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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OSS,隻想過平靜的生活》第159章 “反水藝術”
  第159章 “反水藝術”

  搞什麽啊,這個拉斐爾真是的,早點說明自己的身份不好嗎?現在耍著我玩很有意思啊!切我知道羅雷萊肯定不會在這裡的,但是維羅尼卡那家夥還是有可能的吧?為什麽她也不在啊,搞得只剩拉斐爾現在奇奇怪怪的
  讓娜·巴瑟梅羅在心底裡吐槽,一邊不知道該做什麽似的抬腳提了提道路上石子。她本能反應的不動聲色,只是悄悄抬眼看了看身邊神色莫測的男人,就好像一個無人馴服的幼小凶獸,看見了自己屬意的主人一般。

  不知該怎麽做,只是想本能的討好他。

  做些他喜歡的事,做些能讓他開心的事,做些讓他能看著自己的事。

  笨拙的幼獸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它並不在乎主人事什麽樣的人。好人?壞人?這些和它沒有關系,其他的人落得怎麽樣的下場,也和這隻小小的凶獸無關,它帶著孩童天真似的殘忍,單純的想要獲得主人的喜愛而已。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隻暴力殘忍的凶獸,必須要有這位主人的存在,才能活的下去。

  就像信徒虔誠的信仰,也如野獸偏執的守護,這樣的情感對別人來說莫名其妙,但是對凶獸自己來講並不複雜。

  “這個人不在的話,我也沒有活著必要。”

  讓娜·巴瑟梅羅的事情很簡單,但是說起來也不算短。但是總而言之,她對拉斐爾的情感與其說是男女情愛的癡戀,不如說是更奇怪畸形的情感。拉斐爾·墨丘利之於她,就好像神明之於狂信徒一般。

  神明眼中眾生介為草芥,天地無情以萬物當為芻狗。願永生祈禱叩首朝拜,隻為那一瞬間的垂眸,那樣溫暖炙熱的眼神,哪怕只是偽裝,也足以讓她飛蛾撲火,在所不辭。

  這就是她的精神寄托。

  也是她維持生命的藥。

  讓娜·巴瑟梅羅不在乎現在的空條城介和拉斐爾之間的關系,這個少女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她能憑借本能就確認現在身邊的青年是自己苦苦尋覓的對象。為此,不說是親人好友、哪怕是自己的人格性命,都能為了這個人乖乖獻上。

  這也是空條城介當初不願意見她,只是個隔空用“BOSS”這個身份給他發布命令的原因,這樣棘手的工具,早就不是曾經好用的刀刃了,說是雙刃劍還來的更恰當一點。而且論起趁手程度,比她更方便的人不知有多少,城介又何必給自己添這個麻煩呢。

  空條城介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老是招惹這種瘋子,不論是大神櫻的那種武癡戰鬥狂,還是隱音那樣的偏執中二病,又或者是維羅尼卡那種病嬌黑蓮花,以及現在這個總的來講,都不是什麽正常人類。

  想當初在第一個聖杯世界,那些女生對他的本性只是窺得一角,就都乖乖的退避三舍了。還有後來在那個“個性”的世界裡,敵方正常的女生看見他第一反應也是害怕。

  空條城介不是什麽萬人迷,他的容貌身形的確難得,但是現在又有哪個人只會被視覺感官支配?人類又不是成天隻想著繁衍後代的野獸,又怎麽可能會都被情愛禁錮。

  說到底,是同類相吸。空條城介這個人,這個人類世界裡徹徹底底的異類,就算裝的和普通人一般無二,可在怪物的世界裡就好像是指路明燈一般顯眼,那些瘋子們看見他,就像是求得解脫一般的賴上。

  雖然,如果不是這次見了讓娜·巴瑟梅羅,空條城介還不可能想起來之前幾個世界有過交集的人。但是現在,城介他算是也明白了點,這一路來那些人追著他跑原來是因為這個。

  惺惺相惜?玩笑吧。空條城介想,這種吸引奇怪人士的體制感覺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又不是沒品位的屠夫,殺人也是講究心情的。

  幸好,現在來看,空條城介的心情還算不錯。他剛和自己的養父見了面,好好的聊了聊,讓手下把對方安置到了絕對安全的地方,算是徹底斷絕了那群外來者的後路。

  從一開始對方就根本不可能勝利,現實世界裡先不提,當初空條城介也是做過好多後手。最起碼在這個夢境世界裡,在空條城介絕對的領土內,他又怎麽可能會讓自己的軟肋暴露於人前?能展現出來給人看的,全部都不重要。

  思念體,死後之人在夢中的重現,既然當初死過一次又在這裡重生,那空條城介這個“死神”想再度把他們復活也不是難事。

  如果迦勒底的那些人真的以空條承太郎的生命威脅空條城介的話,城介也不介意先給自己養父一個痛快,折磨敵人過後,再讓空條承太郎先生復活。

  不過話是那麽說,真要那麽做空條城介心裡也不爽快。能把他逼成那種程度的人只有一個,還早就被他送往地獄了。

  所以現在,無敵的空條城介先生心情不錯。敵人只不過是甕中之鱉,俎上魚肉,現在展現出來的表演還是他屬意手下做的“精心招待”。

  那麽對待讓娜·巴瑟梅羅這個人,他還算是有點耐心的了。

  “拉斐爾我還是很敬業的啊,你當初作為BOSS給我的工作,我都做的很不錯啊!”讓娜眉飛色舞,原本冷淡精致的臉龐影兒都沒了,如今就像是個要獎勵的小孩子,眉間眼中彌漫著的都是一眼望的見的討好。

  她頂著銀白色的短發圍著空條城介轉來轉去,嘴和腳都不得空閑,好像真的像個多動症患者。空條城介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身邊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像是一團毛絨絨玩具似的。

  空條城介沒什麽表情,記憶裡拉斐爾對待讓娜·巴瑟梅羅也是很平淡的態度,和對別的人沒什麽不一樣的。空條城介自覺自己沒必要牽扯到之前的東西,但是對待手下更沒必要太壞,所以也只是很簡單的回答。

  “好,做的不錯。”

  “果然,還是拉斐爾你最好了!”讓娜·巴瑟梅羅真想跳起來歡呼一下,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她不管拉斐爾說什麽,肯定都會很開心,但是得到了肯定,那就是更賺了呀!“哈哈,當初我在海上列車上打入敵人內部,然後一舉分裂對方,嘿嘿,就算是羅雷萊也不能再說我傻了!”

  空條城介沒作聲,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看,倒是讓讓娜頓時安分了,好像是被冷水潑了一頭一樣。她撅了撅嘴嘟囔了幾句,說了一些大概是在罵迦勒底的話。

  當時如果讓娜·巴瑟梅羅看見的BOSS不是空條城介的話,那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會如此,最起碼找不到自己的精神信仰的讓娜,肯定還是會站在迦勒底的一方,寄希望於福爾摩斯這個世界名偵探呢。

  不過讓娜·巴瑟梅羅原本倒是沒什麽羞恥的感覺,她的知道自己的行為一定不出空條城介的意料。當時如果不是心中有著謀劃,空條城介這個一項不喜出現在人前的人,又怎麽可能跑到人山人海的遊樂場裡?
  一方面是為了和空條承太郎見個面,另一方面穩定一下讓娜·巴瑟梅羅這條狂犬,最後還能催促一下手下的思念體,總而言之,空條城介這個人怎麽可能讓自己吃虧。

  但是做了就是做了,吃不吃虧是一回事,但是做沒做是另一回事。

  空條城介沒太在意,讓娜也就忘了這事。現在空條城介這麽一看,倒是讓娜感覺渾身不對勁,心底翻騰的情緒好像根本壓不住了一樣。就和背棄信仰的教徒再度見到自己的神明一樣,那種靈魂上的愧疚感,她感覺到了難以隱忍的羞恥感。

  雖然當初讓娜在海上列車公然保住迦勒底的時候,其實自己也知道BOSS肯定會知道這件事。但是那時候她不知道BOSS就是拉斐爾啊,現在知道了之後,她也不後悔,本來也不怎麽羞恥的。

  但是現在空條城介一眼把她看的不舒服了,讓娜自然心裡把黑鍋都推給了迦勒底的人,嘴上輕輕說幾句抱怨,等下次有幸見面,非要讓對方償還一下現在她的這種怨念。

  總之,讓娜·巴瑟梅羅,她是不可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怪空條城介?那是更不可能的。比起自己的精神信仰來說,迦勒底那些人不就是可以背鍋的對象嗎?這樣神奇的三觀,畸形到了一定程度。

  說是利己主義?在讓娜心裡,空條城介的分量要遠遠大於自己。不論怎麽樣,讓娜的本能都命令自己,不能讓城介感覺到任何不快、不滿。

  因此,這下讓娜隻好乖乖跟上空條城介的步子,一邊心裡記上了迦勒底的人,一邊笑容燦爛的對著空條城介。

  “唔,拉斐爾,那個.把那群人分了好幾部分,挨個擊破.”讓娜試探說:“要不要我去幫忙啊.你看,對方一個福爾摩斯,一個達芬奇,兩個外鄉人,一個盾兵小姑娘,一個禦主.拉斐爾你人手不夠的話,我來也沒關系啊,審訊刑罰我超擅長的!”

  “不用了,我有安排。”

  空條城介直接開口拒絕了讓娜,這要是讓她去做,一下狠手人說不定直接被弄死了,那還有什麽折磨的意思。城介手下的思念體很多,這些思念體生前不可能給他做事,倒是死後反而可以隨便驅使,讓城介也可以來一次“知人善任”了。

  解欣秀一邊珍惜性命識趣的很,另一邊又惟恐天下不亂最愛搞事,但是“幻想魔方”這個能力有用,空條城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就算把自己搞死,城介照樣能把她弄回來。所以在遊樂園的中心燈塔,空條城介讓解欣秀在那裡做個靶子,吊著迦勒底的人。

  給個希望而已,雖然只是假的希望。

  至於逐個擊破,那倒不是空條城介故意的,這部分他交給了思念體自己去做。怎麽折磨怎麽來,怎麽招人煩怎麽來,反正只要達到空條城介讓他們吃苦頭的目的,手段他是不管的。

  花輪千鶴這腦子不清楚的家夥玩東西沒輕沒重,能差點就把自己親哥玩死的遊戲,讓這些不速之客體驗體驗也是挺有樂趣。而且花輪千鶴因為花輪翔鶴的原因,又總是喜歡在外人身上撒“自己哥哥不理我”的氣,這樣正好,讓他出出氣,別老找別的思念體麻煩。

  要是成天到晚都有思念體來告狀,空條城介估計會把他們通通殺一邊再復活。

  這樣,那個最弱的禦主和曾經的亞從者就交給了花輪兄弟;那個福爾摩斯交給那個暴力之上的家夥處理了,達芬奇倒是威斯克接手了;倒是那兩個外鄉人,空條城介總有點在意,感覺抑製力-阿賴耶特地把拽過來兩個戰鬥系英靈,應該還是有目的的,讓萊麗爾去處理好了。

  反正萊麗爾如果認真起來,殺傷力堪比大規模生化武器,對付兩個被削弱過的英靈,也沒什麽難的。

  空條城介難免想起來萊麗爾·斯文迪克最喜歡糾纏的那個人,那個拉斐爾印象深刻的維羅尼卡·亞希福特。這位生命女神的戰鬥力,不,不能說戰鬥力。

  維羅尼卡即使是癱瘓在床,真空隔離,體內傳播出去的病毒也可以搞得卡恩市整個城市生靈絕跡。要不是當初她自己自殺的話,整個國家都回被拖到萬劫不複之地,但是就算是這樣,拉斐爾還是想著要復活她拿有著奇跡之名的聖杯還不夠,還要再加上聖人的遺體做保底。

  拉斐爾當時的心情空條城介可以感同身受,但是卻完全無法理解。

  空殼一般的軀體,塞入空空如也的靈魂。空條城介有記憶,也解開了封印,按照常理來講是應該活成七情六欲具有的鮮活樣子。但是他這個人本來就不可能有情感,解開封印也只是有了喜怒而已。

  如果是拉斐爾,看見讓娜·巴瑟梅羅或許還是會笑一笑,但是現在的空條城介,好像已經沒有人能讓他真心實意的開心起來了。

  “拉斐爾,要玩玩遊樂場的項目嗎.那個,我還挺期待的!”

  讓娜·巴瑟梅羅悄悄說,她本能的打斷了空條城介此時的思緒,想要把他拽入現在的世界。

  過去的事早就過去了,這句話好像說過很多遍了,但是空條城介一直都有記著。因此,他也沒有生氣,只是簡單點點頭。

  “想玩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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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是時候該把城介放出來溜溜了,他掉線有點久,刷刷存在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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