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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詭秘作家的自我修養》第182章 理工男和屠夫
  第182章 理工男和屠夫
  在去往門口的路上,岑玉兒主動對陳樹說道:“今天害你沒吃到晚飯,要不我請你去吃宵夜吧?”

  陳樹笑了笑替岑玉兒拉開後車門:“又不是你讓我來的,我可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一起吃飯怎麽能讓女人掏錢呢。”這種付錢時候的大男子主義,陳樹覺得岑玉兒應該是不會拒絕的,畢竟她之前兩三句話表現出自己懂得禮儀就行了。

  今天原本是沒有計劃來瘋人院的,畢竟剛認識一天就到別人工作的地方去也不現實。

  就算岑玉兒只是個普通醫院的醫生,陳樹要追求她也至少得第二天才去接她下班。

  之所以能夠到瘋人院一日遊,一是因為陳樹塑造的研究所老板兼研究人員的身份跟岑玉兒在職業上勉強算是同行,會讓岑玉兒在一定程度上覺得親切,潛意識認為兩人會有較多的共同話題,並且陳樹可以在工作上幫到她。

  二是陳樹表現出來的財力,包括創建的研究所、五十萬的舒適轎車、擁有專職司機等,都體現出陳樹非凡的格調。

  這年頭也許有很多人依舊相信愛情,但很少有出身社會的人會簡單地相信“有情飲水飽”這句話。

  這兩者結合起來才是陳樹能夠進入瘋人院的原因,而且看陳樹進入隔離層時的模樣,似乎跟院長還真是熟人,不然那兩位不近人情的中年大媽絕不會放他進去。

  陳樹的這層關系對自己的職業發展會有不小的幫助,最不濟,年終獎也會多幾成。

  至於之前跟張醫生吹噓“院長都不一定聽說過我的研究所”,陳樹覺得張醫生應該不會將這種事情跟岑玉兒說。

  西餐廳中。

  輕快的鋼琴聲飄蕩在每一位顧客的耳畔,這個聲音調整得恰到好處,不會影響用餐顧客的交談。

  陳樹略顯笨拙地使用著刀叉擺弄牛扒,好不容易將一塊長寬一寸的牛肉塞進嘴裡,這才內斂地對岑玉兒說道:“讓你見笑了,我平時很少來這些地方的,所以——”

  岑玉兒輕柔地切著牛扒:“我也很少來西餐廳,不過你這裡選得不錯啊,環境氛圍非常棒。”

  陳樹笑道:“這裡是我同事推薦的,音樂不錯。”他不只知道這首音樂不錯,而且還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可能會讓岑玉兒產生一種自卑,覺得雙方興趣愛好差距較大。

  一陣閑聊後,陳樹將話題牽引到了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今天我在狼外婆旁邊的那個隔離室看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病人,”陳樹一邊卷了兩根意面,一邊裝做不是特別在意地問道,“他看見我之後就說我是火焰。”

  “火焰?”岑玉兒思索了一會兒,“你說的那個病人是不是一個青年?”

  陳樹點點頭:“沒錯。”

  岑玉兒咬了一下叉子說道:“那是某大的學生,原本是非常出色的,可卻突然產生了認知障礙,他覺得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只是一樣物品。”

  可為什麽先說我是黑色的火焰,又說是藍色的?
  這個問題陳樹沒有問出口。

  他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隨後又好奇問道:“所以說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團火焰咯,你呢,你是什麽?”

  岑玉兒眼神有一絲絲的躲閃,隨後說道:“他說我是一塊玉。”

  陳樹看著她說:“玉嘛,玉也不錯,畢竟你叫岑玉兒嘛,不過我還以為他會說你是一塊金子。”

  岑玉兒當即呆住,因為那個青年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是說她是金子,玉只是岑玉兒的掩飾。

  畢竟這年頭女人和金子結合在一起很容易令人聯想到“拜金女”。

  陳樹卻解釋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真金不怕火煉,唔,這個笑話有點冷。”

  岑玉兒心中一松,噗嗤一聲笑得花枝招展,末了她佯裝平靜地說道:“的確有點冷。”

  頓了一會兒,陳樹問道:“這個青年的病因有查清楚嗎?”

  岑玉兒想了想說道:“說到他的病因,倒的確有些蹊蹺,從各項檢查上都找不出什麽毛病,而他發病之前比較特殊的經歷就是參與了老師的一場實驗。”

  “噢?”陳樹說道,“什麽實驗?”

  岑玉兒搖了搖頭:“好像是一個什麽物理實驗吧,我不是特別了解這方面的東西,聽其他人說當時參與實驗的人除了這個青年都沒有任何問題,這場實驗進行得也是中規中矩的。”

  陳樹對此沒有太過糾結,將最後一塊牛肉塞進嘴裡:“對了,我還見到了一個胖子,他好像腳上戴著鎖鏈,這人——是罪犯嗎?”

  在大夏聯邦的制度中,精神病人觸犯法律後雖然大家因為他們本身的病情而對他們有特殊的對待,但他們畢竟還是犯罪了,並且這類精神病人的暴力傾向和社會危害是較大的,所以還是會對他們采取必要的措施,比如單獨監禁。

  陳樹覺得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可能就是這類人。

  岑玉兒的下句話確實印證了陳樹的猜想。

  她神情略顯同情地說道:“那個男人原來是個殺豬的,雖然自己相貌一般卻生了個乖巧的女兒,但有一天幾個小混混尾隨放學回家的小姑娘,在屠夫家裡對小姑娘施暴,事情正做到一半的時候,屠夫回來了,開門後看到殘忍悲痛的一幕,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於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岑玉兒這次是一反常態地先從病因說起,陳樹收斂表情表示感同身受:“他把那些小混混——”

  岑玉兒點點頭:“一個不留,他女兒後來也跳樓了,這讓屠夫的精神壓力變得更大,現在幾乎算是……無法治愈。”

  也就是對“同行”陳樹,岑玉兒才會說出“無法治愈”這種詞匯,一般對外說的都是比較委婉的說辭。

  “這位屠夫的症狀是什麽?”

  “殺人。”岑玉兒說道,“如果有人和他共處一室並說超過三句話,他就會暴起殺人,以他的體格,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據說在警所裡面他還差點把一個一同被關押的小偷給掐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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