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百人敵

  雖然已經突破無招勝有招之境，但是他身體十分疲憊，感覺自己快要到極限了。

  又殺了幾個，他長劍佇立在地上，雙手抓著劍柄撐著身子。

  剩下七八十個蒙古兵看到他虛弱的樣子竟然不敢冒犯。

  他們圍著江辰不斷試探，而另外一邊，那瘸腿大叔也快堅持不住了。

  江辰努力提煉真氣，能恢復一點力氣就恢復一些。

  “他已經不行了快殺了他。”

  “殺……”

  看到這群蒙古韃子又衝殺過來，他身體一晃躲過攻擊，一劍劃過，一人來不及反應被殺死。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還剩下二十幾個蒙古兵。

  而另外一邊瘸腿大叔遍體鱗傷，傷得很重。

  此時江辰手中的長劍仿佛有千斤重，再看劍身殘破不堪，劍身出現許多缺口。

  他丟掉長劍，使出“九陰神爪”堅持把最後十幾個人殺掉。

  這些蒙古兵看到他雙手成爪，長發飛舞樣子詭異和恐怖，他們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轉身逃跑。

  攻擊瘸腿大叔看到有人跑也顧不得殺人也跟著逃跑。

  很快周圍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還有一地的屍體。

  江辰跪坐地上呼呼喘氣，身體突然空蕩蕩的，結束以後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過了好一會，他身上重新產生新力，這才晃晃悠悠站起來。

  走到瘸腿大叔的身邊，看他身上都是傷但都不致命。

  江辰一個人殺了三百多個蒙古韃子，這讓他十分震驚，剛才他也只是殺了五個人，差點死在幾十人的亂刀之中。

  想“天龍八部”中耶律洪基遭遇叛變，蕭峰騎著一匹馬幾萬軍中擒王，他也只能擒賊先擒王，如果深陷幾萬人的包圍，就算他武功蓋世也要飲恨當場。

  武俠並不是玄幻，一招滅一座城池那是不可能的。

  “前輩你沒事吧！”

  “不會死，你最開始用的是［彈指神通］吧。”

  “是的前輩。”

  “你和桃花島什麽關系。”

  “郭靖和黃蓉是我的恩師，我娘子是黃藥師的徒弟。”

  聽到江辰的話，他樣子十分激動。

  “你可知道我是誰？”

  “前輩是？”

  “我叫馮默風是東邪黃藥師不爭氣的徒弟。”

  “原來前輩就是馮默風啊。”

  接著馮默風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

  馮默風，黃藥師弟子之一，須發灰白，背駝，左腳殘廢，肩窩下撐著一根枴杖。是黃藥師六大弟子裡年齡最小同時也是資質最好的，被黃藥師逐出師門後，當起了鐵匠。

  黃藥師妻子馮氏產後剛死、陳玄風和梅超風偷盜九陰真經下卷後，黃藥師在悲痛之中一氣之下把所有弟子挑斷腳筋並逐出桃花島。當時，馮默風是年紀最小的弟子，武功最低，黃藥師事後回憶起來，對他頗為虧欠，於是特地要陸乘風去找尋馮默風的下落。

  一直到《神雕俠侶》，李莫愁與楊過等人大戰襄陽，為了破李莫愁拂塵，找上一名馮鐵匠，拿著拐杖，單腳與李莫愁搏鬥，還用燒鐵器把李莫愁衣裳燙掉片片，並打大剪刀對付李莫愁的拂塵，後，感歎師傅早年遺棄，無學太多武功，該人就是馮默風，最後蒙古軍征召，擔任鐵匠，死於金輪法王之手。

  他的可憐之處，和所有其他師兄們一樣，在於黃藥師本已廢掉他的腿，但是他仍然整日思念黃藥師，因為除了黃藥師之外，再沒有其他人可以思念。

  “前輩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想進去蒙古軍營當鐵匠，然後找機會刺殺蒙古將領。”

  “前輩這樣太危險了，師公一直惦記著你，他覺得你們師兄弟他對你的虧欠最大，所以他一直在尋找你，可是不知道你的生死，前輩不如和我回去。”

  “我這個樣子已經無臉見師傅了，所以我心意已決。”

  “前輩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說什麽，希望你刺殺順利。”

  “嗯。”

  看著他拄著拐杖背影蕭條地離開，江辰長歎一聲。

  滿地的屍體，江辰平複心情，感覺自己殺人太多了，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騎上自己的馬，他繼續趕路。

  在傍晚的時候幸福看到客棧，飽餐一頓，舒服洗了個熱水澡，盤坐再床上修煉。

  一個時辰後，他睜開眼睛，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繼續趕路，經過一個兵器鋪，他重新挑選了一把長劍。

  他已經達到手中無劍心中亦無劍的境界，本來有沒有兵器是無所謂的，只是他對劍鍾愛，所以喜歡隨身配劍。

  昨天慘烈的廝殺，他的身體達到極限，晚上修煉的時候發現內力提升比平時多，看來這種極限狀態，修煉更容易突破。

  “形無形，意無意，無意之中是真意”。武學最高境界就是“無招勝有招”。於是，到底要不要練招就成了一個頗具爭議的問題。

  “無”來源於道家的世界觀。道家的發展觀是“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相生八卦。這個過程叫做“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最終還是歸於無。“無”是最高境界。

  很明顯，“有”是從“無”一點一點地產生出來的，後面那個更高層次的“無”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由“有”一點一點地積累的結果。看人家大書法家龍飛鳳舞揮揮灑灑，似乎無章無法，但他也是一筆一畫臨帖，一個字一個字苦練各家結體招法，經數十寒暑修成的正果。沒有人能超越“有招”這個階段直接達到“無招”。

  一滴水裡包含大千世界。我說，一個拳招裡就包含大千拳法。比如一個崩拳裡邊就有內三合、外三合，有鷹手、雷聲、龍身、熊膀、雞腳、虎抱頭。有顧法、打法、步法。有暗腳、暗膝、暗腿，有明勁、暗勁、化勁，形意拳裡的東西應有盡有。

  這就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境界。

  江辰機緣巧合達到劍魔獨孤求敗晚期的境界。

  現在他也有一種只求一敗的念頭。

  劍法達到這個境界，江辰知道不是終點，武道茫茫，劍道亦茫茫，永無止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