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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的我提著鐵碎牙衝向了屍魂界》第179章 多寶塔(6)
  第179章 多寶塔(6)

  “老子不幹了。”北條誠將胸口的名片夾,往地上一拍,罵咧咧地拉開會議室的門,一摔。

  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幻,如煙般消散,只見他冷汗涔涔,兩眼惶惑,從中解脫出來。

  居然有一種入了蘇星河擺下的珍瓏棋局的感覺,一道看似簡單的問題,細細思考,就會讓人迷失自我,亂了心神。

  他抬頭一看,日暮戈薇和茶渡泰虎正在盯著他看,連忙說:“嗯,我沒事。”

  “你到底看到什麽了?”日暮戈薇擔心地問。

  “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形容不過來。”北條誠搖搖頭,旁邊的織姬和一護還身陷其中,尚未解脫出來。

  說到少女情懷總是詩,織姬的幻想世界,充滿了浪漫色彩,織姬獨自站在台上,滿臉錯愕和無辜的眼神直愣愣地看著台下的黑崎部長。

  只見黑崎部長,將藏在黑色西裝下的紫金色領帶一扯,松快松快,拉到了外面,雙手一展,緊貼著後背的桌子往後靠,微微抬頭,劍眉星目,面露不快。

  “部長,這……”織姬吞吞吐吐地說。

  “井上啊,那位是你的意中人嗎?”黑崎部長冷冷地問。

  “啊……部長,不不不,怎麽會呢?”織姬聽完怔了一下,拚命地矢口否認。

  “原來井上喜歡這樣類型的男人啊。”

  “不是這樣的,部長。”織姬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本來看你工作刻苦認真,想把你調到總部來跟著我乾,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黑崎部長捂著頭,一臉失望地垂下去。

  “部長,我否認,我不是,我沒有……”織姬連忙來了一個否決三連。

  黑崎部長邁著大長腿,三步並作兩步,上了台,一手將她壁咚到幻燈片熒幕前,她像隻受驚的小貓咪畏畏縮縮地往後靠。

  “那,你倒是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黑崎部長的帥臉都快貼上來了。

  “部長,我的心裡,真的沒有別人……”織姬羞怯得臉頰緋紅,兩眼緊閉,小腦袋垂了下去。

  “那你睜開眼看著我。”

  “我……”織姬眼神低低地,像做錯事的小孩,不敢抬頭看他。

  “他,他,他,黑崎部長A上來了……”這是織姬夢寐以求的事,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不對……”織姬猛然想起來了,黑崎同學不是這樣的人,不會這樣撩撥她,他不是真正的黑崎同學,她大聲地尖叫著,奮力將其推開:“不要啊……”

  隨著尖叫聲響起,眼前的黑崎部長,連同會議室化為了泡影,她從中掙脫出來,潮熱出汗,心跳加快,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喜感,又有一種抓不住所望的悵然若失感。

  “織姬,怎麽了?”日暮戈薇同為女性,較為敏感,走了上來,拉著她的雙手。

  “沒事。”織姬搖搖頭,無法將剛才所發生的事吐露出來,因為實在太過於羞恥了。

  北條誠看了看織姬那神情,有點明白老僧的想法了,直擊你內心的羞恥面,讓你無法大膽吐露所想之事,就會在團體中,產生一定的疏離感。

  雖然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老僧在千方百計地阻止他們去第二層。

  眼下,就剩下黑崎一護仍然身陷其中了,一護看到了朽木露琪亞,就像重新看到了太陽一樣。

  那個百感交集啊,想問一句,你最近還好嗎?

  可是,台上的他,卻面臨著一個難以解釋的囧境,這種感覺就好像魂大爺在他的臥室偷看綾瀨遙的沙灘寫真,兩個妹妹突然闖進來,看到了書桌上攤開的寫真集,立即側目看著他一樣。

  “露琪亞,我可以解釋的,一定是魂那家夥乾的,這家夥,總是愛給我添麻煩,他平時恨不得就扎到女校門口,裝屍體偷窺過路女學生的裙底。”黑崎一護撓著頭,強作解釋。

  “額,你說魂做的啊,你自己比劃比劃,魂的手指頭,怎麽做都是握拳的樣子,他要怎麽敲鍵盤呢?”露琪亞雙手抱於胸前,微微頷首,眯著眼睛,一副戲謔的作態看著他。

  “這……”黑崎一護想把鍋甩給魂,這招也不頂用了。

  “是啊,我們的一護也長大了,是該找個女朋友,不過,你這樣子大庭廣眾地撩撥上司,可是職場性騷擾啊。”露琪亞擦了擦鼻子,翹起了二郎腿,抬頭微笑著對著他。

  “我沒有那個意思,這真的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見鬼了。”黑崎一護又急又上火,一拍桌子,加重了語氣。

  “你居然敢吼你的上司?”露琪亞唰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沒有。”黑崎一護急忙辯解。

  “那你就是在頂嘴。”露琪亞冷眉看著他。

  “沒有。”

  “我說你頂嘴,你說不是,這不就是在頂嘴嗎?”

  “啊……”黑崎一護拚命地用雙手抓撓著腦袋,快要崩潰了。

  “你看,你又在吼我了……”露琪亞指著黑崎一護指摘道。

  黑崎一護一頭栽倒在講台上,喘著氣,心想著:“怎麽會這樣?露琪亞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脾氣秉性都變了,搞得我也變了。”

  “黑崎,站起來,懶懶散散的,像什麽樣?”露琪亞斥責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黑崎一護有氣無力地說。

  “呵呵……”露琪亞掩嘴輕笑著,“我們的一護,還是太小了,這話不一定是指他的歲數小。”

  “那是指什麽?”黑崎一護好奇地問。

  “你說呢?”露琪亞走上講台,她的身高有點矮,快要和那張講台平起平坐,一手伸了出去,將黑崎一護胸口的藍色領帶一揪,一隻腳抵在他的胸口,將他拉了過去。

  黑崎一護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如此大膽舉措的露琪亞,她身上也是女士西裝,幸好那對A還是如關東平原一樣,波瀾不驚,不然此刻,他的內心就要跟著翻江倒海了。

  “對不起,我道歉,我錯了,我有罪。”黑崎一護的兩眼安分地上飄,不敢往下遊移。

  “好孩子,有錯就要認,還有下次要撩妹的時候,不要大庭廣眾的。”說完,露琪亞玩味地笑了笑,松開了領帶。

  黑崎一護癡癡地看著露琪亞轉身,拉開了會議室的門,啪一聲,門關上了,整間會議室,除了一片野花雜草,就剩下他一個人,空蕩蕩的。

  “不該是這樣的。”黑崎一護側過頭去,衝著那扇門大喊著:“露琪亞,你回來,你回來……”

  “黑崎同學,黑崎同學……”

  黑崎一護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喊他,乍然醒來,隻覺得渾身顫栗,口乾舌燥,幾乎魂不守舍,再一看,眼前是織姬,帶雨梨花般地看著他,露琪亞卻已杳然無蹤了,方知是幻覺。

  “阿彌陀佛,夢境再美終是幻……各位想必也已經從這個問題中尋得了幾分道理,各位強闖多寶塔,圖謀天星劍,就如同強行解題一般,只是虛妄一場,勸各位不要過於執著,還是由老僧送各位出塔去吧,莫要誤了卿卿性命。”老僧喟歎道。

  “老和尚,看你的意思,你不用問我們幾個的答案,就已經知道我們要答什麽了?”北條誠問他。

  “是的,各位思考問題的時候,所入的幻境,都會在老僧腦中呈現,所得出的答案,都不是正確的,當然,各位若要強行再次破題,老僧也不會攔著,只是怕各位屆時身心承受不了,死在塔內,就不好了。”老僧語氣中夾雜一種自信。

  “看來閣下有讀心術,而且對自己的智慧很有信心。”

  “不敢不敢,老僧可不會讀心術這種東西,只是活得比別人長一點,見識多一點罷了。”老僧自謙道。

  聰明的回答,實際就在自吹——要論智慧,在座的各位都是樂色。

  “少在那自我吹捧,你既然對自己的智慧很滿意,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北條誠昂首挺胸問道。

  “不知這位少年要和我老僧比拚什麽?”

  “我問你答,如果你答不上來,就放我們上去。”

  “老僧應戰。”

  “好。”北條誠踏步向前,圍著老僧周圍轉,大腦如同8核CPU一樣飛快旋轉,一定要想一些妖孽的題目來難為他。

  “有詩曰:‘玄女娘娘,恭行天律,部領雷兵。如有下界精邪,北陰午酉,出沒岩穴,蟠踞山林,窺闞家庭,損傷人命,神威所到,一切掃除,福佑生人,肅清魔魅’,此詩乃是讚頌天界的某位天女。”北條誠念到這,停頓了一下。

  “少年,你是想問老僧,這位天女是何人嗎?”老僧不為所動,閉目頷首。

  “哼,錯,你回答錯了。”北條誠指著老和尚,大喜不已。

  一行人一臉懵逼地看著北條誠,光是聽他念那堆不知所雲的話,就夠難理解,現在又說老和尚錯了,他還沒作答呢,怎麽就錯了?
  “我何錯之有?”老僧睜開雙眸,帶著幾分歲月洗練過的滄桑看著北條誠。

  “你剛才說了‘這位天女是何人嗎?’,你隻消回答,是與不是?”北條誠突然厲聲問道。

  “是。”

  “那就對了,在我給出對應的問題之前,你就已經搶答了,那麽你聽好了,我的問題是,是誰偷看了這位天女的倆個侍女洗澡?”北條誠沉默半晌,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這……少年,你這是巧言舌辯。”老僧滄桑的雙眼浮光一閃,乍現困惑之色。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這麽說,我也只是效仿老和尚的套路罷了。”北條誠不屑道。

  “效仿,此話怎講?”

  “你方才問了我們那個問題,問我們,在上台主持會議的時候,播放幻燈片時,出現了不雅圖片,如何解決台上台下的尷尬?”

  “不錯。”

  “無論我們如何給出答案,反正你都可以矢口否認我們的答案是錯誤的,因為尷尬是無處不在,每天都有人社死,都會在內心留下一段黑歷史,試問,如此尷尬的事,在片刻之余,怎麽可能完全抹去?”北條誠步步緊逼。

  “你錯了,方法還是有的。”老僧毫不示弱。

  “願聞高見。”北條誠收起了情緒,假意謙虛地問。

  “隻消輕笑一聲,問:‘諸位還困否,不困的話,我們繼續……’,尷尬便可化解。”老僧泰然地給出答案。

  “哼,”北條誠冷笑一聲,“老和尚,你可以試想一下,現在你就是台上的那個人,幻燈片也是你做的,我就是台下的人,若我是你的部長,你猜我現在聽完你的答案,最想做什麽?”

  “做什麽?”

  “來人,叉出去,綁上石頭,給我沉到東京灣去。”北條誠青筋暴起,斷喝道。

  “尷尬的情況已經出了,就算把我丟到東京灣裡,也於事無補。”老僧搖頭道。

  “哼,你才知道嗎?如果那是重要的會議,分分鍾幾百億的合同,就有可能因為你的過失而跑掉,你說那個老板難道不會想宰了你嗎,你說這個尷尬你化得了嗎?”北條誠越說越激動。

  “那依少年所說,此題無解?”老僧詫異地問。

  “有個屁解,世界上的難題要都像你所說的能那麽容易解決,地球還會如此騷動不安嗎?”北條誠反問他。

  “這……”老僧一時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反駁他。

  “什麽這呀,那的,敢情你一開始就故意偷兼耍滑。”黑崎一護經過剛才的幻境,正有氣沒處撒呢,情緒如同開閘的洪水,噴湧而出。

  “這是多寶塔的規矩,老僧也只是依例行事罷了。”老僧直呼冤枉啊。

  “那你肯放我們過去了嗎?”黑崎一護質問他。

  “還不行。”

  “你想耍賴?”黑崎一護把手放到了斬魄刀上,怒目相對。

  “剛才我也被這位少年擺了一道,老僧對智慧向來有自信,輕易不服輸,方才就算我們扯平了,如果要想過關,請各位在智慧上,勝我一籌就可。”老僧目光如炬,微微抬頭。

  “既然如此,老和尚,你不介意再次出題吧?”北條誠輕蔑一笑,對剛才成功戲耍對方很有成就感。

  “行,你隻管出題。”

  “好,請聽題,假設,從前,西國有一個男子,叫高橋,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美雪,”北條誠一邊學著說書人的姿態,抑揚頓挫,有模有樣地走起來了。

  “適逢戰亂,民不聊生,本來相當殷實的家底,被流寇賊匪掠奪一空,變得一貧如洗啊。”

  “那一天,高橋萌生了到武藏國做貨郎,跑生意,來維持家計,跟嬌妻美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別了,隻身來到了武藏國,跑起了貨郎的生意。”

  “家裡的嬌妻,日子過得可就艱難了,靠著街裡街坊的接濟,再做一些苦工過活。”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已過兩年光景,高橋在武藏國業務跑得勤勤懇懇,終於賺了點小錢,細想一下,自己離家也已經有兩年了,思念家中嬌妻,恨不得健步如飛,一瞬間就飛回去。”

  “他日夜兼程,跋山涉水,朝登紅塵,暮踏紫陌,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趕到離家不足十裡的石橋邊,見四下無人,當下又流寇叢生,盜賊蜂起,身上帶著這麽多錢,萬一被人中途劫去,豈不是白瞎了這兩年。”

  “於是,他就把錢,全部藏在了石橋洞裡,往上蓋了一堆枯草和泥土,急匆匆地趕回家,到了家門口,歡快地敲著門,大喊:‘美雪,我回來了,快開門啊。’”

  “他,足足叫了有五分鍾,才聽見窸窸窣窣地有人來應門,開門一看,嬌妻臉色泛紅,發髻松散,衣服還有些凌亂,忙問:‘怎麽這麽久才開門?’”

  “嬌妻笑道:‘我鬧肚子,剛才去茅廁來著。’高橋不加多疑,兩年不見,小別勝新婚,恨不得就醉臥美人膝,摟在一起,電鋸都鋸不開。”

  “一番親熱過後,高橋心滿意足地對嬌妻說起這兩年賺了點小錢,未來幾年,都不會為生計發愁了。嬌妻掩嘴輕笑:‘就你我還不了解,能有那麽大的本事?’”

  “高橋得意地說:‘美雪,我把賺來的錢,都藏在十裡外的石橋洞下了,明天早上,咱們就去取。’”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梳洗完畢,吃過早飯,就興致勃勃前往石橋,打開一看,裡面除了扒亂的雜草和幾塊碎泥以外,空空如也,錢,長了翅膀,飛了。”

  “高橋慌亂地前往當地的社奉行報案,處理案件的人一聽,立刻就知道犯人是誰了,那麽,問題就來了,犯人,是誰?”

  北條誠洋洋灑灑念了一大堆,一來,給那個老僧製造龐雜的干擾信息,使他無法在短時間內迅速作出判斷,干擾信息一多,二來,干擾信息一多,對方就會容易基於干擾信息產生判斷誤差。

  這一堆話說完,一行人聽起來都費勁,紛紛蹙著眉,叉著腰,看著北條誠,你繼續,我們就默默地看著你。

  老僧耷拉著腦袋開始思考,莫非是周圍的鄰居聽去了,就趁機偷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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