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開朗

  上雨向哈桑與佐佐木小次郎發出他將要蟄伏的消息後便與雪羽一同上路。

  “你的心事是什麽？”路上，雪羽問道，她想，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可以問了。

  上雨沒有隱瞞，回答道：“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連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到這個世界的。”

  雪羽安靜的聽著。

  “我思念家鄉，思念父母，卻找不到回家的路…”

  這就是他痛苦的根源嗎？就像是自己對母親的感情一樣吧？

  上雨自嘲的笑了笑：“或許他們此時很擔心我吧？讓父母為自己擔心，真是不孝。”

  “我原本只是個很平凡的人而已，卻因為身處這樣的世界不得不逼著自己改變，這樣才能生存。”

  “殺戮、殺戮、不斷地殺戮，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腥，知道嗎？上一次為了完成某個任務，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不惜放火焚燒了一整個村子的平民，隻為將目標逼出來，我為此痛苦、不安。”

  上雨自說自話，情緒低落，那場大火與悲鳴已經成為了他的夢魘。

  “你看，我是這樣一個人，且連自己的存活都保證不了，所以我說，我是沒有資格觸碰感情的。”

  啪！
  雪羽毫不留情的狠狠給了上雨一巴掌。

  她認真的說道：“這巴掌是要打醒你！既然是為了自己的存活，那行動本身就沒有問題。”

  上雨愣住了，沒有想到雪羽會說出這樣的話。

  雪羽溫柔的摩挲著上雨剛剛被他她掌摑的那半邊臉頰，說道：“如果連自己的性命都保證不了，談什麽慈悲與憐憫？那是強者才能施舍給弱者的東西。”

  “你一直以來的理念不也正是妨礙你的人就除掉嗎？你完全沒有必要為這個而不安，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對與錯的。”

  “活著，才最重要！”

  上雨豁然開朗，心中的陰霾散去，是啊！連雪羽都明白，自己竟然鑽了牛角尖。

  說到底，是因為第三次忍界大戰所見到一幕幕讓自己心中升起的對平民的憐憫。

  可忽視了自己沒有資格去憐憫他人，正如雪羽所說，那是強者才配施舍的。

  就如那一次所發生的一切，村民們容忍叛忍藏身在村落中，本身就妨礙到了自己。

  自己的心還不夠硬，還不足以支撐自己的野心，自己還太稚嫩了。

  平民終究在意的是當前的利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也同樣會對自己下手。

  世界的本質就是肮髒的，人類都是以利益為出發點前進的。

  只不過利益分集體利益與個體利益罷了。

  想通了這一點，他整個人也輕松了下來。

  輕輕攬住雪羽的腰，問道：“這樣我？異人的我，你仍然願意與我在一起嗎？”

  “當然。”雪羽白了他一眼，道：“我一直跟在主人…父親身邊，在那座島上早就見慣了這些。”

  她鄭重其事道：“你有弘大的理想，可沒有足夠狠的心是成不了事的，我父親之所以能夠成功就是因為他足夠狠，表面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家夥，實際上他這一生所殺的人不計其數，最後成為了黑暗世界的一方主宰，才有資格施舍憐憫，但即便如此，該狠的時候他從來不會猶豫，更不會因此新生愧疚。”

  上雨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對了，你怎麽會稱呼你父親為主人呢？”上雨突然問道。

  “因為母親就是他的仆人，是他必要時可以舍棄的人。”

  “對不起。”

  雪羽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雖然我很討厭那家夥，但我也希望你能與他一樣，必要時可以連我都舍棄掉，那樣沒有弱點的你是無比強大的。”

  上雨搖了搖頭：“別說了，我不會那樣的，人所以強大正是因為人有感情，如果連感情都沒有，那還算什麽人。且，我不認為感情會是弱點，反而因為心中有感情，有牽掛才更加強大。”

  雪羽不再多說，他的意志很堅定，看來是無法改變。

  不過，這樣的他，更令人喜歡。

  上雨與雪羽離開火之國，進入雷之國境內，在雷之國邊上找了個有水源和野獸的無人島居住。

  聽漁夫說，這個島上的野獸很凶猛，體型巨大，可以說是怪獸了，因此沒有人居住。

  這正是最理想的修行之地。

  上雨熟練的砍樹，在河邊搭建房屋，雪羽給他幫忙。

  一整天的時間，簡易房搭建出來。

  “還不錯！”上雨露出笑容，比上次自己搭的更好。

  雪羽對於自己幫忙搭建的成果也非常的滿意。

  只是，這時候她才忽然想到，今晚是不是要睡在一起了？

  她的臉頰像是火燒雲一樣紅，不時的瞄向上雨。

  男人本色嘛，上雨又豈會是正人君子，更何況現實世界這麽開放。

  嘿嘿壞笑著，一把將雪羽抱在了懷中。

  “今天累了一天，洗洗休息了。”

  “嗯…”雪羽心臟跳動劇烈，細若蚊聲。

  對兩人而言這是美妙的一夜、是難忘的一夜，最原始的交流讓兩人剛剛開始都有些放不開的感情迅速升溫。

  第二天，上雨以島上的野獸為磨刀石修行。

  看著眼前這頭體型大的不像話的熊，上雨驚訝道：“確實可以稱之為怪物了！”

  這些怪物確實驚人，力量大的不像話，速度也極快。

  上雨欣喜，太棒了，這個地方是修行的聖地。

  身上待著負重鐵修行，以怪物們為磨刀石，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怪物重創，這讓上雨的實力在穩步上升著。

  雪羽也沒有偷懶，為了不成為上雨的累贅，她也在刻苦的修行著。

  一直如此循環著每一天的生活，枯燥而乏味，磨礪了他們的實力，也磨礪了心境，兩年後，上雨與雪羽離開。

  上雨打開自己的屬性面板。

  筋力：B，敏捷：B，耐久B+，魔力B+，幸運：E~Ex，寶具：無。

  這樣的屬性，加上自己所徹底掌握的風屬性性質變化，還有數十種忍術，穩穩影級境界！
  螺旋手裡劍也成功研發，並非是需要自己突進攻擊的螺旋手裡劍，而是實實在在的消耗大量查克拉將其投擲出去的。

  第一次使用，連上雨都震驚不已，自己如今的查克拉量一發螺旋手裡劍就要消耗自己三分之一的查克拉，著實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