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襲的狗嘴
二代火影是為了讓扉羽當一個普通人吧。
否則也不會了他封印99%的血脈力量。
雙拳緊握,扉羽感受到體內強大的力量。
以後永遠不用考慮查克拉消耗的問題了。
真的是塞翁失馬,焉知福禍啊。
“哈哈,我真的千手一族的,以後就是千手扉羽啦。”
“浪裡個浪。”
“我得意笑。”
“我的鹹魚終於不用翻身了,明天就去退學,誰TM還去上課啊。”
開心到語無倫次的扉羽,不停得在床上翻滾起身。
“啪。”
病房了除了一張病床,沒有其他東西了。
扉羽看著已經翻倒過來,壓在他身上的病床。
“這病床也太輕了,沒想到醫院也用這樣垃圾的產品。”
起身,單手就把病床又翻回去了。
血脈封印解封了,力量提高了太多了,還不適應,剛才在病床上跳起來摔倒了,人撲街到地上。
扉羽看著身上,只是走到門口,沒幾步路,身上再次浮現出來的被動護盾。
之前的護盾是透明,現在的乳白色了。
神奇的護盾,不會影響任何動作和視野,查克拉暴漲了,看樣子,護盾也跟著增強了。
前世裡玩遊戲,最討厭遇到護盾厚到打不動的家夥,沒想到他也能成為其中一員了。
“先跑路吧,賠不起啊。”
扉羽回頭看了一眼那變形的病床,把鈔票放進口袋了,隨便收拾了點東西,一步三米的飛奔而逃,直接回家了。
如果現在遇到那個龍套中忍。
還敢在他面前動刀子,那麽一定會。
一拳打爆。
從醫院到他偏僻的福利房。
隻跑了10分鍾,腰不疼,腿不酸,氣都不怎麽喘。前幾天可是走了一個多小時。
“終於可以活得像個人了。”
這幾天的憋屈,這幾天的作死,終於換來的回報。
扉羽跑回家也隻想找點資料,然後去學校退學,已經知道了他的出身了,在加上系統。
還需要在忍者學校混嗎?
直接殺到火影大樓去,隨便要個忍者的身份,然後當一條快樂的鹹魚不是更好?
打開了有點破舊的家門。
很簡陋的房子。
乾淨整潔的屋內。
一張木床,被套折疊整齊擺放。
少了一腳的桌子,上面有一本殘破的小本子。
這就是他的家了。
既熟悉又陌生。
觸摸到家裡的一切,扉羽感覺很奇怪!
好像看電影那樣,自己只是的局外人,但又能感覺自己的心跳。
有點像上身的感覺。
“我怎麽了,難道是血脈解封後遺症?”
“哎。”
扉羽從走進屋內,他總覺的身體很不正常,呼吸越來越難,腦袋也開始疼起來了。
看向房間的一切都扭曲了,感覺到快掉進了一個無底的游泳池裡。
艱難的扶著椅子坐下。
雙手放在桌子上,支撐著頭疼欲來的腦袋。
突然,看見了眼前的本子開始一頁頁地翻開了。
無數的畫面在扉羽眼前浮現。
一個3歲的小孩,每天都在重複一樣動作。
那就是坐在桌子上,打開本子,寫上媽媽二字。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從沒有間斷。
每天除了正常的吃喝之外,所有時間都坐在那裡。
直到去年,才被三代安排進了忍者學校。
經常受到同學的欺負,病情沒有任何好轉。
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詞語,每天只寫一個詞語,記載了他三年,渾渾噩噩的生活。
過了幾分鍾後,畫面消失了!
本子也合上了。
扉羽茫然的走到床邊,躺在床上,雙眼失去了焦距,還處在那渾渾噩噩的狀態。
今天回到家裡,出生證明沒有找到,反而惹出了體內一大堆的精神病狀。
那到底是夢,還是幻術呢。
或者應該說是扉羽的母親最後遺留的愛吧!
“媽媽,我有爸爸嗎。?”
“扉羽,來,乖乖的,跟媽媽一起拍張照。”
“媽媽,我不要你走,我不提爸爸了。”
“扉羽托付給您了,水戶大人。”
“扉羽,以後要按時吃飯,長大了不要鬧事,做個平凡的普通人吧。”
“這?”
扉羽從來沒有想過,一天之內,做了兩個匪夷所思的夢,出現了兩個從沒想到過的人。
一個是霸氣側漏的二代火影,睥睨天下的盯著他,然後解除了他的血脈封印。
一個是愛意如海,眼神純淨充滿了不舍的母親。
醒來之後,扉羽的內心有點複雜,因為這些都不是他的經歷過的,但又能深深的感受得到。
畢竟佔據的別人的身體。
接收了全部記憶。
本以為可以毫不在乎,佔據了就佔了吧。
現在呢。
該如何。
情感是非常複雜的,一時半會也理不清。
起身落地,想去洗個臉。
扉羽起床,鞋子還沒穿上。
就見到眼前,有個人影坐在他家裡唯一的椅子上。
“你好,扉羽,初次見面就說再見了。”
“我已經死了,也解脫了,這只是我的一縷殘念,我要去找爸媽媽了,順便跟你說,我爸爸不是火影。”
“用我這具身體,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要像我,一生都困在自己的世界裡。”
扉羽看著眼前的‘他’慢慢的消散了。
不知道去怎麽回應。
他內心很沉重。
就這樣糊裡糊塗完結了。
之前複雜的情感煩惱也一掃而空。
可以毫無負擔,名正言順的成為身體的主人了。
他就是扉羽。
走到了郊外。
扉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從那間屋裡出來的,為什麽要走出來?
他回家也只不過是想拿點資料,想去學校辦理退學或者畢業,然後當一條鹹魚。
沒想到,一間殘破的房子,竟然差點讓他精神失常,大腦再次陷入之前的渾渾噩噩。
直到一隻狗,看上了他的屁股。
“哎。”
“誰咬了我的屁股。”
扉羽感覺到屁股有些疼,然後伸手一摸,沒有摸到他的小屁屁,反而抓住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屁股越來越痛,他手裡的力道也開始加強了。
“嗷呼。”
“什麽聲音?”
“這是2哈?”
扉羽拎著一隻小二哈,有點奇怪的,為什麽會突然出現一隻狗,還咬了他的屁股,。
如果不是血脈剛剛解封,他還真沒法把這隻2哈從屁股上拽起來。
“我這是怎麽了?”
“扉羽禽獸,快放開我的小哈。”
“???”
經歷了這次被狗咬了,扉羽終於擺脫了那個渾渾噩噩的精神失常,也看清了咬他的小狗和主人。
“犬塚大勾,你老婆,幹嘛咬我。”
“這帳怎麽算。”
扉羽終於記起了他那三年渾渾噩噩裡的經歷。
手裡這隻母2哈,可是咬了他整整一年。
不紅燒,也得清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