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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阿爾托莉雅》第152章 前夕
  第152章 前夕
  這個由人類所主導的世界上,最不乏的便是故事。

  是的,因為人類存在的本身便是時時刻刻在構造著,演繹著一個個動人心弦的故事。一個世界,一個國家,一個社會,一個家族,甚至一個人都能夠在這歷史中留下屬於他們的時代傳說。

  即使如馬克思哲學所說的,個人意識必須要依賴於社會存在,是社會實踐的產物,個人勞動只有付諸於集體中去,才能體現出其價值。但是對於這芸芸眾生來說,哪怕是如何的微不足道,只要確實的生活於這片天地間,那麽無需依賴什麽外在的條件,依然有著屬於他自己的故事。因為,就算不為人所知,但是這個世界的時間軸上仍舊是記錄著我的存在。

  這個世界,我,曾來過
  空曠的禮堂大廳上,金色的少女用著她那聖綠色的瞳眸,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頭上的彩色玻璃。玻璃上所畫的並不是聖者的頭像,而是為了尋求聖杯而彷徨的愛因茲貝倫家族悠久的歷史。在較新的一副圖像上,畫著的正是阿爾托莉雅此時盯著的目標,一位女子的畫像。

  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啊身著的是用黃金煉製成的純白禮服,禮服上縱行排列著七個圓孔,即使並不精通魔術,但是阿爾托莉雅依然能感受到那七個孔的神秘,那是一種極為壓抑的,似乎專門針對此身的感覺。

  女子相貌與愛麗絲菲爾頗為相似,銀色的長發並不像傳統西方人那般曲卷,而是如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女子的臉蛋如同東方人般柔和,精致,紅色的瞳眸絲毫不使人感覺暴虐,配上柔美的五官反而給人一種溫柔,慈祥的感覺。

  總體上看來,這無疑是一個女神級的美人了吧,可是吸引少女的並不是這女子世間罕有的美貌。當望見這女子的第一眼時,阿爾托莉雅便如同抓到了愛因茲貝倫千年傳承的故事一樣,這是一種,渴望去探究的心情。

  “裡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被稱為愛因茲貝倫的“冬之聖女”,亦是聖杯的製造者與第一次聖杯戰爭的參與者,愛因茲貝倫家族最偉大的魔術師或者是“第三魔法使”,亞瑟王冕下!”緩緩而來的,是愛因茲貝倫現任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馮.艾因茲貝倫。輕輕地轉過頭來,少女聖綠色的瞳眸只是淡淡的掃了老者一眼,接著一言不發的回過頭去盯著畫像。

  “沒想到亞瑟王冕下竟然會對愛因茲貝倫的歷史感興趣呢,但是難道您覺得現在是該如此閑情雅趣的時候嗎”對於阿爾托莉雅的傲慢阿哈德也是隱隱有些不快,即使對方生前身為歐洲之主,世界之王,但是現在也僅僅是愛因茲貝倫的Servant罷了。然而對方的威名與實力是擺在這裡的,阿哈德就算是多麽的不爽也只能隱忍不發了。

  “這並不需要你的提醒,阿哈德,與遵循聖杯降臨此世的此身締結契約的,唯有衛宮切嗣一人罷了。無論你的身份如何,依然沒有也不配擁有命令我的權利”阿爾托莉雅自然明白阿哈德話中的意思,像這種執著於家族榮耀的老頑固大概早已經渴望著聖杯戰爭的開始了吧,對於在出發的日子還依然閑逛的自己理所當然的會有些不滿。但是啊,即使平時自己能夠保持騎士謙卑的作風,但是不要忘記了此身王者的身份啊,王者的榮耀絕非汝等可以玷汙的。

  “此身的存在,可是比之愛因茲貝倫還要悠久呢!”

  遙望著這座經歷了千年風霜的古堡,阿爾托莉雅淡然的說道。

  雖然此身作為別人的Servant已經失去了屬於自己的自由,卻也不會讓她失去自身的驕傲,那屬於王的驕傲。

  愛因茲貝倫城堡

  身處極東之地的愛因茲貝倫城,常年積雪,呼嘯著如同惡魔嘶吼般的北風,給這座千年古城帶來的,是與其黑暗相反的,無垠的白雪。那極度的深寒使得這一帶人跡罕至,這大概也是愛因茲貝倫一族的意圖所在吧。只有躲藏在這與世隔絕的偏僻之地,他們似乎才能心安理得的研究著第三法。

  “哧啦~”

  城堡下,身著銀藍色騎士甲的少女正在一絲不苟的練習著劍法,只見她手執著練習用劍,迅猛的劍勢爆發出來的劍風揚卷起一股雪的風暴。那時而如騎士般嚴謹公正的劍術,時而又如同王者般高傲霸道的劍術令人震撼稱奇。無論是騎士的劍術還是王者的劍術,少女都將其發揮到了極致,每一種劍法都堪稱宗師級別。最主要的是,阿爾托莉雅將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道合二為一,兩者的融合不是一種矛盾,而是仿若天成一般,實在是令人奇歎不已.
  “這便是眾王之王,人類最強女子,神聖不列顛之主的劍道嗎?”帶著溫柔的笑容,愛麗絲菲爾從城堡內緩緩走出。“雖然並不太懂得劍術,但是從一個魔術師的感識來說,你的劍法給人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呢。簡約與華貴,讓人不得不認同的浩然正氣,讓人不得不臣服君臨天下。很厲害呢,saber,該說,不愧是史上第一王者嗎!”

  “愛麗絲菲爾?”雖然早在愛麗絲出現之前,阿爾托莉雅就已經感知到了她的到來。但是阿爾托莉雅並不欲表現出來,而是裝出一副疑問的樣子。

  “saber為什麽會想到要來練習劍術呢?”歪了歪腦袋,愛麗絲有些疑惑的問道。

  “或許是因為明天就要出發了吧,許久不用劍,生疏的武技在戰場上可是很致命的”淡淡的訴說著連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其實對於阿爾托莉雅這種存在來說,劍術的練習已經起不到絲毫作用。因為那些戰鬥的技巧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就如同自己的手足一般,又有誰聽說過成年人會因為害怕忘記了怎樣走路而去經常的練習呢。阿爾托莉雅之所以於此做法,只不過是在尋求一種心靈上的放松與升華罷了。就像有些人只要在散步時才能將思維無限的擴散,她便是沉浸與自己的愛好時,才能獲得那份心靈升華的快感吧。

  “是呢,明天啊,就要開始了呢”抬頭遙望著青空,愛麗絲的瞳眸裡帶著極為複雜的色彩,但是那更多的是不舍吧。這一次的一別,就將是永遠呢,但是為了切嗣的理想,為了家族的使命,還為了依莉雅能夠不再延續這個家族的悲哀,愛麗絲只有無悔的將腳步邁向前方。

  “saber,這把劍?”眼尖的愛麗絲一眼便發現了少女手中的用劍,不由好奇的詢問道。

  “失禮了,因為想要練習一下,所以就去城裡借用了一把劍使用”

  “這樣啊,既然是想要熟悉的話那為何不使用自己的劍呢?”剛將疑惑說出口後愛麗絲便醒悟過來,英靈本身就具備著極強大的破壞力,如果在使用那被稱為人類祈求奇跡的思念的結晶,“尊貴的幻想(noblephantasm)”的最強武器――寶具,恐怕到時會給千年的愛因茲貝倫城堡到來不小的麻煩吧。

  “無論是caliburn的王者無雙,還是excalibur的破城一擊,都不是愛因茲貝倫城所能經受的了的”並不欲多談自己的寶具,哪怕自己的寶具已經是世人皆知。

  “那麽,切嗣現在怎麽樣了?”不欲在這個話題上深談,阿爾托莉雅問道。

  “他嗎?他現在應該在陪著伊莉雅吧,畢竟明天就要道別了啊。”說起自己的女兒愛麗絲菲爾明亮的眸子暗淡了下去,那是她唯一舍棄不了的牽掛。“伊莉雅想必會很傷心吧,即便那孩子什麽都不會說,但我們都能夠看的出來。”

  “那麽你呢?不去陪陪她嗎?”阿爾托莉雅問道。

  “啊啊,這件事啊。——沒關系的。我和那孩子之間,是不需要告別的。”愛麗絲菲爾靜靜的微笑著。那既是對阿爾托莉雅的關心所表達出的謝意,卻又不僅如此。讓人感到忐忑不安的寂寞而空虛的笑顏。

  “就算作為愛麗絲菲爾的我消失了,也不代表我會消失。等她長大成人後,一定會理解的。因為那孩子和我一樣,是艾因茲貝倫的女人呢。”

  無法理解愛麗絲菲爾話中的意思,但阿爾托莉雅還是看到了對方不似人類的面容上瞬間僵硬了一下。

  雖然她從愛麗絲菲爾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悲哀,但對於背負著整個國家命運的阿爾托莉雅來說,卻是不算什麽,只是最為純粹的哀愁總能引起人類的共鳴。

  “抱歉,有點失態了呢,saber”瞬間將那悲傷的一面掩蓋,愛麗絲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女子。“我很想知道saber的過去呢,雖然從史料與詩歌中了解了很多,但是總覺得夾雜了太多後人的主觀色彩,而缺少了真實性呢,saber一定有著非常精彩的故事吧!”

  “並沒有這樣!”直接了當的否認了愛麗絲的猜測,阿爾托莉雅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進行下去,如果阿爾托莉雅所料不錯的話,愛麗絲下一個問題就要直指格妮薇兒了吧,天知道這個女人會在段禁忌的事情上做出什麽驚人的想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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