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這案子有點意思
“我記得我問過你,你說穿黑風衣那個男的,是晚上九點鍾以前離開的。”
二餅又找那個男鄰居問。
“怎麽了,那男的是七點鍾以前來的,九點以前就走了,聽說叫非力甫,他總來。”
“那麽離開的時間會不會在九點鍾以後或者九點零五分之前呢?”
二餅疑惑地問。
“我腦袋可不是電腦,精確到這份上,那男的九點鍾以前離開這樣沒錯。”
“他走了以後,我是用手機裡的時鍾對的表!”
“那九點以前有沒有穿同樣黑風衣的人,男的,乘電梯下樓呢?”
二餅又問。
“沒有,那個鍾點兒下電梯的人不多,這我記得很清楚。”
二餅和卡爾思考著。
“他會不會從安全通道下樓啊?”
二餅問。
“這兒下不去,十九層安全通道的門口,因為倆鄰居在樓道間因為放東西打架了,一家人哪,把樓道給封死了!”
“不信你下去看看,物業正在給解決呢,大家隻好都乘電梯了,這樓上樓下的鄰居下樓,這部電梯就變成了唯一的一條路了!”
警局的尼克又帶著兩個警員來了,他們在樓下的現場旁議論著。
“死者腿部的擦傷,是死者陽台上的那個缺口造成的,這一點不容置疑,現場殘留的血跡經檢測是麥樂迪的。”
二餅匯報說。
“他殺,又是他殺……現在到底什麽地方出了問題呀?”
“沒完沒了的他殺,恨死我了……”
皮皮蝦氣憤地說。
“如果死者是主動跳樓,那她腿上的擦傷痕跡是不應該存在的。”
尼克肯定地說。
“哼,真難得,領導終於開竅了……”
法醫室彼得向尼克和二餅說著屍檢的情況。
“死者,死者……”
他忘記叫什麽名字了,徒弟二餅急忙給他打開平板電腦,讓他看上面的記錄。
“死者麥樂迪,生前有一個愛留長指甲的習慣,這個習慣呡,給她的冤情昭雪和抓住凶手提供了重要證據。”
“在死者的指甲裡,我們釆到了血樣兒是另一個人的……”
彼得說完,尼克肯定地說:“這個人可以認定就是凶手,死者在墜樓之前抓傷了罪犯……”
“彼得,你們家二餅表現不錯。”
綠毛說。
“那太好了,下周局裡又調來一個法醫和兩個實習生,以後二餅就給卡爾和綠毛當偵探助手吧!”
“但法醫室二餅可以隨便出入,他畢竟是我的徒弟,又有警局的正式法醫證件!”
彼得笑著說。
“哇,太好了,我們法醫室裡也有偵探了,也祝賀彼得的家大業大了。”
綠毛說。
…………
二餅肩膀上扛著卡爾,他們和死者的丈夫在家附近的地方談話。
“你們懷疑有人害死了我的妻子?”
王思思問。
“只是猜想……”
“破案子嗎……最沒能耐的一招兒就是漫無邊際地瞎想,王先生,如果,我是說如果……”
“假設吧,假設有人殺你妻子麥樂迪,你有可以懷疑的人提供嗎?”
二餅問。
“有,這個人就叫非力甫。”
王思思腦海中出現了妻子麥樂迪和非力甫曾經在床上的那一幕。
他很難受,兩個人一隻貓都在沉默著,過了一會兒,二餅很理解似的拍拍王思思的肩膀。
“噢,我原諒了我妻子,迪迪也執意跟非力甫分手。”
“我想,這會使你對非力甫很恨吧?”
“不會是非力甫又會是誰呢?”
“我們夫妻倆可以說,一個仇人也沒有,迪迪也不會有其它的事情再瞞著我呀!”
…………
二餅和卡爾回到警局的重案組。
“非力甫和麥樂迪同在一個公司工作,非力甫是公司的業務經理,他們倆是大學同學,他們倆好像曾經有過一段感情時光。”
綠毛對大家說。
“啥叫感情時光,那叫搞對象,你們動非力甫了嗎?”
賈西貝問。
“還沒有呢!”
“麥樂迪被害一案,出現兩個穿同樣風衣的人,我感覺非力甫應該是在九點鍾以前離開的那個人,但是他浮在面上。”
二餅匯報說。
“正面接觸非力甫,在他那兒,一定會挖出第二個穿風衣的人,找到凶手的線索,盡早破案。”
賈西貝說。
一個人和幾只動物一齊喊:“是!”
“喵嗚……”
為什麽兩個人一樣的穿戴?
是第二個人把自己裝扮成非力甫嗎?
這第二個人怎麽會那樣準確地掌握非力甫離開麥樂迪家的時間呢?
“卡爾,我知道是怎麽回事!”
“第二個人就在麥樂迪的附近……”
綠毛著急地回答。
二餅一拍腦袋說:“對呀,那個男鄰居說,兩個鄰居因為在樓道裡放東西吵架,把十九層的安全通道給封死了,這樓上樓下的鄰居下樓,這部電梯就變成了唯一的一條出路了!”
“凶手肯定和死者住在同一層樓裡,或者上一層樓裡。”
二餅分析說。
“死者和凶手認識。”
綠毛斷定地說。
他們分析到這裡,二餅直接把車開到了死者麥樂迪居住的大樓。
他們進電梯上了十九層樓。
“喵嗚……”
第二個穿黑風衣的人,一定是從二十層樓下到十九層樓殺完人,又回到了二十層樓。
因為住在十九層樓的女鄰居並沒有看見有人從電梯出去。
“可能就是那個蹲下系鞋帶,還回頭看了一眼我們的那個人。”
綠毛分析說。
“那我們還去詢問一下那個女鄰居證實一下。”
二餅說完,他們走到女鄰居的家門口敲門。
“誰啊!”
“我,警局的。”
女鄰居打開門。
“您好,我們有一個情況想跟您了解一下。”
二餅對她客氣地說。
“好,你們進來,請坐!”
“謝謝!”
“我們再跟您打聽點事兒!”
“就是昨天,我們在樓道裡說話的時候,從我們身邊過去的那個男的,挺黑的,背個包,從我的身邊過去的時候,還蹲下假裝系鞋帶,看我們一眼,他是這兒的老住戶嗎?”
二餅回憶地問。
“你問的是他呀,他租樓上的那邊那間房子住。”
女鄰居指著自己家房頂上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