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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當軍閥》第150章 (外篇) 惡狀
  第150章 (外篇) 惡狀
  鎮遠侯府後堂中,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直挺挺的跪伏在地,頭深深的埋在地上。

  後面椅子上坐著一個四十歲的錦衣人物,一臉威嚴,怒氣衝天。

  “說,到底怎麽回事?”

  顧肇跡不由發怒,南京兵部尚書熊明遇夜宴他,宴無好宴,目的已經來信說清楚了。

  操江提督衙門壓下了水營中一個把總的軍功。

  根本就經不住查,操作這些的,正是自己的小舅子崔嵬。

  崔嵬的小妹崔蘭是自己的小妾,向來寵信非常,因此自己也照顧了下這個小舅子,小舅子家本來就是水軍左衛的世襲指揮使,自己做了操江提督後,幾次提拔他,讓他做到了燕子磯水營副將一職,署職更是升到了都督僉事。

  可是這個小舅子沒少給自己惹麻煩,手腳很不乾淨,經常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帶著一營水兵不乾好事,在江面上跑運輸就算了,販賣私鹽也就算了,勾結海賊走私也就算了,可是竟然假扮江匪攔江劫掠。

  這些事根本就經不住查,他小舅子也沒有抵賴,痛快的承認,然後跪在自己面前求情。

  顧肇跡不由大怒。

  他說好好的熊明遇請自己幹什麽,熊明遇的宴不是那麽好吃的。

  南京的權力機構被形容為三駕馬車,有實權的只有三個人,兵部尚書是第一,鎮守太監是第二,操江提督排第三。

  因為兵部尚書負責調兵統管全局,鎮守太監長官南京城馬步兵負責城防,操江提督則負責水軍,掌管江防事宜。

  熊明遇是文官,自己是勳貴,向來沒什麽深交,上次熊明遇找自己,就是要自己負責清理江匪,當時是這個小舅子推三阻四不肯出兵,說什麽兵械不足,兵卒不精,久疏戰陣,而且缺餉嚴重,不堪使用。

  顧肇跡也知道水軍中的弊病,因此信以為真,以餉銀、兵械等為理由,要求熊明遇補充,熊明遇拿不出錢來,結果也就沒出兵,不夠顧肇跡也知道大局為重,卻嚴令水軍務必保證漕運的安全,小舅子倒是滿口答應,定然保全漕運。

  這段時間雖然時常出現江匪劫掠商船的消息,卻無一例漕運糧船被劫之事發生,顧肇跡還以為自己的小舅子做事認真,都打算再次提拔他了,可沒想到他就是匪首,江匪就是水軍。

  這讓顧肇跡如何不氣。

  更氣的是,熊明遇找上了自己,而且是私下設宴,弄不好熊明遇弄清楚真相了。

  熊明遇到底什麽打算,顧肇跡還真弄不清楚,是逼迫自己交人,還是打算私下了結?
  也許是後者的情況多一些,否則也不用宴請自己了,但是兩人交情一般,幫自己隱瞞此事,恐怕不付出一番代價是不可能的了。

  “姐夫,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成器!”

  崔嵬抬頭看了一眼姐夫依然盛怒,然後痛哭流涕開始左右橫抽自己的耳光,一摑一掌血,沒有虛假,竟然大的臉上頓時就有了手印,鼻子也被打出血來。

  還一直喊著:“我該死,我給姐夫惹麻煩了。”

  顧肇跡從小長在侯府,錦衣玉食,從沒有受過苦,向來心軟,看到小舅子如此,心中不由憐憫,氣就小了一大半。

  “夠了!”

  顧肇跡冷喝一聲。

  崔嵬頓時停手:“姐夫救命啊!”

  顧肇跡冷哼一聲:“你要我如何救你?”

  崔嵬立刻道:“姐夫放心,事情我會處理乾淨的,過了今天,那小把總一定會嚇破膽子的。”

  顧肇跡皺眉道:“你又做什麽了?”

  崔嵬道:“姐夫就不用管了,反正過了今天,那小把總大概也做到頭了。他手下的精兵肯定所剩無余,到時候我們告他一個私自調兵的罪名,罷免了他就是。”

  顧肇跡不由站了起來:“你好大膽!”

  顧肇跡聽明白了,這個小舅子竟然肆意妄為成這樣,這是要派人把一個把總隊的人都殺了啊。

  崔嵬磕頭連連,還跪行到了顧肇跡身前,抱著顧肇跡的大腿痛哭。

  “姐夫啊,他不死,我就得死啊。姐夫你可不能看著我去死啊。他死總好過我死啊。如果我死了,我姐姐該有多難過,這世上可就剩我們姐弟倆相依為命了啊。我苦命的姐姐,嗚嗚嗚嗚~~”

  小舅子痛哭了一陣,又讓顧肇跡心軟下來。

  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才道:“事情辦乾淨一些。”

  崔嵬頓時轉憂為喜:“一定!”

  崔嵬出了鎮遠侯府直奔操江提督衙門而去。

  在衙門裡他可是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人物,就是因為他姐夫是操江提督,是勳臣權貴。

  他自己也位居高位,身兼水營副將不說,更是都督僉事,在提督衙門裡也擁有實權。

  立刻就讓人發出公文,向兵部狀告新江口水營中部左司把總楊潮“私自調兵,殺良冒功,損兵折將”三條罪名。

  以顧肇跡的權勢,弄死一個小小的把總,還不是手到擒來。

  ……

  熊明遇收到操江提督衙門的公函後,當即頭痛不已,頭痛的不是告狀的內容。

  而是操江提督衙門的態度,準確的說是顧肇跡的態度。

  這份公函上,證據確鑿的列出楊潮的不法行為,私自調兵就不用說了,這一條坐實了,楊潮的船長期在江上做買賣掙錢,絕對沒有經過兵部批準,但是現在誰不是這樣,水營中凡是有船的,大概都是如此,根本算不上什麽,只能說操江提督衙門牽強附會。

  但是這更是說明了顧肇跡想要整死楊潮的決心了。

  至於殺良冒功熊明遇不敢苟同,江匪和良民誰分得清楚,除了操江提督衙門,新江口哪裡可都說楊潮是剿匪的。但是公函上卻明明列出了一系列的人物身份,楊潮殺的人中,絕大多數都是水軍右衛的軍戶。這麽說來,楊潮確實有殺良冒功的嫌疑,或者證明相反一件事,那就是這些水軍右衛的軍戶,竟然都是江匪。

  這幾年匪患嚴重,不止江上有江匪,山上還有山賊,來源很多都是逃散的軍戶,軍戶生活艱辛,遠勝平民百姓,又多少懂得一些行軍打仗的門道,有的甚至身兼武藝,落草為寇的人中多有軍戶,江匪中有一些水軍衛軍戶的也不稀奇。

  至於第三條損兵折將,這才是最致命的,這些年就是仗著手下有兵,軍頭們的氣焰才囂張起來,有的軍頭甚至不把文官衙門放在眼裡,但他們手裡有精兵,朝廷正是用兵之時,不敢殺大將,哪怕是把總這樣的小官,輕易也不想動,因為兵都是私兵,尤其是精兵悍將,更是多出自軍官的家丁。

  動了軍官,這些家丁往往就跟軍官一起反了,攻打城池或許不敢,落草為寇卻不新鮮。

  熊明遇想了想,若是真想整到楊潮,也只能是這個損兵折將最有力了,其他兩條恐怕動不了他。

  再說了,熊明遇也清楚楊潮在南京多少也有點分量,要動楊潮,可能有不少文官會維護他,別的不說,江寧縣、應天府會出面作保,最近禮部尚書黃錦更是跟這個楊潮走的很近,弄不好也會保他。

  本來就不好動,又有這些人保,在這個時局動蕩的時期,熊明遇還真不可能動他,可是操江提督衙門的態度看起來十分堅決,這該有多大的仇啊,熊明遇隱隱感覺到其中牽扯到的東西,恐怕是他完全不知道的。

  一時想不明白,熊明遇也說不好該怎麽辦,只能夜宴顧肇跡的時候再探探口風了。

  “熊三,你去一趟水營,讓楊潮解釋解釋這個損兵折將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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