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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阿爾托莉雅》第150章 愛因茲貝倫
  第150章 愛因茲貝倫

  艾因茲貝倫。

  這是一座酷似歐洲中世紀的城堡,不,應該說這本來就是一座建於中世紀的古堡。愛因茲貝倫,一個延續了千年的的魔術家族,一個為了追尋第三法而參與創造了聖杯戰爭系統的瘋狂家族。他們不屑於與外人為伍,因此他們居住在這極東之地,研究著自己獨有的魔術或是積極參與著六十年一次的聖杯戰爭,其目的只有一個,那是和所有魔術師同樣的目的:完成第三法,然後,到達根源!
  魔法是通往根源之路很多人就是如此認為著,結果到底如何卻沒有任何人知道,抵達過的人也有,因為存在著抵達過的人所以才能知道其本。一直殘留到現在的魔法,就是曾經抵達過的人們所遺留下來的東西。但是———去到了那一側的人就再也沒有回來,在過去及歷史上沒有留名的魔術師們在抵達的那一個瞬間消失了。

  那一側的世界是那麽優秀的世界嗎,還是去過便不能再回來的世界呢?那樣的事情從來便不被人所知著,畢竟從沒有試著去到過的緣故。

  可無論如何,愛因茲貝倫都堅信著:魔法,無疑是從作為源頭的根源所引出來的力量,那其也將是通往根源之路的手段.
  無盡的回廊之所以說是無盡,並不是指它漫無盡頭,而是似乎因為艾因茲貝倫獨有的惡趣味,又或者是他們見不得光。總之,城堡的走廊裡顯得格外的昏暗,若不是窗外灑進來的幾縷陽光,甚至無法看清周圍的狀況。如此一來,因為黑暗而看不見前方路途的盡頭,自然而然的就給人一種無盡的感覺。

  雖然這麽說,不過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這種程度的黑暗卻是沒有絲毫的影響,以阿爾托莉雅接近預知的直感,即使閉上眼睛也不會讓她的感知有絲毫的影響。

  身著銀白的盔甲,阿爾托莉雅慢慢的走在無盡的回廊之上,向著前方緩緩渡步而去,身披在別人看來十分沉重的盔甲,卻是讓阿爾托莉雅的身形沒有絲毫的改變,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吧,畢竟這幅裝扮已經不知維持了多少年,為了掩飾女兒身所包裹的鋼鐵外衣,早已脫不下來了呢。

  緩緩的行走在回廊邊上,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樣,阿爾托莉雅來到窗邊,透過沒有玻璃的窗戶,我想甚至我們都不能稱呼它為窗戶,因為那僅僅只是從石壁上開了一個方形的洞罷了。通過那窗戶,阿爾托莉雅一眼便見到了自己的master,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理智且冷酷的男人,只見他似乎很開心的在與一個銀色長發,極為可愛的小女孩還玩著遊戲,阿爾托莉雅知道,那正是衛宮切嗣與愛麗絲菲爾的女兒――依莉雅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illyasvielvoneinzbern)

  忽然,望著窗外的阿爾托莉雅眉兒倏爾一皺,聖綠色的瞳眸裡閃過一絲凜冽,令少女驚訝的並不是冷酷的切嗣會如此開懷的大笑,雖然阿古郎曾經說過:王啊,不懂得人類的感情。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阿爾托莉雅真的沒有感情嗎,並不是這樣的,只不過因為少女的感情全部給予了所守護之物,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罷了。少女驚訝之物,並不是衛宮切嗣,而是他的女兒,愛因茲貝倫的“小公主”――依莉雅。

  自從見到愛麗絲菲爾的第一面開始,阿爾托莉雅就覺察到不對勁的地方了,只是礙於每一個家族都有其私密,因此阿爾托莉雅並沒有去深究。但是,此時望見依莉雅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立刻感覺到了她有著與愛麗絲菲爾一樣的氣息,那是,身為人類卻又十分的不適宜的感覺,就像,就像是莫德雷德一樣。

  是的,就像是莫德雷德一樣,被稱為“非正常誕生的人”,也就是說是人造人或者說是改造人,即使是通過正常的生育途徑所誕生的生命,但是因為種種不明原因與目的的改造,其程度上已經不再屬於人類。

  “saber,阿爾托莉雅?”微笑著走過來的,正是切嗣的妻子,艾因茲貝倫的“公主”,愛麗絲菲爾。因為愛麗絲的好奇,所以阿爾托莉雅便把真名告訴了她,這一點阿爾托莉雅到並不在意,對於流傳於世的名字只不過是亞瑟王罷了,真名反而並不被人們所知曉,所以也不擔心會被人識破身份。

  不過,阿爾托莉雅自信即使被人識破也無所謂,想從傳說中找出自己的弱點是不可能的,阿爾托莉雅自信,即使是此身,亦是沒有任何弱點的!
  “愛麗絲菲爾?”對於來到自己身旁的愛麗絲菲爾,阿爾托莉雅淡淡的應道。

  “很意外切嗣會有那樣的一面嗎,saber?”透過窗戶,見到自己的丈夫與女兒在歡快的嬉戲著,愛麗絲菲爾不禁露出一絲充滿著愛意的笑容。

  “並不是那樣的,master看起來雖然十分的冷酷無情,但是想必那些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所必須的代價吧,master,仍然是渴望著這裡的一切啊”雖然僅僅說過那麽幾句話,但是憑借著阿爾托莉雅的閱歷也大概的將自己這位master了解了個大概。

  這是一位追求著自己信念的男人,對於這樣的人阿爾托莉雅並不討厭,因為自己也曾經守護著一切。但是,少女絕對不會喜歡著這樣的人,因為,從這個男人的眼神裡,少女讀出了一種絕然,那是一種為了信念不擇手段的絕然。單憑這一點,阿爾托莉雅就不會真心的為其戰鬥。因為兩人並不是志同道合,少女也只不過是因為avalon這個聖遺物的牽引而被召喚,說到底,切嗣並沒有得到少女的認同呢。

  沒錯,僅僅只是誓約者而已,僅僅只是追求著各自的道路而已。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呢,我還擔心saber會對切嗣不滿呢!”見到阿爾托莉雅的理解,愛麗絲菲爾高興的說道,“不過saber能夠如此深入的了解切嗣真是令我吃驚呢,saber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啊!”

  “是嗎,但是硬要說得話,Master在我的印象之中有著更加冷酷的形象呢。”

  愛麗絲菲爾對Saber的話語感到非常困惑,苦笑道。“是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呢。”

  自從被召喚以來.身為Master的切嗣一次也沒有和阿爾托莉雅說過話。

  將Servant徹底當作只是Master的仆從或道具一樣的存在來對待。的確作為魔術師來說可能也是理所當然的態度。決不進行交談,對提問也保持沉默,甚至連視線都沒有相交過。切嗣一直在拒絕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

  對切嗣這種旁若無人的態度.雖然Saber沒有直接表現出來,但在內心一定是非常的不滿。

  對她來說,切嗣平時對自己的態度,和現在在城外和愛女嬉戲的男人身影.會感到巨大的隔閡也是理所當然的。

  “若那才是Master的真實面目的話,看來我似乎惹得Master相當的不快呢。”

  愛麗絲菲爾從阿爾托莉雅一臉平靜的表情上.窺見了從平時端正的面孔中看不出的本意,不禁笑了起來。看到她那樣阿爾托莉雅顯得越發不滿了。

  “愛麗絲菲爾,這沒什麽可笑的吧。”

  “……抱歉。我在想你是不是還在介意被召喚出來時的事情。”

  “有一點。……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姿態和眾人的想象有所不同的事。但是也不用兩個人一起驚訝到那種程度吧。”

  後世的人們誰又會想到,從康沃爾出土的黃金劍鞘的主人,也就是作為聖劍Excalibur唯一使用者的亞瑟王ARTHUR,PENDRAGON——真正的身份竟然是豆蔻年華的少女。

  “就算你這麽說也沒辦法呀。你的傳說實在是過於有名了,況且是流傳了l500年的故事。和我們所知道的亞瑟王,印象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對著一臉苦笑的愛麗絲菲爾。阿爾托莉雅很不服氣的、疲憊的歎了口氣。“關於容貌怎麽說也是無濟於事。從岩石中拔出契約之劍時就被施以了不老不死的魔術,我的外表年齡也停止了.再說當時的臣民們對我的外貌也未抱任何的疑問。我所追求的,只是盡到作為王的責任而已。”

  那到底是何種嚴苛的青春啊。

  遭到異教徒的侵略,陷入滅亡危機的不列顛王國。遵從魔術師的預言擔負起救世主的重任,數十年的歲月裡,在數不清的會戰中保持常勝,作為“龍之化身”的年輕國王。

  與那榮耀的功勳相反.王最後的命運卻是因為血親的謀反被奪走王位,連在榮光的時刻結束生涯都未被允許,充滿了悲劇。那激烈而痛苦的命運是被如此的妙齡少女所背負.這樣的真相,讓愛麗絲菲爾感到心情沉重。

  “對切嗣來說……因為我的真正身份是女人的緣故。才看不起我的嗎?認為我不配拿劍?”

  在愛麗絲菲爾感慨的時候,Saber一邊眺望著切嗣他們進人的森林彼方,一邊用乾澀的聲音低語道。

  “沒那回事。就算是他也能看透你的力量。他還沒有迂腐到會那樣看低獲得劍之座的英雄。更何況是取得了所有男性王者們都無法取得的成就,那被稱為不可能完成的榮譽的世界之王……他會生氣,應該有其它的理由呢。”

  “他在生氣?”Saber繼續追問道。“是我惹切嗣生氣了嗎?這才是叫人無法理解的。明明和他到現在連一次話都沒有說過。”

  “所以說,不是對你個人的怒氣了啦。惹他生氣的,一定是我們長久以來傳承的亞瑟王傳說。”

  假如切嗣召喚出的英靈是和傳承記述相同的“成年男性”亞瑟王的話,他也不會拒絕Servant到這個地步吧。應該會只是毫無感情、冷淡地進行最低限度必要的交涉。將本來這樣就可以了結的行動貫徹為“無視”的態度,換句話說就是巨大的情緒化反應。

  切嗣在知道了過去拔出插於岩石中契約之劍的.其實是豆蔻年華的少女的事實真相之後,在心中湧現出了對一切關於亞瑟王的傳說所無法掩飾的憤怒。“那個人,大概是在對你那個時代的,圍繞在你身邊的人們感到憤怒吧。對那些將名為‘王’的責任推到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殘酷的人們。”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拔出石中劍那一刻。我已經有了覺悟。”

  沒有顯露出任何屈服,阿爾托莉雅的表情依然冷靜而清澄。愛麗絲菲爾對那樣的她有些困惑的微微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你就那樣接受了命運,才更加讓人生氣了喲。只有針對這一點,也許他是在生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少女的氣呢。”

  “……”也許是無法反駁,Saber低下頭沉默了片刻。不過很快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神,卻變得更加頑固了。

  “那只是多余的傷感罷了。他沒有理由對我的那個時代,包括我在內的人們說東道西。”

  “所以那個人才會一直沉默不語呀。”

  愛麗絲菲爾很乾脆的化解了攻擊,這回輪到Saber抿起嘴了。

  “衛宮切嗣和名為阿爾托莉雅的英雄.無論如何都無法相容——就這樣放棄吧。就算相互交談,也只是在相互否定。”

  關於這一點,愛麗絲菲爾也完全是相同意見。越是這樣和Saber相處下去,自己就越是深深的痛感到,這位孤高的英靈和切嗣的精神性到底有著多大的差距。

  愛麗絲菲爾理解雙方的說法,相互之間也有可以共感的部分。正因為如此,愛麗絲菲爾才會得出這兩人之間決不可能相互理解的悲觀結論。

  “既然如此,那麽Saber你能夠作為我的Servant幫助我完成我以及切嗣的夢想嗎?當然,也有著Saber的夢想呢。”愛麗絲菲爾注視著阿爾托莉雅笑著說道,眼神之中微微帶著絲祈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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