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盯上了祖大壽這條大魚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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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麾下的騎兵，祖大壽悄悄的離開了廣寧城。

  他的本意，當然是靜悄悄的離開，不讓虎賁軍騎兵發現的。只可惜，他的部隊，剛剛出城，就被虎賁軍騎兵的斥候發現了。開玩笑，虎賁軍騎兵的斥候，一直緊盯著廣寧城，要是祖大壽帶著上萬騎兵離開，那不是在嘲笑虎賁軍騎兵的無能嗎？

  不要說上萬的騎兵，就算是韃子的傳令兵，想要安全的離開廣寧城，都是不可能的。只要裡面有人出來，周圍立刻就會冒出虎賁軍的騎兵，對他進行圍追堵截，直到將他消滅為止。阿濟格曾經派了一些傳令兵出來，希望和遼陽取得聯系，發現沒有回音，就明白是被虎賁軍截殺了，就沒有再派傳令兵了。

  “砰！”

  示警的槍聲響起來。

  聲震四野，周圍的虎賁軍騎兵，立刻向槍響的方向聚集。很快，在廣寧城的附近，就出現了二三十名的虎賁軍騎兵斥候，來自各個騎兵營的都有。

  “虎賁軍騎兵！”

  祖家軍騎兵的斥候，急促的叫起來。

  媽的，這些虎賁軍騎兵，還真是不死的陰魂，這麽快就冒出來了。想要靜悄悄的離開廣寧城，只怕是不容易了。

  “殺了他們！”

  祖大壽勃然大怒。

  對於虎賁軍騎兵，祖大壽當真是惱怒到了極點。自從虎賁軍來到遼東以後，他就沒有好日子過。如果不是張準，如果不是虎賁軍，他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嗎？冤有頭債有主，他將所有的帳，都算到了張準和虎賁軍的頭上。

  就算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這就是祖大壽的想法。面前剛好有幾十個虎賁軍騎兵的斥候，正好殺了他們來祭旗。他要讓虎賁軍騎兵看看，他們遼東騎兵，特別是祖家軍的騎兵，絕對不是好惹的。遼東這塊土地，還是姓祖的！
  “殺啊！”

  祖家軍的騎兵呐喊著，向虎賁軍騎兵衝殺過來。

  他們的確是訓練有素的騎兵，衝擊的速度相當快，勇氣也相當的可嘉。別的漢軍旗，都已經全部投降了，就只有他們還在死戰，還要給韃子陪葬，真是一個另類。要是李成梁地下有知，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從棺材裡面跳出來？

  “砰！”

  “砰！”

  “砰！”

  虎賁軍騎兵的槍聲，不斷的響起。

  在一聲聲的槍聲中，祖家軍騎兵不斷的倒下。

  能擔當斥候的，都是虎賁軍騎兵的精銳，他們的槍法，自然是不賴的，命中率基本都在五成以上。他們每個人都配有兩支的虎賁銃，可以輪換射擊。在短時間內，可以連續打兩槍，形成相對密集的火力。一輪急促的射擊以後，他們立刻向後面撤退。

  “追！”

  祖大壽怒氣衝衝的喝道。

  其實，他知道，在這個時候，是不應該追擊的。他的任務，不是追擊虎賁軍騎兵，而是將虎賁軍騎兵吸引到鎮寧堡的方向。但是，祖大壽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看到虎賁軍騎兵如此的囂張，人數又不多，祖大壽怎麽忍耐得住？就算他忍耐得住，他下面的人同樣忍耐不住啊！

  因為阿濟格的限制，祖家軍騎兵一直都窩在廣寧城的裡面，沒有出城來和虎賁軍交手。阿濟格這樣做，其實是一片好心，不想祖大壽折損太多的兵力。虎賁軍騎兵的厲害，阿濟格本人已經是充分的領教過去了。可是，祖大壽卻是有點會錯意了，他認為是阿濟格擔心自己和虎賁軍接觸，會反戈一擊。

  現在，祖大壽就要用實際的行動，來向阿濟格證明，他和張準，和虎賁軍，絕對是不共戴天的。不要以為韃子騎兵打不過虎賁軍騎兵，祖家軍的騎兵，就不敢對虎賁軍騎兵動手了。他還真的不信這個邪！大家都是漢人，憑什麽虎賁軍騎兵的本事，就要比祖家軍騎兵厲害？這是不可能的！
  祖家軍騎兵的歷史，要向上追溯到李成梁的八千鐵騎。當年，李成梁的八千鐵騎，可是將塞外的各族，都全部震懾得不敢動彈的。李成梁死了以後，八千鐵騎的戰鬥力有所下降，但是，在隨後的三大征戰役中，同樣是將所有的對手，都打得哭爹喊娘的。

  祖大壽就不信了，這個張準，難道要比所有的敵人，都更加的強大不成？他不明白皇太極是怎麽失敗的，這裡面可能有不為人知的原因。但是，祖大壽對虎賁軍，的確是沒有太多的顧忌之心的。

  “前面響槍！”

  “有情況！”

  “前進！”

  聽到槍響，王小牛斷然喝道。

  帶隊在廣寧城附近活動的虎賁軍騎兵軍官，正是虎騎營的協領王小牛。由於虎賁軍騎兵不斷的擴編，需要大量的老兵擔任軍官，原來只是普通一兵的他，現在已經是協領了，手下有著五個小隊，足足三百人的騎兵隊伍。

  聽到槍響，再跳下馬來，貼著耳朵在地上，仔細的聆聽一下地面的動靜，王小牛立刻斷定，前面有大隊的騎兵在交戰。他已經在附近閑逛了連三天的時間裡，一個目標都沒有發現。現在，有大隊的敵人在前面，他的熱血頓時就沸騰起來了。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王小牛帶著麾下的騎兵，迅速的靠近戰場。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祖家軍騎兵的存在。王小牛甚至通過千裡鏡，仔細的大量了祖大壽一會兒。他依稀覺得，千裡鏡裡面看到的那個家夥，應該是個大官，他好像還有點印象，似乎在哪裡見過。可是短時間內，他又想不起來，那個家夥到底是誰。王小牛經常為自己的記憶力感覺到害羞的，此刻更是如此。

  “兄弟！”

  “自己人！”

  那些撤退的虎賁軍騎兵，發現自己的戰友來援，立刻松了一口氣。他們在王小牛的後面繞了一個圈，跟在王小牛隊伍的後面，熟練的在馬背上給虎賁銃裝填彈藥，準備投入戰鬥。

  “這是遼東軍的騎兵！”

  “媽的，又是這些漢奸！”

  “這些家夥，真是不可救藥了！”

  “到這個時候，他們居然還給韃子賣命！”

  發現自己的敵人，居然是祖家軍騎兵，虎賁軍騎兵的戰士們，紛紛破口大罵起來。漢軍旗都全部投降了，唯獨這些姓祖的軍隊，還繼續死心塌地的給韃子賣命，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要和他們糾纏！”

  “漢奸！殺無赦！”

  “自由開火！”

  王小牛大聲的叫道。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虎賁軍的槍聲，頓時爆豆似的響起來。

  追上來的祖家軍騎兵，頓時成片的倒下去。然而，祖家軍騎兵的戰鬥力，的確要比一般的叛軍騎兵厲害多了。受到打擊以後，後面的祖家軍騎兵，只是微微一窒，跟著又衝過來。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虎賁軍騎兵的第二輪槍響了。

  又有更多的祖家軍騎兵慘叫著倒下去了。

  可是，大隊大隊的祖家軍騎兵，依然凶狠的追上來。他們的人數非常多，衝擊的動作也相當快。在他們的面前，王小牛和身邊的三百多人，簡直是太脆弱了。說不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走！”

  王小牛斷喝一聲。

  打完兩槍的虎賁軍騎兵，立刻轉身撤退。

  “追！”

  祖大壽歇斯底裡的叫起來。

  媽的，打了就想跑？沒那麽便宜的！
  在祖大壽的命令下，祖家軍騎兵的追擊行動，非常的凶猛。他們發誓，一定要將虎賁軍騎兵逮住。而前面的虎賁軍騎兵騎兵，當然不可能給敵人逮住。於是，虎賁軍騎兵在前面，祖家軍騎兵在後面，你追我趕的，馬蹄聲滾滾，轉眼就離開廣寧城好多裡了。

  “這個祖大壽！”

  “要自己去送死嗎？”

  阿濟格接到報告，說是祖家軍騎兵，受到虎賁軍騎兵的挑釁，向著南邊追過來了，他頓時忍不住跳起來。媽的，自己一片好心，讓祖大壽保存兵力，結果祖大壽這個混蛋，自己一頭撞到虎賁軍的懷裡去了。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惜，祖大壽完全感覺不到阿濟格的痛心。他一心想要將前面的虎賁軍騎兵都抓起來，然後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否則，他內心的怒火，無法發泄出來。在一瞬間，他的腦海裡，已經轉過至少五十種虐待這些虎賁軍的辦法。

  “殺死一個，賞銀一百兩！”

  “活捉一個，賞銀三百兩！
  祖大壽厲聲大喝。

  頓時，祖家軍騎兵的追擊，更加的瘋狂了。

  衝在最前面的幾個祖家軍騎兵，都是祖家軍的子弟，都已經改姓祖。他們的戰馬都是最優良的，追擊的時候，自然也是跑得最快的。因為祖家軍騎兵追得很快，前面的虎賁軍騎兵，根本來不及重新裝填彈藥，只能是拚命的奔跑。

  那幾個祖家軍的骨乾，都覺得自己的戰功，是唾手可得了。只要追到前面的家夥，將他們活捉過來，白花花的銀子，絕對是少不了的。說不定，還可以官升一級呢。

  “砰！”

  突然間，一聲單調的槍響傳來。

  “噗通！”

  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祖家軍骨乾，一頭從馬背上摔下來，直接來了個狗吃屎。在這樣高速疾馳的情況下，突然來個狗吃屎，那絕對是完蛋了。強大的慣性，會將他全身的骨頭都折斷的。

  果然，這個祖家軍的骨乾，在地上連續打了幾個滾，就變成了一團奇怪的肉球，再也不會動了。他的戰馬，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主人已經完蛋了，還在告訴的向前衝。

  “砰！”

  其他的祖家軍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第二聲槍響又傳來了。

  又有一個祖家軍的骨乾，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在地上不斷的打滾。後面的同伴來不及勒停戰馬，馬蹄從他的身上直接踩了過去。周圍的所有人，仿佛都聽到了清晰的哢嚓哢嚓的聲音，好像是那個倒霉鬼的肋骨，全部斷裂了。可想而知，他是絕對活不成了，甚至連屍體都要被馬蹄踩成肉醬了。

  槍聲來得非常的突然，誰也不知道，這些槍聲到底是哪個方向傳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前面的虎賁軍。有幾個頭腦清醒的祖家軍騎兵，紛紛向四周觀察。結果，他們驚愕的發現，在自己的側面，好像也有虎賁軍騎兵活動。

  “砰！”

  “砰！”

  “砰！”

  時不時的，會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隨著槍響，總會有祖家軍騎兵被打翻在地上。

  這些突如其來的槍聲，極大的分散了祖家軍騎兵的注意力。軍官們擔心自己是遭遇到了虎賁軍的伏擊，士兵們則擔心自己會陷入虎賁軍的包圍圈。結果，他們情不自禁的都放慢了追擊了腳步。

  其實，祖家軍騎兵神經過敏了。四周傳來的零星的槍聲，都是從其他地方趕來支援的虎賁軍騎兵，在暗自放冷槍呢。他們多半都是一些槍法精準的斥候，狙殺能力很強，人數卻不多。然而，祖家軍騎兵又怎麽會知道這一點呢？他們的確是以為自己遭遇到虎賁軍騎兵的伏擊了。眼下出現的是虎賁軍的小部隊，跟著出現的，必然是虎賁軍的大部隊了。

  在這一聲聲斷斷續續的槍聲中，祖家軍騎兵接二連三的倒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虎賁軍騎兵，數量是越來越多了。他們東打一槍，西打一槍的，搞得祖家軍騎兵頭大無比。被這麽一襲擾，前面的王小牛等人，就追丟了。想要回頭去追其他的虎賁軍騎兵，別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操！”

  祖大壽內心裡的那個惱火啊，當真是無法形容！

  虎賁軍騎兵真的太惡毒了，半路出來陰你一把，然後轉身就走。等你追上去的時候，又使出這樣的亂七八糟的招數，專門給你搗亂。這樣的戰鬥方式，簡直是太無賴了。你想打，都沒有打的機會啊！
  遼東軍騎兵普遍裝備的，都是三眼銃。這種火器的射程，其實很近，只有四五十米左右。它最重要的作用，是開了三槍以後，掉轉槍頭，就可以當狼牙棒之類的肉搏使用。但是，你連火槍都打不到虎賁軍騎兵，哪裡有機會和虎賁軍騎兵肉搏？
  “停！”

  發現祖大壽沒有追上來，王小牛立刻揚手命令部隊停下來。

  大家迅速的重新裝填彈藥，準備再戰。

  “統計傷亡！”

  王小牛沉著的叫道。

  “沒有傷亡！”

  不久之後，有軍官大聲回答。

  祖家軍騎兵的追擊行動的確比較凶猛，讓他們一路上都沒有還手的能力。不過，祖家軍騎兵的武器不行，根本打不到虎賁軍騎兵。這樣一來，虎賁軍騎兵自然不會有傷亡。

  “好！”

  “都準備好！”

  “咱們回去再戰！”

  王小牛舉著虎賁銃，興奮的叫道。

  媽的，看你們祖家軍騎兵凶，老子不搞到你們慘兮兮的，老子就不是虎賁軍！一會兒回去，再給你們一頓冷槍！今天揍你十次，明天再揍你十次！後天還揍你十次！看你們能承受多久！
  “噠噠噠！”

  忽然間，密集的馬蹄聲，從西南方向傳來。

  王小牛有點緊張的抬頭一看，以為是祖家軍騎兵從前麵包抄自己了，後來發現自己的斥候，打出的乃是友軍的信號，一顆心才慢慢的放下來。

  片刻之後，大隊的虎賁軍騎兵出現，看起來有足足五六百人。王小牛急忙上前去，結果赫然發現，這大隊騎兵的指揮官，精銳是豹騎營指揮使鍾無影。他內心一喜，感覺好戲開場了。

  ……

  “傷亡了多少人？”

  祖大壽又氣又怒的問道。

  被那些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零星虎賁軍騎兵斥候，胡亂的打冷槍，祖家軍騎兵的士氣，受到極大的打擊。最終，他們不得不停下來，整頓隊伍，商量對策。

  “少了兩百三十多人。”

  有軍官低聲的苦澀的回答。

  “草！”

  祖大壽忍不住狠狠的詛咒一聲。

  就這麽遭遇一下，兩百多人就沒有了，這不是欺負人嗎？難道說，我們祖家軍騎兵，真的不如虎賁軍騎兵？媽的，怎麽可能啊？
  “都打起精神來！”

  “虎賁軍有什麽了不起的？”

  “遼東，還是咱們的遼東！這裡是我們的地盤！”

  祖大壽大聲的給自己的部隊鼓勁。他發誓，下次再遇到虎賁軍騎兵，就算付出再大的傷亡，都要想辦法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媽的，總是挨打的感覺，真不好受啊！
  ……

  幸好，祖大壽沒有聽到王小牛的說話，否則，恐怕是要當場暈死過去的。因為，王小牛和鍾無影說的是：“戰果不怎樣啊！在山東，咱們一個人可以抓一大串的俘虜！在這裡，就打死了兩百來人！還被他們追得屁股冒煙！”

  鍾無影搖頭笑著說道：“你這小子，還不滿足啊！你將遼東軍的戰鬥力，和山東明軍相提並論了。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祖大壽的部隊，在遼東軍裡面，也是最能打的。你們一次戰鬥，就報銷他們兩百多，祖大壽只怕是要吐血的！”

  王小牛的神色，這才稍微好一點。

  “你派人繼續吊著他們，玩死他們。”

  說笑過後，鍾無影沉著的吩咐。

  “明白！”

  王小牛立刻派人去了。

  其實，虎賁軍的戰術，真的很簡單，就是十六個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太複雜的戰術，虎賁軍騎兵搞不懂。文化人太少了，根本不懂什麽叫戰略戰術。只有這十六個字的策略，大家基本上都能理解。

  比如說，王小牛這樣級別的指揮官，剛好能貫徹這個。要是再高層次一點，就有點吃力了。只有鍾無影這個級別的指揮官，才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戰略戰術。楊致遠、郝林勇這個級別的，也隻懂得一點點。要說完全懂的，恐怕只有張準一個人了。

  王小牛安排完畢，忽然想起一件要緊事，急忙來到鍾無影的前面，臉色凝重的報告說道：“對了！我剛才看到祖大壽了。”

  鍾無影頓時一喜，沉聲說道：“你確信是祖大壽？”

  王小牛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他！我看過很多次他的畫像！我剛才就是想不起來，就是覺得有點面熟。現在才想起來了。他身邊也有很多人，也沒有參與追擊，應該是他！”

  鍾無影頓時來了興趣，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雙手。

  他娘的，祖大壽這個死漢奸，居然出現在這裡，簡直是找死啊！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這家夥不呆在廣寧城裡面，跑到外面來做什麽？算了，不去想了，這家夥既然離開廣寧城這個烏龜殼，就要他的好看！他敢出城，虎賁軍就敢揍他！

  “他身邊有多少人？”

  興奮過後，鍾無影謹慎的問道。

  “很多！可能有上萬人！”、

  王小牛說道。

  “上萬？”

  鍾無影的勁頭，頓時更大了。

  這麽說，就是祖大壽將廣寧城裡面的叛軍騎兵，都全部帶出來了。這的確是好事啊！要是這些叛軍騎兵，都全部龜縮在廣寧城裡面，鍾無影還真是沒有什麽好辦法。但是，出來就不同了。

  騎兵不善於攻堅，這是肯定的。張準也不會要他們騎兵去攻堅，那是青龍軍團的乾活。但是，祖大壽出來了，虎賁軍騎兵就有活幹了。廣寧城四周的原野，看起來，到處都像是祖大壽的墳墓啊！

  “傳令兵！”

  “全部過來！”

  鍾無影大叫起來。

  “到！”

  十幾個傳令兵急忙過來。

  “去！將周圍的部隊，都全部召集過來！看到楊偉國和劉吉祥兩位指揮使，就說是我鍾無影盯上了祖大壽這條大魚，看他們有沒有興趣過來一起吃！”

  鍾無影大聲的說道。

  “明白！”

  十幾個傳令兵一起回答，然後迅速的散去。

  “噠噠噠！”

  隨著清脆的馬蹄聲，那些傳令兵很快就消失了。

  “走！”

  “追上去！”

  鍾無影對王小牛大聲喝道。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更加激烈的馬蹄聲響起。

  大批的虎賁軍騎兵，好像一陣風似的向祖大壽消失的方向追過去。紅色的軍旗，在空曠的原野，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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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