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不是那種人
“好,多謝你們一路照應,給我解說滄瀛國的風土人情,現如今的我都算半個滄瀛人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們趕緊回吧,我先去一番地井空茶水屋了。”
墨錦言對於黑澤之助三人還是比較信任的,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啥?您要去茶水屋?”
黑澤之助等人有些愣神。
“對啊,怎麽了?”
墨錦言不解道。
“哈哈哈哈!”
黑澤之助、小島十兵衛、赤木一番等人會心一笑。
“看不出來您還是喜歡賣弄分月的人啊,哈哈哈哈!”
黑澤之助訕笑道。
“不是你們說啥呢,不就是茶水屋嘛,我這個人就喜歡喝茶,到時候還要找個客棧住呢。”
墨錦言解釋道。
“哈哈哈哈!”
黑澤之助等人又是一陣大笑,看的出來墨錦言還是什麽都不懂,也怪他們,沒有給墨錦言說過茶水屋到底幹什麽的。
“你們三個笑什麽?”
墨錦言更是不解。
“墨錦言大師,這個怎麽給你說呢。”
“還真是有些難以啟齒。”
黑澤之助和小島十兵衛有些不好意思。
性格直爽的赤木一番直言不諱道:“茶水屋就是妓院,還有湯屋,在我們滄瀛國都是妓院,只要花錢,您就可以在茶水屋裡過夜,還有妓女伺候你呢。”
“啊?茶水屋居然是妓院?”
墨錦言這才明白黑澤之助等人為何發笑並且說出那樣的話來,朝著阿僧仲麻呂行去的北方方向罵道:“這個老禿驢,不是個老實人,還說自己是六根清淨,原來只是個花和尚,居然讓我住在妓院裡!他娘的!”
黑澤之助等人立刻嚴肅下來:“阿僧仲麻呂大師德高望重,想來他安排你住在茶水屋必然有他的道理,您就聽從他的安排吧。”
“也是,住哪不是住啊,對了,一番地在哪?”
黑澤之助指了指平安西邊的一片民居道:“那邊就是一番地。”
“那我們告辭了啊,師父還在等著我們呢。”
赤木一番著急道。
“行吧,咱們就此別過,告辭了。”
“告辭。”
黑澤之助、小島十兵衛、赤木一番向著東邊走去,迅速地隱沒於人流之中,墨錦言則向著一番地走去。
一路上被行人注視,被路人指指點點,誰讓墨錦言個頭高大,穿的又是靈氣大陸修士的服飾。
來到了一番地,墨錦言詢問路人,找到了名叫井空的茶水屋。
墨錦言站在井空茶水屋門前看了良久:“這他娘的是妓院?怎麽跟我們靈氣大陸的客棧一樣。”
井空茶水屋內外,墨錦言沒有見到妓女,除了時常進出的滄瀛人外,根本沒有看到女人。
墨錦言踏入井空茶水屋,他高大的身形以及在滄瀛國認為奇怪的服飾瞬間引起了屋內所有人的注意。
“喲,您是哪裡來的?”
井空茶水屋老板配笑著走到墨錦言跟前仰望。
“關你屁事。”
墨錦言直接懟的茶水屋老板苦笑連連,鑒於墨錦言高大的身形以及奇怪的服飾,茶水屋老板不敢造次,繼續賠笑道:“您是要現在玩嗎?”
“玩個屁!”
墨錦言盯著四周打量起來,才在屋內的角落內發現幾個臉上跟摸了麵粉一樣的女子穿著和服拿著扇子跳著奇奇怪怪的舞蹈為四個客人助興,墨錦言立刻想起了一路上黑澤之助說過這種跟把腦袋塞進面缸的女子叫做藝伎。
“那您是?”
井空茶水屋老板依舊不敢得罪口氣狂妄的墨錦言。
“小爺我準備在你這裡住幾天。”
井空茶水老板立刻會意,兩個眼睛滴溜溜一轉便知道墨錦言這外鄉人看上去有些正派,但實際上風流的很,但也聰明的很,居然說住幾晚上,而不是嫖幾晚上,聽得出來,墨錦言這個外鄉人是個要面子的體面人。
“哦,我明白了,大爺,您算是來對了地方,我們井空茶水屋是平安京最出名的客棧,裡面的姑娘一個個都如花似玉……”
井空茶水屋老板踮起腳靠在墨錦言耳邊奸笑道:“這幾天正好有幾個鄉下來的處女呢。”
“嘿!瞅你這張臭嘴,小爺我是那種人嗎?”
墨錦言瞪了一眼井空茶水屋老板,隨即低著頭羞澀道:“多少錢啊?”
“一兩銀子。”
井空茶水屋老板一眼就把墨錦言看透了,熱情的推薦了起來。
“行了,我就逗你玩呢,我是說在這裡住一晚上多少錢?”
墨錦言又正色道。
“一百銅錢。”
井空茶水屋老板熱情道。
“什麽一百銅錢?”
墨錦言驚道。
“哎呀,少爺,這在平安京價格算公道了,不信你可以去別的茶水屋問問價格嘛。”
井空茶水屋老板笑道。
“不是,我不是嫌貴,我是說你們也用銅錢?”
墨錦言好奇道。
“是啊,滄瀛自從和靈氣大陸儒宋通商以後,主要貨幣都是銅錢,同時還使用銀判和金判。”
井空茶水老板解釋完後,墨錦言又增長了一些奇怪的見識。
“得了,給我開一個房間,一定要安靜,我不喜歡被人打擾。”
墨錦言大氣地掏出一枚判金,井空茶水屋老板眼睛都直了:喲,好久沒有見到這麽闊綽的人了。
“您不要著急給,等走的時候再結帳不遲。”
井空茶水老板按捺住激動地心情推辭道。
“這是什麽意思?”
墨錦言不解道。
“您這一枚判金啊都夠買下我這半個茶水屋了,您就是現在給我我也找不開啊,您想想,我給你找幾麻袋的銅錢,你走哪都要扛著,多累啊,所以先在安心在我的小店裡住下,到時候再說不遲,這樣也省去了一些麻煩。”
“也是,也是。”
墨錦言沒想到自己手裡的十枚判金在滄瀛國這麽值錢,之前在心裡暗罵阿僧仲麻呂太過小氣,現在一聽,覺得阿僧仲麻呂還真夠意思。
“您上邊請,我這就給你找一間安靜的房子住下。”
井空茶水屋熱情的領著墨錦言上了二樓,找到了一間最靠裡面的屋子,墨錦言脫了鞋襪,進入一看,屋子還挺別致,就是沒有床,當然墨錦言從黑澤之助嘴裡知道滄瀛國人喜歡躺在地上睡,所以也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少爺,您覺得這房間如何?如果不行,我給你換一間?”
“可以,可以,就這一間了。”
墨錦言滿意地坐在了桌子旁,這時肚子餓了。
“行了,你也別煩我,你們這裡有吃的嗎?我肚子餓了。”
墨錦言拍了拍肚子。
“有,您想吃什麽啊?”
井空茶水屋老板熱心道。
“什麽貴什麽好吃的盡量上,小爺我有的是錢。”
墨錦言跟個暴發戶一樣,一點都不心疼阿僧仲麻呂給他的十枚判金。
“行了,您等著吧。”
井空茶水屋老板笑嘻嘻地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板,隨即臉色也陰沉下來:“來了我的井空茶水屋不把所有的錢留下還想走?哼!今晚我就給你安排一個鄉下來的處女,不把你的錢榨乾,我井空以後不乾這一行了。”
墨錦言躺在木板上休息,沒一會兒,井空茶水屋老板親自端著一盤飯菜上來,什麽生魚片,飯團等墨錦言沒有見過的食物。
“這魚片是生的?”
墨錦言直接傻眼,盯著那一盤生魚片打量。
“是啊,這可是現殺的活魚,是本店最貴的食物,多少人還吃不上呢。”
井空茶水屋老板得意道。
“不是,你他娘的是讓我吃飯啊還是做飯啊?這魚片都沒熟怎麽吃?”
墨錦言抱怨道。
“聽您這麽一說,再一看您的服飾,我就知道您一定是從靈氣大陸來的,告訴您,這可是這裡最好吃最貴的食物,雖然是生的,但是很好吃,我給您學學。”
井空茶水屋老板用筷子夾起一塊生魚片沾了沾芥末和醋,往墨錦言嘴裡送。
墨錦言隻感覺嘴裡一陣清涼,吞下那片生魚片後,整個腦子有些麻:“這芥末的味著實霸道,味道倒是一般,但是他娘的吃著還行。”
“您慢用。”
井空茶水屋老板退出房間,墨錦言慢慢享受。
吃過飯後,經過兩天的舟車勞頓,墨錦言有些困了,躺在木板上睡著了。
三個小時後,睡得正香的墨錦言肚子疼的難受,直接疼醒。
“哎喲!我就說這生的東西能吃嗎?害的小爺拉肚子了。”
墨錦言趕緊出了屋子找茅坑解決去了。
回到屋子裡,墨錦言本想再睡,可是別的屋子裡傳來藝伎跳舞、客人們喝酒說話的聲音,吵得墨錦言難以入睡。
“唱的什麽歌?跟她娘的鬼叫一樣。”
墨錦言不得不打開窗子看著熱鬧的街道上行人匆匆,有不少穿著華麗的男人進進出出,進去時清醒,出來時喝醉,白天看不到的妓女也在街道上攬客。
墨錦言覺得奇怪,把腦袋伸出窗外一看,才發現這一條街道上全是茶水屋,現在天色剛黑,正好是茶水屋最熱鬧的時候。
“原來這個一番地全是妓院啊,這阿僧仲麻呂安得什麽心?這不是讓我犯錯嗎?”
墨錦言自然是舍不得花錢去嫖,也不願意對不起公儀沫熙,望眼欲穿,滿大街的美女,可是自己不能動心,索性關上了窗戶,準備再好好睡一覺。
啊~
旁邊幾個房間裡傳來銷魂的聲音,躺在木榻上的墨錦言翻了一個身子,聲音不減,再度翻了一個身子,聲音還有。
“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墨錦言一個精壯童男受不住旁邊屋子裡傳來的齷齪之聲,只能用被子蒙住臉睡覺,可是沒一會兒,不僅憋得很,周遭銷魂的聲音還是能聽到。
“啊!”
墨錦言猛地推開被子,對著屋頂大喊了一聲,旁邊房間裡傳來的齷齪之聲略微減小一些,不過過了一會兒,又繼續傳來那種讓人欲火燒身的聲音。
躲在門外的井空茶水屋老板捂著嘴偷笑:“我就是故意安排這些客人在你旁邊的屋子裡做那種勾當,這樣我看你願不願意掏錢,等著吧,嘿嘿。”
井空茶水屋老板下了樓,去了後院,找了一個長相出色一直都舍不得出手的藝伎,最近剛從鄉下來,還是一個處女,專門就是遇到墨錦言這種有錢人才找出來大賺特賺一筆。
“煩死我了!”
墨錦言是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不明白阿僧仲麻呂一個出家人為什麽會讓墨錦言住在煙花巷柳之中,現在搞得墨錦言十分難受又休息不好。
哢!
正當墨錦言心情煩悶的時間,門板從外面被人慢慢推開。
“誰……”
心情煩躁的墨錦言正要開口痛罵,誰知道進來一個極其美豔的女子,看上去高冷如冰山,不可接近,但卻微笑著看向墨錦言的方向。
“你誰啊?”
墨錦言擔心會被仙人跳,所以態度十分冷漠。
“我是……”
那女子進入屋子後,摸著門板關上,跪坐在墨錦言之前,此刻屋內只有墨錦言和那個女子兩人。
“我叫大武……”
大武規矩地跪坐在墨錦言之前不敢妄動。
“我管你叫啥,我是說你是幹嘛的?怎麽亂闖別人的房間啊。”
墨錦言不耐煩道。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大武低著頭悲傷道。
“難道你是……”
墨錦言上下打量了一眼如此美豔的大武,不可思議道:“你長得這般漂亮居然是妓女?”
“嗯……”
大武默默點頭,隨即又猛地抬起頭反駁道:“在此之前我不是妓女,根本就沒有碰過男人,不過今晚之後就……”
“啊?什麽意思?你說清楚!”
墨錦言可不敢亂來,趕緊站了起來,害怕自己被這家茶水屋老板給仙人跳了。
“其實我是個盲女,最近鄉下鬧水災,到處都在死人,我家裡都沒飯吃了,我爹沒辦法就把我賣給這家老板井口了……”
大武哭著解釋道。
“那你還真可憐啊,長得這般漂亮,居然是是個瞎子,又被爹娘給賣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墨錦言有些惋惜,但仍舊不敢放松警惕。
“其實我已經賣給井空老板半個多月了,一直沒有出來接客,因為我之前沒有碰過男人,還是處子之身,井空老板想著把我的初夜賣個好價錢,他方才對我說您出手闊綽,有的是錢,讓我必須勾引到你……然後……宰你很多錢,本來我不想說,可是我覺得騙人不好,所以……”
“還有這種人,他娘的,我去跟這個惡老板說說去……”
墨錦言擼起袖子氣哄哄地往屋外要走,大武急的趕緊去抓墨錦言的腿,不曾想,一抓之下沒有抓住,墨錦言轉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大武是個盲女,趕緊將其攙扶來。
大武瞬移往墨錦言懷中一趟,嬌聲道:“這位少爺,您可不能說啊,要不然老板不但要餓我三天,還要毒打我一頓,求求你行行好……”
“罷了,我不說了。”
墨錦言內心很是想保護像大武這樣漂亮的弱女子,可是礙於身份地位,墨錦言還是輕推開大武,坐在了大武對面。
“這位少爺,你想怎麽玩啊?”
大武說著就脫衣服,嚇得墨錦言趕緊阻攔:“我不玩,我不是那種人,你想多了,我來這裡只是住店而已。”
“是嗎?來這裡的男人都說只是住店,其實還不是為了做那種齷齪勾當嘛。”
大武捂著嘴取笑道。
“我可不是那種人,愛信不信。”
墨錦言正氣道。
“那可不行啊,今晚我必須要從客官身上賺些錢回去呢,要不然老板今晚肯定要毒打我一頓。”
大武雖然沒有再脫衣服,但依舊不肯走。
“我墨錦言最是善心,要不然你就在這裡坐著,到時候胡亂給你們老板胡說八道點什麽,到時候把錢算我帳上就行,你看這樣如何?”
墨錦言建議道。
“多謝少爺好心。”
大武給墨錦言磕了一個頭,隨即二人面對面尷尬地坐著,一言不發,只是別的房間傳來的銷魂之聲,惹得墨錦言和大武面紅耳赤,含羞帶臊,更加尷尬。
時間過去五分鍾,大武最先開口:“少爺,您雖然是好心,但是我不能不要臉不是,您的錢我不能白賺,我突然你想起來我會按摩,要不然我給你按摩一下身體如何?”
“這可以有。”
墨錦言說著就脫去了長袍,露出了上半身,面對著地板躺下,大武摸索著靠近墨錦言。
“嘿嘿嘿,注意點,往哪摸呢。”
大武的溫潤右手摸索到了墨錦言墨錦言的兩股中間,使勁捏了一下。
“對不住,我看不到。”
大武趕緊把手拿了出來,放在墨錦言背上開始按摩,其手法熟練,按的墨錦言十分舒服。
“啊!真他娘的舒服!”
墨錦言有些關節剛開始被按的很疼,但是疼過之後十分順服,如沐春風,怪叫連連,屋外偷聽的井空茶水屋老板還以為墨錦言這個偽君子正在和大武做那種勾當,自鳴得意道:“哼!大武那長相萬裡挑一,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到時候等著被我宰吧你!”
隨著墨錦言和大武通過按摩交談後,徹底放松下來,雙方都沒有戒心,竟然愉快的聊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