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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法師之元素主宰》第196章 張順然之死,浪漫與生命的讚歌(前
  第196章 張順然之死,浪漫與生命的讚歌(前夜 3333字)
  “我跪倒在神的面前,決眥去看那籠罩在光芒之下的是什麽。

  雙目流淚後,我看清了,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所謂的神,而是和我一樣的人。

  除了那可笑的光輝,我看不出她與我有和不同。於是我站了起來,平時著她,用我憤怒的眼睛直視她淡漠的眸。許久後,我的淚已經成了淚痕,她躲過了我的目光。

  我轉過身去,看了看四周,在這座金色大殿中,只有我一個動物直立著。除我之外,還有三千個動物匍匐在地,身體戰栗,眼神緊張。它們面前的光芒之中,是外表和他它們一樣的它們的神。

  我不去笑話匍匐在地它們,我曾和它們一樣;我不去羨慕高高在上的他們,他們難以看清自己。”——節選自《三千零一》張溯然。

  ······
  “張溯然,你只寫了這麽多,就不要用節選好嗎?”張順然拿著那一張圖圖改改了許多遍的稿紙,眯著眼睛好不容易辨認完了所有的字。

  “胡說,誰說我只寫了這麽多?我在腦海中已經把所有的內容都寫好了,只是後來又都忘了。寫在紙上的內容就是我回憶出的內容,自然要叫節選!”老張頭兒,現在應該叫他的本名張溯然梗著脖子,就好像見了孔子的楚狂,仰頭唱著鳳歌。

  如果魏索看到眼前這一幕再仔細想想的話,就能夠推測出兩人之間的真實關系了。那個被自己當成跑龍套的老張頭兒,其實就是張順然的親弟弟。

  只可惜這一層關系魏索直到現在也不知道。

  “不管怎麽樣,今天你能來找我,重新拿起筆開始寫作,我就知道你走出來了,我很開心。”張順然將稿紙交換給張溯然而後搖了搖頭,“不過我的的確確是看不懂你要表達的究竟是什麽。要不然你再多寫一些,然後我再想辦法幫你發表。”

  張溯然理了理凌亂的頭髮,依次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我不是重新拿起筆,我一直沒有放棄寫作這回事;第二,當年的事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張順然和張溯然兩兄弟是兩種極端,張順然嚴謹到極致,總是花大量的時間在一件事上鑽研,並且極度不相信妙手偶得的東西,認為反覆推敲才能成文章;張溯然則是以氣禦文,寫東西總是洋洋灑灑,文思更是敏捷,然而這也限制了他,他寫不了長篇,一個完整的故事孕育在胸中,難以抒發,下一個絕妙的點子又出現,驅使他去寫另外的故事。

  也正因此,在兩兄弟少年時期,張順然的大多作品,是張溯然寫了一半不要的,或許說,是他沒有寫下去的。這也是張順然之前和魏索說,他在天賦上不及自己那個偏執到極點的弟弟的原因。

  張溯然並不反感也並不責怪,因為張順然續寫下去的那些作品,都是自己主動提供給他的。如果說文章金礦,張溯然自以為自己是個尋礦師,而不是挖礦人。

  就這樣,弟弟成了哥哥的影子。

  張順然不承認自己寫的東西是自己的作品,因為那是弟弟的靈感;張溯然認為那就是哥哥的作品,因為那是他的筆觸。

  若乾年後,張順然已然成為長篇小說巨匠,張溯然自己能夠完成的短篇小說和詩歌也有一些影響力。雖然沒辦法和張順然相比,但稿費和自己本職的編輯工作已然能夠讓張溯然過上不錯的生活。

  直到張順然第一次拒絕了張溯然提供的小說大綱,兩人的關系走向了破裂。彼時,兄弟倆已經年近不惑,張順然讀了太多的書,已然明白了寫作不能只靠靈感的這一道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境界的提升,他已經能很明顯地看出,張溯然的“靈感”之中有太多的漏洞是自己沒辦法補救的。

  張溯然自然是不滿的,他恍然發覺,一直以來,不是哥哥需要自己,而是自己需要哥哥。張順然的那些作品之中,固然用了自己提供的大綱的作品反響很好,但完全由他自己創作的作品質量也絲毫不遜色,甚至更好。

  “我一定要寫出一本超過你的長篇小說!”

  自此之後,張溯然陷入魔障,拋棄了自己擅長的短篇小說和詩歌,開始全身心地投入長篇小說創作之中。隨後便是工作被辭,婚姻失敗。

  然而,當第一本長篇小說完成時,張溯然恍然發現,用的都是自己的大綱,自己的作品質量完全低於自己的哥哥張順然。

  一年、兩年、三年······

  張溯然變成了老張頭兒,胸中仍有萬千溝壑,筆下難以書寫一文。這個驕傲但偏執的人,拒絕哥哥的資助,也不屑再做那編輯工作,開始了漫長的流浪。

  甚至連靈感都枯萎了,張溯然被困在了曾經的自己裡,連新的想法都難以誕生。

  “第三,這麽多年了,我想明白一件事。”伸出第三根手指時,張溯然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曾經一直認為我是不輸給了你,而是輸給了自己,現在我才想明白,我的的確確輸給了你,因為你從來沒有輸給過自己。”(這句話是居居說給久誠的)
  張溯然咧嘴笑笑,眼神中的蒼老在一瞬間被少年的稚氣所取代了,和張順然一樣,他何嘗不是一個單純到極點的人。

  “人啊,想通了一件事之後,做事情也爽利了不少,我的新作品《三千零一》一定會開啟一陣熱潮的。”張溯然說道,“我這些年的流浪生活並不是白過的,我發現,那些得獎作品被束之高閣。雖然大家總是談論自己看了多少本得獎作品,聽了多少音樂會,看了多少高雅戲劇;但是他們生活的大部分時間還是被分配給了流行音樂、通俗小說和相聲小品。

  我想,既然我寫不過你,那就把評判文學作品的社會導向改變一下。有生命力的、有價值的作品算什麽好作品?成功的作品要有廣大的受眾,要賺錢,還要不能被人羞於評論,沒有裡子,也要有面子!
  所以,我這本《三千零一》要你的幫助,它介於嚴肅文學和通俗文學之間。換句話說,它沒什麽含金量,但是可以給它戴上一頂高大上的帽子,把它塑造成一本有價值的書,並且書中有那麽幾句有分量的句子就行。

  披著高大上的華麗外衣,內容俗就俗、三觀不正就不正,能滿足人的感官刺激就行。我要寫一個人類通過修煉可以提升自己的戰鬥力罰神逆天的故事。我想,你這個藝術委員會會長就給幫我個忙,給這種風格類型的書起個高大上的名字,就叫新浪漫主義吧。”

  張溯然拍著桌子,一臉興奮地暢享著未來,絲毫不像個六十歲的老人,反而像一個剛剛畢業準備創業的大學生,“你知道嗎,科學之都最近研發出來了一種叫智能手機的東西。他們把在我們藝術之都買到的書都存進了那個手機裡,看電子書。

  不過後來他們研究發現,人們字閱讀電子書的時候,會丟失很多信息,以至於讀不出文章的精髓。可是新浪漫主義文學就不同了,因為它本身就沒什麽精髓。

  只要我們讓大家達成一個共識,新浪漫主義文學是藝術,那麽你弟弟我張溯然,就是以後能寫進歷史課本上的大藝術家了!
  而且,我們藝術之都還可以大量產出這種作品來影響科學之都的思想,這不正是接了我們藝術之都現在的困境嗎?”

  張順然仔細地思考著張溯然的話,沒有回答,張溯然卻越說越嗨,“我們再開拓一下思路,既然文學可以這樣,那剛剛出現的電影藝術,自然也可以結合科學之都的先進攝影、特效、投影手段。我們大力產出一些娛樂向的作品,順帶著在這些作品中夾帶私貨,傳播我們的價值觀。相信若乾年後,科學之都就會改名字,叫娛樂之都了!

  到那個時候,我們藝術之都,就可以把科學之都完全地控制住了!”

  張順然許久後站起身來,搖了搖頭,“弟弟,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我們不能那麽做。因為那麽做,汙染的不僅僅是科學之都,還有我們自己。

  還記得二百多年前,那時候我們藝術之都和科學之都還沒有分家,沒有相互掣肘,當時藝術和科學不是相互仇視又相互需要的,而是共同發展的。

  雖然發展路徑不同,但當時我們和他們還沒到分家的地步,直到那場政治決裂,藝術黨和科學黨的黨派之爭打響,我們才從文明之都,分裂成藝術之都和科學之都的。

  其實無論是藝術還是科學,一旦成為了政治的手腕,那就不能再稱呼它們本來的名字了。

  而分家後,我們藝術之都的藝術發展速度緩慢至極,而且複古之風越吹越重;科學之都那邊也沒好到哪去,前一百年科技發展迅猛至極,而如今,最先進的技術也停滯了二十多年,也正因此他們才一直妄圖佔領我們的土地,獲得更多的資源。

  照你說的做,搞娛樂愚化和文化入侵固然可以,但這是零和博弈,對文明的推進沒有一點好處,這就向科學之都向我們販賣麻將機是一個道理。”

  張溯然沒有反駁張順然的話,只是問,“那他們再來入侵我們當如何?雖然藝術委員會一直在保密,但是民眾也不是傻子。

  據說,上一任藝術委員會會長空的失蹤,就是科學之都搞得鬼。”

  知道真相的張順然自然不能說,是空以一己之力打敗了科學之都的精銳部隊阻止了戰爭,只能打了個哈哈,“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至於你的書嘛,你寫好了我可以幫你找一家期刊登出去,但通俗文學就是通俗文學,別搞一些新浪漫主義的噱頭。”

  送走張溯然後,張順然重新拿起了張溯然的稿子,念叨著,“藝術之神,你是人還是神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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