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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剪紙人》第134章 新月
  第134章 新月
  觀雲道人尷尬歸尷尬,但金一依舊站在傅安身邊,一言不發。

  傅安多少知曉一點黃巾力士的性子,每次出來的話都是非常之少,可以說,除了謝先生,黃巾力士誰都不搭理。

  這時候,便要輪到傅安來說明了。

  傅安上前一步,向觀雲道人,正庭道人見禮道:“小子傅安,見過二位仙長,還請二位仙長莫怪,這黃巾護法,乃是家中長輩的護法,除了長輩當前多說幾句,其外素來少語。”

  觀雲道人,正庭道人當然不會怪罪,這黃巾護法比他們厲害,他們哪裡有實力去怪罪,而且,聽傅安所言,九品大修士,竟是他家中長輩的一階護法。

  九品大修作護法,難道,眼前這人家中長輩乃是一位真仙?
  九品修士,再踏出一步,便是真仙人物,只有真仙人物,才值得九品修士追隨。

  觀雲道人,正庭道人想到此處,對視了一眼,均是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駭之色,看向黃巾力士的目光,更是尊敬。

  觀雲道人轉頭看向傅安,微笑道:“不知小友家中那位長輩貴姓?”

  傅安回道:“回仙長,姓謝。”

  “原來是謝先生,久仰久仰。”觀雲道人頓時笑道,其實他根本不知謝先生為何人,說的只是客套話。

  正庭道人則是看向周圍,疑問道:“不知小友為何出現在這裡?”

  正庭道人這一問,觀雲道人亦是好奇地看著傅安。

  傅安道:“我來此,乃是狀告守城軍私立進城費,昌明城百姓,進出昌明城,竟是要收進城費。還有,昌明縣令之子林錦,當街縱馬,驚擾百姓,我來此狀告,縣令竟是不聞不問,奪我文書,將我下入獄中,那林錦問詢,來到牢獄之中,欲傷害於我,幸在謝先生暗地裡委派了黃巾護法來,這才幸免於難。”

  聽到傅安的講述,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當即大怒,其中最為大怒的是守城軍私立進城費之事。

  沒錢百姓進不了城,這樣豈不是會被妖魔鬼物殺害。

  觀雲道人怒道:“守城軍乃是值守城門的第一道坎,竟敢如此荒唐。我們鎮守於此,便是為了不讓百姓被妖魔戕害,守城軍之舉,豈不是將百姓推入妖魔之手,可恨。”

  觀雲道人乃是一個直性子,恨不得當即將守城軍那些廢物統統砍死。

  正庭道人則是要平靜一些,他道:“我們還是去見一見林久和陳濤,如果小友講述之事屬實,便按照律例來行事吧。”

  按照大宋律例的話,私立進城費,因此不讓百姓進城,百姓因為這原因死於妖魔之手的話,處以斬刑。

  其實,監天台的職責並不管縣衙和守城軍之政,隻鎮守監天台,有妖魔鬼物進城,便誅殺之。

  這也是為何這麽多年縣衙和守城軍如此腐敗,監天台都不知道。

  此時知道了,他們之所以出手,還是看在黃巾力士,以及他背後的謝先生的面子。

  當即,一行人便朝縣衙衙房走去,黃巾力士立即使用障眼法,跟在傅安的身邊。

  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看了一眼黃巾力士的方向,均是心道一聲:好高明的障眼法,連他們都感應不到,怪不得進入縣衙,他們都未知。

  路上,正庭道人問道:“這位小友,看你身上並無靈機,可是未曾修行?”

  這一點令正庭道人奇怪,傅安家中那位長輩,極有可能是真仙,為何傅安卻並沒有修行,這不合常理。

  見觀雲道人,正庭道人看來,傅安回道:“仙長,我並無修行資質,因此不能修行。”

  聞言,正庭道人拿起傅安的手腕,渡入一絲法力,須臾,正庭道人放下,惋惜道:“的確是沒有修行的資質,倘若走上了修行之道,窮極一生,也練不出一絲氣來,徒徒浪費一生光陰。”

  觀雲道人歎息道:“整個大宋,修行資質者萬中無一,我們鎮守昌明八十年,還不是隻尋到七個修行種子。哎,修行資質的人太少了,導致我大宋修者不足,不然,哪裡輪到那些魑魅魍魎囂張。”

  對於這些,傅安不懂,因此不接話。

  正庭道人說道:“幸在現在門神圖的普及,我們人手漸漸解放了出來,以後,這些妖魔鬼物就不敢如此放肆了。這一切,還得多謝謝先生……”

  說到這裡,正庭道人一愣,看著傅安,問道:“小友,你家中那位長輩,也姓謝,不會便是煉製出門神圖的那位謝先生吧?”

  傅安聞言,門神圖他知道,但他不知謝先生剪過門神圖,因此不確定搖頭道:“謝先生跟門神圖沒有關系吧。”

  觀雲道人笑道:“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衙房,這裡是平常縣衙官吏辦公的地方。

  來到院子,頓時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觀雲道人念頭一掃,頓時冷哼一聲,這各處衙房,出了縣丞衙房,其他的衙房,竟是無一人坐衙。

  觀雲道人當即喝道:“林久,陳濤,速來衙房見我。”

  一聲冷喝,聲音不大,卻是清晰地傳到了陳濤和林久的耳朵裡。

  林久此時在家,正在跟妻妾白日交流,聽到這聲音,頓時臉色一肅,從小妾處退出,快速整理衣襟。

  小妾道:“大人,你怎地半途而退?”

  林久肅然道:“仙長召喚,不知何事,你且在此處等我,再大戰三百回合。”

  說罷,林久往衙房行去。

  而陳濤,此時在跟守城軍賭牌,聽到仙長召喚,亦是不舍放下牌九,急匆匆趕來。

  縣丞衙房,方字景聽到聲音,立即從裡面走出來,待看到身穿道袍的觀雲道人,正庭道人,頓時行禮道:“方字景見過二位仙長,不知仙長蒞臨,可有何事吩咐?”

  傅安看向方字景,想起老獄卒的話,此時各處衙房都無人坐衙,唯獨這方字景在坐衙,他在心裡點點頭,或許縣衙交到此人的手中是個不錯的選擇。

  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微微頷首,靜待縣令林久和守城軍統領陳濤的到來。

  不多時,林久出現了,身邊跟著王衙役,王衙役看到傅安的時候,心中頓時一慌,對林縣令輕聲道:“大人,不好,那白衣男子,便是今日敲鼓之人。”

  林縣令聞言,腳下一個踉蹌,竟是差點摔倒在地上,他也不傻,這獄中之人,竟是站在監天台兩位仙長的身邊,可見,他要來大麻煩了。

  林久強製自己保持冷靜,走到觀雲道人,正庭道人的身邊,躬身道:“林久見過觀雲仙長,正庭仙長。”

  觀雲道人看向林久道:“這位小友來擊鼓,狀告守城軍和你之子,你卻將之關入牢獄之中,可有此事?”

  林久一聽,頓時跪下道:“仙長,下官知錯了,還請仙長給下官一個機會。”

  站在一旁的縣丞方字景見狀,心道:良機來了,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於是,方字景上前一步,躬身道:“仙長,下官有話要說。”

  林久看了一眼方字景,心中暗道不妙。觀雲道人卻是說道:“你說。”

  接下來,方字景嘴巴不停,洋洋灑灑幾千言,皆是揭露林久在職的罪行,罪行有幾十條之多,一條一條加起來,按照大宋律例,夠林久砍十幾回頭了。

  而且,方字景不止單單披露林久的罪行,這縣衙之中,守城軍中,凡是有罪的,方字景皆是披露,而且,方字景這人陰的很,每次林久等人做違法之事,他都派手下信得過的人參與進去,拿到第一手證據。

  拿到證據後,方字景藏在暗處,也不立即抖露出來,打擊對方。而是猶如蛇一般,靜待良機,此時,良機來了。

  當一堆證據擺在林久面前,林久一張臉毫無血色。

  守城軍統領陳濤來了後,也被這個陣仗嚇到了,急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觀雲道人看著兩人,怒道:“我等鎮守監天台,便是為了大宋百姓安危,不被妖魔鬼物戕害,你們倒好,倒是代替那些個妖魔鬼物,戕害百姓來了。”

  “仙長饒命,仙長饒命。”陳濤和林久頓時求饒不已。

  觀雲道人卻是不理會,看向方字景,道:“縣丞方字景,你不錯,按照到大宋律例,此時你可代理縣令之職,便由你處理吧。”

  方字景大喜,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道:“謝仙長,這兩賊子手下人多,我身邊並無可用之人,請求仙長下令,他們才不敢反抗。”

  觀雲道人當即拿出一枚令牌,道:“此乃監天令,你持此令去辦事。”

  方字景接過令牌,正欲行動,傅安連忙叫住他,說道:“方縣丞,在下傅安,乃是殿前生員,可否一起,學習學習。”

  方字景道:“自是可以。”

  看著傅安,老獄卒跟著方字景開始肅清縣衙腐敗之風,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還想著去拜訪傅安身後的長輩謝先生,但此刻,也不得不等傅安了。

  有了監天令,代表著監天台的仙長,守城軍,縣衙衙役,莫敢反抗,相關人物,皆是被打入大牢,聽候審問。

  方字景行事老辣,沉穩又不出格,傅安跟在他身邊,受益良多。

  方字景知曉這位年輕人的身份不凡,因此頗為耐心地教導傅安。

  一直到午後,才將相關人員全部入獄,審問是要明日,升堂舉行,讓昌明縣百姓觀看。

  等於是公開處刑。

  方字景邀請傅安旁聽,這麽一個好的學習機會,傅安自是答應下來。

  當傅安準備回客棧的時候,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說道:“小友,我們欲拜訪謝先生,不知可否引薦?”

  能夠肅清縣衙,多虧了這二位道長幫忙,小小引薦之事,自無不可,傅安連忙點頭道:“請二位仙長隨我來。”

  旋即,傅安前方引路,帶著觀雲道人,正庭道人回到客棧。

  傅安來到謝緣的房門前,輕輕敲門:“謝先生,我回來了。”

  聽到傅安的聲音,謝緣目光從書籍上移開,傅安去了這般久,才回來。當然,謝緣並不擔心傅安的安全,有金一守護,傅安是不會出問題的。

  他相信金一的實力,也是相信自己的實力,沂河蛟龍的實力。

  謝緣起身開門,待看到二位道人,問道:“二位道長是?”

  觀雲道人,正庭道人看向面前的青衫男子,他們看去,隻覺著這青山男子平平無奇,身上也無半點靈韻,但再看去時,又覺著這青衫男子身上有一股出塵之氣,仿佛不屬於這世間。

  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得觀雲,正庭暗暗驚奇,兩人行禮道:“清虛觀觀雲道人(靈泉觀正庭道人,)見過謝先生。”

  “在下謝緣,見過二位道長。”回禮完畢,謝緣道:“請二位道長進來說話。”

  “叨擾了。”

  進來後,謝緣倒茶,傅安道:“謝先生,我終於明白了你說的長在人心上的魔是怎麽回事?”

  謝緣看向傅安,笑道:“這一行,恐怕不順利吧。”

  傅安回道:“的確是不順利,謝先生,我到了縣衙,竟是被那狗官下獄了,幸在有黃巾護法在,這才幸免於難,多謝先生救我一命。”

  說完,傅安看向身旁。

  黃巾力士的身影緩緩浮現,走到謝緣身前,躬身道:“尊上,幸不辱命。”

  謝緣點頭,伸手一招,金一立即變成一張黃巾力士圖,落在謝緣的手上,而後被謝緣放入袖中。

  這一幕,看得觀雲道人和正庭道人心中驚奇,他們原本還以為,這神人是人,不成想,竟是一副圖所化。

  昨晚這一切,謝緣看向正庭道人,問道:“正庭道長出自靈泉觀,不知可認識正陽道長?”

  正庭道人眼睛一亮,說道:“謝先生竟是認識正陽,正陽乃是在下師弟。”

  謝緣道:“正陽道人鎮守祁陽城,而我,便在祁陽,自是認識正陽道人的。”

  聞言,正庭道人似乎是抓住了什麽,忽地,他靈光一閃,連忙站起來,朝謝緣恭敬一拜,道:“正庭子,見過謝真仙。”

  觀雲道人見正庭道人一臉狐疑之色,道:“正庭道兄,你這是……”

  正庭道人道:“觀雲道兄,謝真仙便是剪出門神圖的謝真仙。剛才那神人圖,還有謝真仙說來自祁陽,祁陽不就是謝真仙隱修之處。”

  觀雲一聽,頓時明悟,亦是起身恭敬拜道:“觀雲見過謝真仙,竟是不知真仙到來,還請謝真仙恕罪。”

  傅安愣住了,喃喃道:“謝先生,那門神圖,竟是您弄出來的。”

  ……

  ……

  新的一月,大家手裡有啥,就給點啥吧,不嫌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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