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做乞丐,你就跟我要飯1
他顯然不是擅長說情話的男人,但這卻是他想表達的。這個丫頭,他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身邊的。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男人的一雙眼睛盈盈著滿滿的都是沉淪了的初戀和熾熱。
這個小女人不眠不休地為他拚命時,早就用她那忙忙碌碌的小身影緊緊地攫取了他少年情竇初開的心。
他的熱血都在為她燃燒沸騰了,她居然敢說不做他的皇后了?這張小嘴還敢說討厭他兩個字,所以,他這麽狠地咬她是她活該!
不管初衷為何,這丫頭已經用她的方式駐進了他的心,滿滿地佔據了他心臟的位置,成了他最至命的軟肋。
古顏月卻被朱元勳動情到性感啞然的聲音問得懵了!然後,她悲催地發現,自己確實是主動的那一方,這可怎麽辦?
果然啊!女人是不能主動的是吧?主動了就不矜貴了,被男人輕視了是吧?可是,她心底卻又因為他所表達的綿綿情意而震撼心動著。
這男人就是有本事讓她心動情牽,情不自禁。
她現在是說不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哼!此一時彼一時,她不要他成為那麽多女人的男人!不要!她要他只是她的男人!她一個人的,誰也不許碰他!
她咬著唇不服地說道:“你這個暴君!咬這麽重!人家很疼!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你這男人神神秘秘的,什麽都沒跟我說,我那時以為……”
“以為什麽?”朱元勳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心中蠢蠢欲動,目光熾烈如火,血液滾滾。
她能以為他是什麽啊?男人用這種什麽眼神看著她?她是什麽小綿羊嗎?他這是想撕了她的眼神?
他是怪她不讓他翻牌?她就不讓他翻,永遠不讓他翻,敢翻,她跟他沒完沒了!
她第一次見他,他坐在那隻紫鶴上,天神一樣救了她,她以為他是神仙呢。
是神仙噢!哪個少女不懷春?他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想以身相許不是很正常嗎?
是的,那時,她主動了!她情不自禁了!那時,她也許就愛上他了!這個男人就是有那種本事,能讓她一眼萬年。
可是,她想要的是愛情!
在她的心中,最美的愛情是,在繁華盡處尋一山青水秀之地,建一造小木屋,鋪一青石小路,執手相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一起聆聽暮鼓晨鍾,直至白發白眉,都能笑顏相看不相厭,一生一世一雙人。
哪曾想,命運頃刻之間變幻莫測,他竟然成了皇帝。原本開開心心地在吃皇帝餐,被那個小太監端進來的牌子惹得她一把火,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倆個人就這樣四目相看了良久,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所思所想雖然不一樣,但目光中的愛情卻在燃燒,根本就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古顏月想到他日後會成為很多女人的男人而想退後,但朱元勳哪容得她退開半步?
他突然將古顏月抱上剛才他們用過餐,此刻已經被鋪上一塊乾淨的綢緞上。
“你你你……你抱我上這餐桌上做什麽?這裡是用餐的膳食宮。”古顏月在朱元勳的一雙鳳眸中看到了一種她感覺有些陌生而又仿佛已經熟悉的如火熾烈。
這種熾烈會將女人燒融的,猶其是愛上了他的女人。
“你……不要……在這裡……”古顏月被嚇得花容失色。男人的意思全憑一個眼神,她就已經意識到,他想做什麽了。
古顏月的直覺是正確的。
朱元勳不由分說就握了她的手,兩手十指插入她的指間,和她的小手十指緊緊相扣,突然將她向餐桌面上壓去,將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
他傾身而下,俯臉堵上了她的嘴巴。
“丫頭,我要你記住了!我隻對你有這樣的激情!這種事情,我隻想和你做。別的女人,我向你保證,我絕不碰她們。”
這段誓言般的情話,朱元勳是繞著古顏月的耳窩性感柔情地低語呢喃著送進古顏月的心尖上的。
雖然沒說“我愛你”三個字,但古顏月聽到了,卻不再掙扎,連一點點反抗都沒有了。
相反,她突然熱情如火地回應了他。他說了!他絕不碰別的女人!這就是她要的!她要想他隻寵她,別的女人碰都別碰,他真的這麽說了!
為了這句話,古顏月瞬間變得熱情如火。
朱元勳原本就已經熾烈如火,更哪堪女人的回應那麽熱騰騰的,他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
倆個人忘情地根本就忘記了,這裡可不是他們的寢室,而是用膳的偏殿。
他們此刻滾的不是床單,而是餐桌的餐台布。
一張剛剛換上的精致餐綢紅布鋪陳著長方形的餐桌,此刻紅布被古顏月的小手緊緊地抓著,抓得從桌下滑上了桌面,收籠了起來。
她一頭長長的秀發原本就隻用簡單的玉髻館在腦後,此刻玉髻被解,一頭長長的秀發散落在紅色的桌布上,紅黑兩色成了極美的反襯,美得無比地妖豔迷人。
“你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男人喃喃自語。
彼時還不到深夜,宮燈明亮,到處影影綽綽,門外的小宮女和小太監一直都垂手在門邊守侯著。
雖然聽到了裡面發出的一些古怪以又特別的聲音,卻沒有人敢問,那是什麽聲音?
雖然明天才舉行登基的大典,但朱元勳和古顏月成了大漢的皇帝和皇后,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小宮女和小太監們都象泥塑的木偶一樣,聽到任何聲音都是見怪不怪。但是,裡面的聲音那麽激烈纏綿,他們還是好象聽明白了。
與此同時,那被打發了出去,捧著許多木牌來讓皇上翻牌的小太監已經到了東宮太后的宮殿內,正跪在東宮太后和大公主的面前,將他到了皇上面前的事情述說了一遍,說得清清楚楚。
“皇上有看到本公主的牌子嗎?”大公主朱元嬋聽完小太監的話後,臉色太過難看,連聲音都有些難聽地問道。
“回顫大公主,皇上是一個牌子都沒有翻。奴才不敢有半句不實。”小太監已經表述得一清二楚了,但這大公主好象不太相信。
“古郡主也在?”大公主又問,眼眸迸出種可怕的光芒。
“皇后娘娘確實同在。”小太監老實地回答。
“什麽皇后娘娘,還沒舉行封後大典,她算什麽皇后?”大公主氣瘋了!那天在獄中,朱元勳不是答應了她嗎?
他敢戲弄她?還是,那時他還不是皇帝,此刻做了皇帝就翻臉不認帳了?好一個朱元勳!
“有跟他說明白嗎?”她不死心!那天,朱元勳對她很溫柔道,她至今都念念不忘他那時的聲音。
“奴才已經按照娘娘和公主的吩咐說了一遍,一字不漏。”
東宮太后面色十分難看道:“嬋兒,你不是說和他達成了默契?這也叫做達成了默契嗎?他已經成了皇帝,有我們東宮和周將軍,他已經沒有必要利用古郡主了,為何還想立古郡主為皇后?”
“母后,兒臣也想不明白。難道是,他還怕自己無法順利登基嗎?還是,因為那賤人為他解毒,他感恩於她,又迷戀她的美色?但是,他明明已經知道,古郡主的爹娘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怎麽會心甘情願地立她為皇后?”
大公主一廂情願地以為,朱元勳不可能愛上古顏月。
宮寶珍冷笑道:“男人一向就重女色,這世上又有多少男人能過美色這一關?自古英雄都難過美人關。”
大公主沉吟著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可怎麽辦啊?母后,兒臣都將自己不是公主的身世也揭開了,朱元勳若然不願立兒臣為皇后,兒臣所做的一切不是都白費心機了嗎?”
東宮太后端起一杯茶來,慢慢地啜了一口,一個詭異的笑容緩緩地漫上她的唇邊,她笑道:“哀家倒要看看,那賤人還能笑多久?”
“母后,您不是說,古郡主很可能就是那賤人的女兒嗎?我們都證實了,朱元玥就是古侯爺夫婦的兒子,古郡主當然就是那賤人的女兒才對。她怎麽還敢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皇后?這不亂,倫了嗎?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那賤人將后宮攪得這麽亂七八糟?為何我們不揭穿她?”
“西宮那賤人,還有什麽事情是她不能做的?我們要揭穿她,哪來的的證據?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又哪能扳倒她?”
“周將軍不是和我們聯合了嗎?”
“周將軍和我們聯合嗎?這麽多年來,周將軍要是真願意和我們聯合,我們還用得著怕西宮太后那賤人嗎?周將軍他一心只是要完成先帝的遺願,匡扶正統,維護朱家的天下。不過,也因為周將軍不願意和任何一宮聯合,我們才能安存至今。”
“母后,您不是說,朱元玥死了,朱元勳登基,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嗎?可兒臣現今看來,這局面還不是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