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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狩人》第278章
  第278章

  “你是什麽時候?到我後面來的……”

  那個軍官有些聲音顫抖,他的面目還算是清秀,整個人看起來白白胖胖,畢竟這麽多年來,那油水吃的也算是多的,你見過哪個軍官?

  或者說是領導,企業家什麽的有過那種瘦瘦高高的感覺嗎?基本上都是吃的大腹便便那種養尊處優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坦,或者是說他們已經脫離了,需要通過勞動力換取溫飽的這個階段,更多的是一種以智商去腦力活動,從而換取他們的生產資料,以及享受資料。

  “喲,想不到啊,竟然還是一個上校軍官,看來我抓到寶了呀!”

  站在黑暗中的那個人,咧嘴笑了笑,他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如果說不是因為她笑露出白的牙齒,那基本上看不到他是一個什麽樣的模型。也沒有人能夠注意到他她的膚色,幾乎和那種非洲佬一幫王權人和黑暗契合在一起。

  真是天生的殺手類型人物啊!

  “你說拿你的頭顱去邀功,我能夠換取多少功勞呢?”

  那個說話的人正是黑子,這一天晚上他基本上極為的憤怒,感覺自己肚子裡面像是長了一個無名火一般。那種怒火在發內心中熊熊燃燒焚燒它的內髒,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只能不停的運動出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同,公牛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天地間的清新空氣,嘗試著將那顆熾熱的心以及內髒冷靜下來。

  可是事與願違呀,他只能極大程度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卻無法壓抑自己內心中的怒火,反而感覺那種難受到頂端的情緒幾乎是噴湧出口中。

  讓他很不適應,他發現仿佛自己越發泄,這發泄所導致的怒火也日益劇增。

  “拿我的頭顱,我是沒有想到,我邢道榮有一天死,既不是死在喪屍的手上,也不是死在敵人的槍眼之下。竟然是死在了對方的暗殺之中?可笑啊,可笑。”

  那個軍官稍微鎮定下來後,歎了口氣,盡量在語氣之中表現出自己的桀驁不馴,當時那個站在黑暗裡面的人,仿佛不為所動,都不知道他邢道榮的這個名字,這樣他原本想靠著自報家門來威懾宵小的,這種目的落了個空,略微感到了些許尷尬。

  “我理你怎麽可笑不可笑?什麽暗殺你也別想著拖延時間什麽的,你的那群兄弟經被我解決在了下面,千萬不要想著靠著拖延時間來讓你自己獲救,不存在這樣的可能。我現在不殺你,只不過是覺得你另有一些使用價值罷了。”

  黑子,毫不客氣地用槍眼,捅了捅他的腦袋,那槍口處散發的熱量,以及還沒有完全氣味消散的硫磺。

  散發著一股臭味,這讓他很不適應。

  幾乎就要在敵人的槍口那裡嘔吐出。

  不過要坑死略微感覺到驚異的是對方在自己的槍械下竟然反而有一些從容不迫,甚至反客為主的那種念頭,看來這個人不一般啊,實在是不容小覷。

  至少比那些吃軟怕硬,一見到什麽危險,就跪地求遙的肖小之輩,好得多了,有骨氣的人,至少表面上,是能夠贏得敵人的尊重。

  “老大,我們已經撐不下去,一道防線,二道防線已經陸續被突破開來,兄弟們死守根本就沒有用對方的火力太猛了,我們的頭顱根本就不敢冒出去。”

  “我們南面第三道防線已經被打爛了,那一部分的部隊因為支撐不下去,孟子榮那混蛋已經帶隊投降了。怎麽辦?再這樣下去,兄弟們都撐不住了,我們的支援什麽時候到?我們的支援什麽時候到?”

  旁邊的對話機閃過絲絲的噪音聲,全部是以報告的形式向著這邊傳遞過來。

  這樣黑子頗為刮目相看,喲謔。看來自己掉的不僅僅是一條大魚,那麽簡單。

  原本他以為這個上校模樣的軍官頂多也就是一個團長罷了,指揮那麽1000多人的部隊。可是現在看來嘛,他的軍銜和他指揮的人並不相匹配呀。

  聽著聲音,黑子已經揣摩出來了,這個人應該就是這隻5000人部隊的頭腦,沒想到撈到一條大魚了,直接自己孤身一人就端掉了對方的一個指揮部。

  原本他還在肚子裡面不斷叫罵,他就說怎麽會碰到一個戰鬥力,不同於之前的那些臭魚爛蝦,怎麽變強了這麽多呢?
  原來是有頭有臉人的禁衛軍啊!難怪有些難纏,不過戰鬥力確實是高了一點點,可又怎麽樣呢?還不是全部給它一槍一個全部撂倒在了樓下。

  終究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根本比不上他們的部隊。

  如果說不是對方,這是秦習的異想天開,打的他們措手不及,就憑這部隊?他們甚至只需要派出1000人,以一打五就能夠打贏這群菜鳥了。

  甚至直接派出一個喪屍狩人的這種強大編隊,就足以將對方掃蕩一空。至少打得她媽都不認得那種,不過說起喪屍狩人,這一隻完全從指揮官到小兵都有柳白拉出來的隊伍。那戰鬥力確實是驚人,哪怕是在剛剛的衝鋒之中,也是他們掩護自己打進來的。

  實在難以想象,經過了一夜的激戰,他們反更加精神抖擻,甚至愈戰愈勇。整治編隊的人就跟打了雞血一幫,簡直是所向披靡,一路上就跟刀子切豆腐,一般無論對方躲著多少人,在他們每一次機槍的掃射下,都是如同菜鳥一般被打下。完全都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部隊,或者是說跟這樣的部隊打,簡直就是不對稱戰爭。

  留白還真是培養出了一支精銳之師啊!

  不過一想到裡白這兩個字,黑子內心裡面就閃過很多無名的怒火,蘇陽說他和柳芭也那麽多年的兄弟了,但就是憋在心裡頭,越想越氣,越想越惱火。

  “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剛剛叫邢道榮是吧?真是好名字,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一隻部隊的指揮官,真是賺大發了。”

  黑子有些開心的咧了咧嘴(_)。

  從他的肩頭上粗魯地扯下了她的肩章,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憑借這個功勞,那可是首站的頭功啊!
  “哼哼,這一次算是我栽在你們手裡了,願賭服輸,你愛怎麽辦就怎麽辦?”

  那個人也是歎了口氣,他也明白,無論是怎麽求饒也沒有用,仗打到這個份上,不僅僅是全線潰敗,連他們的頭腦都被對方俘虜了,簡直是一塌糊塗了,他也因此基本上是面如死灰,萬念俱灰。不過他很好奇對方此行的目的是什麽?
  為什麽會貿然抵達他這裡?
  而且為什麽會貿然進犯般的領地?對方是哪一支部隊?哪一支編號的?他們現在始終是兩眼摸瞎的情況,哪怕是輸,他們也根本不知道是輸給了誰?
  這如何能讓他心服口服?他們畢竟是屬於劉旺娃子手下的,而劉旺娃子又是什麽人?這是西北鄭區屈指可數的軍閥勢力之一。基本上那就是屬於巨頭一般的存在,你別看他僅僅只有幾十萬個人口的城市,但這個城市他們一個勢力就擁有了三個。

  可以說那算得上財大氣粗,一般的存在,可不是什麽人?隨隨便便都敢惹呀,而且這麽多年來抵抗喪屍,那簡直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哪怕是十幾萬的那種喪屍潮,數百萬的喪屍潮,他們也是碰到過並擊潰過的,那戰鬥力可以想而知道。

  可論是如此強大的影子,部隊竟然被敵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仿佛像是在地上摩擦了一把。

  “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是吧?來把褲子脫了。”

  冷不凡的黑子吐出了一口這樣的一句話。

  “你說什麽?”

  那個軍官愣在了原地,仿佛像是聽到了驚雷在耳邊劃過一把,叫她脫掉褲子,想幹什麽?
  “我說你他媽的閑褲子脫了,再羅羅嗦嗦的就一槍崩了你。”

  黑子,毫不客氣,那把步槍又伸進了她的臉上幾分。幾乎要塞進了她的嘴裡面,猶豫了一下後,邢道榮還是勉強的將皮帶給解下來了。雖然說她的臉色跟吃了蒼蠅,那幫難受,可也沒有辦法呀。

  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的挎著寫他還是當了俘虜一般的存在。他媽的,希望他輕柔一點吧,除此之外,邢道榮想不到其他的想法。

  “他媽的,脫個褲子都磨磨唧唧,難怪你打仗會輸。”

  黑子一腳就踹在了她膝蓋的軟結骨上,直接在他將褲子脫到一半的時候踢倒在地。徐道勇的臉色瞬間刷白,不過也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報啊!

  不過他可沒記得什麽時候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要痛快的就拿一刀啊,怎麽要搞這種事情?

  胡波對於他這種怕死的人來說,雖然嘴上沒有體現出來,但如果讓她真正的自己挨一刀,她還是不願意做的,他還是很惜命。

  黑子頗為嫌棄的看了他也搖了搖頭,看來這種人啊,是沒見過什麽世面吧,虧他還當到了一個指揮官,這樣的地步,看來完全是屁股決定了腦袋,它本身沒有什麽含金量了啊!

  方下廚五直接就將她拖下來的皮帶反捆在他的手臂上,直接將他按在牆裡。

  “好吧,你可以根據日內瓦國際投降公約,當然就是覺得秩序已經崩壞了,你如果不願意遵守這個也沒有問題,你現在要命令你的部隊即刻投降,全體放下武器,我就可以饒你們不死。”

  黑子聽到了,樓下仿佛有腳步,愣住了,說話的語速開始加快。原本她還打算著再戲弄一下這個軍官,但是想想還是算,畢竟性命要緊。

  他也不知道樓下路過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麽成分。

  說不定是來救援這個軍官了呢,也有可能是自己編的人,當然他不敢賭。她只不過是心情不好而已,所以才想著衝鋒陷陣,發泄一下情緒,如果說遭遇什麽不測,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那也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他有些小,看這些軍隊裡面的戰鬥力,以及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吃得下。但還沒有到自尋短見隨便輕生的這個地步。

  “如果我說不呢?”

  那個軍官被戲弄了一把,略微有些生氣內心之中殘存的那些血性被他激發了起來這或許就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所帶來的可怕後果吧,有時候會將事情乾壞了,因為它依靠的是自己的感興趣行動,而不是一個理性去判斷,所以說做的東西也就不那麽嚴厲,以及周全。

  “不?你有資格說不嗎?你這個階下囚而且如果你敢說不,那迎接你的就是死亡!”

  黑子的臉色猛然一沉,根本就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直接就扣動的扳機對著他的大腿上猛射了一槍。

  “砰!”

  子彈依稀穿透了皮肉和骨頭裡面傳來了令人牙酸一般的悶響。接下來就是那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千萬不要小看被子彈打中的感覺,在以前亞馬遜叢林裡面,有一種螞蟻叫做子彈蟻,據說被這種螞蟻咬到,相當於被子彈打中了一槍,一幫裡暈的劇毒素輝讓人生不如死,曾經有過一個紀錄片的研究人員,就去大膽進行了切身的實驗。

  結果那個極為強壯的大漢被咬到後,愣是在床上打滾了三天三夜,差點疼了,直接休克過去,一個硬漢在子彈面前尚且如此,又何況一個養尊處優久了的人呢?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無論是什麽?多麽堅毅的戰士,只要他養尊處優久了,他的戰鬥能力以及戰鬥意識也就會大幅度的下降,這是必然的。

  “你確定不投降嗎?你是不是說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嘛?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千萬可不要錯過了喲,你看看你對講機裡面的人嘛,到現在跟你匯報工作了,已經寥寥無幾,說不定他們全部被消滅或者投降了呢!而且他們的長官這麽久都沒有跟她們反映情況,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認為自己的長官自己跑掉了呢?”

  黑子饒有趣味的盯著他,彎下腰來,這個男人已經被繩子捆住了,根本不可能有太多反抗的機會,而且她大腿被打中了一槍,整個人虛弱了很多,這畢竟不是拍什麽功夫動作片,什麽特種兵啊,臨時反抗,被綁住了,還在被毒打了一番的情況下,繼續反抗一個人赤手空拳哦,不對,是他的手被綁住的情況下,打倒了好幾個,拿著槍的壯漢。

  別他娘的異想天開了。

  “我的士兵不會這樣的,他們都是勇敢的戰士……”

  邢道榮的額頭滿是冷汗,她感覺到死神在不斷的跟他逼近,可他就是不想投降,給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太過憋屈了。還沒投降前就已經如此羞辱了,如果投降之後,那肯定是豬狗不如的生活環境。

  “你的士兵是不是這樣的人你最清楚?這一點你不用告訴我,當然,如果說你認為你的士兵不是這麽想的話,那也沒有關系。我只是想告訴你,時間拖得越久,你能夠談判的籌碼也就越少,你存在的價值也就越小。你要不要繼續拖下去呢?到後面沒得選了喲!”

  黑子甚至用她流出來的血液,直接沾上塗在了他的臉上,有些的甚至第一進了他的嘴裡面,讓他自己喝掉。

  那味道腥臭又甜。

  像是蜜罐子倒進了嘴裡面兩她的喉嚨感覺到很難受,或者是說五官感覺到極為的惡心,以及不適應。想著接受了滿清十大酷刑一般,它的感光受到了極致的折磨。

  其實他也知道,如果他再不做出決定,就算對方不折磨他,以他大腿上的出血量,只怕是就得這樣死掉了。

  他可不認為對方會擁有輸血的這種機構,而且就算是能夠輸血,物資如此稀缺的年代也不會優先給予他一個投降的士兵。

  “我投降,我投降……”

  ——

  其實天亮已經很久,日上三竿,有些刺眼的陽光,透過厚厚的濃霧照射進來,才給這個剛剛經歷過炮火的小鎮,給予一絲溫暖。

  熊熊燃燒的火焰,隨處可見的屍體,以及腐臭的氣息夾雜著那種喪屍的味道。

  這個地方已經倒下了好幾萬人呢。

  廢棄的瓦礫裡面,一個個投降的士兵面如土色,如同被鋼鴨子一幫從他們的戰壕裡面一個個被趕出來。雙手抱頭被那些勝利者呵斥,甚至拳打腳踢。

  但是他們又能怎麽樣呢?

  哪怕有些人已經懷著必死的決心拚死到底,可是聽到了自己的隊友以及指揮官下達了投降命令之後,一個個人放棄了抵抗之後,他們也是心灰意冷。那原本誓死抵抗的內心如同被潑了冷水一般,直接降溫了。

  “這場戰爭真是慘烈啊!”

  一個極為英武的男人,站在高處,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上去的?
  那個廢墟凸起的地方,只剩下一面牆壁高高聳立,旁邊搖曳的混凝土以及凹凸出來的鋼筋,在不停的呻吟著,仿佛隨時都會倒塌一般。但就算如此,他也依舊如同騎之翼幫穩穩當當的站在上面。

  迎風而立,帥氣至極。

  “第三縱隊報告情況,南面的是三條街道,已經清理完畢。沒有發現剩下的敵人,我們接收到的俘虜有504人。大部分已經在押解回來的路上,我們的傷員還在清點之中。已經分派人員進行據點的建立,臨時哨所能見度極高,報告完畢請指示!”

  頻道裡頻頻傳來喜報,那個男人眉毛一挑,哪怕是如此。

  下面走過的人依舊可以看到他臉上的喜色。

  “你們辛苦了!”

  男人朝著遠處的士兵招了招手,也不知道是向著頻道裡面說的,還是向著遠處的那一對回來的士兵說的。

  那些士兵趕緊敬禮。

  硝煙彌漫,久久散不去。這或許是地球的串傷,也是人類的創傷。但是人類的爭鬥永遠不會停止啊,只要世界上的資源從來都不是均勻的,或者是說富足的,只要世界上的人還是那麽的多,不換寡而換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從來都是這個道理啊!
  他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在這場爭鬥的洪流之中,在這歷史必然的趨勢之中,保證他的人存活下去,成為不被優勝略汰的另一個方位。他不希望成為失敗者,那就必須要讓對方成為失敗者。

  在資源稀缺的環境裡面,從來不存在零和博弈,不存在什麽雙贏局面。

  如果說雙贏,那也是踩著別人的屍體去贏的。否則那就是一種虛偽的體現,寅吃卯糧,遲早會讓他們再起紛爭!

  “哦!!!”

  遠處傳來的歡呼,像是那種曠日持久的戰爭,或者是說久攻不下的地方,終於被攻克之後,那種歡呼躍雀的聲音。

  柳白咪了咪她的眼睛,其實站得那麽高,他也是能夠看得清楚很多東西的,畢竟她的眼睛不同於一般人。

  她終於看見了那個他擔心了一個晚上的聲音,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黑子還活著,這天晚上她一直發了瘋,一般去尋找它這個好兄弟。

  他不是不清楚,躲在那裡的人是誰?他稍加思索之後,趕過去的時候也就看到了那個發狂奔跑到遠處的那個人影。他也明白了,那個人究竟是誰?究竟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當初他說放下了,終究只是說說而已嘛,是啊,誰又能夠說放下就放下了?世界上又有誰能夠如此豁達呢?

  幾乎沒有多少個人啊!
  “那是?”

  他依稀看到了黑子,推著一個己背狼狽的人,不住向前走去,兩邊擁護者的士兵投來了羨慕的目光,那種眼神就好像是見到了地上掉了錢一般。

  不過等他看清楚了那個人之後,他也瞬間明白了過來,為什麽剛剛一直負偶頑抗的敵人,突然間就投降了。

  為什麽一直找不到的指揮官?在投降之後,遲遲沒有出現,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金蟬脫殼之策。

  不過眼前的景象已經告訴了他正確的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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