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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建築師》第263章 讓人詫異的一幕
  第263章 讓人詫異的一幕

  冷攸翟的語氣略微有點像訓斥小孩子,你看別的同學都不鬧事不說話,整個班裡就你話最多!
  千灃寒毫不客氣:“那還不是因為總盟偏向著聚靈宗!”

  冷攸翟:“總盟何曾偏向著聚靈宗了?一切都符合規矩,眾道友皆在此觀禮,你問問眾人可有異議?”

  千灃寒哼哧了兩聲,又轉而指著何河壑:“副總盟主,請你不要轉移話題!本座的意思是,他出現的太突然了!不能臨時上場!”

  何河壑抱著胳膊:“怎麽,我難道不是聚靈宗的弟子?”

  千灃寒冷笑:“你叛出師門很久,還獨自逃離了水藍星,修真界誰不知道此事?你今天還有臉回來?”

  何河壑委屈且茫然:“喂,千掌門啊,請您莫要信口胡咧咧好不好?我何時叛出師門了?這些年我一直都與師父有聯系,否則我怎麽會知道貴宗挑戰本門的事情?如果我叛出師門,又怎麽可能回來?”

  千灃寒又說:“再者,你是何家的人,何家人做了聚靈宗的弟子,明擺著是十二家沆瀣一氣,互為勾結,欺負我們這些小門小派!”

  說完,他還看向四周的觀戰台,想尋求輿論支持。

  但應者寥寥,幾乎可以忽略。

  這一次,何河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方家族長先高聲發話:“那如果方家有人做了你們渠流觀的弟子,又該如何說?再者,二十多年前,包總當時唯一的徒弟是怎麽死的,你知道嗎?二十多年前,何家族人死傷過半,人丁凋零的時候,貴派可曾站出來說過什麽?如今反倒用此事此言來做誅心的利刃了麽?”

  何河壑附和道:“是啊,千掌門,說話總要聯系前後因果的嘛,你不能把一件事情單獨綁架出來加以批判,這叫強盜邏輯。”

  千灃寒指著何河壑:“你沒有提前打招呼,現身太突然!”

  何河壑:“這又不是塵世中的運動會,我是聚靈宗的弟子就能上場,還需要提前報名體檢嗎?”

  四周觀戰台上發出稀稀落落的哄笑聲。

  冷攸翟好言對千灃寒說:“千掌門,公道自在人心,比試過程中如果真有不公平的地方,眾道友肯定會提出來的,再說了,聚靈宗總共只有兩個弟子,項小牡已經被貴宗弟子以毒符傷得不能動彈,在這種情況下,只能由聚靈宗的大弟子上場了,你若堅決抗議的話,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啊。”

  千灃寒再不佔理,無言強辯,便隻好又退回到渠流觀的座席上。

  到了此時,四周很多道友都覺得,總盟其實真的已經很讓著渠流觀了。

  這一次,渠流觀的大弟子終於毫不推脫地上場了,而第五名境界最低的三品中階的弟子則繼續坐著冷板凳。

  渠流觀的大弟子,也即千灃寒的親傳弟子,名叫恪遠天,四品中階。

  在何河壑現身之前,以恪遠天的境界,應該能完全碾壓項小牡,但如今在何河壑面前,他的實力就完全不夠看了。

  何河壑的境界雖然是五品高階,但這些年他似乎有意壓著沒有往上突破,更重要的是,他的實戰經驗非常豐富。

  因此相比之下,五個恪遠天加起來,可能也不是何河壑的對手。

  恪遠天看一看何河壑,有些畏畏縮縮地上了對戰台,在距離何河壑十幾步遠的地方站定了。

  何河壑冷冷看著恪遠天,一笑:“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等我把你趕下去?”

  恪遠天也微微一笑,以謙卑的語氣說:“還是走幾個回合吧,要不然,我沒臉面對師門。”

  “好。”

  何河壑拿出了他的【三十七獸爪棍】,輕輕揮起,對戰台上方驟然風雲變色,凝聚出了壓頂般的白色氣旋。

  方寸知在台下露出驚喜的神色,之前在天市的時候,從未見過何河壑使出這樣的手段!

  看來這才是他真正實力的冰山一角啊!

  四周觀禮的道友們也都驚讚,不愧是何家血脈,又拜師於聚靈宗啊,實力果然悍不可當!
  可能整個渠流觀包括掌門在內,都沒人是他的對手!

  就在何河壑蓄勢待發之際,恪遠天卻高聲喊起來:“等一等!”

  何河壑皺眉:“又有什麽事?你們聚靈宗今天總是嘰嘰歪歪的,廢話比招術還多。”

  恪遠天:“我有話和你說。”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接近何河壑,何河壑一腦門的詫異,雖然也警惕防備,但卻並沒有喝止他,更沒有急於動手。

  因為何河壑不怕低手段的偷襲。

  在壓頂的法力氣旋下,恪遠天慢慢走到了何河壑面前,在距離他只有三步遠的時候,猛然一個箭步前衝,撲身上去,死死地抱住了何河壑!

  四周眾道友都驚呆了,這又是什麽策略?打不過就伺機熊撲嗎?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咬耳朵?

  塵世中的麻瓜打架,都很少會有如此好笑的方式吧?

  何河壑先是一懵,並且一臉驚怒,但隨即他卻並沒有十分反抗,始終保持著又懵又驚的表情。

  而恪遠天死死地抱著何河壑,似乎用雙臂箍得他幾乎無法動彈,同時腳下發力,抱持著何河壑就往場地邊上猛衝!

  四周道友們更納悶了?這是什麽狀況?改鬥法為摔跤了?摔跤也沒有這樣的吧!
  轉眼間,恪遠天就已抱持著何河壑疾衝到了台邊,隨後,他似乎衝的太狠,一腳沒站穩、沒刹住,於是在他把何河壑扔出場地的同時,他自己也隨之踏空摔了出去!
  場地上空的風雲氣旋還在緩緩凝聚著呢,而聚出它的人,卻掉到台下去了!

  這是啥情況?今天兩派比鬥,每一場都是以把人弄到台下而告終嗎?

  在空中,何河壑背朝下,仰面朝上;而恪遠天面朝下,背朝上,似乎還在暗中撕咬何河壑的耳朵?真的咬耳朵了!?Σ(っ°Д°;)っ!
  摔下對戰台之後的情況,高處的大多數人便看不到了。

  很快,傳來一聲重重的落地聲,兩人卻都沒有受傷。

  在對戰台下方,兩人快速翻身站起。

  恪遠天似乎得意式地微微一笑,而何河壑則怒目看著恪遠天,於惱怒之中還有幾分迷惑,兼若有所思。

  副總盟主冷攸翟就有點抓狂了,這一局該怎麽判定,算誰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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