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夜翼
  蝙蝠俠和夜翼，也就是布魯斯和迪克·格雷森的關系，其實是類似養父和養子的關系。

  迪克·格雷森原是只有八歲的馬戲團雜技演員，空中飛人家族—“飛翔的格雷森”的最小成員，在高譚市的馬戲團享有盛名，是當地最受到矚目的空中飛人。

  由於當地黑幫向馬戲團團長勒索保護費遭到拒絕，於是將空中飛人表演用的繩索淋上強酸。表演中，繩索在迪克還未跳上前斷裂，而不知情的雙親在迪克面前墜落，就此身亡。

  成為孤兒的迪克，輾轉被當時在場的慈善家兼知名企業主蝙蝠俠真身布魯斯·韋恩收養。

  布魯斯看到迪克的悲慘遭遇想起了自己的過去，於是把他收養為養子，卻意外被他發現他的真實身份是高譚市的神秘英雄蝙蝠俠。

  於是布魯斯教導他戰鬥和調查的技巧、嚴厲的訓練體能，把他訓練成為羅賓。

  這也是蝙蝠俠的第一個幫手，第一代羅賓。

  進行不少時間的羅賓，逐漸長大，那時候迪克正處於叛逆期，想證明自己比蝙蝠俠更好，不服蝙蝠俠長輩式過於繁冗的約束和管教，而蝙蝠俠處於養父的立場，希望迪克能把時間多用在其他的事情上。

  當然，蝙蝠俠當時也還不知道該怎麽當一名合格的養父，於是兩父子就一吵不可收拾，最後蝙蝠俠出於好心把迪克“炒”了，也就是不讓他繼續當羅賓，而迪克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跑到哥譚市旁邊的布勒海文市去行俠仗義了。

  就算如此，他每一次以羅賓的身份出現，拯救別人的時候，都會被人問說蝙蝠俠在哪裡？於是他無法忍受，決定拋棄羅賓的身份，而改用“夜翼”的身份以脫離蝙蝠俠的陰影。

  這就是夜翼的由來。

  另外，迪克·格雷森家族，至祖父一代，格雷森一家都有被“貓頭鷹法庭”組織製作成殺人傀儡“利爪”的傳統。

  “布魯斯，我想你這個時候需要我。”

  夜翼在巴帝身旁攤手，嘴角勾勒起笑容，能夠再一次幫助到自己的養父，讓夜翼心情暖盎。

  夜翼的計劃是這樣的。

  布魯斯承認自己是蝙蝠俠，並且在整個哥譚人們面前殺了小醜。

  那麽，只需要夜翼穿上蝙蝠戰衣，偽裝成為蝙蝠俠，讓布魯斯和蝙蝠俠一同出現，就足以撇清布魯斯和蝙蝠俠的關系，整個哥譚人們都會認為這只不過是布魯斯整個花花公子故意承認，無聊所玩的把戲的。

  一切都很簡單。

  就能夠把蝙蝠俠殺死小醜的事情，掩蓋了。

  要不然，在確切知道蝙蝠俠是布魯斯的情況下，布魯斯會直接面臨市政府，國家，警察局，法院的起訴，連韋恩企業都受到非常大的波及。

  “不需要。”

  巴帝躬下脊椎，看向顯微鏡頭，芭芭拉的血液成分中，細胞已經被笑氣開始侵蝕，他心中已經憑借著豐富的知識，在數分鍾之內，開始破譯笑氣病毒。

  他根本就不需要撇清蝙蝠俠的身份，巴帝自己所做的事情，一言一行，都有著一切的計算，殺死小醜，並沒有令他的行動有阻礙。

  “那你是想坐牢嗎？布魯斯，蝙蝠俠的身份足夠讓你坐四百年的牢獄之災了！你知道蝙蝠俠涉及多少條罪名嗎？殺人，毆打，虐待，偷盜，未經許可入室，搶劫……OK，很好，你除了強奸意外，其他的全部都犯了。”

  夜翼不敢置信，他跟隨著巴帝的步伐，不停的在旁勸說著。

  他簡直就是難以相信，蝙蝠俠想坐牢？

  “布魯斯，你是不是有其他什麽計劃，告訴我，我能夠幫助到你，我仍然是你的羅賓。”

  巴帝無語，蝙蝠俠的確是有這麽多罪行的，不過大部分都被自己抹除，沒有被人找到而。

  他沉著臉，邁步，拿出試管，找出青霉素，以及一大部分，擁有白蛋白、α1、α2、β、γ-球蛋白，甘油三酯，總膽固醇，谷丙轉氨酶性質的藥物，調整冷卻箱到零下58度，開始進行笑氣抗壓抑的清洗血清合成。

  在逐漸合成清洗血清的時候，巴帝臉無表情，對待夜翼，也一如往常那個蝙蝠俠對待夜翼一樣的沉肅。

  白色的化學房間之中，巴帝並不回答，沉肅著臉調整清洗血清，而夜翼則是一旁不安的依靠著牆角，用腳點著地面，顯得很不安躁動，時而不停的走近巴帝身邊，擔心的表情，無論如何都止不住。

  “完成了。”

  巴帝松下一口氣，總算是挽救回芭芭拉。

  殺死小醜，其實已經是越了很大的一條線，而芭芭拉若果救不回來，恐怕自己這個蝙蝠俠，將會因為排斥，而更加難以行事了。

  他不能夠讓蝙蝠俠的行事，離原本的蝙蝠俠行為更遠，那樣會導致自己本身的為何，被排斥出去，能夠殺到小醜，已經幾乎是極限了。

  如果不是在受到威脅，危險的時刻，那麽他幾乎是沒有借口殺死小醜的。

  因為蝙蝠俠原本就是不殺的，認為自己沒有審判權的。

  完成了清洗血清後，巴帝把血清扔給阿爾弗萊德，讓他去幫芭芭拉注射。

  然後，巴帝沉著臉色，手掌迅雷不及的速度，一把把夜翼的下巴掐住，大拇指用力朝內一按，在夜翼痛苦的一聲“啊”聲之中，直接把他的一顆牙齒按掉了出來，牙齦出血染紅了夜翼的嘴巴。

  “你瘋了嗎？布魯斯！”

  措手不及的夜翼按住自己的臉頰，瞪著眼睛，震驚的看著布魯斯，那副樣子，完全就是舊時八點檔的……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打掉我的一顆牙？

  巴帝撿起夜翼掉下來的牙齒，那是一顆表面看似牙齒牙齒，底下鑲嵌著琥珀金，一個貓頭鷹的模樣混合而成的化合物。

  “這是什麽？我的牙齒，為什麽會這樣？？”

  夜翼握住掉了牙齒的位置，那裡還隱隱傳來痛楚，布魯斯用的力太大了，他現在還感覺牙齦隱隱作痛，並且流出鹹鹹的血液。

  看到自己的牙齒如此奇特，內裡有一個小貓頭鷹，他不由忘記了痛楚，瞪著眼睛，看著巴帝手上的牙齒。

  “把他拿去化驗，然後明天晚上，和我出一趟行動。”

  巴帝直接把牙齒扔給夜翼，也沒有解釋，讓夜翼自己拿去化驗。

  一切都明天自然會知曉。

  夜翼離開化學室後，巴帝再度製造了一些迷魂的熏香，神經毒素，以及控制人精神的藥物，他需要整個貓頭鷹操控在自己的手上。

  那樣，就相當於操控了哥譚上層社會的百分之七十，完全可以左右哥譚的走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