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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第9章 嫁他為妻(1)
  第9章 嫁他為妻(1)
  許流瀲,你說你想要自由和幸福,好,我放手,讓你去追。可是,如果你追不到,那就只能乖乖回到我身邊,讓我給你幸福!
  許流瀲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她隻覺得頭痛欲裂,捂著頭在大床裡痛苦地翻了個身,視線觸及到床頭那盞精致奢華的台燈,頓時全身僵住。這盞台燈,她並不陌生,三年前的那個雨夜,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它。

  她顧不上頭痛一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被子底下的身子被套了一件寬大的男士T恤但卻沒有任何被侵犯過的痕跡,她的心裡微微松了一口氣,正好此時用傭人敲門進來,見她醒了便彎腰恭敬地說,“陸太太,這是陸先生為您準備的衣物!”

  陸太太?
  她的大腦一時間有些短路,細細想了一下這個稱呼之後她頓時像炸了毛似的驚叫著從床上跳了下來,揪著那傭人的衣襟失控的大喊,“你叫我什麽?你叫我什麽?”

  那傭人嚇得大驚失色,“是、是陸先生吩咐我們這樣叫您的…”

  “怎麽回事?”

  微沉的聲音傳入耳中,她不安地抬眼望過去就見他穿著晨跑的衣物走了進來,額頭臉上全是運動過後的汗水,健康而又迷人。

  只是她根本就顧不上欣賞這些驚恐著上前就拉過他的胳膊,指著那傭人聲音顫抖著說道,“她剛剛叫我陸太太,還說是你讓她們叫的,是不是我聽錯了?還是她們瘋了?”

  陸舟越朝那傭人使了個顏色,那傭人趕緊走了下去,他抬手握住她發抖的雙手平靜地說,“你沒聽錯,她們也沒瘋,是我吩咐她們那麽叫的!”

  “什麽?”

  許流瀲的腦袋嗡的一聲炸掉,就那樣怔怔看著他大腦硬是反應不出來他那話是什麽意思。

  他的視線停留在她微微敞開的胸口,因為動作太劇烈而那T恤又太寬大,她小小的肩就那樣被斜斜露了出來,料峭的鎖骨和T恤下沒穿任何衣物的婀娜身姿讓他喉嚨發緊。

  而她自己卻因為太震驚而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還是衣衫不整,他艱難地將視線從那大片的春光中移到她驚愕的面容上,“昨天你不是跟我簽了協議了嗎?那上面寫的就是要我救你爸爸,你就必須得嫁給我,你說…她們應不應該叫你陸太太呢?”

  許流瀲眼前一黑身體軟綿綿的就倒了下去,一雙有力的大手卻及時伸了過來將她扶住不允許她倒下,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面孔,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陸舟越,你、你…”

  然而,當她再一次念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猛地驚了一下隨即又猛地將他推了開來,“陸舟越,你跟你爸還真是合作的天衣無縫啊,他陷害我爸身敗名裂,你再出手相救從而得到我!”

  她怎麽就忘了呢?他可是陸方庭的兒子,在溫城,所有人都知道許定邊跟同為副市長的陸方庭不和,兩人明爭暗鬥了幾十年到老都不曾消停。

  現在想想,故意陷害她爸的那人一定是陸方庭吧,早就聽說了陸方庭對市長之位虎視眈眈覬覦了好久了,她還傻乎乎地上了他兒子的車,還傻乎乎的希望他的兒子能幫她,這實際是他們父子聯手的一場好戲吧。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他看著她眼中湧起的傷心和絕望心裡一片刺痛,但畢竟他也做了手腳,所以面對著她的質問,他只能選擇沉默。

  他跟他爸向來不和,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麽聯手不聯手的事情。他不過是聽說了許定邊被陷害的事,順水推舟了一把使計得到她而已,除此之外他再沒有別的任何意思,更不曾參與到那些官場的黑暗中去,陸方庭得知他出手相救許定邊還跟他大吵大鬧了一頓呢。

  他也不想用那樣的協議來威脅她,可是他有什麽辦法呢?陳青楚這幾天就要回國了,他知道一旦陳青楚回國,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奔向陳青楚的懷抱,而他與她此生都將不會再有可能,所以他才落井下石鋌而走險的又設計了她父親一把。

  許流瀲看著他滿臉的沉痛和無辜,隻覺得是那麽的讓人作嘔,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就漠然地開口,“我的衣服呢?”

  “你要幹什麽?”

  他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卻被她敏捷的躲開,她毫不留情地說,“離開這個讓人作嘔的地方!”

  他眼神一鷙下一秒她就被他狠狠摔到了大床上,隨著他的欺身靠近,不久前那晚昏昏沉沉間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傳入鼻尖,她猛地睜開眼驚恐而又憤怒地望著他,“那天的那個人是你?”

  他冷哼一聲,“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會管你的死活?”

  她顧不得他話裡的嘲諷,滿臉的不解,“你怎麽知道我出事了?”

  他怎麽那麽巧就知道她那天出事了,然後那麽巧出現在N市救了她。

  陸舟越不顧她的掙扎邊將火熱的唇舌烙在她胸前邊低低呢喃著,“我一直都在…”

  他的話音剛落頭忽然被他一把推開,她的眼底全是憤怒和鄙夷,“陸老師,你一如既往的卑鄙,無恥!”

  許流瀲覺得自己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著,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將面前這個男人撕碎,他說他一直都在,難道這三年他一直都在N市暗暗監控著她嗎?那種隱私被窺探的憤怒讓她有些口不擇言。

  她說的這麽難聽,他也不由得怒了,捏著她的下巴止不住的吼,“許流瀲,我要是不卑鄙,不無恥,你今天還能安然無恙地躺在這裡?”

  她緊緊抿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若不是他在盯著她,又怎麽會知道她出事了,而如果不是他,又有誰能從N市一手遮天的警局局長手裡將她救出來,也許她早就被郭家人在監獄裡折磨死了吧。

  可是她想起那些往事,想起他曾經不擇手段做的一切她忽然就笑了,“我寧可被郭家人折磨死,也不願像現在這樣躺在你的身下!”

  這句話太傷人,以至於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向來縱容她的無理取鬧的他也徹底的怒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指有力的收緊,“許流瀲,你想死可沒那麽容易,我要讓你嘗嘗,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不是說我卑鄙嗎?不是說我無恥嗎?我現在就卑鄙無恥讓你看看!”

  他說完一把掀起了她身上的T恤,大手粗魯的覆上了她不著一物的身軀,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恨恨地罵著他,“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可是她掙扎呼喊咒罵根本就沒用,他力道強勁的讓她一點兒都動彈不得,甚至還被他的唇堵住了嘴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在被他綿密的吻吻的快要窒息的時候,她想到自己在他的設計下就這樣賠上了一生的婚姻,眼淚一下子就滑落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她以為他也不過就是想得到自己這具年輕的軀體而已,玩過之後厭倦了也就放了她了,她怎知他竟會用婚姻來做籌碼禁錮她一生。

  她不愛他,她怎麽能嫁給他?結婚難道不應該是兩情相悅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嗎?陳青楚之後,她沒有想過還會愛上誰,更沒想過要嫁給誰,可是現在、現在…

  她越想越覺得恐懼越覺得絕望,淚水也越發流的洶湧,她的眼淚讓正吻著她的陸舟越心煩意亂,他喘息著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捏著她淚眼婆娑的臉瞪了好一會兒,最終冷哼一聲放開了她起身朝浴室走去。

  自從不久前她高燒佔有她的那晚之後他便發誓,以後每一次跟她歡愛,都要她在清醒的時候,都要她看清眼前的人的面容,都要她記住是他在寵愛她,這應該是愛人之間美好的事情,他不想再強迫她。

  “協議!我要看那份協議!”

  她忽然在他身後歇斯底裡地喊,許流瀲不肯放棄最後一絲希望,她要親眼看到那份協議,她天真的希望剛剛那些話只是他嚇唬她一下而已,並沒有什麽結婚的事情。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在看到她眼中的那些希冀之後眼底的陰鬱更重,嫁給他就讓她這麽痛苦,以至於到現在都還心存希冀?還是說他對她的愛就讓她那麽懷疑,根本不相信他是真心娶她?
  垂在身下的雙手握緊了又松開,他忍住揍她一頓的衝動大步走到窗邊的桌子拿過了一份文件來沒好氣地丟給了她,然後抱臂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她。

  許流瀲接過之後便急急地翻看著,她沒有心情去細想這樣的賣身協議上怎麽還會有什麽財產分割的條款,她只看到了最後一行:他出手助許定邊擺脫這場栽贓陷害並保他一生平安,他負擔她母親治病及養老的一切費用,她,嫁他為妻。

  當真相殘忍的在眼前呈現,心一下子就空了,眼淚也一下子就幹了,現在她想哭都哭不出來了,只剩下捏著那份協議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還有那張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面孔。

  而此時同樣痛著的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陸舟越的心更是千瘡百孔,她的排斥和厭惡那麽明顯,狠狠踐踏著他高傲的自尊。身為陸氏集團的總裁,從來就只有他給別人冷臉的份兒,哪有人敢對他說半個不字?
  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那些酸澀的情緒,他最終還是換上了溫和的口氣,“收拾下一會兒去醫院看你媽!”

  “我媽?醫院?”

  聽到這兩個詞她這才微微回神,反應過來之後頓時臉色大變急急問道,“我媽她怎麽了?”

  “昨晚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你爸要坐牢的事情,一下子昏了過去,現在在市中心醫院!”

  他看著她在他面前難得的驚慌和不安,心底的鬱氣微微散了些,最起碼這一次她沒有滿身防備地對他冷眼相向。

  “什麽?”

  她一下子就著急了起來,從床上跳了下來邊翻找著自己的衣物邊不悅地說,“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他上前一把抓住她,聲音了有了些怒氣,“那個時候你在爛醉如泥!如果不是我的人一直在關注著你媽,她很有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你知不知道!”

  昨晚抱著她從酒吧出來開車載著她往回趕,她一路上不知道吐了多少回,吐了他滿身滿車,他本來是想將她送回她家省得她媽擔心的,可是半路的時候接到手下人的電話,說是她媽昏倒了他們已經將她送到醫院搶救了。

  他索性將她帶到自己的住處來了,反正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住在一起也是早晚的事情。安頓好她之後他又連夜趕到了醫院,安排了本市最好的醫生給她媽會診,其實哮喘本不是什麽致命的病,只要好好養著治療著保持一個好的心情一般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就她那點經濟能力,還有她那點處理事情的能力,只會讓她媽的情況越來越危險。該死的女人,怎麽就不想著依靠他一下呢?

  她聽了他的話微微怔了一下,很顯然她沒想到他會讓人關注著她媽,後來她勉強動了動嘴唇說了兩個字,“謝謝!”

  “許流瀲,這就是你所謂的追求自由和幸福的生活?”

  她的疏離讓他心底窩火,一把甩開了握在手裡的她的胳膊冷冷的訓斥,“你所追求的自由和幸福,就是三年來累死累活的打工,就是沒有錢及時給你媽治病,就是沒有能力在危難的時候解救你爸?”

  她被他一番質問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死死咬著唇別過頭去站在那裡。是的,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三年了她一點長進都沒有,本以為等著畢業後能找個工作好好照顧她媽,可是誰曾想還沒等到她畢業就出了這麽多事。

  只是,他字裡行間都在透露著要她依靠他的信息,這讓她覺得無比痛恨,如果不是當初他拆散了她跟陳青楚,她又何必落得現在這般境地?以陳青楚家的實力,現在也足以給她安定富足的生活。

  陸舟越不是看不出她眼底湧起的那些情緒,他凝視著她一字一句緩慢而有力地將話送入她耳中,“許流瀲,你說你想要自由和幸福,好,我放手,讓你去追。可是,你看看你都追到了些什麽?既然你追不到,那就只能乖乖回到我身邊,讓我…給你幸福!”

  三年前的那個雨夜之後她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曾經找過她,以他的能力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她那時躲到了偏遠的鄉下跟夏微涼在那兒支教。

  他打過電話去,她歇斯底裡情緒失控地對他說她還年輕她要自由和幸福求他放過她,他想了想,決定放手讓她去追,畢竟那時她確實年輕,不曾踏上社會經歷任何世事。這三年來他也信守了承諾,從不曾打擾過她。

  他心底期盼著的是,她在經歷了人情冷暖之後會看到他的好,會依賴他愛上他,他自認沒有人會像他這樣愛她。

  他甚至也有過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她愛上別人,他想若是那個男人能給她好的生活他就徹底放手,可是當聽說陳青楚要回來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度,他還是不能將她拱手讓與別人。

  剛剛那番霸道而擲地有聲的話語要是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她們一定歡喜的不行了吧,可是放在她這裡卻隻覺得愈發憋悶,許流瀲微微勾唇笑了笑,晶亮的眸子直視著他滿滿的全是嘲弄,“那麽陸老師,您給我的幸福是怎麽來定義的呢?是每次在床上讓我得到極致的滿足?還是你那些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

  他的唇一下子就抿了起來,抿成冷冷的一條直線,她笑得更燦然,“陸老師,我一直忘了告訴您一句話:我要的自由和幸福,您,永遠都給不了!”

  他成功地被她氣到,一雙眼神陰鷙地似要將她撕裂,她冷笑了一聲走過去拿起他為她準備的衣物,就那樣當著他的面褪下身上凌亂的衣衫,然後極其平靜地一件一件穿上,從內到外,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身後是劈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她趕到市中心醫院的時候,連素已經醒來,住在本院最豪華的病房裡,接受權威醫師的治療,她的起色看起來好了許多。

  許流瀲想著她昨晚一夜未歸她媽一定擔心的要命,還有她爸的事,剛要開口解釋卻聽連素溫婉開口,“我已經知道你爸沒事了,這要多虧陸先生的出手相助!”

  “媽——”

  她愕然,她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都跟我說了…”

  連素意味深長地看著女兒,想起昨晚那個男人一直在醫院呆到她醒來,然後神情認真且懇切地跟她說,他要娶她的女兒。

  憑心而論,她對陸舟越這個男人是滿意的。高中時她就看出了他對小瀲的心思,那時她也對他的動機表示過懷疑,但是六年過去,他依舊對小瀲一往情深,且如此呵護,那麽作為一個母親,她還有什麽理由排斥他呢?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各方面都那麽優秀!

  許流瀲看出她媽眼底對那個男人的那些讚許,垂下眼黯然開口,“媽,可是我不愛他,如果不是為了救爸…”

  說道這裡她忽然覺得鼻尖酸澀莫名委屈差點就掉下淚來,就隻好緊緊咬住唇不再說話,連素心疼地將她摟在了懷裡,許流瀲終究哽咽出聲,“媽,我心裡有陳青楚,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陳青楚,陳青楚,那個她用盡全力去愛的男孩,那個飛揚不羈的男孩,那個有著修長手指和明媚笑容的男孩,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年,用一句歌詞來形容,那就是:什麽都生動又強烈,有真正在活著的感覺。

  她跟陳青楚之間其實並沒有多麽轟轟烈烈死去活來,可是,他支撐了她青春裡最重要最燦爛的那些日子,她怎麽能說忘就忘?更何況,當初逼他們分手的人,就是她現在要嫁的人,她怎麽能甘心,怎麽能不恨?
  她剛要說什麽連素忽然輕輕將她推開,視線看向了門外,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回頭結果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外的人,她一下子覺得坐立難安起來,因為看他那樣子,似乎已經來了好久了,那麽剛剛她說她心裡有陳青楚的時候,他也八成聽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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