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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在大佬圈爆火了》第221章 婦產科一日遊
  第221章 婦產科一日遊
  “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

  秦北冥愁眉不展,鬱悶不已。

  他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依舊記不起一丁點兒的細節。

  隻依稀記得,今晨睡醒後,他的床鋪如同往常那般齊整,乾淨,就連一絲多余的褶皺都沒有,更別提什麽不該有的痕跡。。

  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昨晚確實不太可能發生過他設想中那樣驚天動地的“酣戰”。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萬一,實戰經驗為零的他臨床表現極其糟糕,她試用過後,極不滿意,便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以便退貨.
  想到這種可能性,秦北冥突然戒備了起來,開始反反覆複地試探著凌墨:

  “墨,你到底打不打算給我一個名分?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總不能翻臉不認人吧?”

  “怎麽給?我還沒到法定年齡。”

  “你身份證上的年齡不是已經到了?再說,你都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想賴帳?”

  秦北冥連聲追問,總感覺凌墨把他吃乾抹淨了,就開始耍賴,不願對他負責。

  凌墨感受到了秦北冥的焦灼,亦沉下了心,認認真真地答:
  “這幾天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我需要些時間消化一下。”

  “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

  聞言,秦北冥滿心疑惑。

  昨天晚上他才剛剛趕回臨江,哪裡來的“很多事”?
  他越發覺得不大對勁,索性打開了搜索引擎,暗戳戳地查了一下該如何鑒定自身是不是處男。

  而搜索引擎也沒有讓他失望,彈指間就替他搜羅了十來種自我鑒定的方法。

  且不論這些法子究竟靠不靠譜,他都滿心忐忑地一一驗證了一遍。

  諸如從嘴唇顏色深淺上著手,又如小臂接近胳膊肘處是否有道劃痕,又如今日身體是否比往常敏感等等。

  “三爺,你怎麽了?”

  凌墨看著攬鏡自照,時不時地還撅起嘴唇的秦北冥,顯得十分的錯愕。

  秦北冥看著自己略深的唇色,又加之其他驗證方式的佐證,興奮地道:
  “看來,我已經不是.”

  “不是什麽?”

  凌墨鮮少得見他神叨叨的模樣,耐著性子問道。

  “走,隨我去一個地方。”

  秦北冥暗忖著他並沒有隨身攜帶計生用品的習慣,故而昨晚他們酣戰之余,必定沒有做好防護措施。

  照此情形推斷,她極有可能已經懷上了身孕…

  “去哪兒?”

  “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秦北冥擔憂凌墨不肯隨他去醫院,事先便沒有告訴他目的地。

  隻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深怕她摔著碰著磕著不小心弄沒了肚子裡的孩兒。

  “你放我下來。”

  “從今往後,讓我來做你的雙腿。”

  “我又不是瘸了,自己能走”

  “就讓我做一回你的雙腿吧。”

  秦北冥眼裡滿是希冀。

  此刻,他已經不再糾結為何記不起一丁點的細節。

  這種事兒,一回生,二回熟,來日方長。

  眼下當務之急,是帶她做一次全面的體檢,盡可能地將她的體質調整到最佳狀態…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的光景。

  當秦北冥將車停靠在醫院裡的停車場之際,凌墨已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他徐徐地偏過頭,曜黑的眼眸有溫柔的流光閃過。

  見她已經睡熟,他並未急著叫醒她,而是輕手輕腳地將她抱起,懷著雀躍的心情,將她送往了婦產科。

  進了檢查室後,他又按著醫生的指示,將她平放在了檢查床上。

  醫生推了推厚重的鏡片,見秦北冥一動不動地杵在檢查床邊,輕聲道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管自己檢查就好,我不會打擾到你。”秦北冥不大放心將她一個人扔在冰冷的檢查床上,堅持留陪。

  “好吧。”

  醫生礙於秦北冥顯赫的身份不敢輕易得罪,隻無奈地聳了聳肩,為他破了一回例。

  然而,剛打開檢查燈,凌墨就因強光的照射而驚醒了過來。

  她倏然睜開雙眼,猛地從檢查床上坐起,狐疑地看著身邊笑眯眯的醫生,最終才將視線落在秦北冥的身上。

  她抿了抿唇,突然有些懷疑秦北冥純粹是為了讓她盡快受孕,遂才特特地帶她來醫院進行試管。

  這麽一揣測,她明亮的眼眸中驟然閃過一抹受傷。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詢問道:

  “秦北冥,你帶我來醫院做什麽?”

  “不過是簡單核驗一下懷孕與否。若當真懷上了身孕,近期的飲食以及其他方面要更加小心才是。”

  “……”

  礙於檢查室裡還有旁人在場,凌墨不願多言,一骨碌下了床後,徑直地往檢查室外走去。

  誤以為凌墨被檢查室裡的陣仗嚇到了,秦北冥忙邁著矯健的步伐跟上,連聲解釋道:
  “墨墨,只是一個小小的檢查,不用怕。況且,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秦北冥,你是豬嗎?我都跟你說了,昨晚我們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為何就是不信?再說了,若想檢測出早早孕,好歹也要十來天。這才多久,能檢查出什麽?”

  “真的沒有?”

  秦北冥不甘心地問。

  除卻這種情況,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短短的一夜之間,凌墨對他的態度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昨夜你一直處於昏睡階段,夜裡一度高燒不退,直至黎明時分,才慢慢退了燒。如若身體略感不適,大概率是高燒引起的。”

  “既然什麽事都未曾發生,為何一覺醒來,你卻一反常態地總想同我保持距離?”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更想要聽到你的答案。”

  “我的答案難道還不夠明顯?我做夢都希望能夠同你走進婚姻的殿堂,生一個像你一樣可愛迷人的孩子。

  不過,希望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青春理應肆意自由,我不情願也不舍得用孩子綁住你。

  至於總是讓你給我一個名分,不過是因為安全感的缺失。”

  聽了秦北冥給出的答案,凌墨那顆惴惴不安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一些。

  他的回答可以稱得上是無懈可擊。

  可她心底裡始終埋著一根刺,雖不是很痛,但每每想起史密斯先生的那條簡訊,總有些不自在。

  旁人眼裡,她比同齡女孩兒要堅強得多。

  可在感情方面,她也有著極其脆弱的一面。

  屢屢遭到至親至信的背叛之後,她近乎是賭上的所有的勇氣,才敢將一片真心給了秦北冥。

  也正是由於在乎,她更不願輕易地用真心去換一場豪賭。

  “墨墨,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在顧慮什麽了嗎?”

  秦北冥向她邁進了數步,滿心誠懇地道。

  “許是因為之前的遭遇,眼下我最害怕的就是至親至信的利用和背叛。目前階段,我確實有些迷茫,已然分不清當初在廁所間的偶遇,究竟是你的蓄意為之,還是因緣際會下的巧合。”

  “蓄意為之?我更願意稱之為一眼即中的眼緣。”

  同凌墨初相遇的那段時間,他們二人的數次偶遇和邂逅,確實是在他的精心編排下促成的。

  故而,秦北冥並未覺得“蓄意為之”一詞有何不妥之處。

  “我知道了。”

  戀商本就堪憂的凌墨果不其然地會錯了意,冷淡地點了點頭,就再無多話。

  送她回桃李街三號的路上,秦北冥幾度想要搭話,見她始終閉著眼眸,拒絕同他說話,隻好作罷。

  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拿熱臉貼冷屁股的人。

  對於喜歡的女生,他確實願意對其掏心掏肺,將所有的寵愛和耐心都傾注在其身上。

  但是,他卻沒法忍受對方忽冷忽熱的態度。

  也不可能將姿態放到最低點,死皮賴臉地纏著對方。

  這一點,是他刻在骨子裡的驕傲使然。

  秦北冥接連碰了好幾回軟釘子,心中尤為挫敗,一時間鬱氣難紓,便也開始沉默寡言了起來。

  獨坐在沙發上,接連抽了十幾根煙,低落的情緒依舊無法得到釋放。

  夜闌人靜,周遭空蕩蕩飄著幽幽的寒氣。

  他定定地望著樓梯口,寄希望於凌墨得以如同往常那樣,歡脫地跑下,若無其事地坐在他的身側,或玩遊戲,或做作業,總之,做什麽都好。

  可惜,等他抽空了一整包煙,依舊沒有等到她。

  掃了眼腕表上的機械表盤,秦北冥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索性上樓徑自入了她的臥房。

  輕緩地推開虛掩的房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子濃烈的藥香。

  光線略顯黯淡的台燈下,一張白皙勻淨的臉龐赫然地映入了他的眼簾。

  闊步行至半趴在書桌上沉沉睡去的凌墨身側,他輕輕地攔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了床上。

  正打算將她手中的手機放至一旁,無意間竟瞥見了她和傅雲闕的聊天記錄。

  他們之間的對話稀松平常,並未有值得深度挖掘的信息。

  只是傅雲闕傳來的他們二人的自拍,著實灼傷了秦北冥的眼。

  照片中,素來寡淡的凌墨露出了傅雲闕同款甜笑,顯得青春活力,美好得似初升的朝陽。

  和身體康健的傅雲闕相較,他確實沒什麽可比性。

  既不夠溫柔體貼,也不夠陽光溫暖。

  一旦病發,便開始張開獠牙,不管不顧地摧殘著她。

  光是這麽一想,秦北冥埋藏在心底裡的自卑於刹那間顯露無疑。

  他悄然地將手機放至了凌墨枕邊,近乎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輕掩上臥室的門扉之後,便匆匆地出了門,躲在Only酒吧的Vip包間內徹夜飲酒。

  “三哥,你怎麽來了?”

  陸靳九揉了揉眼,訝異地看著驟然出現在包間門口的秦北冥,沉聲問道。

  由於前段時間被謝瀟愛和凌雲龍二人惡心了一把,陸靳九就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對女人徹底失去了興趣。

  不過,不再流連於花叢中,並不代表他能乾出什麽正經事兒。

  這段時日,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在酒吧裡度過的。

  不是喝酒就是打牌,日子雖十分無聊,卻也逍遙自在。

  “清場。”

  秦北冥隻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便不再言語,兀自坐在了沙發上,喝起了悶酒。

  見狀,陸靳九忙清了包間內閑雜人等。

  待包間內又恢復了清靜,這才神叨叨地湊到秦北冥身邊,關切問道:
  “三哥,你該不會和三嫂吵架了吧?”

  “有這麽明顯?”秦北冥悶悶不樂地答。

  “自認識三嫂以來,你的情緒波動統統和她有關。能不明顯?”

  “今晚不談她。”

  秦北冥往沙發上一靠,沉沉地閉上了雙眸。

  “好吧。”

  陸靳九咂了咂嘴,沒能八卦出點新料,繼而又換了個問法:
  “你這都已經入住桃李街三號好些時日了,全壘打了沒?”

  “……”

  秦北冥隻想著用酒精麻痹自己,誰料陸靳九哪壺不開提哪壺,頻頻戳著他的痛處,使得他心情更為煩惱。

  陸靳九見秦北冥並未回話,複又陷入了自個兒的臆想之中,絮絮叨叨地道:

  “按理說,你們早該睡了才是。年輕的軀體,躁動的靈魂,孤男寡女,激情燃燒,一拍即合,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九,安靜點。”

  秦北冥無語地喝止住了突然間鼓起了掌的陸靳九,更覺頭疼不已。

  陸靳九既打開了話匣子,一般而言,那是根本沒法收住,才安靜了兩秒,又特特偏過了頭,戲謔笑言:

  “對了,三嫂送我的那箱特別定製款的玩意兒,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出差回來之後,她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轉變,總是忽冷忽熱,亦十分排斥我的靠近。我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隻知再這樣下去,她勢必會同我漸行漸遠。”

  酒勁兒隱隱上頭,秦北冥終是開了口,低低地述說著心中的不快。

  “三嫂怎會突然排斥你的靠近?三哥,你該不會嚇到人家了吧?”

  秦北冥神情落寞,削薄的唇微微翕動:“昨夜我發病後就斷片了,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

  “發病?”

  陸靳九心直口快,一抓取到“發病”這一關鍵詞,便口無遮攔地分析道:
  “俗話說得好,久病床前無孝子。三嫂該不會是因為你身上的病症,轉而漸漸生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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