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無垢者

  阿斯塔波是奴隸灣的一座城市，並不屬於九大自由城邦，坐落在蠕蟲河河口。它以出產一種特殊的奴隸——無垢者而聞名。

  他們的徽記是一個鷹身人：女人的身體、蝙蝠的翅膀、老鷹的腿和蠍子的尾巴。它的爪子抓著打開的手銬，這個雕像被雕刻在海港大門的殘破的牆上。

  當年的瓦雷利亞摧毀了古吉斯帝國，阿斯塔波是一個幸存下來的吉斯殖民地。

  它曾經被瓦雷利亞人所征服，並且被建成了奴隸交易的中心。現在吉斯卡利語已經基本上被那裡的人們遺忘，基本上是用高等瓦雷利亞語。

  這裡的統治者，被稱為善主，都穿著托卡長袍——貴族的象征。

  他們的頭髮很油膩形狀古怪，還有縫著銅盤的黃色絲綢鬥篷，代表他們的地位，長袍有繡花絲線，腰部以下穿著涼鞋和褶亞麻裙。

  徐澤站在甲板上，看著在海面上，在天空中盤旋著，自由翱翔的三條龍。

  這才幾天的時間，原來小雞大小的龍，已經長到了老鷹那麽大，簡直就是見風長。

  徐澤發現，這些龍不算獸類，正確來說，應該是一種魔法生物，他能感受到，龍生長的主要食物，不是肉食，而是空氣中的火元素。

  徐澤對火元素很敏感，能清晰感知，大量的火元素，不斷朝著龍的體內匯聚，這就是為什麽龍會見風長的原因。

  船抵達阿斯塔波之後，喬拉·莫爾蒙聯系了一名善主過來，洽談購買無垢者的事宜，

  善主只會高等瓦雷利亞語，旁邊帶著一名女奴，作為翻譯，

  在經過一道大門，大門的上方，有四名無垢者，手持長斧，如同雕像般站立不動。

  善主向丹妮莉絲，驕傲的介紹著無垢者：“無垢者在這站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

  “在戰死之前，絕不會倒下，非常服從命令。”

  走過大門之後，這裡站在上百名的無垢者，軍容整齊，裝束上沒有任何裝飾品，縫製的束腰外衣、短劍、長矛、盾牌和尖刺盔就是全部。

  丹妮莉絲看了一眼無垢者們，問道：：“他們能滿足我的需要，跟我說說他們的訓練情況。”

  女奴對善主翻譯：“這個西部女人很滿意這些士兵，但是沒有提及降價的事情，她想知道他們訓練得如何。”

  善主感受到酷暑，有些不耐煩：“盡快如她所願，現在的天氣很熱呢。”

  幾人走在前方的一個石台上，徐澤看著這些無垢者，心裡頭十分滿意，這些無垢者在他看來，信仰虔誠，意志堅定，幾乎個個都有狂信徒的潛質，

  要不是訓練的方法太過殘忍，他都想培養一批了。

  旁邊的女奴開始介紹：“無垢者早上5點開始訓練，每天他們都是從早到晚的練習，直到能靈活運用短劍，盾牌，以及三種長矛，
  在這嚴格的訓練中，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將存活下來，他們有絕對的紀律和忠誠，無所畏懼。”

  喬拉·莫爾蒙聽完後，提出質疑：“就連最勇敢的人都怕死。”

  “告訴那老家夥，他身上有股尿騷味。”善主聽到女奴的翻譯，心中不滿，惡狠狠的嘲諷。

  女奴聽到這話，有些遲疑問道：“真的這樣翻譯嗎？主人。”

  “當然不是，你這個蠢貨，竟然會問這麽愚蠢的問題。”善主呵斥著，緊接著又交代後面的話。

  女奴嚇得一縮，連忙繼續翻譯：“我的主人說，無垢者不是人，他們對死毫無感覺。”

  善主看著丹妮莉絲，繼續說道：“告訴這個無知的西部賤人，睜大眼睛看清楚。”

  女奴翻譯：“殿下，請您仔細的看看。”

  善主走到一名無垢者的面前，用高等瓦雷利亞語說道：“你，出列。”

  這邊無垢者毫無表情，向前走一步站定。

  善主撥開這名無垢者身前的長矛和盾牌，拔出無垢者腰間的短劍，割開他身上的皮甲。

  丹妮莉絲見此，她以為善主要殺掉這名無垢者，來證明他們毫不畏懼死亡。

  連忙對著女奴說道：“告訴你家主人，沒必要這麽做。”

  善主聽到丹妮莉絲的話，雖然不明白意思，但是感受到了她語氣中的焦急，調侃著問女奴：
  “她在擔心他嗎，這個賤貨已經承認他們的勇敢了嗎？”

  一邊說道，一邊用短劍，在無垢者的胸膛上，割下一塊血肉，
  面對胸膛上的鮮血，無垢者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好似沒有痛覺。

  徐澤眼睛一亮，這些無垢者，無疑是最好的士兵，性格堅韌不拔，精神意志極強。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善主對著無垢者說道。

  無垢者聲音平靜的回答：“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說完後，才退回無垢者就軍隊中。

  善主向丹妮莉絲介紹：“無垢者要贏得盾牌，必須帶著一枚銀幣，去奴隸市場，找到一個新生的嬰兒，

  並當著其母親的面殺掉他，這樣，我們就能確保，他們沒有任何的弱點。”

  聽到這話，徐澤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善主，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雖然他希望擁有更多的人口，但這種毫無人性的訓練方式，觸碰了他的底線，

  阿斯塔波這個奴隸城邦，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就讓丹妮莉絲的龍，焚燒掉這座罪惡的城市。

  丹妮莉絲看了一下這些無垢者們，眼中閃過同情，他對著善主問道：“你從母親手裡搶走孩子，當著她的面殺了她的孩子，然而再給她一塊銀幣，彌補傷痛嗎？”

  女奴聽完，對著善主翻譯：“她生氣了，她問你，是否有，給死去孩子的母親銀幣。”

  “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啊，銀幣怎麽會給她們。”善主罵罵咧咧著說道。

  女奴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氣，臉色不變的翻譯：“主人說銀幣是給孩子的擁有者的，不是孩子的母親。”

  丹妮莉絲明白了善主的意思，心中暗罵，該死的奴隸主，臉上卻是平靜的問道：
  “你要賣多少無垢者。”

  善主豎起八根手指：“八千，告訴這個西部賤人，明天交貨。”

  女奴翻譯道：“克拉茲尼偉主，說請您盡早決定，還有很多其他的買家也有興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