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深海下做夢
“所以說你算是他的奶奶輩?”赤羽慎微微有些詫異,看了看鬼燈曉月又看看了站在角落有些拘謹的乾柿鬼鮫。
“可以這麽說吧。”鬼燈曉月臉上湧上一陣愁容,嘟著嘴說道,“人家明明才十九”
一旁的宇智波鼬只是靜靜的看著,始終沒有說話。直到鬼燈滿月在赤羽慎的勸說下,終於冷靜了下來。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乾柿鬼鮫主動泡了一壺茶。四人分坐在一張矮桌的兩側的榻榻米上。
“您真的是曉月大人?”乾柿鬼鮫恭敬的問道。
雖然乾柿鬼鮫一副大老粗的模樣,但見到身為前輩的鬼燈曉月還是一副老實的模樣,似乎生怕惹怒鬼燈曉月。
“乾柿家的小子?現在到哪一輩了?”鬼燈曉月咧嘴笑道,“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不,不必了.”乾柿鬼鮫擺擺手,訕訕的笑道。
這時,宇智波鼬忽然開口了,目光沒有盯著鬼燈曉月卻是向著赤羽慎說的。
“所以,找我們的目的是什麽呢?”宇智波鼬冷著一張臉,冷冽的眼神注視著赤羽慎。
從剛剛鬼燈曉月對赤羽慎的態度來看,一旁的赤羽慎才是真正的做主的人。宇智波鼬也不願意繼續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道。
聞言,赤羽慎愣了愣,隨後笑道。
“沒什麽,只是想要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這艘船可能要沉”
一段時間後,赤羽慎帶著鬼燈曉月從宇智波鼬兩人的休息室裡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容。
鬼燈曉月低著頭走在赤羽慎的身後,她有些納悶,為什麽一個人能夠將那麽一句話兜兜轉轉幾十遍說了無數的廢話後才說出來。
死神大人果然是老雞賊了繞了半天的圈子,偏偏能讓那兩人聽得很認真,最後才說出那句唯一有價值的話。
這樣想著,鬼燈曉月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赤羽慎的背影憂心忡忡的想到。
“真的會碰上海獸嗎?”
抿了抿唇,鬼燈曉月還是快步追了上去與赤羽慎並行。赤羽慎疑惑的看了一眼鬼燈曉月,投以詢問的眼神。
“死神大人,真的會碰上海獸嗎?”鬼燈曉月小聲的問道。
“怎麽了?”赤羽慎有些奇怪,心想這女人該不會唯獨害怕海獸吧?
“可是死神大人你不會水遁忍術啊?”鬼燈曉月嘟囔道,“如果真的遇到海獸,那豈不是很危險。”
“啊?危險?”赤羽慎有些懵,心道原來鬼燈曉月原來擔心自己在沉船之後難以在海上存活。
心中閃過一絲絲感動,赤羽慎笑著說道。
“我可是死神,怎麽可能會死?”
說著赤羽慎打著哈欠率先走向了甲板,甲板上的空氣要比船艙裡好太多了。無論怎麽適應,赤羽慎還是更想呆在甲板上。
找了一處僻靜處,赤羽慎和鬼燈曉月兩人坐在一起看著甲板上的眾人說笑打鬧。
微微眯著眼睛,微鹹的海風縈繞著鼻尖,赤羽慎忽然有些懷念在渦之國海島的日子。
晚上找個時間得回血樓一趟,封印術赤羽慎隻學會了一個獅子閉哮,而獅子閉哮已經遠遠不夠赤羽慎使用了。
現在的形式已經不容許赤羽慎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修行了,那些東西遲早會找上他。
在年尾之前,他必須一邊遊歷一邊修行,盡可能的變得更加強大。那些東西已經蘇醒了,赤羽慎甚至懷疑自己這顆心臟根本就不是人類的心臟。
還有七年前一腳踹斷自己肋骨的小男孩,這時赤羽慎再次回憶那人的面容竟是記不清了。
話說一個小孩真的能一腳踹斷自己的肋骨嗎?赤羽慎陷入了深思,如果那個小孩也是被影響的眷族的話
那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正對待,隱隱間似乎都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一切。
仔細想來,赤羽慎發現自己七年來在木葉受到的待遇就簡直離譜。似乎總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處處針對自己,排擠甚至想要對自己下黑手。
然而這樣的情況只是個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無論如何總會有一個人不想讓自己安定下來。
而那時自己正屬於木葉的邊緣人員,幾乎受不到任何關注。若不是自己謹慎異常,或許早就魂歸淨土。
“原來從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啊.”赤羽慎喃喃自語道,“什麽開始了?”一旁的鬼燈曉月左顧右盼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赤羽慎沒有回話,心中微冷。如果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是意外,那自己一定有著存在的意義。
想起鴉千代曾說過的那些話,什麽“走入海底深處,釋放惡魔”之類的。當時只是當個笑話聽了一笑而過,現在想起來赤羽慎不禁有些後背發涼。
通靈獸真的值得信任嗎?赤羽慎現在真的不知道答案。鴉千代是從鐵火大叔的留下的卷軸裡通靈出來的,那麽卷軸
而且鴉千島那個鴉祖到底什麽來頭暫且不知道,光是整天說一些預言之類的事情就已經很難讓人信服了。
如果預言來自神,那麽距離鴉千島最近的神又是誰?舊日支配者!
咕咚一聲,赤羽慎咽了一口口水。突然間他感覺自己再次聯通了起了一些事情,且細思極恐。
如果鴉千島自以為是的鎮壓惡魔不過是克蘇魯刻意為之,為的就是多一個可以使用的棋子。
沉睡在深海之下的的克魯蘇不停做夢,散發的精神能量被天生精神敏感的通靈獸接受,於是有了鴉千島?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存在的意義到底在哪裡?克蘇魯蘇醒的鑰匙?那又為什麽要在木葉相反設法的為難自己?
與其說是為難不如說是戲弄,就像一個頑童擺弄一隻螞蟻,偶爾也會下手沒有輕重的殺死螞蟻。
這像是奈亞喜歡做的事情,帶來絕望和恐懼,在人類歇斯底裡和瘋狂中獲得樂趣,這就奈亞最高的精神享受。
猛地搖了搖頭,赤羽慎微微歎了一口氣。事情太複雜了,在沒有切確的證據之前他也懶得繼續猜想。
事情總會慢慢明朗起來,正如在碼頭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奈亞意識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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