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大宇王國
在陸城待了一天,陸凡這才依依不舍地向父親告別。
此行回到敖月國,他也算是收獲頗豐。
第一,得到了【熾焰戰體】第二層的下落。
第二,知道了母親林青當年的事情,得知了最重要的線索“鐵槍定滄海,月升狂海潮”。
第三,伯陽城變成了陸城,陸家的實力進一步壯大,而且有皇室撐著,至少在世俗中,不用擔心有什麽危險了。
不過他也有遺憾,遺憾的便是陸羽菲下落不明。
“不知羽菲現在過得好不好,早知如此,當初我不如把真相先告訴她。”
陸凡如此想到。
……
兩日後,落月國。
某處幽暗的森林中,陸凡進入了一個隱秘的山洞。
這個山洞,便是易悲風藏儲物袋的地方。
洞內黝黑,有些潮濕,並沒有凶獸生存,也沒有人類在此待過的痕跡。
在一個指定的位置,陸凡掰開許多石頭,發現了浸泡在水下的儲物袋。
這個儲物袋,泡了整整十三年,表面長滿了青苔,但並沒有損壞。
“易師兄,既然得到了你的遺物,看來我不幫你報仇都不行。不過花千秋是首席弟子,我想戰勝他,只怕還需要些時間。”
陸凡自嘲一笑,把儲物袋從水下撈起來。
打開儲物袋一看,他頓時樂了。
好家夥,都是住在93號宮殿的內門弟子,陸凡現在除了從血厲那得到的下品玄器“黑刃刀”之外,再沒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反觀易悲風,簡直是太發達了。
雖然沒有玄器,但儲物袋內,光是靈石,就多達300多塊。
其他的靈級丹藥,也有一些。
還有的,便是可以用來煉丹煉器的材料。
“易師兄也太富裕了。”
陸凡不禁感歎了句,隨即明白,易悲風有這麽多資源,肯定是他師傅給他的。
由此可見,易悲風的師傅肯定很喜歡這個徒弟。
不過,易悲風的師傅,現在卻成為了冷千秋的師傅,這可真是命運弄人。
“如果易悲風的師傅知道,當年易悲風是被冷千秋害死,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陸凡心頭喃喃,然後一股腦把易悲風儲物袋裡的東西,全都放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
大收獲一通之後,陸凡算了算時間,朝著大宇王國趕去,準備前往器銘宗在大宇王國的分舵,冒充侯天明,把煉體符文弄到手。
還好大宇王國緊鄰落月國北面,並不遠,否則陸凡為了趕去長林山莊,他還真得放棄自己的計劃。
兩天后,大宇王國白楓城。
陸凡看著眼前這座比敖月國連雲城還雄偉壯觀數倍的城池,對大宇王國有了新的認識。
大宇王國和十三大宗派齊名,也就是說,這個王國擁有相當於宗派的力量。
現在一看,至少這座城池就彰顯了國威。
敖月國、落月國、明月國那種受月神宗庇護的小國,完全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陸凡邁步朝白楓城走去,城門的衛兵攔住了他,出示侯天明的器銘宗令牌後,他輕松地進入了城內。
城內繁華,人來人往,時常能見到一些超凡境武者出現。
但陸凡不是來旅遊,他只是大致看了幾眼,了解路線後,便朝著器銘宗分舵前去。
目的地是一座酒樓,很大,裝修很奢華,名為“於鳳樓”。
這有些令陸凡意外,他原本以為這裡會是個賣神兵利器的商行,卻沒料到是酒樓。
此刻,於鳳樓內高朋滿座,一片熱鬧。
拉住一名路人打聽,他這才知道,於鳳樓竟是白楓城內最有名的酒樓。
“器銘宗這偽裝也太專業了。”
陸凡喃喃一句,瞄了眼於鳳樓,沒有急著進去,因為他不知該如何與對方接頭。
想了想,他找了個地方,把從侯天明儲物袋中得到的一套器銘宗真傳弟子衣服穿上,然後將內息完全收斂,利用丹田內的丹火壓製,不泄露半分內息,使自己看起來像是煉體境武者,他這才走進了於鳳樓。
器銘宗的灰色勁裝很不起眼,但卻被迎賓的小二一眼認了出來。
小二非常驚訝,眼前這名少年,身著器銘宗真傳弟子服飾,身上卻沒有半分真氣波動。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此人修為高深,已經能將真氣控制自如。
化氣境的小二,認為自己遇到大人物了,連忙迎了上來,躬身道:“這位客官,裡面請。”
身處分舵的器銘宗普通弟子,都屬於器銘宗的棄子,身份低微,比器銘宗外門弟子都不如。
所以,小二對陸凡表現得十分恭敬。
陸凡有些受寵若驚,但表現得很鎮定,為了不露出馬腳,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小二帶路。
小二笑了笑,轉身帶著陸凡朝著樓上走去。
路過櫃台時,小二給掌櫃做了個手勢,掌櫃目光明顯一跳,連忙放下手上的工作,也跟了上來。
三樓一處單間內,小二出去了,由留著小胡子的中年掌櫃接待陸凡。
掌櫃是超凡二重,曾今是器銘宗的內門弟子,因為沒有修煉潛力,這才派到了這裡辦事。
“曾司陽拜見師兄。”
掌櫃比小二精明,他對陸凡拱手行禮,臉上帶著恭敬之色,眼中卻透著幾分懷疑。
因為眼前這位凝真境的師兄,實在是太年輕了。
“你叫曾司陽?”
陸凡臉上故意露出幾分倨傲之色,因為他知道,這個分舵最強的就是凝真境,既然自己冒充的也是凝真境,就不能露怯,否則對方會更加懷疑。
而且,這些分舵的人,就算實力相當,也比器銘宗宗內的人低了一等。
曾司陽有些拿捏不定,拱手道:“對,師弟名為曾司陽。”
啪。
突然,陸凡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哢嚓,木桌四分五裂,發出巨大的聲音。
但令陸凡奇怪的是,坐在廳外的顧客沒有發出任何疑問,顯然是沒有聽到廳內的聲音。
這個小廳,被陣法籠罩。
很快,陸凡就得出了結論。
此刻也由不得他多想,他目光一轉,冷冷地盯著曾司陽,手中握著一枚器銘宗真傳弟子令牌,在曾司陽面前一晃,喝道:“好你個曾司陽,竟敢懷疑我的身份,難道你沒聽說過我侯天明的威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