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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第254章 咖啡。
  第254章 咖啡。

  咖啡館,或許由於是室內,咖啡館內受到超殖魔蛾影響的人並不多。

  斐裘已經脫掉了觸手裝,就在剛剛血色結界蔓延以後,咖啡館裡出現了許多情緒失控的人,對著學生們和其他在等待的顧客們失心瘋似的發動攻擊。

  作為班裡戰鬥力最強的人,斐裘自然而然地接了處理鬧事者的任務。

  既然意識不清醒,那就全部都先製服住,等他們腦子不發熱了再放開。

  這一捆,就在咖啡館門口捆了整整兩排,近20個人。

  “怎麽辦,為什麽來咖啡館裡的顧客忽然精神都好像不怎麽正常,像失心瘋一樣。我剛剛讓好幾個人到外面去找老師了,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出去了,就沒有再進來。”

  馮絮柳面色憂愁,第一次籌備遊園活動的攤位就出現這樣的情況,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先把全班同學們都召集起來吧,這麽多人鬧事,咖啡館短時間內是開不起來了,還有外面還在等待的人們,我們只能向他們道個歉,相信他們也能理解。”

  斐裘話還沒說完,陳鼎康就從訓練館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他,學生們就像有了主心骨,只聽他說:“同學們,學校遭受不明勢力的攻擊,當前處於危機狀態,現在我將要帶你們到學校的中心廣場處集合,那裡是學校裡當前最安全的地方。”

  對學生們的話說完,他又向遊客們致歉。

  “遊客們,我是泉市一中副校長陳鼎康,很抱歉我們學校被不明勢力襲擊,我接下來會帶著大家到中心廣場避難。相信大家在這裡排隊等候咖啡,已經等了很久。接下來我會讓學生們,盡快為各位準備好咖啡,喝完之後我們再走。”

  咖啡?安婭說她不能喝的咖啡,為什麽陳鼎康一定要給每個人喝。

  正常這種情況下,不應該馬上逃亡嗎?哪裡來的閑心思喝咖啡。

  除非……

  除非陳鼎康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除非咖啡有問題!

  剛想到這裡,斐裘脫口而出,“老師抱歉!我們咖啡館剛剛就準備歇業了,因為今天的生意太好,還沒到中午,咖啡就消耗一空了,現在要給大家準備咖啡,也來不及了。”

  “是這樣嗎?”

  陳鼎康目光沉沉地看向柏世興,在柏世興眼中雖然不知道斐裘為什麽這麽做,但他相信斐裘總有這麽做的道理,便點頭附和。

  於是陳鼎康,又問馮絮柳,馮絮柳自然也不會拆柏世興和斐裘的台。

  “銷量很好?賣完了?”

  “好,好得很!”

  陳鼎康沉重如山的威壓毫無顧忌地壓向全場所有人,鑽石級卡師威壓全開,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口鮮血噴出,連斐裘也不例外。

  “不喝咖啡也沒關系,全部到我面前排隊,跟我走,不走的人。”

  “殺!”

  絕對實力碾壓下,陳鼎康根本不屑於裝,斐裘只能祈禱蕭眠虎趕緊來,這裡的陳鼎康明顯已經叛變。

  斐裘自認為自己能夠在陳鼎康手下逃生,可是其他人呢,班裡的同學們該怎麽辦?
  所以斐裘默不作聲地走到隊伍前端,仿佛認命。

  白銀階的他和鑽石階的陳鼎康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也正是因為他沒有掙扎,一班的學生們也是一樣。

  斐裘臉上一副蒼白模樣,心裡卻已經開始瘋狂抽卡,抽出什麽都不管,反正就是要抽完。

  萬一到了中心廣場,陳鼎康想要置所有人於死地,他也就只有把所有的抽卡資源全部用來提高實力,全力一搏。

  一行人把隊伍排好,斐裘就看見陳鼎康用了張卡牌,在隊伍周圍揚起沙障。

  斐裘雖然不知道這張卡牌是什麽,但是陳鼎康用這張卡牌的目的卻很好猜——隔絕蕭眠虎的探查。

  而已經安排好所有老師的蕭眠虎,走出辦公室,剛要化風,就感覺到異樣。

  自己的卡牌仿佛被壓製了。

  這壓製明顯是猶豫陣卡師,而不是結界。

  意識到這一點,他背後的符文羽翼馬上包裹住身體,擋住從四面八方射向他的鋼錐。

  蕭眠虎看到這鋼錐,心思如電轉,馬上就想通了其中關節。

  早上明明遊園會,各班老師應該早早到攤位上,結果被聚在了辦公室。

  而後又是這樣的劇變。

  “陳銘!陳鼎康叛變了。”

  蕭眠虎第一時間就想把消息遞出去,只是這陣法內的風好像徹底消失了,他一點傳遞聲音的媒介都沒有。

  “別白費力氣了,蕭老師。京市蕭家的天才不過也就這樣嘛,只是區區一個陣法,就能製服你。所謂天才之名,不過也就是個虛名。”

  陳銘從樓道陰影處走了出來,他以往總板著的一張臉,現在散發著詭異的邪氣。

  邪卡師!
  蕭眠虎沒有回答他,對方明顯有備而來,他隻得嚴陣以待。

  很可惜,他不是那種戰鬥時話很多的類型。

  陳鼎康有異,那麽在咖啡館的學生們有危險,他必須盡快解決了陳銘,不然要是去晚了,學生們怕是要出事。

  羽翼震動,蕭眠虎的身形從原地消失,陳銘身上綻開朵朵火星,伴隨著利刃切割硬金屬的切割聲。

  “沒用的,沒用的!蕭眠虎,自從你五年前來了泉市一中的那天起,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今天,為了把你拉下神壇,踩進泥裡。我是不會讓你從這裡離開的,我要把你的翅膀在這裡折落,讓你這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在我面前,搖尾乞憐。”

  陳銘眼神裡盡是怨毒,身上金屬光芒爆發,從他的指尖開始,一副銀白色鎧甲覆蓋全身,手裡提著一柄戰斧。

  他雙手提起戰斧,狂亂地舞動,時不時和空氣中難以觸及,難以捕捉的蕭眠虎發生碰撞,鳴響脆耳的金戈聲。

  “沒用的,沒用的!我這身上的全部卡牌配置就是為了對付你,專門製作的風屬性抗性鎧甲,破風屬性巨斧,就連我的所有技能卡也都是為了對付你。”

  陳銘自說自話,有一種勝者的遊刃有余。

  “你應該不記得我了吧,也是,像你這樣目中無人的人,怎麽會記得我這樣的敗家之犬。”

  “八年前,是你把我從雲端擊落,讓我失去了一切,我的家,我的生活,從那以後我就一直生活在仇恨裡,只有莎莉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我不知道你是誰。”

  蕭眠虎像是翩躚的蝴蝶,在離陳銘不遠處落地,臉上表情很淡然,不像是聽到了一個人關於自己的哭訴,也不像是處於劣勢地位。

  被他打敗了的人太多了,他哪裡有心情把每一個被他打敗的人都記下。

  “呵,這是完全記不得我了。”

  陳銘臉龐逼得通紅,手中頗豐破風之斧,施展開亂劈風斧法,眼神裡不知道是擇人而噬,還是惱羞成怒。

  蕭眠虎手中碧玉長劍在虛實之間遊離,隻一陣微風吹拂,陳銘狂亂的神色,凝固在臉上。

  一道血線劃過他的脖頸,帶走了他的生命。

  蕭眠虎輕輕吐了一句抱歉。

  陳銘臉上的表情竟然是釋懷,蕭眠虎不知道自己對陳銘的生活做出過什麽改變,但他知道自己絕不會對自己做過的一切有任何愧疚。

  他蕭眠虎始終隨心而動,如果他不慎造成了一個悲劇,那麽他也只能表示抱歉。

  而陳銘,陳銘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悲劇源頭不是蕭眠虎。

  陳家武館原先就經營不慎,到了他手上已經岌岌可危。

  他在京市大擺擂台,想救活武館,結果被那時的蕭眠虎一招打敗。

  武館原先就零落的生意,跌到谷底,祖宗家業敗落在自己手裡。

  他知道自己恨不得人,蕭眠虎沒錯,自始至終都沒錯,可是他恨。

  只有恨蕭眠虎,他才有動力,他才有勇氣,面對內心的頹唐,才能活下去。

  卡師死亡,結界破碎,蕭眠虎化成風,飛速趕向中心廣場。

  雖然慢了一步,但還不算太遲。

  ……

  中心廣場,韓昔陽和江行寒壓著茂思和付洛格打,茂思渾身帶血,付洛格身上多了三個大洞,寒氣入侵全身,他連活動身體都很困難,完全靠著身下的巨型蝌蚪,才能勉強堅持。

  斐裘他們和陳鼎康走到中心廣場時,看到的就是這畫面。

  韓昔陽回頭看到陳鼎康身後跟著的大片人群,還沒來得及轉身,一口鮮血從喉頭噴出,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口透體而出的石矛。

  眼裡充滿不可置信。

  他的鼎康怎麽變成這樣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還記得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他偶然的善心大發,讓他救下了被拋棄街邊的陳鼎康。

  還在繈褓裡的他,瘦瘦弱弱,像隻小貓,他抱著都不敢用力。

  而後這孩子在自己的期待裡不斷成長,雖然也有青春期的摩擦,也有後來作為家長的無奈,可是他始終把這孩子當作唯一的兒子養育。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這孩子成了這樣?

  韓昔陽問不出這話,陳鼎康也沒有回答。

  他一道石矛扎死韓昔陽後,馬上加入戰局,亂石連綿,石矛石刺石錐,狠辣地扎向江行寒。

  原先江行寒和韓昔陽二打二,勝券在握,現在,江行寒一打三,瞬間落入了下風。

  就在韓昔陽死後,那手托天平的小像天平上燃著黑火的一端對面,純白色火焰燃起,天平又回到平衡。

  陳鼎康沒有理會,被他帶到中心廣場的學生們。

  韓昔陽死後,他的袖裡乾坤也隨之失效,剛剛被收入袖中的人群隨之又回到了廣場上,繼續開始廝殺。

  斐裘他們一行人當中,有些情緒控制不住的人已經開始發狂,而那舞台周圍的人群正準備把戰火燃過來。

  才幾個來回,江行寒身上就已經傷痕累累。

  一對三是在太過勉強,他身上爪痕,血洞,被炸得模糊的血肉,讓他看起來猙獰無比。

  碰——!
  蝌蚪爆炸,把他砸入地面。

  緊接著就是連綿地刺拔地而起。

  他撐不住的,斐裘竭盡所能地把周圍失控的人也好,學生也好,全部束縛。

  只是這也就是他能做到的全部,可是只要做到這些,他們就能活嗎?
  不能。

  只要江行寒落敗,那麽在場的所有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微風拂過,吹散地面揚起的沙塵。

  是蕭眠虎來了!

  斐裘面露驚喜,有蕭眠虎在2敵3,至少也能支撐到救援吧?
  蕭眠虎身後翅膀輕拍,他手裡提著傷痕累累的江行寒,臨危不亂,“還能繼續打嗎?”

  江行寒張開嘴,無法回答,反而咳出了血,但他目光堅定。

  “我知道了。”蕭眠虎用柔風幫江行寒穩住身體。

  羽翼扇動,躲過迎面飛來的石矛和蝌蚪。

  “我就知道陳銘那個廢物攔不住你,甚至連拖都拖不住,果然廢物就是廢物,好在他死在了對的地方,還能物盡其用。”

  陳鼎康語氣涼薄,原先的冷面閻王形象不過是用來掩蓋他內心的冰寒。

  斐裘品味著陳鼎康的話,心裡終於捋順了思路。

  為什麽學校裡會有祭壇?

  陳鼎康為學校省經費,獨自整修是假,暗中設立祭壇是真。

  為什麽今天老師們都不在?

  是陳鼎康拖住了老師們,讓事情發酵。

  可是斐裘不知道,他不知道為什麽陳鼎康要這麽做。

  人做事,不都是需要離有的嗎?
  而他的理由是什麽?
  他總不能是純粹為了作惡吧?
  “陳銘他不是個廢物,他只是個可憐人。”

  蕭眠虎的語氣有些感歎。

  “可憐就對了,只有廢物才會可憐。”

  陳鼎康卡冊中土黃色光芒閃爍,兩條土龍咆哮著和蕭眠虎纏鬥在一起,竟然打得不分高下,至少讓蕭眠虎沒有空閑出手幫助江行寒。

  江行寒一人面對付洛格和茂思,本來狀態就不好的他已經搖搖欲墜。

  結界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甚至地面開始泛起紅光,時不時伴隨著地動山搖。

  再坐以待斃恐怕等著自己的只有滅亡!
  斐裘心一橫,所有芙芙同時使用,魂力和體質瞬間暴增,鮮血從皮膚滲出,他瞬間就成了血人。

  可是他卻咧開了嘴角,鑽石初階,達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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