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戰爭的終結

  柳洞寺位於深山町之外，圓藏山的山腹之中。

  這可不是一般的寺院，caster能夠以此山為憑依，召喚出偽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就能看出這座山的不凡來。

  事實上，這裡正是整個冬木市的靈脈所在，在柳洞寺下方的巨大空洞之中存放著支撐整個聖杯戰爭體系的巨大魔法陣。

  這同樣也是第一次聖杯戰爭時，召喚出聖杯的地方！
  但這一切對拜倫來說都並不重要——殺掉佐佐木小次郎，結束聖杯戰爭，讓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回歸英靈之座。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之後他才能安心發展，處理由樹狀圖設計者所創造的十三人議會。

  “閣下殺氣騰騰，想必是要取在下之首級了。”

  佐佐木小次郎——這個英靈其實並不是真的存在，以此名存在著的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是一個湮沒在時代之中的無名劍客罷了。

  一個以人之身踏足寶具領域的無名劍客。

  “取你的首級嗎..我的確是這樣打算的，而且，我也想見識一下能夠憑借劍技壓到saber的人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

  拜倫在手中投影出深紅陰影，遙遙的指著眼前這個梳著深藍色馬尾，身著雅致陣羽織的男人，“讓我見識一下吧，超越人域的技！”

  佐佐木小次郎怔了一下，對於拜倫的話，很多他都並不了解，因為那本就不是發生在這條時間線上的事。在存在著拜倫的世界，saber不再是衛宮士郎的從者，也不曾與佐佐木小次郎交戰。不過這些對於佐佐木小次郎來說也是無所謂的。

  手中握著刃長足有一米五的野太刀「備前長船長光」，佐佐木小次郎擺出了起手式，“雖然不清楚你所說的是什麽，但是，作為劍士堂堂正正的決出勝負，此事倒是頗和心意。”

  拔出長劍時，佐佐木小次郎的氣勢猛然一變，整個人露出方才不曾展現出的鋒芒。

  “出招吧！”

  身處於額我略聖歌隊結界之內的拜倫有著絕對的實力優勢，力量，速度，魔力，無論哪一項那都可以完虐佐佐木小次郎，但是在技之一道，他確實還差了點意思。

  他要在這裡記下佐佐木小次郎超越人域的秘劍燕返！

  “不錯的氣勢。”誇讚了一句之後，拜倫也不多話，絕對的速度讓他一瞬間出現在這個藍發男人的身後，手中之劍猛然下劈——

  “鏘鋃——！！”

  刺耳的金屬交擊聲響起，讓拜倫沒有想到的是，佐佐木小次郎居然完整的擋下了他的這一擊！
  雖然抱著偷師的心思，這一擊沒有用出全力，但無論從速度，出招時機，還是力量上來說，這一擊都應該是遠遠超出佐佐木小次郎應對極限的才是！

  微微的一愣神，對於佐佐木小次郎來說已然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借著劍身上傳來的力量，整個人向下一步，瞬間轉過身來——長劍橫斬，直取要害！

  輕輕後躍一步，躲開這次攻擊，拜倫看著位於下方的佐佐木小次郎，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好奇，“你是怎麽擋下的？按理來說無論你的眼睛還是你的精神，都是捕捉不到這一劍的才對。”

  “心眼。”

  劍刃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佐佐木小次郎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種似有非有的玄奧狀態，
  “眼，感，聽，聞，這些都看不清你的劍，但心可以。吾之名佐佐木小次郎——很久沒有遇見過這般強的劍客了。”

  拜倫看著佐佐木小次郎那優雅而又充滿了淡然的眼睛，劍身之上瞬間燃起了火焰，“拜倫·阿德拉。讓我看看的你秘劍吧，我已經看清了你的極限，如果你不出招的話，下一次就沒有機會了。”

  沒有誇張的氣焰，也沒有讓人聞風喪膽的威壓，只是短暫的一次交鋒，一閃而逝，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佐佐木小次郎的身體開始出現生命逝去時的光點，而拜倫的身上也出現了兩道直接綻開的火焰傷口。

  物理的攻擊終究是無效的，拜倫回過身去看向佐佐木小次郎，“一瞬間進行三次斬擊？不，沒有那麽膚淺。是超越了時間與空間，讓三劍一同產生的秘技。「多重次元曲折現象」，我記得原著之中是這樣解釋的吧。”

  看著自己身上巨大的裂口，佐佐木小次郎無奈的歎了口氣，笑著說道，“到也沒想過有這般的破解方式，真是太過於取巧了。”

  “贏了就好，那就已經足夠了。”拜倫散去手上的投影，“你練會這招不也是這樣嗎？”

  佐佐木小次郎眼中仿佛憶起過去時的種種，帶著沉澱與滄桑，開口道，“我的秘劍啊，當初也只是為了斬下燕子而練出的招式而已。”

  “刀終究只有一條線而已，但是燕子卻有太多的方向可以躲閃。”

  “那麽，只要圍住它的退路就好。一刀攻擊燕子，另一刀則封住以風力閃避的燕子退路。不過它們很靈敏哪。以這長刀是趕不上第二刀的。要成功的話就得在一瞬間，兩刀幾乎同時進行才可以，但那已經不是人類做得到的領域了。雖然我早就知道那是不可能實現的，不過——”

  “──不巧的是，我也沒其它事可做哪。一念通神就是這麽回事，等我注意到時就是這樣了喔。想要斬下燕子的無聊想法，成了以複數的刀線做出牢獄的秘劍。”

  說到這裡，殘存的魔力也幾乎耗盡了。佐佐木小次郎的身體在風中慢慢消散，隻殘余了漫天淡藍色的光點。

  拜倫回憶著眼中的種種細節，最後發現，這樣的招式確實不是通過記憶和看就能學會的，以人類之軀，依靠純粹的技藝去達到第二魔法的高度，或許真的要“一念通神”才可以。

  “感謝你，讓我明白了強大不只是那超越天際的神劍.”

  拜倫喃喃的道，仔細感悟著方才的秘劍燕返，某一個瞬間突然抬頭看向之前來的方向——saber的氣息已經完全消失了。

  “結束了嗎..成功向聖杯許了願的saber，這算是打破了她的宿命了吧？”

  自嘲的笑了一聲，拜倫走入傳送門，來到一開始被他封存樹狀圖設計者的大樓，“這樣的話，一開始留下的爛攤子就可以開始著手解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