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開學第一課”

  要說NO.1的職業“敵人”Joker，那可是人盡皆知，小兒止啼的存在。

  雜亂的綠色頭髮，慘白的皮膚，咧開的嘴塗著誇張的口紅直到耳根，穿著紫色西裝，來去就如同小醜的名字一樣，他戲劇性的開場謝幕毫不按常理出牌，思維已經徹底跳出了人類的思考范疇。

  目的、目標、規則統統都不可知，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無法無天，蔑視一切肆意踐踏人類的信仰。他敢全球直播自己審訊職業英雄，曾在人群之中點名屠殺超過百人，是腐敗的高官謀利的政治家的噩夢，作為“個性”的笑氣明明並不致命卻極為恐怖，結合Joker瘋狂的智慧毫無底線的手段，這個男人，帶著自己魔性的魅力征服了所有人。

  那一句“why so serious?”，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甘情願的成為了恐懼的俘虜，將這位亦正亦邪身份成謎的敵人，送上了NO.1的位置，把實力遠超於他的ALL FOR ONE甩在了第二名。

  阿卡姆“敵對者”學院，是借用Joker的影響力，實際上真正的掌權者反而是兩位客座老師——ALL FOR ONE和謎語人，但是不論是大眾還是學生們，最認可的都是Joker。

  這三個一起出現，現場頓時陷入了狂熱之中，和邪教祭祀一樣的氛圍。那些剛才還裝模做樣的敵人們拋下偽裝，大聲呼喊Joker的名字，將這個男人視作精神信仰一樣，眾星拱月圍繞著他不肯離開。

  反而是落在後面的ALL FOR ONE和謎語人，完全被忽視了一樣，明明也是人氣支持度排行前十的敵人，可是根本無法與Joker相提並論。

  “真是的，年年的典禮都是這樣。”謎語人穿著綠色的西裝，絲絨的禮帽上有一個巨大的問號，他拿著手杖口氣帶著點鬱悶地說：“這些低智商的人果然無法意識到我的智慧。”

  一旁的ALL FOR ONE呵呵的笑了笑，頭部是一個肉塊，帶著呼吸機的他說話帶著嗡嗡的氣流聲：“有這麽一個惡人的象征也不錯。”

  “哼。”謎語人不屑的歪了歪頭，自認智商最高的他早就對ALL FOR ONE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這個象征可不是輕易能毀掉的，你也不是沒試過。”

  “現在謎題已經布下，演出已經準備好，就等著棋局開始了，你可不要多做什麽。”謎語人說，帶著隱隱約約的威脅：“我雖然不是Joker的追隨者，但是不可能任由你破壞我未解開的謎題。”

  “你做的那些事，什麽敵聯盟的，太顯眼了。”

  “呵呵。”ALL FOR ONE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毫無反應的回話：“棋局是我們每個人一起準備的，我也不會拋下不管，只不過是做一手後備手段而已。”

  “而且。”詭異的沉默了一下，腦海裡閃過JOKER癲狂邪魅的笑容：“是我和JOKER合作布下的手段。”

  “.那就好。”玩味的笑了笑，謎語人看了眼最前方紫色的人影：“時間快到了。”

  是的，典禮正式開始了。

  就當JOKER為首的哪些職業敵人齊聚一堂的那一刻，記者們的閃光燈就一刻都沒有停下，雖然不敢太上前怕成了激動的敵人們宣泄的玩具，但他們還是為了流量堪稱不知死活。

  要知道，只要將照片掛上，新聞談及了，就會有數不清的點擊量飛躍而來，這個娛樂至死的社會，有不少人病態地迷戀著殘忍又強大的敵人，甚至心甘情願地獻出生命。

  空條城介完全被那閃光燈晃得不行，伸出手臂遮擋在眼前，直到一聲磁性的“STOP”，刺目的閃光和狂熱的呼喊聲才停歇。

  拿下手臂，空條城介看見周圍的敵人們，同學們都全神貫注的盯向前方，有些人毫不避諱臉上崇拜的表情，就連自己身邊給人穩重和藹印象的禦神彌生，客套地微笑也帶上了真心實意。JOKER示意性的將右手下壓，然後打了個響指，身後懸掛的幕布嘩的一聲拉開，露出了巨大的銀幕。

  “呵呵呵，今年的新生可是值得期待的啊。”好像就在對他們說話，JOKER咧了咧嘴角，“臉上帶點笑吧，別這麽嚴肅，我們製造點小騷亂，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混亂——”

  轟的一聲，引爆全場，混亂、無序、邪惡、癲狂，對喜愛這些的敵人們來講，每年一次的阿卡姆新生典禮，也就是入學考試，就是一場混亂的狂歡。

  撕掉外套，放聲大笑，香檳禮炮混在一起，徹底暴露真正面目的瘋子們，不懷好意的視線集中在一處。

  “想必你們已經準備好了。”嘻嘻的笑了笑，謎語人拿著頂尖是一個問號形狀的手杖，頂了頂自己的帽簷：“一個小小的謎題當作助興，希望你們的入學儀式能搞的熱鬧點。”

  “鎂光燈！舞台！統統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去胡作非為了。”神經質的咧開嘴角，JOKER指了指記者們：“觀眾就位，就等著演出開始了！”

  視線、視線、視線，所有的目光齊聚在一處，備受期待的敵人預備役的第一場表演，黑霧沉了沉嗓子，朗聲說道：“以雄英高中為目標，以歐魯麥特為目標，隨意放肆的製造動蕩、騷亂——”

  “阿卡姆的第一節課，敵人資格的考試，正式開始！”

  在那一聲之後，不論那些新生有沒有準備好，個性為傳送的黑霧化作黑色的煙霧包裹住了新生們，目的地為雄英高中，立刻前往。

  是混亂的狂歡，巨大的銀幕直播式的放映出所有人的近況，作為評審的老師們各自坐下，剛才還在興奮騷動的敵人們沉默的找到座位，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們實時轉播，幾百雙眼鏡緊盯著——

  所謂的入學考試，實際上的死亡遊戲，正式開始了。

  “39人，打入雄英內部的內奸一名，今年的新生還能留幾個活下來？”手指劃過烈焰紅唇，毒藤女看似好奇的提問：“要是最終棋子的人數不夠可就不好了。”

  “噓——我的女孩，安靜。”JOKER把食指堵住嘴角，誇張的妝容卸不掉的恐怖感，原本狂躁的現場寂靜無聲：“等瘋狂碰撞的一瞬間，看看那些人的表情吧。”

  漢尼拔習慣的微笑，除去新來的斯坦因和毒藤女，就連黑霧也是對這儀式一樣的活動非常了解。那些安靜到可怕的敵人們不是害怕，是激動，是渴望看見混亂瘋狂的忍耐，不論死亡的是哪一方，他們都會放聲歡笑。

  那些赴約的人，不是因為阿卡姆學院的面子這麽簡單，而是為了看到這一群小惡魔，究竟能在這“和平”的社會，把這無趣的秩序搞砸成什麽樣子。為了看到那些相信英雄的群眾，看見自己信仰破碎的那一刻，臉上的恐懼是多麽的動人。

  不過，往常頂多是選擇大城市，這一把直接把目標定作“英雄的搖籃”的雄英高中，把敵人定位為“和平的象征”歐魯麥特，果然
  漢尼拔把視線從JOKER的臉上劃過，濃重的妝容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JOKER也等不及了，【AS】.今年又是一個第十年了啊。”

  ——

  被包裹在傳送的黑霧中，空條城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跟著其他的新生們一起到達了雄英高中所在的城市。

  兩個班級的人們，有情報充足的人胸有成竹，對此沒有情報的人手忙腳亂，原本還穿著禮服的學生們一瞬間來到了早就準備好的空曠房間，白熾燈刺目的燈光打在所有人臉上。

  “現在宣布考試規則。”黑霧一板一眼的點開手環，同時每個人的手環也自動跳出來一個電子板塊的界面。

  “限時4小時，最終成績由阿卡姆學院老師、200名職業敵人、和擁有A身份等級及以上的公民投票，最終按50%、30%、20%的比重計算最終成績。”

  一目十行，所有人都在抓緊瀏覽公布的考試規則，說的上算是搞事精英的敵人預備役、阿卡姆學院的新生們，明白了這次機會的重要性。

  “不規定組隊人數下限，上限為五人。擊殺隊友沒有減分懲罰。”黑霧繼續宣讀，抓住重點的部分挑出來：“每個人頒布臨時敵人執照，擁有執法豁免權，可隨意使用個性。”

  “考試時間內，必須保證隨身監控的完好性。”

  “5分鍾商議、準備時間。”

  “現在！開始。”

  估計除了城介之外，這場考試是新生們早就知道的。他們紛紛及有目的性的尋找隊友，裝備武裝，在短短的不到5分鍾時間內，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組好隊了。

  死柄木號稱敵聯盟的首領，身邊早就站好了最多人數的隊友，還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超高校級縱火犯”荼毘、“超高校級魔術師”壓迫廣、“超高校級的殺人鬼”渡我被身子、“超高校級的分裂”圖懷斯。

  其他也加入敵聯盟的人，礙於人數限制無法和死柄木一隊，於是自己湊在一起，個性為牙齒的月亮魚、使用毒氣的芥氣，外表大叔的磁力者馬格姐。

  黑手黨少主的治崎廻，身邊也站好了兩個人，對他言聽計從的副手青木，帶著半邊面具的“音樂家”隱音。

  玩弄著小刀的神經質情報販子折原臨也，戴著墨鏡高大的金發暴力狂平和島靜雄，抱著武士刀戴著眼鏡沉默的文學少女園原杏裡。

  以及，向自己走來的“墮天使”禦神彌生。

  他看了眼圍在城介身邊的吉爾伽美什和黑貞德，笑了笑：“幸虧我下手早，剛在死柄木一直在瞪我呢，估計還沒死心想拉你進敵聯盟吧。”

  空條城介把視線收回來，除去不怎麽認識的B班的人，A班的組隊情況已經全部了解了，而且按照剛才電子屏幕上規則的介紹，考試的評分標準只有一個。

  混亂，誰造成的恐慌影響最大，誰就是混亂的代表，下一代敵人中冉冉升起的超新星。

  雖然這麽說有點不對，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不想別的事隻去破壞的話，是很發泄的一件事。

  “計劃，有嗎？”空條城介想了想，開口對禦神彌生說：“不如，直接去找那個所謂的NO.1試試看。”

  “我現在指甲長得很快”

  　小劇場
  　　死柄木：我難得成熟的想要發展組織，為什麽拉人這麽困難！
  　　治崎廻：三無組織不如黑幫
  　　城介：你先把手洗洗一切都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