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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強大少爺》第321章 一隻蘿莉來相見
  第321章 一隻蘿莉來相見
  九月末,同知樞密院事王安石簽發的樞密令到達西北,盡管不針對其他主戰部隊、僅僅只是給永興軍路都總管種鄂的命令。但是措辭相當嚴厲,怒斥種鄂部署一千騎兵於土門,乃是激化雙方矛盾,挑動敵對情緒的行為、甚至是引發國戰的行為。

  於樞密院令中,王安石要求種鄂部依照朝廷要求,保持足夠的禮讓退至固有防區。表示:既然是邊境,既然是宿敵,摩擦一定會有,但要以正確的方式看待摩擦。要以克制忍讓的姿態面對挑釁和騷擾。

  與此同時王安石還表示:挑釁和摩擦,與入侵有本質區別。雖然它們在許多時候看起來會很像,但作為禮儀之邦大宋,必須保持有包容度、做到不主動放第一箭,不以個人喜好輕易引發國戰。

  面對這樣的軍事文書,永興軍路都總管種鄂也是醉了,夾在中間難做人。

  當然,王安石比其他官僚好的地方在於,雖然這份命令很難正確理解,但已經具備了可操作底線。至少王安石已經在措辭中寫明“保持克制忍讓,堅決不放第一箭”。

  換其他官僚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字眼,會更模糊,更假大空。

  不過關於怎麽判斷“挑釁和入侵”的區別,王安石不是神,無法寫清楚,無法有具體量化標準。但限於整個文書嚴厲的措辭,很明顯挑釁和入侵的差別需要種鄂自己去判斷,介入原則就是“不主動放第一箭”。如果出了問題,鐵定背鍋被處理。

  因為現在只有種鄂能背鍋,理論上國戰不開,李參就只有“潛規則權利”,而沒有正式帥臣權利可以指揮作戰力量。既如此,種鄂的一切作為就是自己的,沒有李參的命令背書出事就是死路一條。

  就此一來,基本已捕捉到最佳出擊時機、打算主動偷襲“珍珠港”的種鄂滿眼是淚,只能撤回了部署於土門一線的精騎。

  讓種鄂感激的在於,王安石相公雖然措辭嚴厲,但沒把事情做絕,頂住了“把種鄂撤職召回京”的壓力。根據之前京城方面的傳聞,司馬光打算用這問題搞死種鄂的,他們一力主張召老油條種鄂回京述職,曹首義代理都總管事務。

  司馬光黨和皇后一家抱團,能耐是真有些的。但無奈樞密使賈昌朝不是白癡,如何敢於這時期跳出來處理事務,乾脆請病假在家什麽都不知道。如此一來,現在皇帝身體很不好,基本不處理事務了,已連續兩月沒參加大朝見,只是組織了一群道士在宮裡“煉丹”,祈求獲得延年益壽的神藥。

  皇帝情況日漸不好,又遲遲沒有確立太子消息。這種情況下就是傻子也知道,皇后的影響力幾乎能佔據半壁江山。於是司馬光關於撤職種鄂、啟用曹首義的主張簡直是支持者雲集,一邊倒形勢。

  好在皇帝之前啟用王安石、且配置了和稀泥的賈昌朝是神來之筆。文彥博富弼對皇后家沒多少戾氣但也不是傻子,不支持司馬光的說法。那麽在王安石力排眾議下,就保住了被王雱彈劾的種鄂,封住了曹首義特殊時期升職的口子。

  這就是種鄂滿眼是淚,卻也心存感激和敬畏的原因,現在低調了起來,不敢惹事了。

  種鄂都撤軍了,其他那些原本就不打算出擊、只是配合裝逼的主戰部隊如何還會等,樞密院令罵的是種鄂,實際卻暗指都轉運司李參。

  李參腦殼鐵,作死也不會死。但軍人是真會死的,於是紛紛有樣學樣,一起喊著“保持忍讓”的口號,保安軍,定邊軍,神衛軍環州駐泊司,以及秦鳳路軍系,大家紛紛都不管李參大爺的潛規則了,跑的比兔子還快,全部撤回了後方要塞躲起來……

  “喪心病狂!胡搞瞎搞!”

  京兆府、都轉運司內,李參拿到了抄送過來的樞密令後怒掀桌子道:“王家父子已經逆天,頻出昏招,將來亂天下者必是此賊父子!於這國戰前夕,弄出了汙糟貓政策‘忍讓克制’,讓我大軍後撤,至邊民水深火熱於不顧,若出狀況導致丟了國土,他父子將來必上恥辱柱。”

  “忍讓克制個蛋,怎麽不讓他父子來邊境待著呢!”李參始終怒斥不停。

  身邊的心腹幕僚尷尬的道:“要說呢,理論上王安石雖不在這裡,但他長子還真的在最前線,另外聽說,八歲的長女也已經送到西北撫寧縣了。”

  “這……”

  李參還真是急昏頭了,一想還特麽的真是,王安石在這些方面真敢下手啊,讓人都不好意思詬病他。

  隨即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李參仍舊怒氣不消的道:“盡管如此仍是兒戲,我要彈劾王安石!別人怕他,我李參卻是不怕。”

  心腹幕僚搖頭道:“相公最好不要。現在有傳聞皇帝已經不問事務,樞密使賈昌朝請病假,他不會在這時期介入的。這樣一來您的彈劾只會石沉大海,還會帶來進一步的政治拉鋸,從而影響到我西北軍心和民心。王安石相公或許有些偏向於兒子,但已經算是敢作為,他關於‘挑釁和入侵有本質區別’的提法,也不無道理在其中。且他把兒子女兒放於最前線,證明了他的用心單純,且他頂住了司馬光黨的壓力,保住了靈魂人物種鄂繼續坐鎮西北。”

  “卑職不是要和相公抬杠,而是王安石或許有錯,但已經是這時期最有用的一個官僚。以前的人可以申述,那是因為龐太師兼樞密使,而現在皇帝不問事務時期,縱使文彥博相公也指揮不了王安石,到此為止吧。”心腹幕僚最後補充道。

  李參深深的吸了口氣又道:“說起來,司馬光那狗日的比王安石還可惡,前陣子他出賣龐太師,在淮西錯誤執政至重大過失,真沒想到這麽快又被這龜兒子竄起來了。我皇帝被人蒙蔽,無心政務,朝中已被奸黨遮天蔽日!喪心病狂的奸黨還不止一群,有若乾群。順便,最小的一撮別有用心黨在撫寧縣,也專門和老子們對著乾,破壞有效的西北統一政策。媽的那小屁孩政務上倒是有兩把刷子,但無組織無紀律,整個一由著性子來的熊孩子。王安石號稱公正鐵腕,真不知道為何沒在三年前手一滑把熊孩子打死!”

  屬下們面面相視了起來,只能聽著李參相公展開了無盡吐槽模式,一些年輕人不知道局勢,也被嚇的心口薄涼薄涼的,因為在皇帝身體不好的時候,又是各種“奸黨遮天蔽日”什麽的,都是讀書人都知道歷史,這似乎是很不妙的節奏,希望天佑我大宋,不要真的藥丸啊……

  十月初再次見到二丫時已經很冷,但還沒有下雪,小姑娘已經戴起了當年那個虎頭帽。

  老廖叔送她過來的,見面時候二丫整個的跑過來抱著大腿不放手,她說她是來救大雱的。

  “白玉棠大成了。”

  這是老廖見面時說的第一句話,有些無限噓噓的樣子。作為一代劍聖、曾經的寂寞高手被人超越,他的確有些感覺老了。

  王雱愕然道:“老廖叔你為啥知道她大成了?”

  “因為白玉棠修成後去了京城,不止如此,五鼠已經齊聚開封府,在包府麾下一起效力。”老廖說道。

  王雱險些一口茶水噴出來,“她竟然不來找我,我天天做春夢都快頂不住了哇。”

  老廖過來人的樣子歎息一聲,拍拍肩膀道:“衙內啊,你別嫌你老廖叔話多,成功的秘訣就是禁欲,沒有其他路,我一直以為你懂這道理的,別整天想這些。”

  媽的你說的輕松,飽漢不知道餓鬼的難。

  想這麽想,王雱又尷尬的道:“我的意思是,為毛她要叛變去開封府?”

  老廖說道:“她去京城是為了找你,然而到你家裡後,她說她是你夫人,不過……”

  “出么蛾子了吧?”王雱擔心的道。

  老廖點點頭:“你娘不承認她,說白玉棠是去詐騙勒索的,命我把她吊起來打。這就是……我和她比武交手、知道她大成了的原因。”

  “你沒被我老婆打傷吧?”王雱嘿嘿笑道。

  老廖說道:“衙內想多了,一代新人換舊人,她的確已經化朽為奇,但仍欠少許火候,還打不傷我,就是展昭也打不傷我,大家只在伯仲之間。”

  王雱道:“後來呢?”

  老廖便又神色古怪的道:“後來麽她的固執你懂的,賴在你家裡不走了。你娘仍舊不承認她,但很意外,老爺承認她。並且老爺考慮到你年紀小,不適合帶著夫人在前線,這不利於軍心,於是老爺便吩咐她留在京城。但她和你母親不睦,說起來老爺最怕家裡起火了,便讓她在開封府任職,大部分時間不在家。”

  王雱道:“她性子那麽野,卻會聽我老爹的話?”

  老廖說道:“既然老王相公承認她這媳婦,她當然就要聽老爺的話,有什麽不妥嗎?”

  王雱點了點頭。

  老廖又道:“同樣,老爺建議我留在西北看著你,但還是要看衙內的意見,你怎麽說?”

  王雱道:“不了,特殊時候京城恐生亂子,老廖叔你去看著我爹爹,這時期他不能出事。”

  老廖道:“好吧隨便你,你不要我,我今日就會返京。其實你想多了,京城有皇城司,陳總管聽皇帝的,張叢訓聽富弼相公的,五鼠做事也不差,律屬開封府,包府為人公正不至於有什麽亂子。”

  王雱道:“總之還是老廖叔你最靠得住了,你去守著家裡,除了看著我爹外,順便幫我盯著大白,防止她因寂寞去找小哥哥而失足。”

  “你想多了吧!”老廖驚悚的道。

  “沒想多。”

  大雱歪戴著帽子大昏官的樣子道,“你對我娘的尿性根本一無所知,她和我一樣陰險,一定會整些么蛾子出來破壞我和白玉棠的。白玉棠有我機智便也罷了,但是她又蠢又單純,對計謀的力量一無所知,她肯定會中我娘的招的。”

  老廖一想有道理,夫人不是個壞人,但小心思真的不少,某些方面還真像少爺。於是點頭道:“好吧衙內你自己保重,你老廖叔我這便要去了。順便,我的路費用光了。”

  王雱沒心沒肺的,給了錢後很快就忘記了老廖的存在。但是二丫騎著毛驢小寶,眼淚汪汪的送到了城門口,看著老廖健步如飛的消失後,還是舍不得。

  這隻蘿莉就這德行。然後,她的寵物小公雞在路上水土不服死了,於是到這裡,她的寵物又變成了毛驢小寶。

  其實毛驢小寶寧願去做密探,也不想被人騎著過家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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