也幸好,江景琛反應及時,止住了摔倒在地上的這一趨勢。
也是江景琛的這一異樣,緊緊環著江景琛腰腹的杜清雪察覺到了。
繼而,杜清雪從江景琛懷裡滑了下來,自己站著,站在江景琛一旁:“行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走的。”
她拍了拍江景琛的肩膀,自行走到了餐桌面前,舉止瀟灑,灑脫,自然而然,沒有一點的不自在。
她這一番言行,都意在體諒江景琛,緩解氣氛。
以心交心,將心比心,杜清雪知道江景琛抱著她很久了,手麻,腿酸,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等江景琛站了半晌,緩過來了,杜清雪這才徐徐開口喚江景琛道:“景琛,過來呀,和我坐一起,我們一起用餐。”
聞言,江景琛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餐桌,走向杜清雪。
相比於藍水灣的融洽,溫馨,和諧,宋家反而是一片萎靡,頹勢在一點點浮現出來。
在宋家,坐在冰冷堅硬地面上的宋雲傑一臉忿忿之色,他頹然,懊惱。
在宋雲傑的周身,環繞著一個接著一個的空瓶子。
宋雲傑拿起一瓶酒,一口口的喝入腹中,當冰冰涼涼的紅酒入腹,他隻覺得有一股股冷意沁入腹中,隨即,冷意四散,蔓延,直至遍及全身。
冷,很冷。
冷的不止是冰冰涼涼的紅酒掠過的脾肺,還有一顆躍動在胸口一處的心臟。
宋雲傑只是一口口喝著,仿佛全然不在意流動在身體裡的這一股股冷意。
喝酒,能麻痹自己,能讓自己暫且忘記這淒然悲涼的現實,忘記困擾著一直自己並且揮之不去的煩惱,苦悶。
喝酒,醉了就好了。
醉了,也就不會難過了。
宋雲傑不要命似的一瓶瓶喝著紅酒,喝著喝著,時間一晃,轉眼便是到了黃昏時分。
算算時間,宋雲傑這一喝,便喝了一下午,縱是喝了這麽久,喝了這麽多酒,可仍然不見宋雲傑停下來。
他似醉非醉,依舊一口口喝著。
也是在這一個時間點,宋家門口傳來了微小的響聲。
門,開了。
然而,饒是有人來了,卻無人發覺。
這放在以前,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然而,不過短短一個多月,很多過往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正在一件件上演。
宋家宅院的奢侈,繁華,高端大氣已是一去不返,全然不見往日光鮮亮麗的光景了。
傭人,管家都被遣散了。
這兒已沒什麽人氣了。
破敗的痕跡已露端倪。
宋雲傑只顧著喝酒,宛若對於周遭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沒什麽感覺,置身事外,絲毫不關心。
而來了的人,是杜月笙。
宋雲傑一直不去找她,如此,她只能自己過來找他了。
這一段日子,和宋雲傑一樣,大同小異的是,她過得不好,舉步艱難,過往的好日子似乎都已不再,她只能苦守著杜氏集團的空殼低微的活著。
如今,日子更是不好過了,為此,她便是來找宋雲傑了。
或許,宋雲傑能有辦法改變現狀。
揣著一抹祈盼,杜月笙一路緊趕慢趕徑直來到了宋家宅院。
當杜月笙一推開門,迎面襲向她的,是濃鬱刺鼻的酒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