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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別的臥底技巧》第5章 面紅耳赤
  第5章 面紅耳赤
  唐小左和左護法回去以後,將山下遇到的事情告訴鳳林染。

  鳳林染沒有預想中的大發雷霆,但眸中分明有一絲嗜血的紅色遊走。他聲音涼涼的:“很好,本座本想息事寧人,他們偏來挑戰本座的耐心。”

  唐小左拖著身子正要走,被鳳林染叫住:“你做什麽去?”

  她扶著牆,艱難地道:“門主,我能回去躺一會兒嗎,骨頭疼……”

  原本坐著的鳳林染站起身來,大步朝她走來,將她打量一番:“你也受傷了?”

  “沒受傷,就是疼……”身上被劍戳到的地方,疼得想揉又下不去手,唐小左難受得五官都皺到一起了。

  鳳林染忽然一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嚇得她一個激靈,抓著他的衣襟緊張道:“門主,你做什麽?”

  “你不是疼嗎,本座抱你回去休息。”

  打從鳳林染抱著她一出門,周圍所有女人的目光便自動聚焦到他們身上。那些目光落在鳳林染身上是愛慕,到了她身上便成了刀子,分分鍾要凌遲了她。

  唐小左忍不住提醒他:“門主,你能不能走快一些,被她們這樣瞪著,我壓力好大。”

  可是鳳林染好似並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而且為什麽有一種他走得更慢了的感覺?

  唐小左被鳳林染放到床上,方才給左護法包扎傷口的大夫也隨即而至,替她看起傷來。她有些害羞,隻撩起衣服一角,給大夫看了一眼疼痛的地方就馬上蓋好,然後躲在帷帳裡自己看了幾眼,形容給大夫聽。她身上幾處青紫瘀血,看上去甚是嚇人,但好在並無大礙,大夫說,抹一些化瘀膏藥即可。

  鳳林染隱隱皺眉:“這是怎麽受的傷?”

  “用劍捅的呀,還好我穿了右護法送我的金絲軟甲。”想起那時的情景,唐小左仍是心有余悸。

  鳳林染若有所思,然後囑咐她好好養傷便離開了。

  再見到鳳林染已是三日後,他神態輕松、步履輕伐,搖著扇子笑容可掬地過來看她。

  唐小左難得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不由得奇怪道:“門主,有什麽好事發生嗎?”

  “嗯,出去放松了一下,心情好多了。”他踱著步子走了過來。

  他這一放松不要緊,後來唐小左才知道,他將那天在山下襲擊他們的人,全部暴揍了一頓。而且揍人的手法相當奇特,一點外傷都沒有,卻是用劍鞘將他們的筋骨都捅斷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此時,鳳林染捋起衣袍坐在床邊,問她:“身上的傷怎麽樣了?”

  “全好了!”唐小左原本坐在床上,就等著他問起這個問題。她站了起來,光著腳踩在被子上蹦了蹦,“門主你看我現在能蹦能跳,啥事沒有,能下床了嗎?”

  那天他走之前,留下兩人伺候她養傷,還命她傷不好不許下床。那兩人也是聽話,牢牢看著她,不許她雙腳沾地,可憐她除卻解決一些私人問題,其余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實在無聊。

  鳳林染拉她坐下,捏捏她的小手和胳膊,順勢又捏了捏她的臉,滿意道:“恢復得確實不錯,比走之前胖了些。”

  這是多麽令人難過的誇獎啊,世界上還有哪個像她一樣三天胖六斤的?
  不過鳳林染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她重新開心起來。

  “你救了左護法他們,也算大功一件。你若有什麽心願,本座可以滿足你。”他眸含笑意,不像是騙人。

  心願?唐小左聽他這樣說,當即挺直了身子,興奮地吐出一長串的心願來:“碗能不刷乎?衣服能不洗乎?洗腳水能不倒乎?”

  鳳林染一愣,似乎不能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就這樣浪費本座給你的心願?”

  “這不是浪費啊……”這三件事她實在是做夠了。

  “你確定?”鳳林染稍稍挨近了些,盯著她的眼睛。

  唐小左點點頭。

  “好吧,本座滿足你。”鳳林染似乎有些失望,但隨即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聲音染上些許蠱惑,“本座再給你一個心願,你這次要清楚了,你想要什麽?”

  還有一個?
  唐小左仰著頭,努力看著他。他眸中有潭,面若桃花,俊美絕倫的面龐如今離自己咫尺距離,忽就惹得她呼吸不暢起來。

  “門主……”

  他慵懶地挑起一個音符:“嗯?”

  “什麽心願都可以嗎?”

  “嗯。”

  唐小左咕咚咽了口口水,紅著一張臉,磕磕巴巴地說:“那我想、想……”

  “想什麽?”

  “我想住到你的院子裡去!”唐小左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畢竟她還沒有忘記自己臥底的身份,離他越近,越好監視他的行為舉動。

  鳳林染眸光流離,在她臉上遊離幾番,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龐,最後往額頭上一點:“有出息,準了!”

  唐小左樂得咧嘴一笑。

  如此,唐小左不僅免除了雜役勞作,甚至堂而皇之地搬到鳳林染的院子裡,挨著他的房間住下,只有一牆之隔,簡直不能更親近!

  天戣門的女人看唐小左的目光更是駭人,恨不能將她揉扁了搓碎了燒成灰燼埋進地裡做肥料。連剛一回來聽說這件事的右護法都十分驚奇,對她嘖嘖稱歎:“你這待遇,分明是要做門主夫人的節奏。”

  唐小左嚇了一跳,忙解釋:“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我豁出這條命換回來的。”隨即她又揚揚得意道,“不用刷碗洗衣服的日子真是美好,我要去院中曬個太陽……”

  “你也就這點追求了。”右護法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唐小左衝他嘿嘿一樂,懷裡揣著幾個新鮮的果子,送給他一個,然後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右護法不由自主跟著咧嘴笑了,想著還要去找門主匯報正事,便不再耽擱,轉身向鳳林染的房中走去。

  剛一轉身,他便看到遠處立著一人,紅衣傲然,端的是風姿卓然、俊美無雙。

  正是鳳林染。

  右護法瞧著鳳林染,又追隨他的目光,一同望向院中,那個窩在石桌旁啃果子啃得一臉忘我的小人兒身上。

  唐小左沒有發覺,鳳林染也沒有發覺,大概只有右護法這個旁觀者看到了,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天戣門門主,面對一個傻姑娘,竟也會情不自禁流露出一抹溫柔的、寵溺的笑來。

  右護法此番回來,已經將左雲梔的事情打探了個七七八八。鳳林染覺得此事既然和唐小左有些牽連,便也叫她進來聽一聽。

  根據右護法打探來的情況,那日左雲舒對唐小左說的那番話,果然有些不對勁。

  按照左雲舒的說法,他們兄妹倆的關系應該很好才是,可事實並非如此,左雲梔雖是他的妹妹,但兩人並無血緣關系,而且兩人的關系不僅不好,簡直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左雲梔的生母名喚十三娘,是左雲舒的父親也就是左浩天的初戀。只不過兩人後來並未走到一起,而是各自成家,生兒育女。

  十三娘生下女兒後,丈夫因病暴斃,婆家嫌棄她們娘倆不祥,將她們趕了出來。

  十三娘帶著女兒回到娘家後,日子也並不好過。她本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受不過這種日子,便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了。

  左浩天聽說了此事,找到她們娘倆,並帶回了明月山莊,安置在山莊南側的院子裡,也便是那日阿珂帶唐小左去的那個院子。

  “所以左浩天娶了十三娘?”唐小左好奇地問。

  右護法搖搖頭:“左莊主並沒有娶十三娘,因為十三娘到明月山莊不久便去世了。”

  “去世了?為什麽?”

  “明月山莊的人隻道十三娘是突發疾病,可這其中究竟是何原因,的確引人遐想。”右護法喝了杯茶潤潤嗓子,對唐小左說,“你想,一個已經成家立業的男人,把自己的初戀接到自己家中,第一個不舒服的人會是誰?”

  唐小左稍一思索便脫口而出:“自然是左莊主的夫人。”

  “正是!”右護法擱下杯子,繼續說,“十三娘究竟是怎麽死的我雖沒有查出來,但是自從十三娘死後,左莊主便認了十三娘的女兒做自己的女兒,並取名為左雲梔。左夫人也被他一紙休書,趕出了明月山莊。隨後左夫人的屍體在崖底被人發現,又抬了回去,以明月山莊莊主夫人的名義下葬了。”

  右護法頓了頓,才說:“如此,你覺得左雲舒會對他這個妹妹好嗎?”

  此事聽得唐小左一身冷汗。

  回想起左雲舒的話,唐小左不禁有些細思極恐。

  他說:“雲梔生母早逝,性格有些陰鬱,喜歡偷偷躲在別人找不到她的地方。我自小便喜歡鑽研機關之術,便在假山中間替她做了一扇石門,她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躲在裡面。我把石門一關,任何人便找不著她了……”

  他說:“五年前,雲梔突發奇病,時常出現瘋癲之狀,請了諸多大夫也無濟於事。我們送她去空靈島養病,不曾想消息走漏,有歹人尾隨雲梔的船登上了空靈島……”

  唐小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左雲舒說過的話記得這般清楚,但這些話就是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所以,那假山中的機關,很有可能是左雲舒整治左雲梔的一個法子,甚至,左雲梔的瘋癲之病,都有可能與他脫不了乾系。

  右護法將他打探到的所有關於左雲梔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而後盯著唐小左看:“茯苓,既然左雲舒覺得你和左雲梔十分相像,不若你說說自己的身世,看看是否真的和左雲梔有關系。”

  “我……”唐小左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不是茯苓,怎麽會知道茯苓的身世呢,這謊話應該怎麽編?
  “茯苓,茯苓?”右護法見她不回答,又喚了她兩聲。

  “啊?”唐小左覺得身子發冷,她抱著手臂,不敢看他。

  其實編個謊話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可是偏偏此時她大腦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出來。

  “你在發抖?”左護法第一個發現她的異常,握住她的手腕探她的脈搏,“你不舒服?”

  鳳林染倏忽走到她的面前,捉住她的手將她從凳子上拉了起來:“手怎麽這麽涼?”

  “門、門主,”她哆嗦著抬頭看鳳林染,“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覺得很冷……”

  鳳林染和左右兩個護法對視一眼,三人眼中不約而同浮現幾分懷疑——“你難道真的是……”

  “是、是什麽?”唐小左白著一張臉問。

  “沒什麽,本座帶你去找大夫。”鳳林染不再說什麽,擁著她走了出去,留下左右兩大護法面面相覷。

  唐小左這症狀來得莫名其妙,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鳳林染甚至懷疑她在假裝。

  “你這是什麽病,連大夫都看不出來?”

  唐小左冷得牙齒都在打戰,快要哭出來了:“大夫,我這是絕症嗎?還有救嗎?”

  鳳林染給她後腦杓一巴掌:“瞎說什麽!”臉上卻是比她還要緊張幾分。

  大夫也是愁眉不展,拈著胡須思索半天,還是搖搖頭:“恕老夫才疏學淺,老夫的確看不出這病症是何緣故。”

  “那現在該怎麽辦?”鳳林染不悅道。

  大夫歎氣:“找不著根源,只能先用些土法子緩解一下症狀。”

  “什麽法子?”

  “自然是火和熱水。”

  唐小左瞪大眼睛:“啥?你要燉了我?”

  鳳林染聽懂了,但是懶得和她解釋,立即吩咐人製作火盆,再燒幾桶熱水過來。

  唐小左方才明白不是要燉她。

  初秋剛入,外面尚還有蟬聲聒噪,唐小左房間裡卻是擺了一排火盆,暖烘烘的,如置火爐中。

  浴桶很快被抬了進來,灌進幾桶熱水,鳳林染試了試水溫,而後將她丟了進去。

  “這樣好些了嗎?”

  水雖不是滾燙,但要比平常沐浴時熱了好幾分。唐小左在浴桶中撲騰了幾番,終於適應了這個溫度,於是扒著浴桶邊緣,感激道:“好多了,謝謝門主……”

  方才還因為她而變得臉色蒼白的鳳林染,忽然玉面生津,面頰變得更紅,呼出的氣息與氤氳的熱氣不相上下。

  他身子僵了好一會兒,屈指松了松衣領,嗓子略啞:“嗯,你在這裡多泡一會兒,本座有些熱,先走了。”

  唐小左乖乖地蹲在浴桶中,揮揮手:“那門主您慢走……”

  身上冷意漸漸消退,唐小左望著那扇闔上的門,想起方才右護法的話和他們眼中的懷疑,不禁陷入沉思。

  如果不是大師兄突然來找她,唐小左都快要被自己糾結死了。

  左雲舒說他的妹妹左雲梔五年前去空靈島的時候遇害,從此失蹤。而她恰恰也是五年前從崖上跌下來,摔得小命差點歸西,醒來後以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她也曾好奇自己以前的記憶,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師父對此也無能無力:“想不起來便想不起來,天意如此,不必強求。”

  倘若她真的是左雲梔的話,雖然時間對上了,但是地點對不上啊。左雲梔是在南海的空靈島遇害的,可是唐門卻在北方的雁回山上,兩者相差何止千裡。

  如果她不是左雲梔,卻長著和左雲梔十分相像的臉,而她和真正的茯苓又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真正的茯苓才是左雲梔?

  這種巧合簡直讓人想抱著腦袋尖叫。

  阿九從窗子中飛進來,落在桌子上,蹦躂著小爪子引來她的注意。唐小左看見它,立即跑過來,抱起它來左看右看,卻並沒有發現什麽字條。

  她正疑惑著,又聽見窗戶邊一聲極輕的落地聲,扭頭看去,竟是大師兄唐延。

  “大師兄?”唐小左驚訝出聲,“你怎麽來了?”隨即她跑到窗戶邊,警惕地看看外面,而後關上窗子,將大師兄拉到一邊。

  “你膽子真大,天戣門也敢闖?你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的。”

  “我若提前告訴你,你會接應我?”大師兄拍拍衣服,笑融融地看著她。

  唐小左羞愧道:“好吧,我膽小,我不敢……”隨即又眼睛放光地看著他,“大師兄,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有問題想問你。”

  “什麽問題?”大師兄自顧自找了凳子坐下,見她還站著,便拉她一把,示意她坐下說。

  唐小左哪有心情坐,在房裡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聽牆角,方放心地說:“大師兄,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左雲舒的事情嗎?”

  大師兄點點頭。

  “左雲舒的妹妹,也就是左雲梔不是五年前在空靈島遇害失蹤了嗎,正巧我也是五年前被師父撿到的,而且我和左雲梔長得還特別像,你覺得我會不會就是左雲梔?”她神秘兮兮道,“而且鳳林染他們現在也在懷疑我就是左雲梔。”

  大師兄微微一怔,而後問她:“那你想做左雲梔嗎?”

  “不想!”唐小左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而後壓低聲音說,“她好慘的,親爹親娘都死得早,左雲舒也恨她,唯一對她好的只有左浩天,可惜左浩天現在病得下不了床。”

  “那不就得了。”大師兄揉揉她的腦袋,笑道,“你既不想做左雲梔,便不是左雲梔。糾結那麽多作甚?”

  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管她是不是左雲梔,如今她隻想做唐小左,以往的事情已成過去,她為何還要糾結這個。

  幾日以來的愁雲被大師兄一句話化解,唐小左心情放晴,抱著阿九嘿嘿地笑了,方才想起他來這裡的目的。

  “大師兄,你來天戣門,是要做什麽事情嗎?”

  “上次見過你,回去之後便聽說天戣門的左護法被人打傷。我想起那日你走時便是和那個左護法一起,便有些放心不下,所以過來看看你。”大師兄端的是一臉溫暖。

  唐小左“咦”了一聲:“大師兄,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了?”

  大師兄“撲哧”一聲:“好吧,其實因為你許久不往唐門傳遞消息了,師父讓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暴露身份,順便在天戣門轉一遭。”

  唐小左白了他一眼——就知道“暖男”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了,小左,你知道什麽時候鳳林染身邊的人最少?”大師兄問她。

  唐小左狐疑道:“你要對他做什麽?”

  “你這麽緊張他做什麽?”大師兄別有意味地看著她,好在並沒有說破,“我不過是想探一探他的虛實,你幫我一把咯。”

  唐小左絞著衣服,半晌才答:“好吧。”

  要問何時鳳林染身邊的人最少,唐小左埋頭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一張紅撲撲的臉來,整個人表情不能管理中,小聲答:“他洗澡的時候,身邊不許有人的……”

  鳳林染一向重視沐浴這種東西,不像唐小左,和衣扔進熱水裡都無所謂。鳳林染本就是個極講究的人,沐浴的時候一定要用一個能盛下三四個人的大浴桶,他說這樣水涼得慢,而且能舒展得了身子。

  想那時她初來時,晚上給他燒洗澡水就得燒半個時辰,不然灌不滿他那大浴桶。

  真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

  大師兄一個響指將她的思緒拉回來:“他今天晚上沐浴嗎?”

  唐小左算算日子,鳳林染每隔三日沐浴一次,今天晚上正好是沐浴的日子。

  於是,晚上的時候,兩人爬上房頂,貓在瓦礫上,等著鳳林染沐浴。

  不知道為什麽,總有種做流氓的即視感。

  有嘩啦水聲傳過來,唐小左揭開一方瓦礫,透過那一方小孔,看到下面的房間裡坐在浴桶中的鳳林染,濡濕的發絲、白玉的肩膀、健碩的胸胸……胸肌……

  鼻子好癢,好想流鼻血。

  “你在這裡盯著,我下去探一探。”大師兄悄悄退開身子,跳了下去。

  唐小左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捂著眼睛又忍不住撥開指縫,羞得面紅耳赤頭昏腦漲,隻願大師兄能動作快些,早點結束。

  一刻鍾的時間簡直比一個時辰還漫長。

  大師兄仍是沒上來,唐小左已經羞得快要暈厥過去了。

  下面的鳳林染正泡得舒服,雙臂往浴桶上隨意一搭,仰頭靠著桶臂閉目養神,沾著水漬的胸和胳膊晃得唐小左眼前一花……

  滴答!

  一個紅點正好落在他的眉心,好生魅惑。

  至於那紅點是什麽,唐小左捏住鼻子不說話。

  “什麽人?”鳳林染猛地睜開眼睛,抓起旁邊的衣袍往身上一裹,水花頓起,向上騰來。

  這一番動作發生在一瞬間,唐小左還來不及逃開,便被他破空而來的手鉗住脖子,整個人被他拖了下去。

  “咳咳……”

  四濺的水花,破碎的瓦礫,和落回浴桶中的鳳林染,外加一個撲騰著四肢的唐小左。

  “門主,是我……”

  “茯苓?”捏著她脖子的手一松。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立即衝了進來,然後在距離浴桶之外三尺的距離刹住步子,瞪大了眼珠子,下巴差點掉下來……

  勉強披著一件衣服的鳳林染比不披衣服更誘人,雖然穿著衣服但已經完全濕透的唐小左露出半個玲瓏的身段來,鳳林染的手還放在唐小左的脖子上,唐小左的鼻下兩道紅,那畫面,太過香豔不敢看。

  鳳林染見是唐小左,眸光一沉,將她鎖在懷中背過身去,擋住那些人看向她的視線,沉聲道:“你們先出去!”

  “是!”眾人退下。

  唐小左瑟縮在他懷中,感受到來自頭頂滔天的怒火:“門主,你聽我解釋……”

  她余光瞥見一個灰色的身影,竟是還沒來得及撤走的大師兄。

  鳳林染身上滾燙,一把推開她,欲站起身子出去,唐小左急得一把鉤住他的脖子。

  “門主……”

  鳳林染一愣,竟僵在那裡。

  那灰色的身影已經到達窗邊,唐小左緊張得直發抖:“門主,我喜歡你!”

  她這話說得響亮,正好將窗子打開的細微聲音掩蓋住。

  呼,幸好……

  她剛要松一口氣,驀地眼前一暗,竟是鳳林染親了過來。

  他氣息有些亂,濕漉漉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湊上一張俊臉來:“膽大包天的丫頭……”

  “門……唔……”

  第二天一早,右護法在鳳林染房門外見到了被罰跪的、懨懨的唐小左。

  “你做錯什麽事了?”右護法問她。

  唐小左歎了口氣:“偷看門主洗澡……”

  右護法笑得扶著腰進去找鳳林染,然後唐小左聽見他大呼小叫的聲音:“門主,你嘴唇怎麽了?”

  “本座自己咬的不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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