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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女有毒之將軍請自控》第171章 洞房花燭
  第171章 洞房花燭
  “你先等等,娘去喚你外祖母和劉嬸子進來。”蔣靈迅速別開微紅的眼,出了房門。

  紀子期眨動雙眼,深吸兩口氣,將眼淚眨了回去。

  范銘煙和劉嬸子同樣對換上新娘裝的紀子期讚不絕口。

  以劉嬸子的眼光來看,這樣的美人兒,根本無須上妝,梳好發帶上頭蓋,直接就可以出門了。

  話雖誇張,范銘煙和蔣靈卻樂得合不攏嘴。

  誰人不愛聽別人誇獎自己的女兒啊?何況在二人的眼中,這天下最動聽的讚美,都不足以說出小雪的十分之一。

  梳妝前,先由范銘煙用梳子在她頭上梳了三梳,邊梳嘴裡邊說著吉利的話:“一梳梳到底,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兒孫滿堂。”

  劉嬸子不愧是京城裡最好的梳妝娘子,梳頭手藝一流,不一會,一個喜慶的流雲髻便完成了,露出光潔的額頭,端莊大氣。

  妝容在紀子期的堅持下,只打了淡淡一層底粉。

  按她原本的想法,是想畫上眼線眼影,給杜峰一個讓他完全驚豔的新娘子。

  可從剛剛開始,她的心裡不光有即將成為新娘子的喜悅和羞澀,亦有即將離開父母身邊的哀傷和不舍。

  隻一想她就忍不住要紅了眼眶,等會若小雨小風小星幾人一哭鬧,她如何能忍得住?

  萬一到時候成不了最美的新娘子,反而成了最醜的怎麽辦?
  於是紀子期打消了這個念頭,妝容越淡越好。

  新娘子生得好,無論怎麽妝扮都好看,劉嬸子也不堅持,依著她化了最淡的妝。

  饒是如此,新娘子依然明眸皓齒,豔若桃李,如畫中走出的美人兒般,傾倒眾生。

  范銘煙輕拍神情有些癡癡的蔣靈的手,“咱們出去吧,好多人等著添妝!”

  房間裡人來人往,紀子期隻覺得臉都快要笑僵了,那些人大部分都只見過幾面,她連人家名字都沒記住。

  新娘子不說話,可以當是矜持,來添妝的人,與其隨意搭上兩句話也就出去了。

  終於送走了大波人後,紀子期長長吐出一口氣,剛剛端坐著的腰,立馬跨了下來。

  目前來說,紀子期唯一覺得可惜的是,她認識的幾人,都不能來新房陪她。

  程清與吳三多是前幾日成的婚,根本沒法能過來。

  江嘉桐參加完程清的婚宴,本來是打算趕過來紀子期這邊的,誰知那天喝多了,醉了一天,根本沒法趕到京城。

  她自己倒是很想,不過她爹娘不放心。在程清婚宴上喝多出醜也就算了,畢竟是在天順自家門前。

  若跑來京城出了醜,那可不光是丟自己的臉,連女方家的臉都丟了。

  紀子期對這點並不放在心上,但她也不放心江嘉桐,在醉酒後身子還不舒服的情況下來京城。

  掌珠更不必說了,她要出來,只能扮成男子,若扮成了男子,如何能進得了她的閨房?
  於是,現在能陪伴她的,便只有小雨和幾個被范銘煙和蔣靈請來的,她並不熟的小娘子。

  只是小雨一看到她就眼紅紅,令到她心裡也一直酸酸的。

  那幾個小娘子聚在一起,時不時偷偷拿眼瞟一眼她,當與紀子期眼神相撞時,迅速地低上頭,面上染上一抹緋色。

  紀子期暗中翻個白眼,這到底誰才是新娘子啊?她都沒害羞,你們害羞個啥?
  吉時快至,一身大紅喜服的杜峰,騎在頭上綁著大紅花的追風背上,眉稍眼角盡是掩飾不住的喜氣。

  紀子期是長孫女,沒有未成婚的小叔,亦沒有成年的兄弟,杜峰很輕易地就將人接了出來。

  臨出門拜別蔣大師紀氏夫婦時,跪在地上的紀子期終於忍不住哭出聲。

  蔣靈躲在紀仲春懷裡偷偷抹淚,范銘煙將哭鬧不止的小風小星帶走了。

  蔣大師忍不住別開臉,輕輕揚起了頭。

  紀仲春眼淚雖未出,聲音卻哽咽,帶著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出嫁父親的心酸,“杜峰,我將小雪交給你了,請你一定要善待她!”

  “是,嶽父大人!小婿一定將期期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不要讓她吃一點苦,不讓她受一點委屈!”杜峰鄭重許諾。

  出門的吉時已至,喜娘扶著跪在地上的紀子期,出門送上了花轎。

  蔣府裡的蔣靈與小雨,早已哭成了淚人兒。

  紀子期紅腫著眼,坐在轎子裡一搖一晃,暈得人想吐。

  直到肚子傳來咕咕聲,才想起自己今天貌似只是喝了碗粥,吃了個雞蛋。

  頭上沉重的金飾都快將她脖子壓斷了。

  紀子期揉揉發暈的腦袋,心裡暗暗發愁,萬一等會拜堂的時候暈倒了怎麽辦?
  胡思亂想間,轎子窗側傳來輕叩聲,紀子期掀開蓋頭,微微拉開窗。

  一雙白嫩的小手,從窗子裡遞了個油包紙進來。

  紀子期接過打開一看,原來是幾個肉包子。

  “少爺說怕少夫人您餓著,特意讓奴婢去買的。”是個小丫頭嫩嫩的聲音,有點耳熟。

  紀子期從窗縫裡悄悄瞟了一眼,小丫頭下巴尖尖,眼大大,是個美人胚子,也很眼熟。

  小丫頭也正往裡面看,與紀子期視線一碰撞,像隻受驚似的小兔子,肩一縮,眼裡已有了瑩瑩淚光。

  “少夫人,上次的事是杜喜大人吩咐奴婢那麽做的,少夫人,您可千萬別趕奴婢走!”

  原來是她第一次去杜府時,將茶水倒在她身上,騙她去杜峰書房的那個小丫頭。

  “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安安。”

  “安安?”紀子期微笑道:“倒是個好名字。”

  “少夫人您不生奴婢的氣嗎?”安安咬著唇,怯生生的。

  “不生氣,安安。都過去那麽久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紀子期面上笑容不變。

  心裡卻道:她這麽大度的人,怎麽牽連無辜?要找也是找罪魁禍首算帳才是!呵呵,杜喜!

  幾個包子下肚,紀子期精神回來了。

  不過這肚子一飽,別的問題又出現了,身上的衣衫,腰身處緊得慌。

  先前穿上身的時候,正餓著肚子,蔣靈使勁用腰帶將腰身勒到最小,也還能接受。

  現在,她隻想快點解開那腰帶,好讓自己大口喘上幾口氣。

  做回新娘子,可真不容易!
  還好杜府與蔣府相隔不遠,花轎走得再慢,半個時辰也就到了。

  跨過火盆,拜完天地,在禮官高唱“送入洞房!”聲中,紀子期被送進了她與杜峰的新房。

  頭上蓋頭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只能看到很多雙穿著不同鞋式的腳,在她身邊走來又走去。

  然後有人起哄,“新郎倌來啦,快來揭蓋頭!”

  紀子期的心不可抑止地輕輕跳了起來。

  屋子裡聲音很嘈雜,婦人的男子的少女的小孩子的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然而她還是聽到了杜峰一步一個腳印,伴隨著她心跳的節奏,向她走來的聲音。

  然後,一雙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靴出現在了她的蓋頭下方。

  紀子期嘴角一翹,這鞋,也真夠騷包的!
  視線突然亮了起來,紀子期自然地抬起頭,杜峰浩瀚如星辰的眸子映入了她的眼中,那雙眼裡的喜悅和笑意,深深地感染了她,她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新娘子好漂亮啊!”四處都是抽氣聲,有人驚呼。

  “杜大將軍,你可真有福氣!”酸溜溜的語氣,是某位還未成婚的公子哥兒。

  這時有人端了碗餃子過來,喜娘接過,夾起一個放到紀子期唇邊,讓她小小咬了一口,然後問道:“生不生?”

  “生!”紀子期脆生生應道,毫無新嫁娘的扭捏,惹得新房裡一眾人齊聲大笑。

  “好了好了,看也看過,該去招呼客人了。”喜娘開始趕人了。

  “期期,等著我,我很快回來。”杜峰俯低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引來一眾未婚男子的起哄聲。

  紀子期面孔微熱,輕輕嗯了一聲。

  不一會,新房裡便只剩下紀子期,小丫頭安安,喜娘,還有幾位留下來陪她的已婚婦人。

  其中一人,便是杜峰的表妹曹夫人馮雪柔。

  馮雪柔面上的妝容有些濃,然而還是掩飾不住她的憔悴。

  她對著紀子期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表嫂,恭喜你!”

  “表妹,謝謝你。”紀子期微笑道。

  馮雪柔有心想盡到陪嫁娘的職責,陪紀子期說說話。

  可她自己滿腹心事,眼前一臉嬌美羞澀笑容的新娘子,更是無端刺得她的心劇痛。

  幾次張了張嘴,均是合上了。

  另外幾位婦人與紀子期從未見過面,但也知道這杜大將軍新娶的夫人,不是一般人。

  因而不敢上前隨意搭話,隻坐在一旁靜靜相陪,反正杜夫人當初找她們的時候,也就提了這一點要求。

  新房裡靜了下來,一旁的小丫頭安安時不時探出腦袋向外瞧一瞧。

  紀子期猜想她應是很想去前院看看熱鬧,“安安,你去前院瞧瞧,瞧著有趣的,回來講給我聽。”

  得了令的小丫頭安安笑得眉眼彎彎,飛快行個禮,噌地出去了。

  不一會,安安就跑回來了,滿臉通紅,雙眼亮晶晶的,“少夫人,前院好多人,大家都搶著灌少爺酒呢。

  有幾個人可嚇人了,又高又壯,眼睛比燈籠還大,拿著一壇酒,非要跟少爺對乾!”

  “那少爺怎麽應對的?”紀子期緊張道。

  “少爺沒說話,一旁的杜喜大人站出來了,說:今晚是少爺的洞房花燭夜,誰要是想跟少爺喝酒的,先得過了喜樂安康這一關。”

  安安眼裡露著崇拜,“杜喜大人平時整天笑嘻嘻的,可奴婢覺得他好可怕。今日他不笑了,奴婢反而覺得他好英勇!”

  看在杜喜幫杜峰擋酒的份上,當日騙她一事,就算了。

  “少夫人,奴婢再去瞧瞧可好?”安安眨巴著眼,祈求道。

  紀子期點點頭,安安歡呼一聲,又嗖嗖地跑出去了。

  就這樣一來一回的,時間也很快過去了。

  不一會,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兩個陌生的男子架著滿身酒氣的杜峰邁進了新房。

  幾位相陪婦人和馮雪柔輕輕籲出一口氣,退出了新房。

  喜娘道了幾句恭喜話,收過杜峰遞過來的沉甸甸的一袋銀子,笑得原本就小的眼睛更是不見了蹤影。

  然後拉著小丫頭安安離開了新房,將空間讓給兩位新人獨處。

  終於結束了!紀子期渾身放松,向後一仰,倒在了床上。

  緊拉著哎喲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看,原來上面鋪滿了花生桂圓核桃之類的,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紀子期皺著眉,想摸摸被硌到的後背,可衣衫太緊,手臂根本無法伸展,她便伸手解開了纏在腰間的腰帶。

  淺淺笑聲傳入她耳畔,旁邊突然陷了下去,熟悉的男子氣息鑽入她鼻子中。

  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到了她眼前,“期期,合巹酒。”

  紀子期伸手接過,手臂交纏,輕輕飲了一口。

  “期期,這合巹酒得幹了才好!”

  胡說?阿娘說意思一下就好了。

  紀子期撇撇嘴不理他,杜峰略一用力勾回她執酒的手,一口喝乾。

  然後另一隻手攬住她腰身,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辛辣的液體從他口中過渡到她口中,紀子期不依,拚命抵擋,可惜敵不過他的強勢,隻得咽了下去。

  整個人撐不住倒在床上,紀子期皺著眉啊了一聲,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

  杜峰這才想起那滿床的花生桂圓核桃還未撤走。

  他一個翻身,讓紀子期趴在了他的身上。

  背上痛意還在,紀子期倒抽兩口氣,想著杜峰也應該痛得很,就想坐起來。

  杜峰攬著她的腰不放,“期期,我皮厚,不怕痛。”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啊?”紀子期瞪他。

  “我不介意。以後,期期都在上面如何?”

  紀子期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收拾好床再睡!”

  “是!媳婦大人!”杜峰面上裝出嚴肅表情,眼裡卻全是寵溺。

  紀子期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你先去洗漱,我來收拾!”

  杜峰坐起身,在她面上親了一口後,走向了隔間。

  紀子期摘下頭上沉重的金飾,將盤著的頭髮放下,除掉大紅喜服,感覺整個人終於活過來了。

  將整張被子拿走後,紀子期打算直接用被單將床上的花生等物打包放到一邊,再換上新的被單。

  掀開後,才發現被單下面還有一層。不只有一層,正中間還放著一張醒目的白帕子。

  紀子期的面不可抑製地燃燒了起來,她將放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放在了床上,蓋住那耀眼的白。

  “在做什麽?”突兀的男聲響起,紀子期嚇一大跳。

  “怎麽這麽快?”她道。

  杜峰笑而不語。

  紀子期本就燒著臉更加熱了,她垂下眸子,低聲道:“我去洗漱。”

  然後幾乎是驚慌失措地逃進了隔間。

  今晚,他會放過自己嗎?紀子期咬著唇,心下有些不肯定。

  雖說他先前答應過自己,但這種日子,怕是很難忍得住吧!

  這幾日,又恰好是危險期,萬一有了怎麽辦,這個身子還這麽稚嫩!
  真是糾結!紀子期看著鏡中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龐,擠眉弄眼:你怎麽長得這麽慢啊?為什麽不大點呢?
  隔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有股風吹了進來。

  她一回頭,看到杜峰已大踏步朝她走來,面色帶著不鬱,“你怎麽這麽慢?”

  她才剛進來好不好?紀子期結舌,不知道說什麽好。

  “要不我來幫期期洗好不好?”

  紀子期雙手環胸,瞪他,“不要!你先出去!”

  那廝卻已大手一展,抓住她的手往邊上扯開。

  紀子期掙扎起來,卻哪是他對手。

  杜峰伸出兩根食指,定住紀子期下巴,“我第一次發現你是女子的時候,當時就在想,你若是再大些,我一定當場辦了你!”

  話音未落,唇已先至.
  ——

  守在門外不遠處的杜樂,盡心盡職地盯著四周,防止哪個不長眼的想聽壁角的家夥,偷偷溜進來打擾了少爺和少夫人的好事。

  其實他也好想偷偷靠近去聽一聽,自從有了心上人阿玉,杜樂對男女之事充滿了好奇。

  只可惜他所認識的要不就是大齡未婚男,如少爺杜喜杜安,少爺守著少夫人,杜喜守著那小丫頭,杜安沒有成親的打算。

  要不就是滿嘴胡話的糙漢子,二話不說拉著他就上青樓,讓他親自去體驗,嚇得他立馬調頭就跑。

  要是被阿玉知道了,打斷他兩條腿是小,只怕是以後都不會理他了。

  好奇心起的杜樂,終於忍不住朝那房門靠近又靠近,聽到裡面少爺低沉的聲音,“期期,再來一次好不好?”

  然後是少夫人拒絕聲,“不要!”

  杜樂的臉瞬間爆紅,像被人睬著尾巴似的火速跳開,離那房門遠遠的,遠到聽不到新房裡任何的響動為止。

  可那聲音卻一直縈擾在那耳際揮之不去,杜樂愈發想念阿玉。

  ——

  東宮裡,黎淵拋下新婚一個多月的皇子妃,獨自一人來到了紀子期曾住過的屋子裡。

  同樣的一壺酒,兩盞杯,默默飲酒的一個男子,形單影支的背影淒涼又蕭索。

  他執起自己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對面的酒杯,落寞道:“師妹,祝你新婚快樂!”

  仰頭飲盡自己杯中酒,然後執起對面那杯,一飲而盡。

  倒了滿滿兩杯酒後,再次輕碰,“師妹,祝你和他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同樣喝光了兩杯酒,同樣又斟上兩杯酒,“師妹,從此以後,我是大皇子,你是杜少夫人!我們,兩不相欠!”

  黎淵狠狠盯著對面那酒杯,握著自己酒杯的手微微顫抖,青筋暴起的手背,與那光滑泛著光澤的手中酒盞形成鮮明對比。

  舉起放下舉起又放下,許久後,終於將兩杯酒輪流一飲而盡。

  待到天色微明,出來時,已是未遇見紀子期之前的大皇子。

  只是曾經發生過的,又怎麽可能輕易抹去?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只是在心底劃出了一個位置,將她裝進了那裡而已,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位置能越來越小。

  這樣已經夠了!

  ——

  早上終於能起來時,天色已是大亮了。

  此時門外傳來安安怯生生的輕喚聲:“少爺,少夫人,起了嗎?奴婢來送水。”

  “起了。”紀子期應道,走上前打開了房門。

  小丫頭低著臉,不敢看裡面一眼,面紅紅地端著洗漱用的水盆進了屋子。

  屋子裡氣息迷靡,安安咬著唇,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出去吧。”紀子期看出了她的不安,自己也有絲尷尬。

  安安忙行了禮,飛快地出了房門。

  等她洗漱好,坐在梳妝台前綰發時,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話說她現在怎麽也是少夫人了吧,為何只有一個小丫頭來服侍她?

  不是聽說都會有年長些的嬤嬤在一旁教導的嗎?
  她這般想著,就問了出來:“杜峰,我們這園子裡只有安安一個丫頭嗎?”

  “不是,安安是貼身侍候你的。”饜足的男子一臉的笑意,“其他的丫頭都在外面,要喚她們進來見見嗎?”

  “不用。”紀子期道:“我就是有些好奇,不是說都會有個年長嬤嬤貼身侍候嗎?這杜府裡沒有?”

  “沒有。”杜峰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謊。

  一般大戶人家嫁女,確是有嬤嬤侍候,可以是小姐的奶娘,或從府裡挑選出來的忠心的嬤嬤。

  也可以是男方這邊準備好的嬤嬤。

  像紀子期這種情況,因她一無奶娘,二來蔣府裡也無年長的嬤嬤,按禮就該由杜府準備。

  不過當杜夫人提出,杜峰問明嬤嬤的功用後,直接拒絕了。

  要是連什麽時候行房,一晚上隻許行幾次房都要有人定規矩,而且隨時還會神出鬼沒地出入二人房間,看看有沒有遵守規矩。

  這樣的人,杜峰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接受的。

  杜夫人想著她當時嫁過來的時候,有個貼身的嬤嬤又如何,自己相公還不是想怎樣不怎樣,將規矩完全拋在一邊置之不理。

  看著這兒子這麽大把歲數終於娶上媳婦了,估計跟他老爹一個樣,只是委屈那個嬌花般的子期了!

  兒子房裡的事,還是由他們兩口子自己去協商吧。

  杜夫人為了免傷母子感情,對杜峰堅決不要嬤嬤的事,便點頭同意了。

  紀子期來到這時代已有幾年,對這天下大事了解倒多,反而對這種宅子裡的事,不甚清楚。

  聽杜峰如此說,便信以為真,哦了一聲。

  杜元帥夫婦住的園子裡。

  “老爺,夫人,少爺和少夫人來請安了!”外面響起丫頭的聲音。

  “請他們進來!”

  “兒媳拜見爹,拜見娘!”紀子期和杜峰跪在早已準備好的軟墊上,恭敬地磕了一個頭。

  然後接過一旁丫頭遞過來的茶,雙手高舉過頭頂,“娘喝茶!”

  杜夫人慈愛笑道:“好,好孩子!”

  接過茶飲了一小口後,從手腕間褪下一隻鐲子,戴在了紀子期的手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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