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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蜜愛:冷少請溫柔》第336章 老馬的線索
  第336章 老馬的線索

  仿佛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陸風面上的表情看起來平靜許多,轉而問道,“他家裡還有別的人?”

  這個問題夏茅還是清清楚楚的,咽了咽口水快速道,“家裡就他一個癱瘓的母親,聽說他是個大孝子,當初為了給母親治病千裡迢迢從鄉下跑來臨市,可他母親的病一直治不好,常年癱在床上,這麽多年他也一直照顧著她,家裡還請了保姆。洗車場那兩個小子是他同鄉出來打工的,沒什麽血緣關系。”

  說起這個,當初夏茅查到這馬大孝子的資料還真的是大吃一驚,看起來和他在廢棄廠房裡看到的那個中年那人完全不一樣。至少以夏茅看人的眼光來看,那馬福軍應該不會這麽有人情味。

  陸風沒見過他人,心裡也沒什麽感想,直接開口道,“去他家。”

  “少主是要親自過去?”

  陸風淡淡地應了一聲便繼續閉目養神,短短幾句話夏茅已經回過味兒來,立馬叫人先去馬福軍家裡先去看看情況。

  如果是真的失蹤,那麽也得弄清楚到底是人為還是他自己藏起來了。不管哪種情況,去他家裡多少都能查到些什麽。

  如果是他知道了同伴的死訊想要逃命,更加會先給自己那老母親一個交代,怎麽說也會有個提示留下來。

  事實證明,這樣的猜測並沒有錯。馬母聽說來人是自己兒子的朋友,而且還是來幫忙取東西的,立馬抬了抬眼讓保姆去裡屋把一個盒子取了出來。

  這麽順利夏茅反而有些不太肯定起來,悄悄湊到陸風耳畔道,“少主,該不會是他們母子合夥騙我們吧?”

  一個癱瘓在床的老母親,那馬福軍臨走前就算沒把人帶走也不至於一點暗號都不留,就讓她把東西隨隨便便地給一個陌生人,而且這東西還是讓一個保姆幫忙藏起來。

  真不知道該說他心大,還是本來就是一個陷阱。

  陸風沒有說話,反而是抬起手接過那個木盒子,當著馬母和小保姆的面直接把盒子打開,裡面是兩只有些泛灰的手鐲,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是一張大額支票以及一張銀聯卡。

  湊過來的夏茅看到支票上的一串數字嘴巴張成了“O”型,半天沒合攏。

  陸風瞥了眼支票又抽出銀行卡看了眼,瞥向小保姆。

  “就這些嗎?”

  他本身就氣場強大,加上現在說話語氣很冷,保姆下意識看了眼馬母,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拚命點頭。

  “她是啞巴,不認識字,也不會說話。”夏茅小聲解釋了一句,陸風將盒子反手丟在他身上,看向了馬母。

  “老馬這次可能會出門很長一段時間,打擾了。”

  聽見陸風對這癱瘓的老婦人態度這麽好,夏茅也恭敬了幾分,笑著安慰了句,“說不定他過幾天就會派人接您去大城市治病啦,您別太擔心。”

  “是嗎?我這一把老骨頭無所謂了。”馬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話的時候卻是看向了陸風。一旁的小保姆笑著朝馬豎起了個大拇指,又指了指床邊。

  陸風順著小保姆的視線只看見了一雙老棉鞋,看樣子很新,尺碼也有些偏大。他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幾不可見地朝床上癱瘓的那個老婦人點了點頭。

  馬母笑了笑,示意小保姆他們離開。

  夏茅拿著那木盒子坐看又看,這才發現這盒子竟然是一個老舊的首飾盒,估計是當初馬母從鄉下帶過來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

  “少主,這個盒子看起來怪寒磣的,丟了吧。”

  陸風瞥了夏茅一眼,直接從裡面抽出那張尚未兌現的鈔票和銀行卡,淡淡道,“好好保管,別弄丟了。”

  夏茅當天晚上就查清楚了那張銀行卡和支票的來源,越看那木盒越不舒服,竟是大清早就打算把盒子還回去,卻不料馬母和那個小保姆一夜之間竟然都不見了。

  問了附近的居民也不清楚馬家的情況。好不容易有點頭緒竟然就這樣給斷了,夏茅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去了洗車場。那兩個看起來傻白甜的小學徒倒是還在,不過對於夏茅的問題根本是一問三不知。

  “聽說阿姆都在床上癱了十幾年啦,不可能搬家的啊。”

  “阿姆人很好的,會不會是遇到壞人了,要不要報警啊!”年紀大一點的小學徒越說越害怕,嚷嚷著要拿手機要報警。夏茅懶得很這兩個半大的孩子浪費時間,鬱悶地直接去醫院找陸風。

  這幾天陸風一直住在一處離醫院最近的連鎖酒店裡,昨天還是夏茅親自送他回去的,這會兒熟門熟路地進去找人,也沒被攔住。

  只是到了門口整個人又認慫了起來,萬一吵到少主休息自己可就完蛋了!
  夏茅隻覺得直接跟在少主身邊做事自己的頭髮都掉了大半,也不知道管陽他們怎麽還沒禿頂。

  他這猶豫的當口正好碰見從醫院回來取東西的陸風。

  “少主,人不見了!”

  這麽大聲,是深怕別人不知道?

  夏茅後知後覺的後退半步,恨不得自己直接撞牆算了。

  “嗯。”陸風點點頭,看了眼自己的房間,夏茅很是識趣地快速閃開。

  待到陸風開了門他還一直不敢湊過去,直到陸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夏茅整個人才恢復正常,期期艾艾地湊過去,小聲地把今天早上發現的事都調理清楚地說了出來。

  “支票是楊家那邊給的,沒想到那女人還能在楊平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陸風嗤笑了一聲,雖然早就猜到了楊琴肯定會參和一腳,卻沒想到還蠢到直接甩人一張支票,也真的蠢得沒邊了。

  難道她還以為自己會懷疑到楊平頭上去?
  借刀殺人是妙,偏偏用錯了地方。

  相比之下,夏茅倒是一時沒把這張支票和楊琴聯系到一起,不過聽見陸風這麽一提,他立馬想起楊琴的另一重身份,陸家養子陸軒棋的前妻。

  他凝神繼續道,“那張銀聯卡戶頭是馬福軍的名字,最後一筆帳是從海外轉過來的看,就目前查到的情況來看海外那個帳戶絕對不是楊家的。”

  所以結論還是和當初的一樣,不止一家要對陸家人下手。

  只不過他們為什麽都把矛頭對準了冷琳琳?
  “繼續查。”陸風淡淡吩咐了一句,“最好把這些帳單打印一份給那老李頭。”

  “那這樣姓馬的不是……”經過早上這麽一鬧騰夏茅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馬福軍會不會故意留下這些東西給他們?

  如果真的是馬福軍刻意示好給的一個順水人情,那現在他把帳單給那混混老大不是又多了一個追殺他的人?
  “他既然留下這些東西,肯定就已經早有準備。”陸風有些無語地解釋了一句,也不知道這夏茅這大半年在雲頂到底經歷了些什麽,怎麽感覺像是腦子裡灌了漿糊,凡事都少轉了一個彎?

  夏茅破有自知之明地不再追問,難得聰明地看出來陸風急著出門,立馬帶著動力快速離開酒店。

  “付醫生你怎麽又來了?早上不是已經查房了嗎?聽說你今天休息。”

  陸風一踏進病房就被冷琳琳發現,他無聲笑了笑,“你今天又是怎麽認出我的?”

  “嗯,你身上有花香。”這回冷琳琳沒有故意繞圈子,陸風無奈地把藏在背後那一束黃玫瑰放在胸口,朝冷琳琳走進了幾步,故意問道,“那是什麽花?”邊說還邊故意輕輕晃動了下手上的花束,發出細微的聲響。

  要不是今天早上看見有人捧著一大束玫瑰在醫院上演了一出求婚大戲,他也不會心血來潮地刻意跑去花店買這麽一束花過來。只是別人是買花求婚,他是買花隱隱是含了道歉的意思。這還是在花店逗留了幾分鍾花店老板給他解釋的。

  只是不知道冷琳琳能不能憑著香味認出來。

  “不認識。”冷琳琳努力吸了吸鼻子,還是沒能聞出這花具體是什麽。

  當初陸光那兩缸價值不菲的金陵春她就根本認不出,只知道是蓮花。何況現在她還失明什麽都看不見,更不會憑著香味就判斷出是什麽花。只是她有些好奇沒事陸風怎麽想起給她送花?

  兩人相識三年多,除去中間分開的兩年和失蹤的兩個月,兩人好歹也一起相處了近一年,印象中陸風還很少給自己送過花。

  “今天有人給付醫生送了花嗎?”冷琳琳放棄了憑香認花,轉而整個人都靠回床上,笑道,“付醫生這麽溫柔,醫院裡肯定很多小護士喜歡跟在你後面。今天我還聽見走廊裡有人提起你的名字。”

  陸風隻覺得眉心一跳,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大坑。那個姓付的所謂關門弟子平時看起來挺古板的人,怎麽會這麽招女人喜歡?

  而且還從來沒人對陸風用上“溫柔”這個詞。他有些不確定冷琳琳口中的“付醫生”到底是真的付醫生還是他這個冒充的假付醫生。

  “咳咳。”陸風輕咳了兩聲,將花放在了床邊,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今天外面天氣不錯,你最好出去曬曬太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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