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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婢女》第38章 寧氏生妒(2)
  第38章 寧氏生妒(2)
  她的丈夫果然在這屋子裡。此時,他正緊緊摟抱著菊花。那個賤人顯然剛從被窩裡爬起來。隻穿了一件貼身的褂子,胸前的兩隻奶子鼓鼓的、翹翹的。兩條裸露的胳膊,是那麽渾圓。結實和白皙。她緊緊地貼在自己丈夫身上,好像溫順的貓依偎在主人懷裡,顯得嬌憨和嫵媚。

  寧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她好像覺得腳下的樓房在搖晃,急忙抓住了窗台,才沒使自己倒下去。

  是的,這個夜晚發生的事,連菊花也覺得莫名其妙。剛才,她已經睡下了,卻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盯著門問:“誰?”

  門外蘭洪恩答應了一聲。

  菊花聽出了是老爺的聲音,猛地愣住了。片刻,她回過神,心裡就響起一陣慌亂的跳聲。不知怎的,從上午這場事後,菊花覺得自己的心與老爺一下貼近了。一種說不出的原因,使她在心跳之後又驀地升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老爺來看自己了!她不想去開門,卻鬼使神差地急忙跳下床,連外面的衣服也顧不上穿,就撲過去打開了屋門。

  果然是老爺!

  蘭洪恩等菊花開了門,一步跨了進去。他的目光霍地落在了菊花身上,放射著灼人的光芒。沒等菊花明白過來,就緊緊地抱住了菊花,口裡急切地說:“菊花,菊花,我想你!好想你呀……”說著,就迫不及待地張大了嘴,在菊花的臉上亂擦亂碰一陣,最後捉住菊花兩片溫熱的嘴唇狂吻起來。

  在那一刻,菊花想對蘭洪恩說聲“不”,可是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再說,自己意識突然像短了路一樣,心裡慌慌的,既有幾分惶亂,又有幾分渴望。她張了張嘴,終於沒把這個字說出來。

  世界上有許多事情是沒法解釋的。也許日後想起這事,會後悔,會顫栗,可在當時,卻會糊裡糊塗,認為是椎一的選擇。菊花現在的意識,就是一種只能這樣,別無選擇的感覺。在蘭洪恩狂熱地親吻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肌膚像著了火一樣發起熱來。嘴唇浸潤在蘭洪恩的大嘴裡,一種從沒有過的暈眩感,像電流一樣彌漫到了全身。她完全是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手,纏綿地抱住了蘭洪恩的腰。手掌輕輕地在蘭洪恩背上撫摸著。透過蘭洪恩光滑、柔軟的衣服,她準確地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溫度比自己的肌膚還要灼熱。她想放下雙手卻不能,仿佛雙手也被老爺的身子吸住了一般。

  燈火搖曳,夜是這樣萬籟俱寂,他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過了一會,蘭洪恩從菊花臉上抬起了頭。他輕輕地拿過菊花的雙手,先是把手掌翻過來,反覆撫摸著,然後順著手臂,一直沿著渾圓而富於彈性的胳膊撫摸上去。在胳膊那兒,他像審視什麽,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地捏著菊花胳膊上結實的肌肉。捏過一陣,蘭洪恩又低下頭,從菊花光潔、白皙的胳膊上,一直朝手掌吻下來。吻到手掌邊,他才難分難舍地把著菊花細嫩的手,把它久久地貼在唇邊。然後又翻轉過來,用自己的雙唇去按住她的手掌。仿佛要在上面烙下隻屬於他的印記。

  而此時的菊花,頭腦幾乎是一片混飩,她的目光看著蘭洪恩這些微小而令她心旌蕩漾的動作,像一隻小鹿一樣,充滿驚奇,但卻沒有疑懼。不知怎麽的,她現在不知道什麽叫疑懼、不安和惶恐了,隻覺得心越跳越厲害,那種隱隱的渴望,似乎變成了滾滾的春情,要摧毀她的一切了。

  果然,蘭洪恩把玩了一陣她的手掌和胳膊後,又一下把她整個發燙的身子抱在了懷裡。他一方面繼續用自己肥厚的大嘴,去像咂蜜糖一樣吸吮著菊花鮮紅細嫩的雙唇,一方面將手從菊花貼身的褂子裡探進去,像蛇一樣遊移到菊花那兩隻已經堅挺起來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彈撥著。菊花又感到一股強大的電流感擊來。她的身子一陣陣顫抖、痙攣,喉嚨裡似乎發渴。她暈眩得閉上了雙眼,嘴裡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夢吃般的聲音,接著,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一隻手,摸索著向蘭洪恩探去。她觸摸到了蘭洪恩的臉,微微張了一下眼,手就順著蘭洪恩的臉撫摸起來。從他長滿胡須的臉頰,到他滿頭柔軟的頭髮,以及微微上翹的嘴角,她都撫摸了個遍。她的心裡,立即生起了一種母親對待嬰兒的慈愛,她真想像母親摟抱嬰兒似的,將蘭洪恩摟在懷裡。而蘭洪恩此時,也似乎非常滿意菊花的動作。他甚至停止了在菊花乳房上的彈撥,仰起頭,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任菊花纖細的十指循著他臉頰上的路線,一遍又一遍地撫摸。最後,菊花將手指插在蘭洪恩柔軟的頭髮中,不動了。

  兩人就那麽一動不動地站著,凝結成了一幅雕塑。半晌,蘭洪恩才首先醒過來似的,從菊花貼身的褂子裡抽出了手。他用他的雙手,又扶住了菊花的胳膊。

  菊花這時也睜開了眼。她默默地看著蘭洪恩,眼睛裡透出了一股毫無疑問的需求。半晌,她也把渾圓的雙臂搭在了蘭洪恩肩上。

  在同一瞬間,他們已沒法分清究竟是誰更主動,就相互抱住了對方。

  他們幾乎都想把自己的身子觸進對方肌膚裡,摟抱得那麽緊。然後,他們相互尋覓到了對方的嘴唇。他們這次究竟吻了多久,誰也沒法說清。直到對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了,才從對方嘴唇上抬起臉來,顫抖著籲出了一口長氣。

  接著,像是都要平息一下內心的激情似的,他們都站了下來,一個還緊緊摟抱著對方,仿佛怕飛掉一樣。一個把頭纏綿地伏在對方肩上,像是永不分離一般。

  他們陷進了激情中,當然想不到窗外會有一雙燃燒著妒火的眼睛。

  他們這樣過了一陣,像體育場上的競技者,稍事休息是為了向更高目標衝刺。現在,內心狂熱的激情再度向他們襲來了。蘭洪恩松開了菊花,他抬起菊花的臉看了一陣。他從菊花臉上,讀出了她內心的需要。這時,他變得更加大膽了,他顫抖著叫了一聲:“菊花……”接著,他雙手猛地撩起菊花貼身的褂子。花柔軟的小腹和光潔的後背一下顯露出來了。蘭洪恩將雙手從菊花腋下插了過去,摟抱住了她的後背,雙手在她後背遊移,從腰際一直到肩胛。他感到她的皮膚的細膩和光滑。

  菊花一邊顫栗,一邊像是溺水的人要抓住什麽,將蘭洪恩抱得更緊了。

  寧氏不知是在什麽時候,離開那個窗口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下樓的。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腦海裡,一陣陣翻滾激蕩。她的太陽穴“突突”跳著,上下牙床咬得“咯吱、咯吱”響。此外,她還感到正有一隻小老鼠在用尖利的牙齒,一口口咬噬著她的靈魂,使她不時產生一種痛徹骨髓的感覺。她來到園子裡,眼前什麽景物也看不見了,只有兩條像蛇纏繞的潔白的光身子在晃動,以及“哼哧”的、含糊的、輕微的聲音。那兩條光潔的身子晃動著、晃動著,似乎要滾過來壓倒她。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生怕暈厥過去,於是一手抱住身邊的一根柱子,一手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過了好一會,寧氏才清醒過來,一屁股坐在亭子的木欄上,壓抑著聲音哭了起來。“天啦,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完全被那狐狸精、賤人迷住了呀!看他們那個浪情的樣子,我可怎麽辦呀……”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裡喊著。

  接著,寧氏腦海裡就像過電影一樣,浮現出她和蘭洪恩的事。寧氏確實記不起她和蘭洪恩是不是有過這麽親呢的事。如果有,那也十分遙遠,想起來恍若隔世了。這幾年來,蘭洪恩雖然表面對她熱熱乎乎,可是到了床上,卻從來沒有一句多余的話、一個調情。溫存的動作。她一直以為是他思慮的事情過多,精力不濟所致。可沒想到他在這個賤人身上,卻是這麽纏綿。這麽親不夠,愛不夠。她曾經對他說過,她不能想象蘭洪恩趴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情景。現在看見的,遠比她想象的內容豐富得多籲!但他明明答應過自己,只要在那個賤人身上種下蘭府的根苗,就不再去了呀……寧氏越想越覺得委屈,好像自己已遭到遺棄一般,孤零零地成了這園子中的一片樹葉,一個月光下形單影隻的棄兒。她想把自己的滿腹委屈、辛酸去對老夫人說,可一想這只能是自討苦吃,她肯定得不到老夫人的半點同情一一誰叫她沒有生育呢?她只能把苦水咽進肚子裡。

  寧氏又氣又恨又無奈地哭了起來,頭昏腦脹地走回自己房裡。一見桌上、床上的泥娃娃和布娃娃,氣又不打一處來。她忽然抓起那些娃娃,發泄般地扔到地上。有的泥娃娃立即碎了,有的打了幾個滾,仰面朝天奇怪地看著她。寧氏也不理,一下躺在床上,拉過被子從腳到頭全蓋上。她想讓蘭洪恩回來看見大吃一驚,然後像上次那樣,會內疚地坐在她床邊,哄她、勸她乃至親她、撫她一陣,那麽,她也可以借此減輕一些心裡的妒火和痛苦。她雖然在被子下面還生著氣,可她的耳朵卻小心地支愣著,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她想,蘭洪恩回來一定會那樣的,畢竟是夫妻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她是那麽愛他呀!

  寧氏心裡這樣七上八下地想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可還沒見蘭洪恩回屋。寧氏忍不住了,她又一下掀開了被蓋,坐了起來。她看了看外面,上弦月已經落山了,園子裡一片昏暗膝隴。寧氏又像熱鍋上的螞蟻急了起來。她想,他今晚上是不會回來了!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他還沒有逍遙夠,他還要逍遙,他還要往那賤人身上爬……想到這裡,那兩個蛇一樣纏繞的身子又浮現在眼前。嫉妒的狂潮再次向她襲來,她恨得牙根癢癢,心裡大聲叫著說:“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小賤人,你等著瞧!”

  這天晚上,蘭洪恩果然沒回寧氏的房裡,第二天早上也沒去看看寧氏,只在吃早飯時,他才從菊花房裡出來。看見寧氏一雙腫泡的眼睛,蘭洪恩像是一點不知道地問:“你怎麽了?”

  寧氏沒答話,她從碗沿上忿忿地瞥了瞥菊花。菊花此時正埋頭吃飯,顯得一副又羞又愧的樣子。寧氏的目光落在了菊花飽滿的胸脯上。她眼前馬上浮現出了菊花那一對圓潤、結實的乳房和白皙。細膩的身子。她的兩眼不由自主地噴出了火苗來,忘記了吃飯,而咬緊了牙關。又想起昨晚丈夫在她身上浪情的情景,就恨不得衝過去,兩把抓下菊花胸前的奶子。她在心裡說了起來:“等著吧,賤人!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要讓你明白我是誰!讓你今後不敢再騷情!”

  吃過早飯,蘭洪恩匆匆出去了。剛好這天,老夫人要去萬壽寺還願,也由大翠陪著走了。偌大一個後園裡,就只剩下菊花和寧氏兩個人了。菊花剛要回房,就被寧氏厲聲喊往了:“站住。”

  菊花回頭看去,只見寧氏紅著雙眼,仿佛要吃掉她一樣,朝自己走來了。

  菊花不知怎麽回事,心立即忐忑地跳動起來。

  寧氏走過來,一把捉住了菊花的右手,滿面怒容地大聲問:“這是怎麽回事?”

  菊花的手指上,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雕花水晶戒指。菊花的臉立即紅了。這是昨晚蘭洪恩完事後,給她戴在手指上的,可她剛才下來吃飯時,竟忘了取下來。她一下慌了,不知自己怎麽回答好,惶恐地低下了頭。

  寧氏卻像抓住了贓物一樣,繼續大聲審問般地喝道:“聽見沒有?說,哪裡來的?!”

  菊花知道躲不過了,就低聲嚅囁著說:“是……老爺……”

  話還沒完,寧氏掄起巴掌,”啪啪”兩下打在菊花臉上,然後罵著說:“賤貨!你也不吐泡口水照照,是什麽東西,也配戴這個!”罵完,寧氏氣勢洶洶地捋下了菊花手指上的戒指,向荷塘扔過去。

  戒指落進荷塘裡,濺起了一點水花,隨即消失了。

  寧氏還不解恨,妒火已經燒得她失去了理性。她又抓住菊花的頭髮,一邊使勁往亭柱上撞著,一邊咬著牙關罵:“賤人!騷貨!我讓你浪情!讓你當狐狸精!你是什麽東西?也敢這樣騷情!讓你騷!讓你知道馬王爺的厲害……”她罵一句,撞一下,直到自己覺得手撞軟了,才停了下來,繼續對菊花說:“你聽著,賤人,馬上去把衣服脫了,給我提水打掃園子!從今以後,我要讓你明白你是幹什麽的!”說完,這才松開菊花,解恨地回房裡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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