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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醫妃》第215章 勾結重要題外話
  第215章 勾結重要題外話

  謝橋整個身子靠在椅背,手臂搭在扶椅上,拇指摩挲著扶椅,似在思量。

  她未發話,眾人也不敢出聲。

  都覷眼打量季雲竹,暗道:此人膽兒賊大,竟敢與郡王妃搏命。郡王妃輸了,郡王又能饒了他?

  更何況,他並不出眾,聲名未曾遠揚,他的醫術造詣當真在郡王妃之上?

  諸如此類的疑惑,全都在謝橋出聲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點香。”謝橋寬大的袖擺處露出幾根纖蔥細指,水袖一蕩,一物擊向季雲竹。

  他手一抓,瓷瓶躺在手心。

  “這是我今日給你出的題,你的東西拿上來。”謝橋眉眼間仍舊蘊含著笑意,絲毫沒有危機感。催促著季雲竹將他得來的毒藥送過來:“香已經點好,怎麽,季公子要怯場了?”撐著扶椅站起來,緩步行至季雲竹的身邊。

  季雲竹冷笑一聲,滿目陰鷙,遞個眼色給魏青。

  謝橋望去。

  魏青目光一閃,手心的瓷瓶如同著火一般,炙熱灼手。

  裡面的毒藥,季雲竹自一年前便已經開始準備。

  一炷香的時間未曾解開,當場斃命!
  季雲竹是他的恩人,可謝橋亦是他的恩師。

  左右為難。

  一隻素白的手,攤在他的眼前。魏青眸光一緊,猛然抬頭看向謝橋。

  “師傅——”魏青呢喃一聲,意識到自己的稱呼,緊抿著唇。

  “香快燃了五分之一。”謝橋語氣極淡,提醒著魏青。

  魏青怔愣,抬眼睨一眼香爐裡的香,頂端果真有一節小指的香灰。遲疑間,瓷瓶已經被等得不耐煩的謝橋劈手奪去。

  魏青下意識伸手要搶過來,觸及謝橋戲謔的目光,渾身僵硬住。

  時間緊湊,謝橋沒有功夫去理會魏青複雜的心思。拔開木塞,一股腥臭味撲鼻,太過濃鬱,掩蓋住其他的氣味,避免她聞出成份。

  謝橋嘴角凝著一抹冷笑,季雲竹的心思,她如何瞧不出來。他是動了殺機,借此將兩人之間的恩怨做一個了斷。

  毫不猶豫,謝橋將毒藥咽下去。

  季雲竹眼底閃過冷戾,唇邊掠過一抹笑,將謝橋的藥盡數吞咽下去。

  倏然,眸光一凝,季雲竹掐握住脖子。陡然看向謝橋,這毒——

  謝橋眼中帶著友好的笑,季雲竹之所以這般信誓旦旦,只怕是因為魏青將她的手劄如數送去給他。他全數研究透徹,自認對她的行事作風很了解。所以,這毒的霸道,超乎他的想象……不,他根本就未曾往這一方面想,所以震驚了!

  甚至——亂了。

  季雲竹死死盯著謝橋,毒藥似化作烈火,流經身體各處。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以及整個身軀都像是在被烈火焚燒。而這種焚燒,似乎還在加劇,痛苦不堪。

  毒發作的快,太過猛烈霸道!

  季雲竹渾身冷汗涔涔,就連站立,都顯得極為困難,滑坐在地上。

  眾人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看向另一端的謝橋。她臉色煞白,頃刻間,轉為青紫,又加深泛黑。即便如此,她快速的提著鼠須快速寫下她要的藥材,交給一人去配。喉間湧出一股腥甜,吞咽下去,掏出一粒藥丸,身體各處似被鈍刀子凌遲的痛楚漸漸消散,得以喘息。

  她的鼻子靈敏,只要她聞過、見過的藥、毒草,她都能辨認出來。

  可他們卻不知,她自小便被師傅逼迫著嘗毒草。他曾言,書上的注解太過空泛,你死記硬背,不如親嘗記得清楚牢靠。氣味、味覺、發作時的過程與感受,都能夠印象深刻。

  因為此,很長一段時間,師兄捉弄她的時候,便是在她的吃食裡下毒草。

  季雲竹的毒,掩蓋住氣息,她咽進去時,卻品出來是哪幾種藥。

  謝橋垂著眼簾,解藥需要的最關鍵的一味藥,極為珍貴,這裡並沒有。

  她配出方子,未必湊得齊藥。

  “郡王妃,您怎麽了?”半夏瞧出謝橋的不對勁,心急如焚,連忙攙著她坐下。

  謝橋不語,望向季雲竹,他鎮定下來,斂去心思,正在配藥。看著他手裡拿的幾味藥,謝橋緊蹙的眉心漸漸舒展。

  余光瞥到不知何時進來的薑裴身上,心中詫異,半夏在一旁解釋:“醫宗建立的私塾是薑公子出銀子資助,今日特地請他出席。”

  謝橋了然的點頭。

  薑裴感受到謝橋的視線,朝她望來,清潤的眸子裡蘊含著一絲笑痕,朝她頷首。

  謝橋扯著嘴角,笑的有點兒難看。

  “郡王妃,您要的這一味血靈竹沒有。”小藥童一臉為難,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放著謝橋需要的藥材。

  謝橋不介意的擺手,她已經讓隱衛去取了。

  眾人看著謝橋臉上壓抑不住的黑氣,忍不住擔心,她缺一味藥,這毒還能解麽?
  季雲竹冷嘲一聲,專心致志的解毒。

  耳邊傳來一道清冽溫雅的嗓音:“我這有一株。”

  薑裴示意隨從去取。

  院使神情極為古怪,看了季雲竹一眼,底氣不足的說道:“郡王妃,之前來時,季公子定了規矩,我們沒有來得及與您說清楚。解藥所需的藥材,是在有限的藥材裡,製出解藥。”

  謝橋面色陡然冷了下去,季雲竹這是吃準了這裡頭沒有血靈竹,所以才會如此的淡然,吃準她沒法解毒!

  心中冷笑一聲,若是如此——

  誰都別想活著走出去。

  “薑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橋渾身發冷,毒已經壓製不住,將要發作起來,目光不由沉了幾分。

  薑裴上前一步,一旁的人攔住:“薑公子,按規矩行事,莫要令我們為難。”

  薑裴蹙緊眉心,冷銳的目光掃向季雲竹,向來溫和待人的他變了臉色,如降寒霜。

  半夏扶著謝橋靠在她的身上,將托盤推到謝橋的手邊。謝橋挑出幾味藥,又填進去幾味藥。裝進一旁的藥罐裡,吩咐半夏去熬藥。

  香已經燃了一半。

  謝橋額角豆大滴的冷汗滴落下來,掐算時間,香燃盡的那一刻,藥應當能夠煎好。

  季雲竹一直觀察謝橋這邊的舉動,見她已經煎藥,捂著麻痹的心口,讓魏青將藥裝進罐子裡去煎藥。

  眾人屏住呼吸,等候結果。

  ‘哇’地一聲,季雲竹吐出一口黑血,臉色已經黑透了,唇瓣烏紫,這是毒入肺腑的征兆。

  嘭——

  季雲竹已經坐不穩,整個人滑落下來,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謝橋額角青筋爆疊,隱忍著,等待解藥。

  季雲竹那邊的動靜,她無暇分心去觀察。她只知道,季雲竹,這一條命,今日必須得交代在此!

  薑裴斜睨一眼隨從,隨從悄無聲息的離開。

  謝橋頭腦昏重,意識抽離的一瞬,半夏將一碗湯藥灌進她的口中。

  屋中寂靜。

  全都等著謝橋的反應。

  院使的心緊跟著提起來。

  血靈竹雖然珍貴,他們這兒之前是有一株,但是被人要去救命。

  如今回想起來,大抵是季雲的算計。

  他不是為了宗主而來,要的是謝橋的命!

  半夏將痰盂放在謝橋腳下。

  謝橋吐得稀裡嘩啦,臉上的黑氣褪去,蒼白如紙。一雙鳳目氤氳著水汽,透著生機。

  薑裴一口氣松下來。

  “咚——”

  銅鑼敲響。

  院使道:“時辰到。”

  魏青正好將藥喂季雲竹喝下去,端著空藥碗站在一旁,緊張的盯著季雲竹。

  季雲竹一點反應也無。

  魏青心中焦躁,難道配錯了?

  焦躁的看向謝橋,想要問她要解藥,正欲張嘴,便聽院使道:“郡王妃的毒先一步解了……”話音戛然而止,驚悚的看向季雲竹。

  他渾身抽搐,嘴裡不斷溢出黑色的血液,臉上青紫蔓延全身,泛著黑紫,氣息微弱,瀕臨死亡——

  “郡……郡王妃……”院使驚慌的喚著謝橋,這是要出人命了!

  謝橋身上的毒方解,虛弱得緊,看著季雲竹的模樣,唇角微揚,綻出一抹笑。

  萬無一失!
  “師傅……”

  謝橋聽到魏青低喚一聲,抬眼望向他。他神色震驚,不知是為謝橋能解毒,還是季雲竹將要喪命,她並不關心。

  “你要替他想我求情?”

  魏青求情的話,望著她冰冷不帶溫度的眸子,哽在喉中。

  他隱約明白,這一場局,不止是季雲竹想要謝橋的命,同樣謝橋也想與季雲竹做個了斷。

  緩緩低垂著頭,蹲在季雲竹的身邊,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雙目圓睜,不過一瞬,又恢復平靜,隱隱帶著一絲自嘲。

  果然啊,誰也別將誰當作傻子。

  季雲竹只怕沒有想到,他萬無一失,卻著了旁人的道。

  手臂一緊,魏青被季雲竹抓住,他眼中帶著求生的渴望與不甘。

  魏青輕歎一聲:“師傅,季公子願意救郡王。”

  謝橋譏誚道:“不勞季公子費心,你還是先將自個醫治好。”

  季雲竹聽聞謝橋決絕的語氣,掙扎著要說話,張口便是毒血往外溢,嗆得他直咳嗽。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極為瘮人。心口的麻痹湧向全身,他僵硬的倒在地上。

  謝橋好心的說道:“正好,我的毒,這裡也沒有你解毒要的藥材。”看著季雲竹變得猙獰的面容,抽搐著要張口,微微笑道:“並非是毒草研製,可都是好東西,極為難得,全用在你身上了。五毒中,我弄了其中三種毒物,提取毒液混合在一起,再加一味藥,嗯……誤導你。”

  這些手段,不止是他季雲竹會。

  季雲竹牙齜目裂,凶狠的樣子仿佛要吃人一般。看在謝橋眼中,不過是垂死的螻蟻罷了,“全身麻痹了?你放心,七竅流血了,你便能得新生。”頓了頓,溫和的說道:“下輩子好好做人,別老想著害人,將自己搭進去,這滋味不好受罷?”

  季雲竹胸腔中,憤怒與恐慌交織,幾乎要將他湮滅。凶狠的模樣褪得一乾二淨,哀求著謝橋。

  一道道熱流自各處流出,四肢發冷,七竅流血了……

  “郡……”

  季雲竹抬手要抓住謝橋垂落在眼前的裙擺,指尖還未觸碰上,無力的垂落。

  謝橋面無表情,重新落座。

  眾人被謝橋給震懾到!
  全都在心裡重新給她定位。

  之後的程序,沒有季雲竹搗亂,相當順利。

  儀式完畢,謝橋身子有點發虛,便先行告退。

  院使將謝橋親自送出來,恰好碰見秦驀,他臉上帶著寒氣,渾身散發著冰冷駭人的氣息。聲冷如鐵:“怎麽回事?”

  謝橋看見他身後的隨從,便什麽都明白了,感激的看向薑裴,卻見他朝她淡淡一笑,帶著小廝離開。一轉頭,便見院使向秦驀賠著笑臉,抱著他的手臂:“我累了,想回去睡覺。昨夜裡,一夜未眠。”

  秦驀更冷了幾分,“你一夜未眠,弄那破爛玩意兒,同季雲竹胡鬧?”

  “不是……啊……”

  秦驀不給她狡辯的機會,將她拎起來,塞進馬車裡,打算回府算帳。

  謝橋天旋地轉,壓製下去的氣血翻湧,到嘴邊的鮮血又吞咽下去。

  回到府中,還未進去,褚明衍身邊的內侍公公候在府中,見到秦驀,連忙說道:“皇上請郡王速速進宮,大慶發兵,南宮將軍帶兵攻打大周!”

  謝橋變了臉色,南宮蕭?

  新帝登基,各方擁兵自重的將士蠢蠢欲動,並非為褚明衍所用。此刻,大慶發兵,對他們極為不利!

  而且,以目前大慶的形勢,不會輕易出兵。

  難道,南宮蕭與榮親王勾結了?!

   親們,煙兒和編輯請假五天,寫大結局,咱們28中午見,麽麽噠~
    推薦好友文:《貓爺駕到束手就寢》顧南西著:這是重生虐渣文?確切地說,這是腹黑女國師的寵貓日常,是北贏萬妖之王的暖榻史。

    國師大人對杏花說:“你身子真暖,以後,為我暖榻可好?”

    後來,杏花幻成了一個貌美的男子:“阿嬈,入春了,我……我難受。”

    注:qq閱讀又名《養喵成夫:國師,榻上來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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