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最後一擊

  石客扣了扣臉，ω)，回過頭和極星人們說到，等待歡呼，“額……三比零，我們贏了耶。”

  “嗯。贏了。”所有吃過包子的極星人都超級淡定，(￣▽￣)。

  “……，鎮魂包子的勁使大了……我可不會解啊！”石客看了看都轉性了的極星人們，有些無語，ω;)。

  “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怎麽連一句評價都沒有就三比零了呀？！司和龍膽怎麽吃了幾個包子就莫名其妙地搞什麽投降啊？！！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薙切薊忍不了了，那口憋了許久的氣真的憋不住了，拍著桌子大吼特吼。

  “沒怎麽呀。你們那邊輸掉了嘛。”極星眾人集體淡定地回頭說到，(_)。

  “司！！龍膽！！”薙切薊又吼道。

  “哎呀呀……薊總帥，對不起，我們實在是比不過啊，深思熟慮之下隻好投降了。”龍膽學姐撓了撓後腦杓，吐著舌頭企圖萌混過關，(＞＜)☆。

  “的確是比不過。”司瑛士無奈地攤開了手，語氣超級平淡，好像一切理所當然一樣，╮()╭。

  “你們給我清醒一點啊！！你們投降了啊！這麽坦然淡定乾嗎啊？！多多少少給我羞愧一點啊？！”薙切薊直接抓狂了，(◣д◢)。

  “……”司瑛士和小林龍膽互看一眼，“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啊。”

  “不過，投降都投降了啦。算了，算了啦，的確是比不過嘛。唔？好像哪裡不太對？……，誒誒誒誒？！！我小林龍膽怎麽投降了啊？！啊啊啊啊！恥辱啊！”龍膽學姐漸漸反應過來了，～(￣▽￣～)→(_;)？→(◣д◢)。

  “哎呀呀……好像效果消失了呀。”石客撓了撓後腦杓，沒敢說話。

  “石客君！你這包子是怎麽回事啊？！”龍膽學姐考慮了一下直接找到了原因，拿著包子直衝石客而來，(◣д◢)╭o。

  “啊～～沒什麽，太好吃了而已。你們被迷住，不過，你們會主動投降，我是沒想到的。我原本以為頂多誇誇我呢。”石客倒是一點不怕事大，(ω)。

  “不可能！我龍膽學姐會因為一個包子投降，我不信！！我再吃一個！我就不信我會投降！”龍膽學姐又吃了一個。

  幾秒後，龍膽學姐對著石客搓著手，兩眼布靈布靈起來，(☆ω☆)，“石客，你這包子做得是真的讚啊。怎麽做的？教教我好不好嘛。我可以拜你為師呦。”

  “得，黑歷史又多了一段。這回把自己都給搭上了。”石客嘀咕到，(ω;)。

  “什麽情況啊？！你在包子裡面下了迷幻藥，是不是？”薙切薊找到借口了。

  “迷你個大西瓜啊……輸了不認帳也太不是東西了。”石客撇了撇嘴。

  “不可能！沒有理由的！你這道菜如果真的有這麽好吃，那你們就輸了！你們的套餐是製作失敗的！套餐中，最後的點心是不能超過主菜的！這是喧賓奪主！！”薙切薊說到。

  “我們比的的確是套餐。不過……我們可沒約定好非要前菜主菜點心，弱強弱這種組合形式的。”

  “你說什麽？！”薙切薊心裡咯噔一下。

  “我們的套餐形式是塔克米在對付睿山枝津也時使用的套餐形式—美味三級跳！你的黑森林蛋糕是遵循傳統來保證套餐的節奏穩定完美地收場，是吧？”

  “美味三級跳……你說對了！不過，我的處理方法是最穩妥的，在我技術之下能夠給予評審們最大的體驗！”薙切薊思考了一下，石客說的一點沒錯，沒理由反駁，隻好點了點頭，不過還是非常不服氣。

  “哼……”石客把鋼棍朝著薙切薊一指，(ω)╭———，“我們的套餐形式可比你的要傳統啊。世界上最初的套餐就是以越來越強的形式進行呈現。好東西留到最後慢慢品嘗，珍惜每一口，才是人類深思熟慮後珍惜稀少的美食而會選擇的。現在的主流套餐並非追求美味而是追求形式，也就是所謂的高貴儀式感。這一點，你不知道嗎？追溯人類本源，自古以來人類在美食面前可都是很小家子氣的。所以更加契合評審們內心想法以及給予他們連續不斷更大滿足的人是我們。畢竟，吃飯的時候只有毫無顧忌沒有阻攔地放開了吃完所有美食才是最好吃的。這即是所謂的解放天性。在吃得很開心的時候，來一道沒有驚喜一味循規蹈矩的甜點，只會給人造成心裡落差，再好吃也會讓評委們內心深處不舒服的。所以你拿出來的菜品真是太差勁了。自認為他們兩人配合起來無敵而放松的你根本就沒有乾勁，而這個想法正好拖了司瑛士和龍膽學姐的後腿！呵呵呵呵……你的上場根本就沒有給予他們任何幫助！你的理念……就這種高明的操作啊？不努力就想贏？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胡說！胡說八道！”薙切薊聲嘶力竭起來了。

  “那你倒是說服我看看啊？對局的失敗，反正你們也翻不了盤了，我當你是操作失誤。來，再說說你的理念，給你機會慢慢說。贏下對決的我，空得很，可以陪你聊個兩塊錢的。”石客把鋼棍往地上一杵，找了個板凳翹著二郎腿坐下了。

  “真正的美食，其誕生的過程會讓廚師們保持優雅健康的狀態，在這樣一個世界沒人會痛苦不已，任何人都能得到救贖！拋棄那些蠢豬和劣質的廚師！如果被那些廚師傳染上激情或者把他們當一回事的話，終有一天自己的廚藝生涯也會被消耗殆盡！這就是我的大變革！你知道擊潰我的大改革，意味著什麽嗎？擊潰之後，那麽保護那些廚師的庭院和指引他們道路的指針就都會化為灰燼！從此以後，他們就只能在一望無垠的荒野中迷茫地前行！這是多麽悲慘的事啊！”薙切薊說到。

  “嗯嗯嗯。是挺悲慘的。不過呢，外面是一望無垠擁有無限美味未經全部開發的荒野，而你卻要求我們只能縮在你所規劃的小小庭院之中。說句實話，實在是太擠了點，不是嗎？”

  “又在胡說八道了！你聽不懂嗎？我這裡是沒有痛苦的！！”

  “我聽得懂。你的意思就是讓所有的廚師避開會讓人崩潰的廚藝之道上的痛苦，前往廚藝的巔峰，對吧？”

  “對！你這不是很明白嗎？”薙切薊高興啊。

  “不過，我為什麽要在你的庇護下前進啊？”

  “我可以保護你啊！”

  “得了吧。弱者保護強者，敗者保護勝者，虧你想得出啊。你不覺得自己根本沒能力做這事嗎？”

  “事在人為！我做不到的，我可以集合大家的力量一起去做！終有一日可以做到！”

  “哼……其實啊，要想避開廚藝道路上的苦難很簡單的。只要做一件誰都能做到的事，下一個小小的決定就可以了。”

  “什麽事？！”

  “別當廚師了，這就不會有來自廚藝方面的苦難了。”

  “你在耍我？！”

  “耍你？真是白癡！我就是放著繪裡奈的面也要好好罵你一頓了！”石客說完，扭頭看向了剛剛醒過來的繪裡奈，“我不給你面子了，不罵醒他，我就只能揍他了。”

  “你還是罵吧，別動手。”繪裡奈擺了擺手，(_;)。

  “好嘞！有你這話，我就認真罵他了。”

  石客看向了薙切薊，“不接受苦難就想登上所謂的廚藝巔峰？你當做廚師是小孩子過家家啊？喊喊口號就能做出好菜來，是嗎？”

  “你在說什麽呀？！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啊？是隻承受少量苦難！”薙切薊爭辯到。

  “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別逼我強行動手讓你閉嘴再聽我說啊！”石客揮起了拳頭，(◣д◢)
  “……哦哦……哦……”薙切薊看了眼石客揮出幻影虎虎生風的拳頭，慫了。

  “我就直說吧！一個廚師的成就是個他所付出的努力、承受的苦難還有天賦的高低成正比的！！你所謂的付出一點點代價就到達巔峰僅限於繪裡奈司瑛士十傑那種超級天才！而即使是他們到達現在的水準也付出了不知道多大的努力，承受了多少痛苦。所以，至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廚師都不符合你這個思想！你在任職典禮上說原本學院的晉級方式無視了學生們的天賦！而你這種方式更加無視！更可惡的是你這種方式給了那些本身有好天賦沒有耐性的人偷懶的借口。哇！我不需要付出現在這種努力就可以提升實力啊！十傑們辛辛苦苦創造出來的菜譜照抄就可以了！多輕松啊！廚藝太簡單了！你這是在害他們知道嗎？！啊？”石客說完揮手哢哢哢地把評委席的桌子拍了幾個大洞，嚇得三個評委跟小雞仔一樣瑟瑟發抖。

  “……，我……”薙切薊沒想到一直沒臉沒皮的石客突然這麽一本正經地上綱上線，還說得忒有道理，直接懵了。

  “現在在學院裡做菜照抄，考試提前知道答案，這是你上位之後做的事吧？”

  “……”薙切薊盯著全是洞的評審席桌子一言不發。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等他們離開了學院，怎麽辦？難道社會上的洗禮也會提前給他們正確答案？還是說學院要管他們一輩子，有點廚藝上的困難，學院都幫他們解決一輩子嗎？喂！別看桌子了！回答我啊？”石客看著盯著桌子流冷汗的薙切薊，有些無語，(_)。

  “我那是為了消滅你們才這麽做的！”

  “……，真是無聊。你這家夥做事很幼稚沒章法，知不知道啊？”

  “……，你個未成年說我幼稚？”薙切薊也被石客的態度說得無語了。

  “……”石客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活了兩輩子加加攏和他年紀差不多吧？

  “我就說你幼稚，怎麽了？你做事過於理想化，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連現在這種一決生死的對決都大意輸掉了，還不幼稚啊？你要是不幼稚有後手有準備……來來來～！拿張能夠翻盤的底牌出來看看呀？”石客手一攤就厚著臉皮要薙切薊證明自己不幼稚。

  “……”薙切薊氣得眼角直抽抽，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幼稚就要承認，挨打也要站穩。吸取經驗，下次再來嘛。”石客說到。

  “我的理想是錯誤的嗎？有錯嗎？！我不覺得有錯啊！”

  “你的理想的確沒錯啊。但是，你有錯啊。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你的水平根本搞不定這種高端的事。自不量力就是你的錯。沒能力承擔和彌補這一切的後果，就別去做。你口口聲聲說要給別人幸福，你做到了嗎？我就不說別人了。司瑛士幸福嗎？他的實力是靠你那一套指導出來的？別逗了，好嗎？他付出的努力和痛苦比一般人要沉重得多！就龍膽學姐每次把工作扔給他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痛苦。”

  “……，石客君，你別揭我短啊。”龍膽學姐竄了出來，(_;)。

  “您先歇著，好嗎？我這做正事呢。”石客回頭說到，(_)。

  “……，好嘞。”龍膽學姐也不好意思上來了。

  “就這麽直說吧。你這理想基本不可能完成。要想到達廚藝的巔峰，勢必要有努力以及付出，這一切都會帶來痛苦！想要沒有痛苦或者隻承受一小部分的痛苦就到達巔峰是基本不可能的！除非那個人是世界第一的天才！”

  “不！天才也會被那些不必要的苦難壓垮的！才波……才波學長就是這樣的。他都承受不住，誰又能到達巔峰？所以，那些苦難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這樣的不純物我將其去除是正確的！”

  “才波？……，別鬧了。那個家夥根本不強，好嗎？”

  “胡說！！”薙切薊直接變成了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嗯嗯嗯。他的廚藝天賦我承認啦。不過，其他的方面嘛，就算了吧。”石客挑了挑眉毛，(ω)。

  “你說什麽？！你再汙蔑才波學長，我就殺了你！”薙切薊眼睛都紅了。

  “他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這就是他無法繼續堅持的原因。”石客歪了歪頭，苦笑著說到。

  “……”薙切薊愣住了，石客說對了。

  “你總說廚藝就像一個人行進荒漠之中。很對，美食之旅就是這麽的枯燥，越是強的廚師，他所要面對的路就越枯燥。因為他的前面沒有終點，身邊也沒有夥伴陪他繼續前行，漸漸地，迷茫和孤獨就會佔據他的心。身居高位就會變得孤獨，強者大多是孤家寡人這一點是世界公認。”

  “不對！我和堂島一直陪伴著他的！！”

  “你們只是跟著他後面當跟屁蟲而已。你們有向他提出過任何有意義讓他眼前一亮的建議嗎？你們試著去超越他嗎？堂島前輩還好說，至少試著和他競爭，你……只是一天到晚在他身邊索取他想出的點子吧？夥伴是互相激勵共同進步的。你因為他變強了，可你幫助他進步了嗎？你只要幫助他進步一次，他就不會放棄了，不是嗎？”

  “……，我做不到……當時的我做不到啊！”薙切薊快被石客說崩潰了。

  “做不到，那你就不要跟在他屁股後面拖累他！自己走自己的路，等變強了再回來從其他的角度幫助他！至少告訴他一些他不知道的新奇想法！這樣，以他的天賦直接衝出困境不是沒可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企圖讓整個料理界水平下降。選擇的題目變簡單了好做了可不等於你變強了，這只能說明你放棄了變強而已！”石客揮手一巴掌把評審席已經被拍得只剩半口氣的桌子拍成兩節送上了西天，三個評委端著航空母艦不敢說話。

  “……，石客君講道理的時候……有點費桌子啊。”悠姬歪了歪頭，撓了撓頭，()☆。

  “他做菜還費菜板呢！”佐藤昭二吐槽到。

  “不對！不對啊！！一定是哪裡搞錯了？！”薙切薊撓起了頭髮。

  “嘴都說幹了。不跟你扯了。聽不聽得懂隨你便！”石客從航空母艦裡抓了個包子給他，“吃吧。實力說明一切，在料理界，強者往往代表著正確的道路！屬於勝利者的我的道路，你看看吧！”

  薙切薊看著手裡那個紅色的包子，咬咬牙，一口咬了下去。

  “噗呲！”包子裡的湯汁滿溢而出，伴隨著沁人心脾的竹香，薙切薊整個人都懵了，叼著包子一動不動原地犯傻中。

  一分鍾過後，薙切薊緩過神來咬了第二口，然後臉上洋溢著白癡一樣的笑容，(￣▽￣)，“軟乎乎的……好安逸的感覺，好久沒這麽舒心了。”

  “砰！砰！砰砰砰砰！！！……”場內的人員不分男女開始連續爆衣了。

  “哎呀呀……傳染性爆衣開始了。繪裡奈，你家這特性真的稍微有點流氓啊，連褲子都不帶留的。不過，底線是內衣不爆，還能接受。”石客回頭看向了一臉懵逼的爆衣繪裡奈。

  “啊啊啊啊啊！別看啊！”一口平底鍋飛了過來。

  “真是的。說得好像誰特意想看一樣。”石客接住平底鍋當扇子用。

  五分鍾後，會場裡樓上樓下有的沒的認識的不認識的湊熱鬧的看戲的，所有人集體爆衣爆的就剩內衣內褲了。

  石客倒是比較機靈，眼看要爆到自己這裡了，提前脫了衣服褲子，等爆完了又穿了回去。所以現在全場除了石客全都是衣衫不整的啊。

  “我……輸了……無話可說。”薙切薊跪了，oTZ。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