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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在大佬圈爆火了》第206章 玄薇黑化
  第206章 玄薇黑化
  秦北冥眸光沉沉地打量著坐在他正對面的戰寒爵,沉默半晌後,倏然前傾著身體,鄭重其事地道:
  “之前沒說,主要是不願打草驚蛇。如若你仍在懷疑墨墨的身份,還請你離她遠一些。沒了你,我照樣能夠照顧好她。”

  “小子,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度?”

  戰寒爵抽了抽嘴角,總感覺一夜之間秦北冥好似變了個人似的。

  昨兒個還覺著他嘴甜,今兒個居然就開始劍拔弩張了起來。

  秦北冥挑了挑眉,面對周身散發著王者之氣的戰寒爵,氣勢上倒是一分未輸:
  “你怎麽對她,我就怎麽對你,有毛病?”

  戰寒爵正欲開口,無意間隱約瞥見腕表上一閃而過的紅光,瞬間改了口,怒氣騰騰地道:

  “混小子,你當我這四十多年白活了?還需要你教我做事?”

  秦北冥亦在同一時刻注意到了戰寒爵腕表上的異常紅光,旋即便意識到他的腕表裡可能被安裝了錄音設備。

  只是,他有些不解的是,號稱“M洲雄獅”的戰寒爵真就這麽點兒能耐?
  居然連腕表裡都被旁人安裝了錄音設備。

  不過僅轉眼的功夫,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想來,戰寒爵此刻也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畢竟藏在暗處永遠比毫無防備地暴露於人前更安全。

  為了配合戰寒爵,秦北冥直接摔了身後的椅座,聲色驟冷似寒霜:

  “戰寒爵,要是再有下次,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要再見到她。”

  “三爺.”

  凌墨見秦北冥做出了一副欲同人乾架的架勢,忙闊步上前,將掛著同心結的鑰匙串遞了過去,“我快遲到了,方便送我去學校?”

  “丫頭,我送你吧?”

  戰寒爵滿腦子都是凌墨坐在樓梯口等她的場景,內疚得無以複加。

  “這麽點小事,何須勞煩你?”

  秦北冥刻意地在戰寒爵眼前展示著鑰匙扣上的同心結,絲毫不給戰寒爵任何表現的機會。

  這會子,陪戰寒爵演戲是真,但他心中的怒火也未曾摻假。

  “還不快走?再磨蹭,我就要遲到了。”

  凌墨見秦北冥好似跟戰寒爵杠上了一般,直接上手,拽著他並未受傷的另一隻胳膊,使勁兒地將他往屋外拉去。

  走出好長一段距離之後,凌墨這才撒了手,低聲喃喃道:
  “他昨晚在寒風中站了一夜,想來也挺不容易的。三爺,你以後能不能別凶他?”

  “他腕表裡有錄音設備。”

  秦北冥如是說著,卻又不可避免地泛起了醋意。

  “所以.你們剛剛是在演戲?”

  凌墨滿頭黑線,早知道他們是在逢場作戲,她就不該管。

  這下倒好,這貨又該吃醋了。

  她瞅著秦北冥瞬間耷拉下來的臉,試探性地問:
  “又醋了?”

  “沒有。父女連心,我理解。”

  秦北冥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口是心非地答。

  戰寒爵淡淡地看向秦北冥和凌墨二人的背影,面上驟然現出一抹笑意:
  “這麽看起來,還挺配。”

  “老爺,您終於想開了?”

  白虎滿臉疑惑的問。

  原以為戰寒爵被秦北冥怒懟一頓之後,對秦北冥的印象定會一落千丈。

  沒想到,吵上一架之後,他們的感情居然快速升溫了?!
  戰寒爵但笑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了眸光,若有所思地盯著胳膊上的名貴腕表。

  ……

  臨江市,朝陽孤兒院

  玄薇起了個大早,為院裡的孩童們準備好早餐之後,便回了房,一邊哼著歌兒一邊井井有條地整理著自己的行李。

  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躋身名媛圈,她恬淡的臉上現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嘖麻雀變鳳凰,真是可喜可賀。”

  在門口處駐足了好一段時間的歐陽斌將玄薇喜不自禁的神情盡收眼底,陰陽怪氣地開了口。

  “歐陽先生,您怎麽來了?”

  玄薇得見不日前由凌雲龍引薦給她的歐陽斌,眉心一跳,臉色倏然凝重了起來。

  歐陽斌徑自走入了玄薇的臥室之中,隨手將頭頂上的帽子往她懷中一扔,戲謔言之:
  “怎麽,不歡迎我?你這小丫頭片子,怪沒良心的。也不仔細想想,要不是我,你又怎麽可能這麽順利地就成了戰寒爵的寶貝閨女?”

  “歐陽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親子鑒定可造不了假,你休想蒙我。”

  昨夜之前,玄薇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凌雲龍和歐陽斌手中一枚用以對付戰寒爵的棋子。

  可接連做了數次親子鑒定之後,就連她也開始對自己的新身份深信不疑。

  “呵過河拆橋?”

  歐陽斌顯然料想到了玄薇的反應,直接從大衣裡掏出了一疊照片,不疾不徐地給她遞了過去。

  “這是什麽?”

  玄薇蹙了蹙眉,隻想著同歐陽斌撇清關系。

  現如今,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她就是戰家真千金,她實在沒必要再同歐陽斌這樣深不可測的人扯上關系。

  歐陽斌一眼就猜透了玄薇的心思,仍自顧自地斟了杯茶。

  淺淺抿了一口,他才在玄薇略顯焦灼的眸光中,緩聲道來:

  “這些全是凌墨和戰寒爵的同框照。實話告訴你,她才是戰寒爵的親閨女。至於你,不過是個廉價的贗品,懂了嗎?”

  “不這不可能!親子鑒定的結果絕對不會有假。”

  玄薇搖了搖頭,顯然不願相信這個殘忍的事實。

  歐陽斌卻絲毫不顧及她的情緒,一字一頓冷聲說道: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親子鑒定的結果確確實實是假的,不過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究竟是怎麽造的假。”

  “歐陽先生,你這不明擺著忽悠我嗎?既然鑒定結果是假的,你為何又說不出究竟是怎麽造的假?”

  “蠢貨。我不過是擔憂戰寒爵對你用了測謊儀等審訊工具,怕你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歐陽斌不耐煩地道。

  聽歐陽斌這麽一說,玄薇瞬間信了大半,十分識相地噤了聲。

  她略略垂下眼眸,目無斜視地盯著照片裡和戰寒爵極為相像的凌墨,心裡極不舒服,悶聲問道:

  “照片裡的這位凌小姐,已經和我爸相認了?”

  “暫時還未相認,但要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他們父女相認也是遲早的事。不瞞你說,昨夜戰寒爵之所以撇下你匆匆走開,正是為了趕回去哄她。不過,凌墨並未給他開門,而是晾著他在寒風中裡站了一整夜。”

  “他莫不是沒地方去?”

  玄薇皺了皺眉,怎麽也沒想到戰寒爵居然會被凌墨關在門外,還關了整整一夜。

  要知道,戰寒爵那可是獨當一方的商業霸主。

  按理說,凌墨應當拚盡全力討好他才是,怎麽會做出這樣不合邏輯的荒唐事兒?
  歐陽斌搖了搖頭,輕嗤出聲:

  “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他可不是沒有其他的去處,他不過是想要哄她開心。雖說,他並未當著媒體的面親口承認過與凌墨的父女關系,但血脈這東西,是刻入骨子裡的,即便親子鑒定的結果擺在他面前,他的心還是不可控地往她那邊靠。”

  聽得歐陽斌這番解釋,玄薇大好的心情瞬間跌至了谷底。

  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忿忿地開了口:

  “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打一開始,她並不情願淪為凌雲龍和歐陽斌二人製衡戰寒爵的棋子。

  可他們倆人一直以戰家真千金的高貴身份誘惑著她,致使她心中的貪念瘋狂地滋長,野蠻地生長,直到發展至現如今無法控制的地步。

  歐陽斌正想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孩童稚嫩的聲音:

  “雲闕哥哥,我知道你在門後,你快出來!”

  聞聲,歐陽斌和玄薇二人瞬間警惕了起來。

  玄薇闊步走向了門口處探頭探腦扎著小辮的女孩兒,半蹲下身,勉強地扯出了一抹笑容,問道:

  “小雪,你剛剛在說什麽?”

  “玄薇姐姐,你有看到雲闕哥哥嗎?他和我們在玩躲貓貓,我明明看到他往你這邊跑,卻怎麽也找不著他。”被喚作小雪的女孩兒一五一十地答。

  “雲闕是誰?”

  歐陽斌眸中驟然閃過一抹殺意,冷聲問道。

  小雪似是被歐陽斌駭人的眼神所懾,嚇得接連後退了數步,磕磕巴巴道:
  “我我不知道。”

  與此同時,正捂著口鼻躲進了隔壁房間裡的傅雲闕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內容,他本該適時走開。

  可事關凌墨,他實在沒辦法袖手旁觀,便躲在了門外偷聽了好一會兒。

  誰料,小雪這熊孩子竟一下子就將他供了出來。

  眼下,若是讓歐陽斌和玄薇得知,他將他們方才的談話聽了個明明白白,他的這條小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玄薇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緩緩地站起了身,冷了面色,同戰寒爵耳語道:
  “小雪說的是仁禾醫院的心腦血管專家傅雲闕醫生。”

  “就是那位曾和凌墨一道上過微博熱搜的醫生?”

  歐陽斌的臉色顯得更為難看。

  本打算親自去往隔壁看看傅雲闕是不是有意藏了起來,千鈞一發之際,孤兒院門口倏然又傳來了一道稚嫩的男聲:

  “小雪,快來這兒!雲闕哥哥的二哈在拆保安亭呢,雲闕哥哥一定就藏在保安亭裡。”

  “嗯!”

  小雪點了點頭,心底裡的懼意轉眼便煙消雲散,屁顛屁顛地朝著保安亭的方向跑去。

  見狀,玄薇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道:

  “好在是虛驚一場。小雪這孩子迷糊慣了,想來定是她看錯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

  見歐陽斌久未開口,遂又大著膽子詢問道:
  “歐陽先生,我現在該怎麽做?還望您指點一二。”

  “戰寒爵仍在懷疑你的身份,為今之計,唯有先讓他徹底打消疑慮。”歐陽斌話音未落,便暗戳戳地放出了一段戰寒爵同秦北冥對話的錄音。

  聽聞錄音的內容,玄薇更是對歐陽斌所言深信不疑,為了保住自己戰家真千金的身份,她顯得十分焦灼,連聲乞求著歐陽斌:
  “歐陽先生,求您幫幫我!現如今,除您之外,怕是再沒有人能夠幫得了我。您放心,您要是願意幫我一把,從今往後,我必為您鞍前馬後。就算是您要我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惜。”

  歐陽斌對玄薇的態度還算滿意,輕抿了一口茶水,不鹹不淡地開了口:

  “看在你求人的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我姑且幫你一回。事成之後,可別忘了你對我的允諾。不然,我既有法子助你登上高位,也絕對能將你從高處狠狠拽下,讓你摔個粉身碎骨。”

  “歐陽先生放心,我這就對天發誓,往後必對您耳提面命,言聽計從。”

  玄薇沒讀過幾年的書,卻酷愛將自己包裝成唯一女青年。

  正如現下,她根本不知道“耳提面命”這個成語是何意思,也不曉得這個成語並不適合用在這個語境之中,隻單單是為了凸顯自己的深度,才用了一個自己不怎麽熟悉的成語。

  “前言不搭後語。”

  歐陽斌略顯輕蔑地掃了她一眼,不過他也懶得糾正玄薇在用詞上的謬誤,隻沉了面色壓低了聲,道:
  “想要打消戰寒爵的疑慮,眼下只能從故去的時縈身上下手。十七年前,時縈是華國最為出名的中醫,人稱‘聖手天醫’。而三年前,亦有一位神秘的醫者因高超的醫術,被華國民眾誤認成了‘聖手天醫’。這位神秘的醫者從未在人前露過臉,我尋思著,若是秘密殺了他,再讓你頂上他的旗號,到時候戰寒爵絕對能夠徹底打消疑慮。”

  “殺人?”

  玄薇驚恐地搖了搖頭,接連後退了好幾步,顯得十分的抵觸:

  “歐陽先生,犯法的事兒咱還是別碰了吧?一不小心露了餡兒,咱可是要償命的。”

  “這麽點兒小事,有什麽好怕的?再說了,又不是要你去殺人,聖手天醫那邊,我會安排妥當。”歐陽斌混濁的眼眸微微眯起,老神在在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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