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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51章 序幕。
  第251章 序幕。

  微風吹拂,剛開完會最後確認了一遍,遊園會各班部署的老師們走出會議室。

  蕭眠虎習慣性地聆聽風裡的聲音,這一聽他就皺起了眉頭。

  陳副校長這每次活動前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臨了還要再事前動員的習慣真是壞事。

  泉市一中往常平靜的風,現在無時無刻躁動著。

  植物園裡的草木氣息被蟲子身上那難以抹去的腐臭覆蓋,森林裡的風已經躁動到了極點。

  大自然的災難預知能力比動物來得更加敏感,植物園傳來的風已經稱得上戰栗不已,植物園必定發生了大事。

  淺青色符文羽翼從他背後展開,還沒離開辦公室的老師們紛紛看向他。

  蕭眠虎沒來得及解釋,【靈風密訊】發動,學校裡各處的風,紛紛將消息傳送給他。

  植物園的危機已經難以避免,還好江行寒已經朝著植物園趕去了。

  可是這整個學校是怎麽回事,中心廣場旁的風裡,血腥味弄得下一刻就能下血水。

  室內田徑館的風邪祟而詭異,散發著蠱惑人心的滋味。

  還有那中心廣場上的舞台,風聲瘋狂驚號,四處逃散。

  一眾老師還沒走出辦公室,就被蕭眠虎攔了下來。

  “大家,學校裡出事了!”

  “植物園裡的昆蟲已經失去控制,能夠達成這種程度增殖的昆蟲,隻可能有一個來源,那就是超殖魔蛾。”

  話音剛落,大部分老師面露茫然,就比如黎邢,連有幾種蟲態妖獸都不了解,遇到妖獸殺了就是。

  反正一拳砸不死,那就兩拳。

  韓昔陽和陳鼎康的神色馬上就沉了下來,原先還帶著喜氣的眼角眉梢,已經鋒銳無比。

  “你是說當年覆滅雁市的那種超殖魔蛾嗎?蕭老師,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能否探查出具體程度,還有學校裡學生們的狀況?”

  韓昔陽就像是從慈愛劍鞘裡抽出的寶劍,金石肅殺之氣,讓幾個沒見過韓校長發威的學生心頭凜然。

  “植物園那頭不用擔心,或者說擔心也無用,江行寒今天來了學校,他已經朝著植物園趕去了。畢竟我們這裡的人裡,除了您老,也就只有他對超殖魔蛾最熟悉。”

  也算是江行寒和韓昔陽的緣分。

  江行寒是當初被派去探查雁市的卡師小隊幸存者,而韓昔陽是當初決定毀滅雁市重建的人。

  也就是因為當初那個決定,他自請離職,機緣巧合到了泉市一中做校長。

  這兩人可以說是整個炎國最了解超殖魔蛾的兩個人。

  當年超殖魔蛾事件在遺憾中收尾後,炎國暗中也尋找過其他超殖魔蛾,驚弓之鳥一般,可是投入的人力不少,卻再也找不到哪怕一點痕跡。

  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

  所以當年的超殖魔蛾,只能是人禍,不可能是天災。

  按照超殖魔蛾的傳播速度,韓昔陽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刻不停就要往植物園去。

  “等等!”

  “現在學校裡不止植物園一處有情況,還有室內訓練館裡的咖啡館和學校中心廣場。”

  “特別是中心廣場,中心廣場沉澱穠重的血腥氣,甚至中心廣場的氣流正在逃逸。”

  蕭眠虎的天賦【風語者】賦予了他天生的風元素親和,甚至到了他這樣的實力,是可以真正做到和風交流。

  凡是世間流動的風,都能夠作為他的眼睛和耳朵,他的話,韓昔陽等人深信不疑。

  “蕭老師耳目聰明,你留下負責應急處理,趁現在學校還沒有被封閉,馬上求援。在學校裡馬上聯系保衛處和警衛司成員,安排人手把學校裡的學生和遊客們全部集中管理。阿康你到室內訓練館去把情況把控起來,我到中心廣場。蕭老師所有事宜都安排好以後,到中心廣場找我!”

  人手太少,老師們實力雖然比學生們高,但是在超殖魔蛾面前不值一提。策劃這一切的人能夠發動超殖魔蛾這樣的恐怖,那麽其他與其一同爆發的恐怖,級別只怕相當。

  現下實力足夠的戰力也就只有他,江行寒,陳鼎康和蕭眠虎,一個大師三個鑽石,其他白金黃金,協助安置人群還好,要參戰,只怕和送死無意。即便韓昔陽再想到植物園去,他也隻得到蕭眠虎口中情況最危急的中心廣場去。

  ……

  中心廣場,離表演開始的時間越近,台下的觀眾們越躁動。

  各色應援物上寫著付洛格,葉青和茂思的名字,更有設色各樣的標語。

  這躁動的氣氛,在三人登台之後,達到了最高點。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開始的一點火星,瞬間在人群裡燎起烈火,歡呼聲像是慶典上的禮花一樣炸響。

  “真的是他們!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三福的三個人聚在一起。已經有八年時間了,八年時間哥哥們好像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和之前一樣。”

  “甚至因為時間的沉澱,哥哥們身上的魅力就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越發醇香。”

  醇香嗎?
  葉青聽到了那些尖叫聲中的幾個字眼,玩味的嘴角落在了粉絲眼裡,就成了芳心縱火的禍首。

  尖叫聲此起彼伏。

  時間不僅會讓酒變得香醇,這世間也能讓世間的罪惡在越陷越深。

  其實葉青很經常懷疑,像自己三人這樣的爛泥,怎麽披上了三福的皮,蓋上偶像的戳子,就能這麽招外人追捧?
  是因為皮囊嗎?還是所謂的光環?

  要是真有光環這麽一說,那自己這麽幾個人,也算是臭不可聞了吧。

  葉青,付洛格和茂思都是被邢正荃收養的孤兒,說是收養,實際上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用效忠和賣命換來生存。

  邢正荃那老家夥在黑羊裡的地位高得很,而他們三個人是邢正荃放在雙鴉裡的眼睛。

  幫他探尋雙鴉的秘法,為他的種種嘗試儀式。

  八年前,那老頭子不知因為什麽身受重傷,他們三人就是在那時候找到了機會,擺脫了老頭子的控制,三個人就此散夥,這樂隊也不必再繼續。

  反正這樂隊的初衷,不過也就是利用演唱會帶來的人流,為老頭子提供足夠的生靈而已。

  卻沒想到,薑還是老的辣。

  老頭子種下的控制術法不止一道,到他臨了的時候,才又把自己三人抓在掌心。

  在陰暗的角落安靜死去有什麽不好?
  葉青沉浸在思緒裡,付洛格的舌頭在嘴邊露出一角,神色憨憨,還沒說話就被舞台下的粉絲們揉進了心裡。

  “付洛格也太萌了吧!怎麽能有人已經到了三十多歲還是這麽萌的模樣,果然長得好的人,不管時間再怎麽推移,人也只會越長越好,越長越合我心意!”

  還真是容易迷惑的人心,甚至不用迷惑,都能乖乖聽話。

  茂思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臉上堆起營業微笑,他和往常一樣開口活躍氣氛,或者說是開場。

  只是今天的開場和過去的不同,今天開得是另一出戲的場。

  “很榮幸能夠在八年後,在這裡再和你們相遇,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話音剛落,付洛格,葉青和茂思三人手上各拿著一塊血紅結晶拋向空中,三塊結晶撞到一起,血色煙花開出彼岸花海,血紅花瓣四散揚灑,美輪美奐。

  中心廣場邊的擂台上已經鬥到失去理智的兩人匍匐在擂台上生死不知,擂台下圍著的人群開始瘋狂撕扯自己的血肉,把鮮血淋在已經被染成暗紅的平台。

  赤紅血柱從擂台上衝天而起,恍若噴泉。

  血滴淋遍擂台周圍的幾個攤位,合起來恍惚間,像是一個祭壇。

  鮮紅結界展開,將泉市一中籠罩其中,湛藍的天幕籠罩上血紅陰影,血腥狂暴的氣息,充斥其間,急速膨脹。

  成了。

  茂思,葉青和付洛格懸浮的心稍稍落定,結界展開,只要接下來的儀式順利,他們就能徹底和那個老瘋子劃清界限。

  血腥殘暴,事情的展開是朝著這樣的方向,完全不屬於正常演唱會范疇。

  然而舞台邊的一眾人卻一絲一毫也沒有察覺,他們的目光隨著葉青身體的細微擺動,而心笙搖曳,仿佛天地間除了葉青,他們再看不到其他。

  付洛格的口腔下多出了個鼓起的囊狀空間,高高鼓起像是青蛙,他張開嘴,噴出數目龐大的球狀物,透明外膜,血紅內裡,見風就長,變成一隻隻蝌蚪,朝著場下恍惚的人群身體裡鑽。

  怎麽遊個園就那麽累!還能碰上這種事!
  池夕照本來還想著,這樂隊可真會玩,就開個演唱會,煙花還放得那麽燦爛。

  她扯了一把身邊的何彩悠,“阿悠!快清醒!這裡明顯是一場恐怖活動!趕緊醒醒!”

  只是何彩悠卻轉過頭來,雙目赤紅地看向她,語氣依舊婉約,

  “是又怎麽樣呢?毀滅吧,讓這一切都墮入黑暗不好嗎?”

  “阿悠!”

  池夕照沒有機會在說話,黑天鵝般的羽翼在何彩悠身後展開,洶湧的黑暗氣息撲面而來。

  何彩悠刮起一陣黑暗風暴無差別地攻擊她身邊的所有人,首當其衝的池夕照面對的風暴尤多。

  何彩悠的爆發只是一個開始,池雁燈和其他喝過咖啡的人,都狀若封魔地加入殘殺。

  臉上的表情很純粹,也很極端。

  憤怒,嫉妒,不甘,怨懟,晦暗……

  好像每個人心裡的負面情緒被以極其極端的方式佔據了思想,並且在鮮血祭壇的引導下,以殺戮作為情緒發泄的出口。

  鑽石卡冊光芒閃爍,一簇棉花在池夕照面前出現,虛掩著池夕照的身形,把何彩悠掀起的風暴近皆擋住。

  是什麽讓阿悠變成這樣?

  是咖啡!
  池夕照很快就想通了關節,可是她也沒有讓發狂的眾人停下的方法,甚至現在馬上到咖啡館去也只是白費功夫。

  只能先把阿悠製住,再想辦法了。

  池夕照雙手彈射,數十道棉花炸彈再何彩悠身上炸裂,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池夕照邊打邊退,不動聲色地把何彩悠往外引。

  龐正祥到中心廣場的時候,中心廣場已經一團亂象。

  原地引頸就戮的人們和失心瘋似地瘋狂殺戮的人們,違和地共處。

  唯一的異樣就是朝著他們飛奔而來的池夕照。

  “中心廣場危險,盡快遠離!”

  池夕照丟了兩大團棉花擋在龐正祥他們面前,牢牢擋住何彩悠爆發的黑羽風暴。

  媽耶!這白金級別在中心廣場都承受不住失去神智,自己這黃金還是不要去丟人現眼了。

  得趕緊集合保衛處和警衛司的力量,組織其他人再被吸引到中心廣場內參與廝殺。

  鳩西銘和洪文玉這一路走來已經說不出話了,在他們生命中,這種規模的殺戮,這樣詭異的情景還是初次。

  三人與池夕照匯合,四個人朝外跑,身後跟著何彩悠。

  茂思看了眼有些違和的四人,沒有出手,儀式成功舉行要緊,不過幾個人,逃了也就逃了,無傷大雅。

  他兩手揉搓著面頰,從嘴裡擠出一尊漆黑小像。

  不辨男女,荊棘纏繞的神像,手心托著一杆天枰。

  如果不是小像上濃鬱得令人作惡的邪惡氣息,這小像可以稱得上寶相莊嚴。

  茂思看了眼這小像,不禁覺得牙疼。

  他為了把這個小像從邢正荃藏的地方,帶到這裡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頰囊已經被邪惡腐蝕。

  哦?邪惡腐蝕?

  那不是早就深入骨髓了嗎?
  茂思把那小像往地上一砸,小像破碎,數不清的猙獰尖叫聲,隨著小像中升起的黑煙,籠罩校園。

  和小像形象如出一轍的漆黑虛影漂蕩到血腥祭壇之上。

  鮮血在空氣中劃出細線,匯聚在黑影之下,團成血肉,不斷跳動,仿佛是新生的生命。

  結界籠罩范圍之內,每死去一個人,胚胎的成長速度就快一分。

  葉青也由一開始的細微擺動,轉而在舞台上誇張地舞動著自己的身體,柔軟得像一條蛇,瘋狂似魔。

  場下原先還呆愣的觀眾們,雙目赤紅,面目瘋狂,加入了這場鮮血淋漓的殺戮祭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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