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四分之一的輝夜

  “你逃不了。”赤羽慎冷冷笑道，“你能感應到它們，它們還能找不到你嗎？”

  “你相要逃去哪裡呢？月球嗎？那不是坐牢嗎？你復活的意義在哪裡呢？只是為了日複一日的在月球的大坑上跳舞嗎？”

  聞言，輝夜皺眉。赤羽慎說得沒錯，如果舊日真的要是復活，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除非去往月球，可月球一片荒漠，滿地都是大坑。

  “可我又憑什麽信你？”輝夜皺著眉說道，“對我有什麽好處？”

  “沒什麽好處，我沒有讓你做選擇題。”赤羽慎笑得很奸詐，“這是必選題，不是讓你選擇的。準確來說，你並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你什麽意思？”輝夜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赤羽慎沒有給她機會，幾乎是跟上了一步，快要貼著輝夜說道。

  “現在你沒有選擇，我怎麽說你就要怎麽做，否則”赤羽慎笑道，“折磨靈魂其實也算不了什麽太卑鄙的招數，對於我來說，還有更多的選擇。”

  “什麽？”輝夜微微有些吃驚、

  “舊日支配者蘇醒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麽壞處，我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赤羽慎無所謂的說道。“但是對於你來說，人類一旦滅亡，你就再也沒有解開封印復活的可能。”

  “沒有人類，你無法聚集足夠的查克拉供你復活，更不要說需要因陀羅和阿修羅血脈合力。舊日蘇醒比你早，你就只能永遠在月球長眠，大概和死了沒有區別。”

  “不會有人能夠找到你，你會被所有人遺忘，等到地球的所有能量都枯竭之後，你也就只能一生長眠在月球了。”

  “你”輝夜一時語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別你了，你現在沒有選擇，這不是在幫我，只是在幫你自己。”赤羽慎說道，“如果你不想，等到了那天我大不了帶著在意的人離開就好了，能有多麻煩。”

  “只是你，有我在的話，等到了那一天，你絕對不會順利復活的。無論如何，人類滅絕的話，你就和他們一起消失吧。”

  “我也沒說不合作啊。”輝夜的聲音弱了下來，即使明知道赤羽慎不會那麽輕易放棄，可輝夜還是扛不住認了慫。

  畢竟赤羽慎說的也沒錯，對他來說，大不了就一走了之。可輝夜賭不起，弄不好她就要在這裡香消玉損了。

  輝夜比誰都清楚舊日支配者們就是一群瘋子，沒有人能夠僥幸活下去。即使有的話，也不能稱之為人類了。

  總得來說，沒有任何選擇。想通了這一點，輝夜的態度立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看著赤羽慎說道，“我現在沒有任何力量，這具身體太過於弱小了。”

  “我知道，我可以幫你換一個身體，正好我這裡有一些不錯的容器。”赤羽慎笑著說道，不錯的容器指得就是白絕。

  對於輝夜的態度轉變，赤羽慎也不覺得違和，這才是聰明的做法。赤羽慎也明白，輝夜之前那一番話也不過是為了爭取更好的條件而已。

  當發現更好的條件爭取不到之時，輝夜自然後退了一步，爭取能夠得到的利益。赤羽慎不是願意吃虧的主，更不願意拿著籌碼去談判。

  以他的作風，他更習慣切斷對方的後路然後再進行談判。雖然在某種意義上，這並不是談判，但沒有關系，赤羽慎覺得這是談判就行了。

  “容器？”輝夜有些懵，“比這具身體好嗎？”

  “那是自然。”赤羽慎說道，“比你那具孱弱的身體要好得多，大概能使用你自己的力量四分之一的模樣。”

  “四分之一？”輝夜驚喜道。這個四分之一的力量確實令她感到驚喜，如果是這具身體，雖然不知道怎麽就奪舍了。

  但是在這具身體裡，一點點力量都沒有，幾乎是就是個下忍的實力。對於輝夜來說，身體只是一個容器而已。

  只要有合適的容器，她可以奪走輪回眼然後自己復活她自己。但是前提要有足夠的力量，在沒有力量之前，一切都是空想。

  這也是她光速變臉的原因，獲得力量才是真實的。不答應赤羽慎，那輝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在這村子裡耗費多久的時間。

  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兩年，總之要等她有力量之時才能走出這個村子。對於這一切，輝夜心頭湧上一種無力感。

  如果不是赤羽慎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或許輝夜依舊會重複著每天一樣的生活。以等待著某一天能夠積攢足夠的力量，一舉逃出村子。

  “差不多四分之一吧，可能會更多一些，極限是三分之一。”赤羽慎說道，“這是你一絲絲意識能夠帶來力量的極限了，再多的話就只能考慮復活了。”

  “但是現在情況有些特殊，想要復活的話可能有些麻煩。”赤羽慎說道，“額就是說，想要靠無限月讀來復活是不可能了。”

  赤羽慎並不太可能為了復活輝夜而製造無限月讀，那樣做只是本末倒置。輝夜不一定就對與合作一事保持著太大的誠意，自己也沒有必要那麽上心。

  想要復活輝夜本質上，赤羽慎是需要輝夜的力量，而不是想要輝夜好。如果只是給輝夜換一個容器，代價要小得多。

  雖然這樣一來輝夜的力量會小很多，但是這樣做基本是零成本。白絕的本體還握在赤羽慎的手中，容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這樣一來，赤羽慎等於不用花費任何力氣獲得了四分之一個輝夜。在舊日支配者蘇醒的時候，輝夜即使完全復活，其力量仍舊不能再戰爭中作為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與其花費巨大的代價與繁瑣的程序啟動無限月讀，還不如就讓輝夜以這種形式存在。復活輝夜對於現在的赤羽慎而言沒有什麽意義，還不如要一個四分之一的輝夜，劃算。

  “什麽意思？”輝夜微微皺眉，“所以我只能以這個樣子活著？”

  “也不是，只是現在情況特殊。”赤羽慎笑道，“如果有條件自然會想著優先復活你，但是如果復活你的話，大概會死很多人。”

  “死人不要緊，重要的是現在舊日支配者快要復活了，而現在急需人手去調查。”赤羽慎說道，“如果現在發動無限月讀，那就不要想著擊敗舊日支配者的事情了，也不要想著調查的事情了。”

  “為什麽？”輝夜一臉疑惑的問道，顯然對於赤羽慎的回答不是很理解，同時也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

  “無限月讀會死很多人，就會讓我的手下憤怒，他們都不聽我的了。”赤羽慎說道，“沒有人幫我去探查，我也沒有辦法同時做到那麽多事情。”

  “我復活之後加上你足以應對舊日支配者們，夠了。”輝夜似乎還是沒有死心。

  “就算是兩個我們也應對不了舊日支配者們，不要存在不切實際的幻想。”赤羽慎瞥了輝夜一眼，他說的倒是也沒有錯，僅憑著他與輝夜是無法與舊日抗衡的。

  輝夜即使復活了，力量也很難回到巔峰。至於赤羽慎自己，他自己都沒有到達過死神實力的巔峰，僅僅是憑著一些實力的增長在忍界橫行罷了。

  “你和那些東西交手過嗎？”赤羽慎問道，“有克制的方法嗎？”

  “倒是交手過，但是時間久遠，很多事情都快記不清楚了。”輝夜答道，“至於什麽克制的方法是不存在的。”

  “我雖然不記得詳細的交手過程，隻記得並沒有在交手中取得勝利。雖然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但他們很快都陷入了長眠回到了海底。”

  “主動長眠？”赤羽慎微微有些吃驚，詫異的說道。

  “是吧，我也不是記得很清楚，總之就消失了。”輝夜說道，“我確實沒有把握一個人面對它們，那種力量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聞言，赤羽慎微微一愣。他覺得輝夜可能記錯了，或者說輝夜降臨的時候，舊日支配者早就已經準備長眠了。

  “你到底是怎麽碰上舊日支配者的？”

  “在某一片海域吧？”輝夜皺著眉說道，“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想要下潛那麽深的地方，我只是想看看海底有什麽。”

  “那群家夥是真的凶啊，戰鬥應該持續了半個月左右。只是忽然之間，那些家夥就下沉了，毫無征兆的下沉了。”

  “我又在附近找了半個月，發現他們已經回到深海之下陷入了長眠。”輝夜說道，“深海之下過於深的地方我進不去，隻好放棄了。”

  聽著輝夜的話，赤羽慎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鼎盛時期的輝夜面對即將休眠的舊日們也只能打個五五開，聽輝夜的說話的語氣似乎還有一些小逆風。

  如果是舊日完全醒來的話，那豈不是根本沒有什麽機會？一時間赤羽慎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眉頭緊皺，思考著要不要直接跑路算了。

  只是跑路的話，也很麻煩，總不能丟下所有帶著花火就跑了。那也沒有意義，事實上，還不如不跑。

  歎了一口氣，赤羽慎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重重。在花火對他說完那番話之後，赤羽慎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一些。

  可是現在赤羽慎反而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將那些舊日支配者按回海底去，妄圖想要取得一個完美的結局。

  不死而且將舊日支配者按回海底，等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能帶走花火，然後逃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安度余生。

  可現世永遠時殘酷的，舊日的力量強大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赤羽慎也只在與未完全蘇醒的克蘇魯短暫的交手過，而且只有那一次。

  雖然那一次赤羽慎加長了克蘇魯的長眠，但是只是在克蘇魯未完全蘇醒之際動手而已。並且那次在海上幾乎用盡了赤羽慎所有的力量，才堪堪讓克蘇魯蘇醒一丟的意識再次沉睡。

  假如到時候克蘇魯完全蘇醒了，加上那個消失的奈亞現身。赤羽慎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該怎麽辦，也不知道能不能贏。

  但是他確實很想要贏，總得要試一試吧，赤羽慎安慰著自己說道。

  另一邊，冰川之上。二代帶著三代和四代已經深入了冰崖之下，一路來到縱深的冰谷谷底。也正是因為這樣，三人看見了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場面。

  一隻巨大的深潛者被冰封在谷底，身長接近七米甚至快要夠到八米。

  “那是什麽怪物？”四代皺著眉頭，看著腳下冰封著的深潛者，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些長著人的臉，身體卻像是某種魚一樣的東西，任憑誰看了都會難受。

  當刺骨的恐怖就這擺放在三人的面前，幾乎所有的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雖然心裡早已有了心裡準備，但是親眼看到的時候仍舊會有些震撼。

  “不知道，大概是人魚一般的東西，一些畜生。”千手扉間說道，“我們也許可以把這怪物挖出來。”

  “什麽？怎麽挖？用火遁嗎？”四代微微有些吃驚，“在這樣情況不明的冰谷下，如果貿然使用火遁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意外。”

  “我知道，只是有這個想法，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就不挖了。”千手扉間說道，“但是直覺告訴我，挖出來或許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這個怪物很有可能與舊日支配者有關，雖然到現在仍舊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麽東西。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確切的找到了深潛者，並且證明了赤羽慎口中的深潛者確實是存在、。”

  “的確，這隻怪物的體型模樣和那小子口中的深潛者別無二樣，確實是這樣。”三代慢吞吞的說道，目光一直在被冰封在谷底的深潛者身上遊走。

  “秘密就在眼前，如果就這樣放棄，以後肯定會後悔的。”千手扉間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小心的融化冰層，然後打開他，這也做雖然有些冒險，但是能夠得到秘密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