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儀式
  凱爾看著幻境中的自己，似乎是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小女孩的模樣。怯生生的模樣。

  聽到木門推開的聲音，似乎內心有著恐懼感。

  走進來似乎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的形象，穿著黑色的毛衣外襯，臉上的蠟黃色可以清晰地看清楚。

  眼神看帶這個應該是自己女兒的小女孩，眼中沒有一絲該有的親情。

  或者類似的柔軟。冰冷地就像在看待一件物品。

  而凱爾所在的宿主。那個穿著紅裙的小女孩，也心中也充滿了恐懼的害怕的味道，沒有對父親的依賴和溫暖。

  而他似乎可以輕易感受到，他們就是直系親屬，這是幻境本身告訴他的信息，就像太陽是掛在天上一樣直接。

  而他本身的直覺告訴他這一點上這是真的。

  一接下來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日常，吃飯，在客廳中喝著溫熱的小麥粥。

  然後送去上學，學習歷史，文字。

  由於不知道錢的不夠還是這個世界的學校基本都是這種情況，學校的房間十分狹窄。

  環境也十分的差。

  整個學校總共也就三間房子，卻包括了整個小鎮孩子幼年的學習。凱爾忍不住吐槽，以後隨便一個補習班都比這個規模大。

  至少有些補習班隨便佔個一層還是有的。

  不過這些日常的劇情，或者說過場，流逝的飛快。

  這些日常的劇情很快的消失很快就一切消失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女孩的恐懼越發濃鬱，似乎晚上有什麽恐怖的東西。

  直到晚上，她一直被要求坐在客廳，沒有休息，直到一個點。

  應該是她父親的中年男人穿著灰色的毛衣大衫一臉冷漠地走了進來。

  伸手，就要她往門外走。

  這時，她內心的恐懼幾乎已經要達到頂點，要沸騰的狀態。她想要掙扎，卻被輕易地壓製，又在身上添了幾道傷疤。終究力氣太小了。

  所以，有部分的傷疤是這麽來的麽，凱爾若有所思。

  最後還是被鎮壓，被帶走。

  被粗暴地塞進馬車裡，凱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與馬車車廂相撞時冰冷的觸感與似乎有些被撞疼的身體。

  馬車在石板路上快速地前行，在夜深人靜的地步，只有一些煤油燈還在照著。

  昏暗，昏黃的的燈光根本看不出一二。

  顛簸的感覺，就是她唯一的感受。

  最後在七繞八繞之後，在一個街角停下車，進了一個空曠的地方。

  這裡有普通的鎮民，有富商，甚至還有治安官。治安官是這個小女孩的記憶告訴他的，在用她的視野看到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留著兩撇胡須，神色嚴肅，但卻有點搞笑的一米六的小矮子的時候，他就自然明白這是治安官。

  這也是他凱爾崩將身份對上的原因，不過有些人即使小女孩記憶裡也沒什麽映像，或者說只是單純的背景板。

  最後，最後一個祭壇上，它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袍的人。

  祭壇上有一個拿著拐杖，穿著鬥篷，神情冷漠，有著尖尖耳朵，的老頭的形象。

  看到的同時，即使是透過幻境看到，不知道轉了多少手的是個，凱爾還是自然而然地明白了這個的含義，明白了他的名諱。

  凡人於他或者說是祂的代稱。

  灰樹長者。

  本方世界的原始神靈，一個早已隕落的存在。活著的時候在世界原力的加持下，有六階到七階的實力，去掉加持瞬間掉到五階。

  不過，他或祂早已隕落，即使是幻境的時候，他也應該隕落，這一點凱爾無比確定。

  而旁邊穿著黑袍的人，凱爾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牧師，不過神靈的隕落，導致實力大幅度衰退，頂多用神器和其他物件作為信仰和獲取神術的代替品。

  不過在巫師世界看到牧師，這裡兩者應該是天生的死敵，一見面就打成苟了。

  居然還能看到牧師，假的吧。

  凱爾突然覺的巫師世界中的這個凱旋之歌學院有點不給力，自己大本營還能被人摻沙子。

  就這。

  這還是應該本世界本體神靈的信徒和牧師，一群已經被巫師弑殺了主的信徒的牧師。

  小女孩看到祭壇的時候，已經似乎徹底認命，不在掙扎。

  不過掙扎。

  而內心深處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哀默大不過心死，或者已經徹底害怕了。

  祭壇下所有的人都一臉平靜，對小女孩的遭遇視若無睹，只是眼神狂熱地看著祭壇上的神像。

  這裡全都是這個已經隕落的神靈的信徒，或許有一天，經過漫長的歲月，這位神靈會以一個不同的外貌歸來。

  以這些信仰作為繩索道標。

  一個邪神獻祭儀式麽，之前小女孩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使這個達到標準麽。

  痛苦，在這個靈魂上凝聚接下來凱爾完整地感受了整個儀式的過程，相當的痛苦，感受著仿佛刀仔細切割著皮肉的痛苦。

  感受著小女孩心中的願望。

  最後，在那個神像上似乎亮起了一個光澤，儀式成功了。

  牧師臉上露出狂喜，要知道神靈已經隕落，僅一個神像就能成功，運氣相當不錯。

  從某種意義上，這位牧師的運氣確實是相當不錯。因為神靈的隕落，這個儀式發生了一點偏差。

  原本應該被殺死，連靈魂都被湮滅，作為儀式的一部分的小女孩存留下了一部分。

  都飽含著怒火的一部分。靈魂與神力相結合，依憑著這位神靈所掌握的規則。

  變成了一個濃密的黑霧。

  就是現在籠罩著小鎮的黑霧。

  所以現在整個幻境都已經暫停。

  一個問題自然出現在凱爾心中，這些人該殺麽。或者說，應該怎麽殺死。怒火，仇恨，像是從骨頭上刻下的痕跡一樣的牢固。

  將他們全部殺死，全部殺死。

  凱爾的內心也被你怒火和仇恨充斥，似乎下一刻就會徹底失去神智，選擇殺人的選項。

  不過一秒後，凱爾的眼神褪去了怒火，重新恢復了清明。

  有些無奈，就這。

  讓我看一部影片就讓我做選擇。我怎麽保證哪個選項正確，或者說，如果都是錯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